冷相是三朝元老,而冷家自是齊州的名門望族。齊州城的百姓沒有不知道冷府之人。冷潔與客棧老板娘隨便聊了幾句。就得到了冷府在齊州城外的具體位置。


    入夜之後,打發了兩個跟屁蟲迴房睡覺之後。一身夜行服的冷潔從窗戶出了客棧。隻見她身輕如燕,形影如風的越過一排排民房屋頂。飛過高高的城牆。直接朝著齊州城外飛行而去。


    出得城來,四周一遍寂靜黑暗。黑暗中唯一一處燈火通明的大宅院不用猜,也知道哪裏就是她此行的目的地了。冷潔飛身落在寬敞的石階上。深紅色的厚實木門前,兩隻巨大的石獅威然聳立。寬大的門楣上。兩個先皇禦筆琴書的金子招牌――“冷府”在火紅的燈籠應照下熠熠發光。


    沒錯這裏就是她這身體的家了!不知是不是這身體因為接近親人而有了感應。冷潔突然滋生出少許躁動。她對冷家的了解實在不多,所以她決定現在暗中查探。壓在心裏的躁動,她繞到一個較偏的後院牆邊。飛身躍了進去。


    按照景和的房屋大致相同的建造結構,冷潔很快找到了書房所在。裏麵此時有燈火人聲,門外有家丁把守。她如一隻黑色的蝙蝠一樣,倒吊在屋簷下,從窗戶觀察著裏麵的動靜。


    “相爺!小人希望您再仔細考慮考慮。我家公子可是說了,如果您願意出山幫忙。這件事就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了。到時您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三公之首,相爺之位。”


    說話的是一個坐於客席,看似斯斯文文,卻生了一雙奸猾大的三角眼的中年文士。冷潔一向討厭有這樣眼睛的男人。隻一眼,就將他納入了敵對之列。看來她來的可真是時候啊!隻不知那一人是誰呢?


    指尖坐於主座的一個五十多歲卻依然青俊儒雅,不失高貴精明的藍衣主人。不以為意的應道:


    “請先生迴去轉告你家主人。老夫對於國家天下,已經盡職盡力了。如今已是年邁力衰,隻圖坐於家中安享晚年。對於朝堂中的事,已經是有心無力了。”


    相爺?不用說這位就是她的老爹了。看來這個老爹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男子啊!他給冷潔的第一影響不錯。冷潔不自覺的再心裏給他打了個八十分。


    見利誘不成功,中年文士目光一閃,改用情攻。隻見他煞有其事的說道:


    “您老部位自己想想,也該為您身為皇後的女兒想想吧!皇上專寵水貴妃這可是眾所周知的事。您是不知道,皇後娘娘自從您退出朝堂之後,被水家的那個貴妃害的有多淒慘!那日子過得是連冷宮的罪妃都不如了!公子說了,隻要您答應幫忙。事成之後,無論您是想讓她繼續當皇後,還是將她領迴家搜由您自己決定。”


    隻見冷相明顯一怔!攸的麵色一沉,剛才還看似無害的雙目中頓時閃過兩道鋒利無比的銳光。不過,隻一瞬,他又恢複如初。接著麵帶愧色的望著手裏麵的茶水,沉思片刻後才幽幽地說道:


    “那是她的命!老夫無力也無法更改!”


    聽到這裏,冷潔真為自己來得及時感到幸運。簡直不用她費神,就給她找出了問題的症結。她不得不在此佩服師傅的神機妙算!抑製住心中的激動,她仍然不動聲色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怎麽會無力呢!當初要不是由您力保他。憑他那黃口小兒怎麽可能坐得穩皇位。可是,如今他的翅膀才剛剛長硬了一點點。第一個就竄通水家,拿您老開刀。您想想,他這不是忘恩負義,卸磨殺驢又是什麽?這樣的人怎麽能夠擔當天下的表率,怎麽能將天下治好呢!”中年文士憤憤不平的為冷相叫屈道。


    冷相低頭品茶不語,看不出他的情緒。(..tw無彈窗廣告)


    中年文士繼續說道:


    “小生就不明白了,您就真的甘之如飴,一點也不憤怒嗎?您老的門生遍地,隻要您蹬高一唿。那個小皇帝,哪有招架之力啊!”


    冷潔現在也開始佩服這個中年說客了。發現他真的很會抓住忍心的黑暗脆弱麵。她也很想知道這位能位及丞相的老爹,是不是真的心甘情願的下野?


    隻見冷相淺品了一口香茗,抬頭用坦然的目光迎上中年文士三角眼中發出的探究的目光。正色說道:


    “鍾先生,你這話老夫就不敢苟同了!老夫受托於先皇,輔佐新帝這事責任。而如今新帝英明睿智,足以擔當大任了。老夫自當功成身退。這本是很自然地事情,怎麽在先生的口中就成了皇上的不是了呢?如果這樣說來,倒是老夫的錯了。是老夫沒有顧及皇上的聲譽,兀自請辭才招來如此枉言!”


    鍾姓中年文士立刻傻眼!冷相被皇帝迫擠出朝,這事眾所周知的事情。他死也不相信為官幾十年的人,會甘願自動下野。


    冷潔卻在心裏笑開了。看來這個老爹果然是獵人級的人物。一席話說得是滴水不漏,難怪軒轅找了三年都找不到治他的把柄。


    “現已夜深。鍾先生原來是客,如不嫌棄就請在舍下暫住一晚。明日一早再迴來吧!”冷相以主人的名義客氣的說道。接著對著門外叫道:“孫管家,帶鍾先生去客房,好好款待!”


    隻見一個幹練的中年男子,應聲進來。衝著中年文士客氣的請道:


    “鍾先生請!”


    “冷相!希望您再考慮考慮!”中年文士親身說道。見冷相仍是不語。中年文士突然麵色一沉,冷冷的警告道:


    “相爺!我家公子現在可是誠心相邀。如今相爺既然已知道了公子的計劃,隻怕再想脫身已是不可能了。別說如今小皇帝根本就不信你。就算他真當你是國仗,也保不了你冷家上下的安全。小生言盡於此,請冷相慢慢斟酌吧!”說完甩袖而去。


    這麽快就沉不住氣了!冷潔決定收迴對他的佩服,以鄙視換之。衝著那人離開的身影,淩空揮了一拳。這時她才發現書房中還有第三個人。一個長得眉清目秀,身材修長的書生樣的少年。緩步從書架後麵走了出來。衝著冷相叫道:


    “爹!您真的不打算管小妹了嗎?當初有您在朝中鎮住,後宮中又沒有別的女人。她才能安然無恙的過了三年。可是如今全變了。她是那麽的天真,單純。留她一個人在皇宮,我真的不放心啊!爹!既然皇上不相信我們冷家,您為什麽不趁這個機會,將小妹救出來。”


    原來他還有個這麽疼她的哥哥!身為獨生子的冷潔有點羨慕這個身體的原來主人了。想她雖然傻,但是在入宮之前一定也是過的很開心的吧!不過這個哥哥似乎有點魯莽了。肯定要挨老頭子的批了。


    果然,見老頭怒目瞪視著他,厲聲訓斥道:


    “你以為爹不擔心蕊兒嗎?她可是咱們家的心肝寶貝,你娘的心頭肉。可是你認為那個太子就可信嗎?如果要說白眼狼,這個台子更是當之無愧。你想想,當初二皇子根本就無皇位之心,從未有過與他一較高下的心思。可是他身為太子,居然因為嫉妒而起了殺弟弑父之心。若非如此,他又何至於皇位不保你認為這樣的人會比現在的皇帝更好嗎?”


    書生哥哥將嘴一撇,得出的結論是:“說來說去最可惡的還是先皇。明知道我們蕊兒心智不全,他還硬要將她往皇宮那種火坑裏麵拉。皇家就沒有一個好人!全是一群白眼狼。隻是苦了我可憐的小妹了!”


    最後那一句話說得是萬分無奈。聽得冷潔不自覺的感到心裏一暖。誘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這事千萬別讓你娘知道。她要是知道有機會救出蕊兒,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咱們不能為了蕊兒就攪得天下大亂。至於他們兄弟之間的爭鬥,就由他們去吧!我們權當不知道好了。”老爹嚴肅的叮囑道。


    好溫馨的一家人啊!冷潔的心不由自主的受到吸引。突然發現自己居然有了想要認親的想法。她好想下去叫他們一聲哥哥和父親。特別是那個會為了她不顧一切的母親,雖未謀麵。不過偉大的母親形象卻已進了冷潔的心。


    “可是,剛才那個姓鍾的人放下狠話,我們不得不防啊!如果真如他所說暗部已被那個死而複生的太子鎖掌控。而我們知道了這個秘密又不與他們合作。那我們冷家不是隨時都有可能遭受滅頂之災!”冷家哥哥擔憂的提醒道。


    冷潔一怔,原來她剛才還漏了一截沒聽全啊!太子詐死,在外麵尋找暗部以圖翻身。冷潔突然覺得豁然開朗。端木和石玉他們一直查不出線索的上官父子身後的那人,居然讓她從這裏給碰上了。冷潔猜測身為太子的他知道三年後那些暗部的人會受到詛咒這也完全有可能。因此,他一直在等待這個時機。可是他始終無法找到解咒之法,所以他隻能將暗部的財產占領了。然後以此為基礎再網絡人才……


    冷潔不得不佩服,這個台子也是個厲害的角色。他居然想到來籠絡身為國仗的冷相。如果冷相真的受他蠱惑,帶頭起來反對現任皇帝。那麽軒轅的皇位就真的懸了。


    好在她的這個老爹並不糊塗。隻是冷家的安全問題就真的無法保障了。想想那麽多武林世家都能在一夜之間被他們滅門,何況這個以崇尚習文為主的書香世家呢?


    冷潔想這就是師傅要她趕來的原因所在吧!的確如師傅所說,如果冷家的人最後真的抵不住太子的脅迫,妥協了。那麽天下必然大亂。而她這個還沒坐穩的暗主,將來要遇到的麻煩,就真的是無法估量的了。


    隻見相爺老爹,沉默半響後。沉重的說道:


    “你說的不錯,所以你明天就起身去京城你方叔叔家,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迴來。現在蕊兒困在皇宮雖然會吃些苦,可是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隻要你們倆都在,我們冷家就在。我跟你娘都老了,也不在乎早點上路。”


    冷家哥哥決絕的答道:


    “不行,我怎麽能將父母丟下獨自逃生。要走一起走,要死就一起死。正如爹所說,無論如何,我們冷家不是還有小妹在呢!”


    “不行,你必須走……”


    “要走就一起……”


    見父子倆爭得臉紅脖子粗也沒得出個結論。原本不想現身的冷潔,突然改變了主意。她想既然那個太子已經派人前來公開談判了,那麽他一定會將冷府的人盯得死死的。特別是這唯一的少爺。如果不能讓他們安心。她也很難保護的了他們。特別是他們如果分開了,她就更加難以顧全了。


    更何況她想要找到那個神秘的太子,還得有她這相爺老爹的配合才行。於是,她忽的從窗戶(縱身而入,飄然落在仍在爭論中的父子之間。出聲打斷道:


    “兩位別爭了,請聽我一言!”


    “你是誰?”


    “你怎麽進來的?”


    兩個冷厲的質問生同時響起。


    冷潔從他們眼神裏麵看到了驚訝,卻沒有一點驚嚇。她不禁對兩位親人的印象又增加了幾分。為了得到他們的信任,也為了他們不至於將她當刺客。她直接拿出了軒轅那塊刻著“如朕親臨”的牌子一亮。


    兩人怔了一瞬後,立刻就要下跪行禮。


    冷潔哪敢真受他們的大禮啊!忙用上內力,雙手向上一抬,將兩人扶了起來。同時客氣地解釋道:


    “讓兩位受驚,實在抱歉!小女是受皇上的命令,前來保護冷大人一家安全的。”


    冷家哥哥立刻冷哼一聲,嗤之以鼻的鄙視道:


    “哼!皇上怎麽知道我們冷家有危險?我看姑娘是受皇上之命前來監視我們冷家的吧!如果剛才我們答應了那個人的請求,恐怕我們的頭現在已經在姑娘手裏提著了吧!”


    嗬嗬,這個哥哥真可愛,冷潔心道。


    相爺老爹出聲製止道:


    “天兒!不得無禮!無論皇上的本意如何?隻要我們冷家無愧於心就行了。”


    不愧是獵人,說話就是精湛。明明是在怪皇上,卻說得如此理解。


    完了又轉頭對冷潔說道:


    “這位姑娘既是皇上的特使,就勞駕姑娘將整件事情如實轉告皇上。讓他早做準備。至於老夫一家,就不用皇上操心了。”


    冷潔忙斂神應付道:


    “相爺和公子誤會皇上的用意了。皇上確實是有收到太子想要打相爺一家的主意,可是皇上從頭到尾都是相信相爺不可能與他合作的。鑒於景和才發生的那幾宗滅門兇殺案皆與那個太子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為了以防萬一,他才派小女前來保護大人一家的安全的。”


    冷家父子倆一聽那幾宗滅門案件與太子有關,皆是一顫。不過冷相不愧是三朝元老級的任務,隨即斂神問道:


    “不是說那案子是武林第一的上官世界做下的嗎?如果真是那樣,姑娘帶了多少人來呢?”


    言下之意就是,憑你一個女人,難道就能保護他們嗎?


    如果這話從別人嘴裏說出來,冷潔肯定會瞪他兩眼。可是從冷相嘴裏說出來,她居然一點也不覺得別扭。反而認真的迴道:


    “目前來的就我一個人。不歸請相爺放心,隻要您能聽我的安排,我用項上人頭外加這塊金牌擔保冷府的周全!”


    “你想要我們怎麽做?”冷相脫口問道。說完他自己都不相信,他居然真的相信了這個以青紗蒙麵,一身黑衣,連麵都沒看見的女孩真的有能力保全他們。


    “爹!你怎麽能相信她?聽她的聲音最多不過十幾歲。她有什麽本事能保護冷家?”冷家哥哥立刻反駁道。


    冷潔再次無視看輕她的言語,用誠摯的目光迎上冷相探究的雙眸。真誠的迴道:


    “上官世家的確是早就投效於太子門下了。隻是他們父子倆都被滅口了。因此我們現在無法找到太子的行蹤。所以小女想請相爺幫個忙……”


    冷相聽完冷潔的陳述,沉思了片刻之後問道:


    “姑娘怎麽能保證皇上不會以此為借口來一個一箭雙雕呢?既然你是皇上信任的人,也應該知道皇上對我冷家的誤解之深……”


    “就是,皇上為了羅織我爹的罪名,可是沒少費心思。何況他本來就一直懷疑暗部的秘密被我們冷家占了。現在要是真的又與這個暗部扯上關係了,誰知道他到時會不會又翻臉不認人。反咬我們冷家是叛臣?所以,這種事,我們冷家是絕不會做的。大不了就是一死,至少死得清清白白。不至於成為別人棋子任人宰割。”冷家哥哥也激動的說道。


    他們的擔憂很有道理。如果換成是她也會有同樣的疑問。冷潔想了想,將手裏麵的金牌放在冷相手裏,說道:“這麵金牌能當聖旨吧?我現在就將它交給你們保管。直到這件事情結束您在給我。另外,從明天起,我就以您義女的名義住進冷家來,同時我會帶兩個仆人過來。我想這樣他們一定不會起疑的。”


    見他們仍有顧慮,冷潔隻好使出最後一招了。她華麗的將師兄般了出來。


    “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了。小女姓冷,名潔。是神醫胡清風的師妹。”


    一聽她是清風的師妹,冷相心裏的疑慮頓時解除。因為他太了解皇帝了,以他討厭女人的程度。更本就不可能會有讓他如此信任的女使。更不會將這麽重要的金牌交給一個女孩。特別是她出現得也太準時了。太子的人才剛到,她就跟來了。這不能不讓他覺得這根本就是太子唱的一出戲。


    不過如果說她是清風公子的師妹就覺得沒什麽不可能了。以皇上與清風公子的關係,動輒就封清風公子的師弟為異性王。現在給他師妹一塊金牌似乎已經算是小事了。於是很客氣的說道:


    “原來冷姑娘是清風公子的師妹!真是失敬了!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老夫與令師兄也算是舊相識了,他還為老夫的夫人治好了多年未愈的頑疾呢!”


    說著將金牌交迴道冷潔手裏道:“這金牌既是皇上給姑娘的信物,自當由姑娘保管。冷某一切聽姑娘的吩咐就是了!”


    見清風的麵子果然好用,冷潔心裏一喜。又認真的說道:


    “相爺如不嫌棄,就叫小女一聲小潔吧!雖然小潔要認相爺為義父是高攀了,不過為了工作需要,您就勉為其難的為小女當幾日父親吧!”


    冷潔說得極為謙遜,就好像她真的自卑到不行似地。聽得冷相父子雙雙動容。


    相爺爹忙應道:


    “小潔這是說什麽話!老夫現在就一閑散在家的小老頭,能收到神醫的師妹當義女,那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隻要小潔不覺得委屈。你這個義女老夫認定了。”


    “就是啊!我要是能有一個飛簷走壁的妹妹,睡著了都會笑醒的。”冷家哥哥符合道。


    “義父,義兄在撒很能夠,請受小潔一拜!”冷潔是打蛇隨杆上,立刻就拜。


    相爺老爹忙扶住她,笑道:“好!好!老夫又多了一個號女兒了!”


    “我說好妹妹!親都認了,你現在總該讓我們見見你的真麵目了吧?”冷家哥哥笑著要求道。


    現在給他們見了,不久全部穿幫。冷潔笑著應道:


    “今日小潔實在不易與爹爹兄長相見。明日中午小潔再正式來拜見父母兄長。”


    冷相父子隻當他是女孩子家害羞,也沒多想。點頭笑道:


    “也好!等明天見了你母親,她一定開心的各不攏嘴。”


    冷潔突然想到剛才那個人描述皇後淒慘的情景時,冷相臉上閃過的愧疚和無奈。她覺得應該讓他們放心才是。於是告訴他們道:


    “對了!你們別擔心皇後娘娘。我出宮前還去還去東宮看過她呢!她現在過的很好!雖然皇上仍然不理她,可是這對她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她身邊的宮奴都是我親自挑選的,決不敢使壞的。至於那個冷貴妃也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麽受寵。她現在自身難保,所以她不敢去找姐姐的麻煩的。”


    “小潔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去看過蕊兒?”冷相不可置信的問道。


    “小妹她真的沒有被人欺負嗎?”冷家哥哥也激動的同時問道。


    冷潔認真的點頭應道:


    “我以師兄的名義保證,蕊兒姐姐確實過的很好!或許是我跟姐姐有緣吧!我當初進宮去找師兄的時候,正好碰到姐姐生病了。皇上讓師兄去給她治病,我就跟去東宮了。結果我一眼就喜歡上看姐姐。後來見那些奴才都不是真心對她的,我就讓師兄找福公公全部換人了。我們走的時候還特意叮囑了福公公要關照姐姐的。”


    冷潔的一翻半真半假的話,說得冷家父子想不信都不行。同時也感動得不得了,不知不覺的雜心裏將冷潔當成了他們家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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