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得對方氣到要吐血,沈涵秋臉上依然掛著一派天真無邪的微笑,花刀浪子咬牙笑罵:“你行啊!”


    “身為紅樓禍害組織之首的我,自然不會差。(..tw無彈窗廣告)記得,下次惹到我,不會就這麽輕易放過你。”沈涵秋天真無邪的表情一掃而空,還複古靈精怪的本來麵目,再道:“現在可以討論合作的空間有多大了,貓王,你先說。”


    “我說?”貓王為沈涵秋的變化而驚反應有點遲鈍,下意識的反問一句後,才醒悟過來,怒道:“你有什麽資格命令我?”


    花刀浪子很給沈涵秋掙麵子,非常誠懇的說:“很不幸,她目前就是有資格命令你。因為你如果不能求得我們老龍的老大同意,想跟我花刀浪子合作是沒絲毫可能的。”


    燕飛飛不忿的嚷道:“花刀浪子,你從什麽時候起聽命於一個女人了?你就不怕遭人恥笑?”


    沈涵秋喝道:“廢話少說,想合作就趕緊說出你們的計劃,以及目前串聯了多少同夥。”


    “你知道我們在搞串聯?”燕飛飛訝然問。


    “明擺著的事嘛!還有要特別注意,別把我跟什麽紅粉軍扯一塊兒,我跟她們沒關係。若有口誤,當心我割了你的舌頭。”沈涵秋故作兇狠的揚水幕刀魂示威。


    貓王看得眼中綠芒大盛,習慣性的伸舌舔一遍唇,高興不已的說:“難怪這麽狂妄,原來是名八階水係魔法師!”


    “我這水幕刀魂算八階水係魔法?那豈不是戒指一砸就死翹翹了?”沈涵秋好生失望的嘟噥。


    唯一能完全聽懂沈涵秋話裏意思的花刀浪子宛爾笑道:“八階魔法師很不錯了。在花妖國,相當於八階的銀階魔法師,同你一般大的根本就沒有。我算是很拉風的魔武雙修的天才少年,比你足足晚了十八年才修至銀階。大多數銀階魔法師都已過百歲。”


    “你不會都是快四十的老男人了吧!”


    “咳咳咳”花刀浪子讓自己的口水嗆得一陣好咳,爾後在燕飛飛幸災樂禍的眼神中扭頭對貓王說:“你還愣著幹嘛,快說出你們的計劃啊!”


    “包括我和燕飛飛在內,我們已有十一個人。其中六名魔法師,餘下五名是武士。目前,接到請柬並已抵達水藍郡城的傭兵團,共有一百零一個。人數最少的傭兵團有十七人,人數最多的是傾半團之力來的楚霸傭兵團。接到請柬的未到的,據說隻有飛天傭兵團。”


    “是了!”花刀浪子恍然大悟的說:“我說那老家夥怎麽那麽眼熟,原來他是顧天啊!”


    “你見到顧天了?”


    “顧天親自來了?”


    “顧天是誰?”


    三人同聲,最末一句當然是沈涵秋了,看到另兩人都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聳聳肩說:“顧天有什麽了不起,不認識他很正常。”


    燕飛飛誇張的大叫:“拜托你別那麽沒常識好不好?就算在窮鄉僻壤,你也應該聽過顧天的大名啊!想當年”


    沈涵秋沒興趣聽燕飛飛替他人吹噓,截口道:“你都說是想當年了,我沒聽過不是很正常嘛!貓王,接著往下說。”


    “顧天!”貓王跟著了魔似的雙目放光,蜷縮的身子也直立起來。


    “都說過不要提顧天那老頭了,你怎麽還提他!”沈涵秋的不悅沒能維持多久,就讓驚訝代替了,因為循著貓王的雙臂指向,她看到從湖邊施施然走來的顧天一行人。她的驚訝自然不同於貓王那種純粹為見到偶像的歡欣,而是針對他由據說已封閉的吊橋上下來,並很快就轉化為惱怒:“不是說吊橋封閉了麽?憑什麽他可以走吊橋!”


    “他是顧天啊!”燕飛飛一幅少見多怪的樣子,可見其奴性深種。


    “不行,我得跟著他去找主人家評評理。”沈涵秋想到就做,也不管還要跟貓王談合作計劃,拔腳就去追顧天一行人,花刀浪子當然。


    受邀而來的顧天,因其金階魔法師的身份與難尋對手的實力,受到西城伯爵禮遇,是很平常不過的,一般人也不會對此有任何看法,隻是偏生有誤打誤撞來的沈涵秋,擰性子一發要較真,跟在顧天一行之後,堂而皇之的進了燈火輝煌的迎賓大廳。


    白玉石堆砌的牆麵,嵌著無數盞琉璃油燈,與盤繞在四根白玉石柱上的藍水晶蟠龍交相輝映,令得初進廳堂者都有眼花繚亂之感。


    端坐於廳首的西城湘,見先後進廳來的兩拔人,有三人沒像別人那樣猛眨眼,緊繃的麵皮終於略為鬆動了些,用仍嫌倨傲無禮的語調說:“總算又來了三位像樣點的人物。”


    顧天好涵養或是另有居心,外人不得而之,反正他維持了做客的基本禮數,未對主人家惡言相向。花刀浪子以輕蔑的冷笑來表示心中不滿。沈涵秋的反應就強烈多了,當著堂上數十賓客教訓西城湘:“你這隻坐井觀天的青蛙神氣什麽?”


    西城湘身後侍立的魔護高聲斥道:“大膽,竟敢對我們三小姐如此無禮!”


    “是她自取其辱!要想取得別人的尊重,首先要學會尊重別人。坐在上麵的丫頭,別擺出高高在上的樣子,抬抬你的**,好好的跟我們道聲一路辛苦,興許你家的麻煩事,或者說陰謀的結局能如你們想要的那樣。”


    西城湘幾時受過這般羞辱,直氣得兩眼發白唇發抖,手指著沈涵秋喝道:“給我攆出去!”


    “你讓來,我就來,你讓走,我就走,你不會白癡到認為我會那麽聽話吧?”沈涵秋質問別人的時候可絲毫沒因為自己是不請自放而心虛。


    輕易不動怒的西城湘火氣一上來,還就收不住了,再度下令給已將沈涵秋圍起來的魔護:“把她扔進水藍湖!”


    沈涵秋無視身邊魔護,兀自大叫:“陰謀,果然是陰謀!”


    花刀浪子唯恐天下不亂似的高聲問:“難道說西城伯爵舉辦篩寶盛會是假,要將與會的魔武精英一網打盡是真?”


    “錯不了!小狐狸的尾巴已經露出來了,隻要不是瞎子就看得出來。哦,不過,瞎子好像蠻多的。”


    “沒辦法,利令智昏,自古皆然。”


    “飛蛾撲火,總是死在自己的夢想裏了,即將死不留屍的這幫飛蛾,臨終時眼前寶光閃耀,也算死得其所,倒沒必要為他們感到惋惜。我唯一感到可惜的是,旁邊站的老伯,明明吊橋都封閉了,非巴巴兒鑽進來送死,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混成銀階高一級的魔法師的。”


    “喂,那是金階魔法師好不好?”


    “說你娘娘腔,你還不承認!哪有個大男人動不動就說‘好不好’的,那是小姑娘才用的詞。還有,金階難道會比銀階級矮一級?你們花妖國難道銀子比金子更值錢不成?”沈涵秋訓斥花刀浪子的時候,魔護們可沒耐心等她演講完畢,赤手空拳就伸手來捉。


    花刀浪子明曉得沈涵秋的能耐,偏偏一瞧魔護們手上似蒙了層金光,便按捺不住,劈手一記‘魔焰蕊’,直擊那隻已壓到沈涵秋頭頂的金色手掌。


    暗紅色的蕊形魔焰,有熔金銷石之力,魔護的手莫說還不是真金屬手,便是,也會在蕊形魔焰射至的瞬間熔穿。幾乎是沒有過停頓,蕊形魔焰便橫貫那隻泛著金光的手掌,殺豬般的嚎叫很快的在燈火通明的大廳迴蕩。


    “沒出息的東西,給我滾!”西城湘怒極,閃身上前抬腳踹飛那名抱著被洞穿的手掌慘嚎的魔護。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伴著西城湘的驚叫響起,她整個兒左臉頓時如發麵饅頭腫起老高。


    帥氣的賞了西城湘一耳光的沈涵秋,不等她有所反應,又擰著她耳朵教訓:“才教過你要學會尊重人,你竟然當成耳旁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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