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海躺著還真的就睡著了,夢到了爸媽,夢到了月下女神,夢到了各劇情中的美女們……夢到自己正在修煉初情心法,忽然西門慶跳了出來,大笑著要淫辱心形項鏈中的眾美女。


    林道海怒不可遏,要與西門慶搏鬥,那西門慶自幼習武,他哪是他的對手,三兩下就被西門慶給打得起不來身。


    西門慶見他起不來身,又大笑著去抓眾美女,一轉身便抓到了月下女神。林道海憤恨地簡直要吐出血來,罵道:“你這畜牲,竟然敢褻瀆神靈!”


    西門慶哈哈大笑道:“就算睡了王母娘娘,你又能把我怎麽樣!你不記得我的人生名言嗎:就算睡了許瓊飛,摸了七仙女,也減不了我的潑天富貴!”


    林道海掙紮著起身,卻聽月下女神哭道:“怪不得西門慶,都怪你林道海沒本事!叫你修煉你卻非要迴現實,現在跌落在這極俗界裏,你能鬥得過誰?!”


    月下女神這麽一說,眾美女都哭了起來,這哭聲和西門慶的笑聲合到一處,形成一把利劍,直穿進林道海的心,他隻覺腦袋越來越暈,天旋地轉,心頭極痛,終於“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


    此時從另一邊又過來兩個美人,林道海一看,卻是平兒和寧兒,她們倆並不敢去阻止西門慶,隻過來幫林道海按摩,但林道海的心越來越痛,血越流越多,終於支撐不住,大叫一聲:“我要殺了你!”便喘作一處,隻有等死。


    忽然他被人一推,轉醒過來,隻見平兒和寧兒站在眼前,對著他笑道:“你做噩夢啦?睡覺還舞成一團,嘴裏吵吵嚷嚷著要殺誰呀?”


    林道海坐起,心痛還在繼續,用手按了好一會才方緩了下來,道:“現在什麽時候了?”


    平兒道:“你都睡好幾個時辰呢……”


    寧兒搶話笑道:“如果真做了,會不會睡上幾天呀。”


    林道海道:“小聲點,別讓眼線們聽到!”


    平兒笑道:“西門大官人在玉人樓擺了宴席,請哥哥去呢。”


    林道海道:“好,咱們這就去。”


    “玉人樓”離西門慶的府衙還有一段路,林道海左擁右抱坐了馬車,飛馳到了那裏。


    一見了那“玉人樓”,林道海不由驚歎古代建築的莊嚴富麗:“玉人樓”三個字更是寫得龍飛鳳舞,煞是好看。一進了樓門,四圍掛滿了曆代美人圖,每張圖下都站著一個漂亮小丫鬟,看得林道海眼花繚亂。


    走到樓梯邊,平兒和寧兒道:“我們就不陪哥哥上去了,上麵我們是沒有資格去的。西門大官人在三樓,哥哥到了那裏,自然會有人引你去。”


    林道海知道古代等級製度森嚴,也表示理解,便自個兒順著樓梯往上走。這樓梯設計地十分巧妙,短短一截便有好幾處轉彎,不過每個轉彎處都站著一個姿態萬千的裸體少女,令人不覺轉得頭暈。


    不知道轉了多少彎,才算上了三樓,林道海極其驚歎這西門慶的窮奢極欲,這日子天王老子都比不了。


    正想著,突然一個妙音傳來:“哥哥來啦!”


    聽到這聲音極熟悉,林道海抬眼一看,竟然是李瓶兒站在眼前。


    剛見到平兒和寧兒的時候,覺得她們比李瓶兒漂亮,但現在見了李瓶兒,又覺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這種高貴氣質又是平寧二女萬難比擬的。


    不見李瓶兒,林道海心中還不時感歎下她的惡毒,但一見到李瓶兒,林道海對她的不好感覺早就又拋到了九宵雲外,隻是不太好馬上擺出一副過好的態度,不喜不慍道:“西門大官人在哪?”


    李瓶兒笑道:“喲,哥哥還在生我的氣呀。”,


    林道海忙道:“沒有了,是那幫人錯把我當成了武鬆,哪裏是你的錯。”


    李瓶兒笑道:“縱然不是我的錯,奴家心裏已是萬分難過了,隻要哥哥不生我的氣,我就極念哥哥的情啦。”


    這李瓶兒說話間帶些文縐縐的氣息,那個時候女人一般不識字,凡能識字的都不是一般了,當然,除了高級藝妓。


    林道海喜歡有文化的女人,見李瓶兒氣質高貴,言語得體,心下早已被迷得七暈八倒,定了定神道:“嫂嫂太過客氣,道海都有些緊張了。”


    李瓶兒笑道:“你該叫我妹妹才是,我獨身一人,怎麽就成了你嫂嫂了?”


    林道海想這劇情裏跟史實有出入,也情有可原,紅了臉道:“呃……我說我緊張了,果然緊張地胡言亂語了。”


    李瓶兒迷人笑道:“好啦,西門大官人可久等啦,咱們趕緊進去,今天有貴客在呢。”


    說著,李瓶兒便將林道海引入一個別致的雅間之中,剛一進去,林道海便差點被一陣濃鬱的香味給醉倒。再抬眼一看,立時又大吃一驚:中間一張擺滿佳宴的大桌,桌邊坐了五六個官樣人物,然後每個人身後又站了兩個**美少女,幫他們夾菜斟酒。


    一見林道海進來,西門慶便笑道:“道海來了,來來來,趕緊地,菜都涼了!”


    西門慶說著,指著邊上兩個**少女扶著林道海坐到桌前。


    林道海哪曾見過如此陣勢,腦子裏早就一片空白了,西門慶笑道:“幾位,這就是我給你們說的,林道海,他會做生意,特別是有辦法可以算計到武鬆!不簡單吧。別說社會上瞧不起做生意的,但我西門慶不這麽看,到底還是生意人腦子靈,有計謀,熟了生意才能熟了官場,大家說是不是呀。”


    幾位官樣人物笑道:“那就恭喜你又添了一個得力助手啊。”


    西門慶笑道:“我和道海以後就是兄弟相稱,助手級別太低,以後可不許這麽叫哦。”


    幾位人物笑道:“能做西門兄的兄弟,可真不簡單啊。來來來,大家齊舉杯喝上一盅!”


    林道海如墜雲霧間,疑心自己還在夢裏,但轉念一想,反正身處劇情裏,和夢裏又有什麽分別呢,便忙道:“大家真是太過抬舉小人了!”


    西門慶道:“什麽小人不小人的,在我西門慶眼裏,就沒有大人小人這麽一說,凡是有本事的,都是大人!”


    聽西門慶這麽一說,林道海感到十分驚異,心想這家夥果然有一套,之所以能從一個破落戶爬上來,真不是亂蓋的,觀念成熟的多!


    林道海剛要拿酒壺倒酒,西門慶罵邊上的兩個**美少女道:“怎麽不看眼色,不想活了!”


    兩個**美少女嚇得花容失色,忙奪過林道海手中的酒壺,替他倒酒,邊倒邊賠不是。林道海心下可憐她們,忙對西門慶道:“就不要為難她們了吧。”


    西門慶笑道:“我這個兄弟很有意思,上次我處理兩個下等女子,他就不惜一切要幫她們,現在又要幫這幾個下等仆人,大家說說,我這個兄弟是不是比我還要憐香惜玉呀!”


    幾位人物笑道:“既然道海兄弟好這口,西門兄就給他個麵子嘛。”


    李瓶兒獨站在西門慶身後替他斟酒,笑道:“我看林哥哥是花心舉世無雙才對呢。”


    西門慶笑道:“好啦,既然道海喜歡這些下等仆人,我就把她們全賞給你,去做你的仆人,她們表麵清純無辜,其實騷得很,看你能不能受得住,哈哈哈哈。”


    林道海紅了臉,不知如何答言,忙舉了杯子,道:“我說不過西門――兄,我先幹了這杯,真希望這一杯酒就把我給灌醉了。”


    西門慶聽了林道海這話,更是大笑不已,幾人同笑一番,才盡飲了酒。林道海喝完,道:“西門兄是不是剛才說把這些――仆人,全賞給我?說話可算數?”


    西門慶笑道:“我說話當然算數,若是說話不算數,我西門慶哪有今日?”


    林道海知道西門慶在籠絡人方麵,說話向來算數,便道:“這麽說來,我現在就可以役使她們了?你們不會橫加阻攔吧?”


    西門慶大笑道:“當然,當然,她們已經歸你使用了,我們絕不阻攔,難不成你現在就受不了,想幹了?”


    林道海笑道:“在這裏幹?如果射得多,豈不汙了這桌美餐了,要幹迴去再幹”,說著,他對這群**少女道:“都去把衣服穿上吧,別凍著了。”


    林道海此言一出,包括**少女們在內,全都麵麵相覷。還是過了一會,西門慶道:“你們怎麽還站著不動?還不快去穿衣服!”


    眾少女聽了西門慶的準許,這才紛紛退下,跑去穿了衣服。


    幾位人物不解道:“問下道海兄,這裸體少女不好看嗎?如何令她們穿上衣服?”


    林道海當然不能跟這幫禽獸講什麽人的尊嚴之類,笑道:“裸體固然好看,不過時間長了,就沒意思了,倒不如穿了衣服,更顯少女韻味。我相信大家都是同道中人,當然追求的是更高一層的境界嘛。”


    幾位人物一聽,都道:“西門兄的眼力果然不錯,道海兄的見識理論真與眾不同啊!”


    西門慶心下對林道海的“境界”之說也頗感佩服,心想這次真找到一個見識超群的得力助手了,自己以後的奢欲想要更上一層樓,此人可能會真的幫上大忙,當下便對李瓶兒道:“瓶兒,去給道海敬碗酒。”


    眾人酒沒喝多少,林道海已經很感到頭暈了,心想不能再喝了,便道:“西門兄不知道準備什麽時候讓我去捉那武鬆?”


    一說到武鬆,在坐幾位都立刻酒醒了幾分。西門慶道:“實不相瞞,此次叫你來,一是認識認識咱的同道,以後做事離不開他們的幫助;第二個就是想告訴你,明天就去引那武鬆,你看可否?”


    林道海雖然不知道武鬆到底在哪,但事情到了這份上,隻好硬著頭皮道:“好,越快越好,我明天就去引他,你們盡管在獅子樓設好埋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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