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紮拉人!劉逸飛第一眼看見這兩個青年之後得出的結論。(..tw無彈窗廣告)


    實際上在劉逸飛在出這次任務的時候做過詳盡的準備,而當地的人文環境也是其中之一,據劉逸飛所知,在整個阿福汗,由於哈紮拉人的臉部特征具備小眼睛,塌鼻子,寬臉盤這些典型的亞洲人特點,他們在當地備受歧視。


    準確的說,占阿福汗總人口五分之一的哈紮拉人長相與華夏的蒙古族有幾分相似,而哈紮拉人都是什葉派十二伊瑪目支派的伊斯蘭教徒,這也被遜尼教派視為異端,欲鏟除而後快,大多數的哈紮拉人都居住在阿福汗最荒涼的地區。


    說實話,劉逸飛對這些哈紮拉人有著一些好感,至少在哈紮拉人聚居的地區是不允許種植罌粟的!他們憑借勤勞的雙手在最貧瘠的土地上艱難的生存。


    對著兩名哈紮拉青年瞄準自己的槍口,劉逸飛笑了,看來自己的方向感真的不強,居然走到阿福汗這邊來了。


    看著劉逸飛的和善的笑容,兩名哈紮拉青年的槍口微垂向地麵,作為擁有善良本質的他們無法用槍口對準一個麵帶微笑的人。


    “你是誰?你來自哪裏?你帶來的是友善還是敵意?”左邊那名鼻子有顆黑痣的哈紮拉青年扯著嗓子對劉逸飛大聲的喊道。


    劉逸飛右手一撫左胸,用極度虔誠的口氣說道:“願真主保佑你!我是一個在沙漠中迷失方向的過路人,我帶著真主的祝福而來,不知道你們這裏有香噴噴的羊肉抓飯嗎?”


    說到這裏,劉逸飛感覺自己的唾液腺開始迅速的分泌出大量地唾液,在沙漠裏的時候,劉逸飛可沒有什麽時間去做菜,大多數時候都是用方便麵充饑,因此想象起那香噴噴的羊肉抓飯。****口水直流就不足為奇了。


    聽到劉逸飛的話語和吞咽地喉頭,兩名哈紮拉青年笑了,很明顯,劉逸飛的話語獲得了他們暫時的信任。當然劉逸飛那標準的行禮也給他加了分。


    “跟我來吧,過路人,哈紮拉人是不會怠慢友善的朋友的!”有痣青年大聲地說道,隨後又對另一名青年低聲地說了幾句,大概是囑咐他看好大門。


    隨後劉逸飛便下了馬牽著夢魔跟著有痣青年向著大門內走去。


    “嗨,朋友,你這馬真不錯。”有痣青年邊走路。邊和劉逸飛閑聊了起來。


    劉逸飛淡淡的笑了笑:“還行吧,這是朋友送地。”這夢魔豈知不錯,不論從什麽地方來說,這夢魔都要比普通的馬好上數十倍,不過這夢魔有一個很不好的缺點,那就是在夢魔身邊的人很容易受到夢魔的影響,從而經常性的做噩夢。


    當然,這也是夢魔名稱的由來,除了這一點外,夢魔算是很不錯的交通工具了。


    很快。那有痣青年將劉逸飛帶到了一棟比周圍房屋要高大一些的小樓前,當然說是小樓有點抬舉了。


    這村落裏的房屋大多破舊不堪,唯一值得稱道地是,村落裏的土路還算是整潔。


    有痣青年衝著劉逸飛笑了笑:“過路人,都還沒問你的名字呢?我叫卡裏姆.哈利利,你可以叫我紮卡西。”


    劉逸飛急忙迴到:“卡裏姆是嗎?我叫買買提。”劉逸飛感覺這個名字看得比較多,又不敢用真名,自己此時的相貌可是改變了的。就用了這個名字


    不過迴完話之後,劉逸飛感覺有點納悶,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經查閱資料的時候看到過這個名字,這應該是哈紮拉人的一個領袖級人物吧?怎麽會是一個看大門的小青年?


    當劉逸飛將自己地疑問說出來之後。(..tw無彈窗廣告)那有痣青年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下巴上剛剛冒出的幾根胡須跟著四處亂抖,好一會才迴過氣來說道:“在我們哈紮拉人中間,卡裏姆.哈利利是一個姓氏,紮卡西是我的名。”


    聽到這裏,劉逸飛感到有點臉紅。


    不過隨後從小樓裏走出一個老人解了劉逸飛的圍:“紮卡西,有遠方的客人來了嗎?快叫你地媽媽迴來。去準備下。好款待我們的客人!”


    “好的,父親。”紮卡西急忙迴答。隨後便快步的走了出去。


    而這老人則熱情的將劉逸飛迎進了家門。


    在隨後的家庭宴會中,劉逸飛看到哈紮拉人更大的熱情。


    “什麽?烤全羊?”劉逸飛看著那隻渾身散著撲鼻香氣地小羊羔有點目瞪口呆,這麽貧窮地人家,雖然說紮卡西的父親是這個破舊村落地村長,僅僅隻是為了一個過路的客人,就整出了烤全羊這樣的豐盛菜肴,要知道烤全羊的主要材料是一隻小羊羔和大量的葡萄幹。


    進門的時候,劉逸飛看過,紮卡西家裏的羊圈裏也不過二十多隻羊,在這樣貧瘠的地方,衡量一個家庭的富裕程度恐怕也隻有用牛羊這些牲口來計算了。


    這麽貧瘠的地方,要想養活一隻羊也不太容易,還有那些葡萄幹,也算是價值不菲了,如此熱情實在是讓劉逸飛感覺有些承受不起了。


    在華夏大地,恐怕舍得將所有家財的二十分之一用來款待一個陌生人的應該說不太多吧?


    在隨後與紮卡西父親的交談中,劉逸飛得知這裏叫做帕利米,意為靠近沙漠的地方。


    讓劉逸飛很驚異的是,紮卡西的父親的名也叫做紮卡西,為了區分這兩父子,劉逸飛也隻有將紮卡西叫做小紮卡西,而他的父親叫作老紮卡西了。


    喝著微帶酸味的羊奶酒,老紮卡西的話語開始多了起來。


    他很自豪的在劉逸飛的麵前宣稱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後代。


    這倒是讓劉逸飛又驚異了一把,不過按照蒙古人在中亞等地建立四個金帳汗國的範圍來計算的話,這個說法倒是有一定的根據。


    而按照老紮卡西的說法,七八百年前,成吉思汗的兒子帶領軍隊挺進阿福汗中部,建立起要塞,征服了血統混雜的當地人。在絲綢之路沿線,太多的各色民族了,從高鼻藍眼的巴*人到卷毛的突厥人以及黑黑眼的唐人,不同民族混居的現象並不罕見。後來當地人揭竿而起並殺死了成吉思汗的兒子,征服為了報複,把阿福汗夷為平地,屠殺了大部分居民。幸存下來的人和蒙古士兵通婚,就形成了現在的哈紮拉族。


    因此這些哈紮拉人的麵容與蒙古人有幾分相似倒也就不奇怪了。


    男人的友誼在酒精的刺激下飛速的提升,而後劉逸飛帶著醉意在這個破舊的村落度過了一夜,對於他來說這裏並沒有什麽神奇的東西,雖然說這些人很熱情,但這種熱情也不敢讓劉逸飛久留,如果每天都招待自己是烤全羊的話,劉逸飛怕是很難還這個情了。


    不過就在劉逸飛第二天早上向老紮卡西辭行的時候,老紮卡西卻向劉逸飛提出了一個讓他無法拒絕的請求:“買買提,我知道有點唐突,但我知道你並不是一般的人,能否將我的兒子紮卡西帶走,他聰明勤快,他是我們哈紮拉人裏最傑出的小夥子,他的未來不應該在這裏,我想你也需要一個向導吧?”


    說完之後,老頭用殷勤的目光看著劉逸飛,正如之前所說的一樣,劉逸飛無法拒絕老頭的要求:“好吧,我會將紮卡西當成自己的兄弟,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隨著全村人的歡送以及紮卡西母親的淚水,劉逸飛帶著紮卡西上了路,當然,劉逸飛也沒有忘記在自己睡過的床鋪上放了一顆紅寶石,想必這顆紅寶石會給他們一些幫助的。


    在多了一個紮卡西之後,劉逸飛一個人騎著夢魔就有點不適應了。


    在紮卡西的帶領下,劉逸飛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小鎮,同樣,這裏的小鎮看上去也是破舊不堪的,除了麵積稍大,來往的人較多之外,劉逸飛感覺與紮卡西那個小村差不多。


    當然,這裏有小村所沒有的市場,劉逸飛在這裏給紮卡西買了一頭紅色的阿福汗馬,雖然個頭不高,但足夠強壯。


    劉逸飛主要是講究個搭配,自己的夢魔是白色,再買一匹白色的馬就太不適應了。


    當然在這種地方能夠買到自己滿意的馬匹自然要花大價錢,何況這裏的貨物主要是駱駝,食物和水。


    那名馬販子在仔細檢查了紅寶石之後,找給了劉逸飛一大把紙幣,劉逸飛認得這些紙幣,名字叫做阿福汗尼,總數有好幾百萬的樣子,但如果換成美元的話,這幾百萬也隻能換成一百來美元吧。


    據說這些紙幣每天的價值都在向下貶值,沒有辦法,在這樣貧瘠的一個地方,你能指望它的貨幣像美元一樣堅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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