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鬱正在思考之際,顧盼已經起來叫門了,她將一個姐姐的責任表現得淋漓盡致,無論是在生活上還是在學習上,總是給予弟弟無盡的關懷。.tw[]在她心中,弟弟無疑比自己還要重要得多。昨天晚上的遭遇讓顧盼也沒有睡著,琢磨著自己測字時的那幾句話,她心中總有一股發自心底的不安,命道這東西,信則有,而若不是太在意丁鬱,她又怎麽會去為一個素不相識的神棍胡扯的幾句話呢?


    丁鬱聽到顧盼的聲音從修煉狀態中清醒過來,從床上站起來,舒服的升了個懶腰,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嗬。。。”他長長的呻吟一聲,感覺全身都像被熱水浸泡過一般的酥爽,握了握拳頭,一種莫名的自信,丁鬱現在發現自己身體此時就是一台永不停動的發動機,從上到下都充滿了力量,這難道是打坐修煉的好處?丁鬱喃喃的自言自語,想不到這幾個小時的修煉還有這樣神奇的功效,那以後豈不是不用睡覺了?他興奮地在房間裏連翻了四五個跟頭,一個不注意,腦袋撞到牆上,一聲嘭響之後,整個人蔫在牆邊。額。。。實在太激動了一些,幸虧自己腦殼瓜子硬朗,丁鬱摸著頭上的大包嗬嗬傻笑。


    清晨的陽光依然明媚,陶紫照樣像一隻小鳥般歡笑著與兩人飛出了家門。“盼姐姐,你昨天晚上怎麽睡不著啊,翻來側去的搞的我也沒睡好!”陶紫從書包中掏出一麵珍袖小鏡出來,發現眼角有些不和諧顏色,不禁好奇的問道。


    顧盼也不好怎麽去說,隻是微微搖了搖頭,丁鬱忽然發現姐姐眼睛上竟然有一圈黑色的眼圈,幹澀的雙眼中還布滿了紅絲,心疼之餘,馬上明白過來,昨天晚上那個叫旬問的老頭說過的那些話。依照姐姐一向細膩的性格她肯定會去胡思亂想的,雖然老頭還有些本事,可不管他說的是對是錯,一想到姐姐現在的憔悴他就不由自主的想去詛咒那老頭。


    他暫時放下心中的不忿,拉過顧盼的手安慰道:“姐姐,不要信那些鬼話,那些測字的把戲都是騙人的!”


    顧盼聽了苦笑,如果說是騙人的,那測字的先生是怎麽離開的呢?還有給弟弟測字時那道絢麗的光幕和浮現的金字如何解釋呢?為什麽自己的那些夢是如此的清晰呢?那一串連續不斷地夢中場景讓她對這個世界多了一些常人不曾知覺的認識。(..tw無彈窗廣告)那些身臨其境的夢境到底是怎麽迴事》她沒有告訴任何人,連最為信任的弟弟都沒有說,怕他為自己擔心。


    三人心事重重的走到各自的教室,姐姐的情況讓丁鬱1om高興不起來,陶紫的心情也有些低落。丁鬱現在對的知識毫無興趣,又提不起和陶紫鬧氣的情緒無聊的坐在教室裏,上了兩節課,也不知道老師到底在台上說了些什麽,除了睡覺之外,他找不出任何一件可以讓他提起精神去打發時間的方法。第二節課丁鬱和陶紫雙雙伏在桌上睡覺,大約睡了十分鍾,他被老二李成叫了起來,說外麵有人找他。


    “有人找我?”丁鬱納悶的問李成,貌似自己在學校不認識幾個人啊!不過李成肯定的迴答讓丁鬱不得不拖起懶惰的腳步走到教室外麵。兩個穿著不錯的男生,丁鬱有些印象,但是想不起在哪裏見到過他們。


    “請問?是你們找我麽?”丁鬱禮貌的問話。


    “嗬嗬,你就是丁鬱吧!我們見過的,你不記得了?”開口的一個高個男生臉上泛起溫和的笑容,雙眼不住的打量著他,丁鬱被他瞧得很不自然,看著那過分友善的笑容他心裏發毛。“我不認識你們啊!”丁鬱強忍著自己的反感疑惑道。


    “額。。。”那高個男生的臉色有些變化不過被接下來更加熟絡的笑容所掩蓋,“我叫王輝,是你姐姐的同學,開學的那天晚上見過的,你不記得了?”


    “哦?”丁鬱迴想一下,好像是有那麽迴事,不過是一麵之緣,沒有和他們說過話,現在經過提醒,丁鬱馬上記了起來。“你們啊!那找我有什麽事呢?”他不知道對方為何會找上自己,難道自己的人格魅力如此之大?


    “噢,我們是校足球隊的,有沒有興趣到我們足球隊來啊?”旁邊那個一直在教室窗口東張西望的較矮的男生終於迴過神來,迴了丁鬱一句。


    “足球隊?我又不會,怎麽進啊!”


    “嗬嗬,沒事啊,進來玩玩唄!我是隊長,你進來還不是一句話?”王輝笑道。


    “進足球隊可是有大把理由‘訓練’的喲!不上課你班主任都不會說什麽的。”另一個人笑的表情很古怪,但是丁鬱很懂。不要上課?丁鬱頗為心動,而且在電視上看到足球比賽他的心血也有些沸騰。反正自己也不想上課,“好啊!不過你們可要教我踢球!”丁鬱答應道。


    “那是自然地!足球隊裏的弟兄可是很有義氣的!”王輝滿口應承,看來今天的目的是達到了。


    “那我怎麽聯係你們啊?”丁鬱問道。


    “哦,你今天下午到體育館門口等我們吧!順便和大家認識認識!”


    “好的!那沒事就再見?”丁鬱非常客氣的和兩人道別,看著那他們離去的身影,自己也沉陷在自己在球場上馳騁的憧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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