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的噓出一口長氣,這部書,寫完了。(..tw無彈窗廣告)


    我拚命的寫,哪天也不敢疏忽,堅持了一百零一天,不棄功於寸**,期間累得吃了幾劑中藥,也未停止筆耕的步伐,雖然無人喝彩,終於無愧於心。


    自小喜歡讀書,有時候讀得多了,對作家嘔心瀝血的作品,也忘得記不起主人公,真是抱歉嗬,幸好還留有一絲淡淡的印象,那印象便彌久愈珍,如夜空的皓月,夜夜洗滌我無知的心靈。


    曾讀過魯迅的幾乎全部文章,印象中他的作品,卻是冷峻的雙目和衝冠的直發。感動的是赤誠的風骨,和疾唿的剛烈。


    再讀到柏楊,就唏噓了。有人說他叛逆和桀驁,我卻另有看法,他的文字裏,是為民族振興而怒野心家政治的不爭,你僅看到他表麵的義憤,卻不知他真正為何而舍死疾唿,對柏老,痛苦的。引六如居士的一句:世人笑“他”太瘋癲,他卻怒你看不穿。


    然後讀賈平凹,感動於一位固守**土高原的智者。那商州的鄉土風味,至今我醒來,都有如沐春風之感。人,畢竟是土生的。作家創作的靈感,離不開土生土長的故土。民族的,才是世界的,永恆的。


    接著是路遙,從他的文字裏,我又有一種感覺,語言的凝練而優美,那意境,非等閑之輩可望其項背。也看了當今流行的很多文學作品,借用拿破侖的一句話:不是你瘋了,就是我瘋了,或者兩個都。如果這些流行成了主流,如我等之輩,豈非哀歎於漢語言的被惡整惡搞而沒落?流行是好的,跟風也沒有錯,但你迷糊並不代表世界上其它民族都跟著你糊塗吧?如果強大的某些國家,別有用心,鼓吹此類東西,靡靡之音將眾人熏得迷醉之後,那麽偉大的漢語言發展之路,不敢想,不敢想。


    我寫這部書的時候,也有朋友好心的勸過我,為世俗低頭,嘩眾取寵,謀得生計稼穡,再追夢不遲。(..tw無彈窗廣告)我聽了,苦笑一聲,也感謝朋友的好意。在這個人情比紙薄的現實世界中,所謂的作家良知,確是禁不起狂風暴雨的,人畢竟還要活著啊。在了一位朋友之言,說自金前輩以後,武俠界再無好作品了,我也是有三分讚同的。


    大家仿,全民仿,你仿我仿,千篇一律古龍式語言。古龍開創了這風格,他並沒有錯,錯的是你“魯人竊糟為酒”。看書就如品嚐美酒佳肴一樣,你天天喝老白幹吃紅燒肉,兄台,不嫌膩嗎?


    記得清朝有一位書法家,因為是初中練書法時讀的這故事,大意是一位書法家痛斥另一位書法家,(抱歉,我太累了,懶得去查這二人名字,若能賜之,非常感謝。)說:他的字雖好,一筆一劃皆是仿古人的,哪有一筆是他自己的啊?我的字或許比不上他,但每一筆卻是我嘔心之作。想起這則故事,我有兩種感慨,一是創新是好的,但沒有紮實的功底,胡亂創來,便不好了。二是仿古是好的,但仿得入了魔,出不來,也就不好了。


    人們說武俠童話,我也好喜歡,把金、古等前輩的書看完了後,其它作品,味同嚼蠟,並不敢批評後來作家的作品不好,而是前輩的路,已到了巔峰,你再走老路,窮其一生,也不能超越前人。恰如烏鴉追仙鶴,不明不白很惱火。唐朝的歐陽詢創造了歐體字,人稱八體俱精,果然一點一劃,法度謹嚴,一絲不苟。單以結構筆劃而言,確是集大成者,可是為什麽顏真卿的顏體字在史上地位要比歐體高了一籌呢?這個問題,宋代的蘇學士是給出了答案的。


    還有傳統武俠中的俠客,為什麽就非得是豪情萬丈,千杯不醉的那種?柏楊最恨人強勸他喝酒,**起時甚至會掀翻桌子,毅然絕交,我雖然喜歡喝酒,但對他這一點卻是深為讚同的。李衛公沉穩內斂,毫不張揚,不是仍然震爍古今嗎?所以《南嶽劍聖》中的主人公,是全然違背約定俗成、概念中的俠客的。他不同於蕭峰、也有別於令狐衝、和癡情的楊過迥然不同。這個很特別,或許有些畏畏縮縮、窩窩囊囊的俠客,卻有一顆正直善良的心。雖然不事張揚,但麵對外敵入侵,卻豪情萬丈,一刻也未放棄過熱血男兒的責任。


    還有朋友對我說,你是男作者,但讀這部書,豪氣不足啊。我笑了,因為這部書,是因了一段愛情而作,也是為方便那佳人品讀,而不得不稍微改變了創作的語言和情節。


    特別感謝江西的一位網友小安,他告訴我還在讀高中,我寫這本部,本意是或許三十歲以上的朋友,才會讀的,想不到還有中學同學捧場。他對我的評價甚過,讓我臉紅,不敢承受。但我以我手寫我心,決不沿襲別人,走自己的路,讓他人說去吧。


    借柏老的詩:孤鴻明知冰霜至,仍將展翅迎箭飛。(原句是:孤鴻不知冰霜至,仍將展翅迎箭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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