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還有聲音嗎?是的,有聲音。你聽,小小的花蕾,那擋不住的勃勃生機,那含苞待放的青春活力,那張揚自我的個性,正在你身邊訴說……


    女人花開有聲音嗎?是的,有聲音。你聽,輕輕地撫摸,那擋不住的勃勃勃起,那就要衝刺的青春火力,那女人滿臉的羞紅,正在你身邊訴說……


    但,有的時候,花開的聲音,花開的樣子,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賤人賤語》


    長長的甬道,好象沒有盡頭。甬道兩邊的燈燭,撲閃撲閃的閃爍著,投到地下的暗影,有點飄忽不定的感覺。


    冷凝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大宋血諜的第二高手――血影,果然手腳硬朗之極。就是在沒有受傷的巔峰狀態,冷凝香自忖自己也不是血影的對手。


    同為女人也同為最傑出的間諜領,冷凝香一直對於血影這個同行的消息非常留意,但她還是低估了血影的武功。


    還好,她終於非常知機的退走了,但是還是被掌力傷到背心。隻是可惜了掩護她撤退的那十幾個暗諜好手,恐怕沒有一人能夠逃脫血影的追殺吧!


    畢竟這是在大宋的汴京,冷凝香很後悔,不該在這個地頭上輕捋虎須。一場激戰,白白折損了十幾個好手。還好有這個通道,要不然,冷凝香真的難以想象自己能夠逃脫血影的追擊。


    這就是通往汴京孔雀樓的地下通道,通過這個通道,就可以到達城內的孔雀樓。冷凝香本來不想走這個通道,但不用這通道很難擺脫血影的追擊,又考慮到汴京的城門已經關閉,她隻好用這個大夏暗諜的秘密通道進城了。


    這個通道,已經建成近五十年。冷凝香很難想像,在大宋無孔不入的大宋血諜的控製下,暗諜的前輩們怎麽完成了這麽龐大的一個工程。地下作業,在大宋都城,幾乎是不可能的存在。因為汴京水係縱橫,挖掘地下通道,實在太難了。


    冷凝香終於到了孔雀樓的暗室下,換下了那一身青年文士的衣服,恢複了女性的裝束。.tw[]就強忍住五髒六腑翻攪般的疼痛,從孔雀樓後門出去,坐上了那輛早就準備好的隱藏在黑暗中的馬車。


    “去大漢超市後門!”冷凝香低聲說道,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血影,不愧是血諜第二高手!也許,隻有待在那個胖子旁邊,才是最安全的吧?”冷凝香在昏迷前竟然閃過這樣的念頭。


    小賤人此時正在琢磨對付宋江的計策,自然不知道他印象中的冷豔大波妹竟然身受重傷。


    這個宋江,不愧為死纏爛打的高手,臉皮夠黑夠厚,這幾天簡直每一天都來這裏看望婦人和小喬。雖然人家來看自己的情婦和女兒,無可厚非,但這讓肖大俠心情大大不爽,又有苦難言。以往的無賴刁蠻,竟然無法趁機作出來。


    作為曾經自封的“風流大蜻蜓,下流小蜜蜂”,小賤人深深知道,烈女怕纏郎,更何況這個男人曾經和婦人有這麽深厚的淵源。


    對於婦人,小賤人有點琢磨不透。你說她舊情複吧,她每天矜持的不給宋江任何表白的機會;你說她前緣盡忘、心如死灰吧,她每天就那樣盛裝麗服打扮的像花蝴蝶。


    “士為給錢死,女為悅己容”,這就更讓小賤人心裏邪火上升,幾乎就想拉住婦人質問一番。特別讓他心裏癢癢的難受的是,今天,婦人竟然把他趕了出來,把宋江留在房間裏。


    “不會是婦人忍耐不出了,著急圈圈叉叉了吧!”小賤人齷齪的想。有心趴在窗戶前聽聽牆角,但是小喬在旁邊溫婉的陪著他,這廝就覺得實在有點不好意思,隻好不斷噓聲歎氣。


    但小賤人其實是沒有必要生氣的,因為他擔心的婦人忍耐不出、著急圈圈叉叉的事情並沒有生。因為婦人和宋江的座位離得很遠,宋江的家夥鞭長莫及啊!


    “三郎,我們重逢已經半個多月了吧?我一直沒有問你,這些年你過得好嗎?”婦人看宋江坐下,也在遠處斜斜坐下,柔柔說道。


    “妮妮,我過得不好啊!和你勞燕分飛,我這麽些年一直都沒有娶親,我夢想著前去接你。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唉,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啊!妮妮,這麽些年,讓你和喬兒受苦了。”宋江說到傷感愧疚之處,不禁就留下淚來。


    “三郎,這次你來汴京辦的事情,辦完沒有?”婦人眼圈也微微一紅,強自忍住就要奪眶而出的眼淚,仍舊溫聲問道。


    宋江就趕緊擦巴了幾下眼淚,略微有點不好意思的苦笑道:“妮妮,讓你見笑了,我是情難自禁啊!”


    宋江又清了清嗓子,才迴答婦人的問題:“嗯唷,我估計還要一段時間才能辦完。”


    說完,又略微有點得意的補充說道:“妮妮,好叫你知道,這次蔡攸蔡大人對我很是欣賞,也許這次能夠更進一步,弄個一官半職……嗬嗬……”


    “那你什麽時候迴鄆城?我們母女跟你迴去嗎?這次能把我明媒正娶嗎?”婦人的語氣就越淡淡的。


    宋江臉色略微一變,畢竟,讓他娶一個沒權沒勢的女人,比殺了他還難受。畢竟他對於功名還是正在熱衷,還夢想著娶個名門閨秀。


    但這次重見婦人,婦人的嬌俏神態,婦人的熟v婦魅力,婦人的秋波流轉,無不讓他的心裏火炭一樣熱,渾身的**亂竄,已經忍不住去孔雀樓了好幾個夜晚。――畢竟,孔雀樓的那些鶯鶯燕燕,還是讓他極為陶醉和鬆弛下來。


    要不是顧忌到小賤人在汴京勢力很是龐大,再加上婦人這院子裏人來人往,早就采用霸王硬上弓這記絕招了。


    “還裝什麽貞潔烈婦,啊呸,不就是自己開過耕耘過的熟地嗎?看我怎樣收拾你!”宋江的眼睛就笑得成了一條縫:“妮妮,你和小喬當然隨我迴鄆城了。我會在鄆城廣邀江湖上的好朋友,為你舉辦一個風光無比的儀式。以補償我對你的歉疚之情!”


    “三郎,你說的是真的嗎?”婦人的話語就顫抖起來。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宋江越的深情款款,小眼睛裏寫滿深刻的眷戀和嗬護。


    婦人歎氣道:“自君之出矣,明鏡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已時?三郎,我這些年真的好想念你!”


    小賤人終於把小喬支使走了,偷偷的就潛往窗戶下偷聽,正巧聽到宋江的肉麻情話,心中暗罵:“呸呸,老宋還真有幾招!想不到這廝還是中老年婦女殺手!真是值得所有人鄙視!”


    接著聽到婦人的應答和“三郎,我這些年真的好想念你!”這句情深意切的話語。小賤人渾身劇震,就把頭撞到了窗戶上出“咚”的一聲輕響。


    “罷了罷了,我還聽個鳥?兩人舊情複燃,就差上床了……”小賤人不禁心如死灰的轉身就走,好像在一瞬間,失去了什麽非常重要的東西。


    強烈的感情如泰山壓頂般地向他襲來,他的手腳麻木了,血液快要凝固了,心髒也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銳的刀直刺進他的心裏,五髒六腑都破裂了!


    ――他生莫作有情癡,人間無地著相思!


    聽到窗外的響聲,婦人不禁會心一笑。婦人心中就閃過小賤人猥瑣的笑容,閃過小賤人在她家地裏勞作的情形,閃過小賤人專注的剖魚的欣喜,閃過相攜相依走過的那些日子。


    婦人嘴角的微笑就越的溫柔,臉上的風情就越的迷人,身上的曲線就越的楚楚:“君若揚路塵,妾若濁水泥,浮沈各異勢,會合何時諧!三郎,你還在騙我嗎?你還在當我是和你剛認識的時候的樣子嗎?”


    “三郎,不必這樣,也不要這樣,在你毅然離開我的時候,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不是嗎?”


    可惜,這句話,小賤人沒有聽到!


    ――小賤人竟然沒有時間來痛哭一場,因為他知道,他的大麻煩又來了。


    ――他在走進他自己房間想在暗中舔好自己傷口的時候,他看到自己的床上,就躺著那個冷豔到極點的冷凝香。而冷凝香這次受傷好像更重,竟然氣若遊絲,嘴角還有血跡存在,很顯然已經吐過血了。


    小賤人毛手毛腳的就解開了冷凝香的衣服,仔細檢查半天,竟然沒有現一個傷口:“難道,這個神出鬼沒的女人竟然中了傳說中的內傷?”


    “還好,自己練的是易筋經,好像可以療傷?姿勢好像也是很傳統的在幾個**道上摸摸。隻是,不知道這療傷是不是需要兩人光溜溜的相對?”小賤人一邊竭力迴想著易筋經和療傷相關的內容,一邊嘴裏念念有詞。


    “唉,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沒有任何成功的經驗可以借鑒,還是要摸著石頭過河!那就――把這**扒光療傷吧!要是不對,再穿上衣服,再扒開從頭再來……”小賤人非常無奈、非常不情願的唉聲歎氣道。


    正所謂:


    解帶色已顫,觸手心愈慌。


    哪識羅裙內,消魂別有香。


    誰知美人意,君子脫衣裳。


    玉扣含羞解,銀燈帶笑亮。


    凝香花開,那個紅豔豔……隻是這個花開,僅僅是被小賤人剝開了身上的東西,露出了她的紅肚兜了而已!某些猥瑣的看官,就不要擦口水了……


    “這香姐姐的咪咪為什麽就這樣飽滿而富有彈性呢?連上麵的青筋都那麽富有美感。這香姐姐很顯然是武林高手,並且是那種愛受傷的武林高手。這武林高手吧,由於長期的鍛煉,咪咪大一點富有彈性一點好像也說得過去?但武林高手一定要鍛煉到咪咪上嗎?不解!”


    所謂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小賤人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給冷凝香完成療傷的壯舉之後,此時就在愛不釋手的把玩冷凝香的咪咪。這累死累活給這娘們療好傷勢,不趁機沾點便宜,好象不是這廝的作風……


    有分教:


    風流好似魚遊水;才過東來又向西。


    誤入蓬萊頂上來;芙蓉芍藥兩邊開。


    此身得似偷香蝶;遊戲花叢不肯迴。


    幽幽清香一樹梅;淩寒不許蝶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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