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無奈的看著安建輝這個遊戲裏很隨和,和自己比較投緣的朋友離去。


    躊躇了一會兒,張強順著林蔭小道繼續前行。


    想了想,他覺得自己被安建輝刺激出來的想法很值得一試。


    自己現在有一千二百多萬的華夏幣存款。


    不知道現在華夏幣對第納爾金幣的比值是多少,想來不會太高,甚至是很低很低,如果安建輝說的事情是真的的話,按照自己猜想,國家一定會找到讓玩家不死的方法,到那時候,無數人人上線,上線的話要行動,要玩,就需要有很多的金幣,華夏目前來說在世界上算是除了美國以外的最大的經濟體,富人太多了,而玩遊戲的富人們不少,到時候肯定有很多人要兌換第納爾金幣,到時候,自己手裏的金幣,估計能換成不少華夏幣。


    這是個賺錢的好辦法,可能會很兇險。


    自己會賠的一文不名,可自己本來就沒有錢,所有的錢都是在玩遊戲的時候賺到的,賠了又怎麽樣?


    想到這裏張強就釋然了。


    幹了。


    他加快腳步,迅速的朝著自己的出租屋走去,他已經忘了母親和二姨交給自己的任務,相親了。


    “哎呀,你這人,走路不看這點,找死去呀?”


    張強摸著撞疼的額頭倒退幾步,聽到對方怒極而發的喝斥聲。


    張強抬起頭來。


    “是你?”張強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


    “是你?”對方摸著胸口,細膩白嫩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兩個人麵對麵站著,互相對視,淡妝總相宜,麗人久不見,依然清純美麗,披肩長發,齊劉海,米黃色的露肩毛衣,黑色的短裙,棕色的羊毛褲襪,七寸高跟鞋。


    “你……還好嗎?”


    “嗯!”


    “你呢?還在玩遊戲?”


    “嗯!”


    “別玩了,聽說國家要關閉這個遊戲了。”


    張強和於友潔麵對麵站著,對話。


    張強抬起手來,想要摸一摸這個自己動情的第二個女孩。


    他是真的喜歡上了於友潔,當再次看到她的一刹那間,張強就知道了,自己愛上她了,是真的愛上她了。


    “去那裏?”張強問道。


    “我剛下班,去走一走。”於友潔道。


    “我也一樣,不如我們一起去?”張強說道。


    “好吧,那裏?”於友潔秋波流轉,用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長發。


    “去情緣吧。”張強道。


    於友潔臉色微紅,美目掃了他一眼,含羞的點點頭。


    張強看到她害羞的樣子,不由的心神一蕩,不動神色的靠近了她,伸手攔住她的細腰,感覺觸手柔軟,於友潔的身體一僵,馬上放鬆了下來,接受了自己。


    不由的欣喜,剛才被金妮和那個男人攪壞的情緒瞬間好了起來。


    聞著於友潔發間淡淡的檸檬香味,感覺她身體上的那股溫潤暖意。


    “你想過我嗎?”於友潔突然問道。


    “友潔,我找了你大半夜,真的,那是金妮和我在開玩笑,不是你想的那樣?”張強急忙解釋道。


    “你想過我嗎?”於友潔再次提高聲音問道。


    “想過,但是……”張強想解釋自己這麽長時間不來找她的原因。


    “我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我的聯係電話和住處,所以就是你想找我,你也找不到。”於友潔替張強想到了一個最合適的理由。


    張強想了想,也是,這也許是最合適的解釋。


    “你以後有什麽打算?”於友潔順手拉開‘情緣’咖啡廳的門,張強走了進去。


    兩個人找了一個靠窗戶的座位,外麵開始下起了蒙蒙細雨。


    張強雙手撐著咖啡桌,看著兩杯冒著香氣的藍山咖啡,轉頭望著窗外的雨絲。


    “我這個人對自己以後的生活沒有什麽規劃,一個爛打工仔,得過且過吧,即使我想怎麽樣,這個世界裏,我也不能怎樣。”張強很實誠的說了自己心裏的話。


    他不是那種花言巧語會哄女孩的人,他覺得實誠是一個男人的最起碼的本質。


    “我找了份工作,在縣衛校當藥房的管理。”於友潔道。


    “什麽?”張強幾乎是喊著說了出來。


    “輕點,你想讓大家都注意咱們兩個啊!”於友潔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張強看著她的美目,看著那副宜嗔宜嬌的美麗臉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坐迴椅子靠背。


    “那麽大反應個幹什麽?”


    “莫非你認識另一個縣衛校的藥房管理員?”


    “我記得除了我一個以外,裏麵的女人都是三四十的老大媽啊?”


    張強知道自己會錯意思了,反而暴露了自己的事情,相親,在自己女朋友麵前,說要和別人相親,不知道她怎麽想自己,張強的眼神有些恍惚,遊離。


    於友潔歪著頭,饒有興趣的看著他,“說吧,你有事情瞞著我?”


    “沒有,沒有,”張強連忙否認。


    “沒有?”


    “你要是說謊,我走可走了。”於友潔做出一副要離開的樣子。


    張強從她的表情上看出他在逗自己,這時候,看著她美目裏麵的狡黠眼神,張強覺得兩個人的關係還可能更進一步,剛才摟著她的腰的時候,她不是也沒有拒絕自己嗎?


    “我記得金妮好像是市衛校藥房的管理員。uu看書.ukanshu ”於友潔斜著眼睛瞅著著他。


    一副敢騙我,我早知道了的表情。


    “這個,這個,怎麽說呢,你知道我父母逼著我去相親,好些日子的事情。”張強隻好坦誠,這時候如果不坦誠的話,會在兩個人心底埋下不信任的種子,女人就是這樣,如果和你情投意合的時候,她可能會把你的一切越軌事情,當然是一些不可能的事情,當作笑話,調節感情的笑料,但一旦兩個人發生巨大的矛盾的時候,這些東西就會被翻出來,放大,成為感情的導火索,一顆可以把兩個人的感情炸的四分五裂的定時炸彈。


    所以張強不得不小心的解釋。


    及早消除這種誤會。


    他是過來人。


    當然不能任由這種隱患被就這麽種下,到時候又是一個悲劇,他可不想這樣,有了第二次感情的男人比女人更加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這是他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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