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博翰洗漱,收拾一番,幾個人下來吃了早點,就一起出去了,唐可可帶領大家去了雨花台,他們登上木未亭跟一個工作人員說起南京的時候,蕭博翰才發現原來這個城市的包容力真得很大啊,因為這個城市處在秦嶺淮河的中間,也就是說,是中國的南北分界線,在江南,這裏是北方,在北京,這裏是南方。


    在蕭博翰的眼裏呢?這裏是一個美麗得如同江南的地方,又是一個有著古老文化的、懶散的、悠悠的城市。、


    那個工作人員說出了蕭博翰心裏的猜測,南京人是包容的,南北的大熔爐在這裏是和諧的,就好像美國的雜交文化,有著充分的空間施展自我,同時有著古老的積澱給你想象,自由和文化,你都可以得到,就是,在這裏,胭脂的氣味到處都可以感覺到,空氣裏麵都有著甜味,有著江南女子的婉約和北方女子的潑辣,讓你不可抗拒,不排外,讓你安心,不擁擠,給你空間,不局促,讓你安逸,一顰一笑間,心裏的癢癢越來越重。


    後來他們又轉了好幾個地方,他們沒有打車,蕭博翰想要感受一下這個城市的魅力,在公共汽車上麵,蕭博翰很慶幸自己沒有坐地鐵到任何一個旅遊點,因為,地鐵在地下,掩蓋了城市的氣息,徹底泯滅了城市的顏色,他很心動於這裏的每一花一草,這裏充滿了江南的水氣,也有北方的粗線條,當然了,繁花一派的喧鬧和蒸騰,也是隨時可以擁抱的風景。


    看的時間一長,所有的人都肚子餓了,於是大家找到了規模並不很大的飯店,當時一進去,蕭博翰“真驚了”!各種小吃、主食、海鮮、烤肉、粥、菜,反正不管陸地的海裏的,江南的江北的,隻要是中國有的,從四川的麻辣燙,到北方的餃子、米湯,基本上都囊括了,而且整個食堂的寬敞讓人感覺眼前一亮,賣小吃的小隔間都是紅色的木頭作為建築骨架,有的上麵還掛著燈籠,給人一種在逛夜市的感覺,好像一瞬間迴到了古代,迴到了南朝四百八十寺的時候,江南江北都繁華一片,其樂融融,這樣的幻想,旁邊確實應該牽著蕭博翰,他就像一個古代風雅的書生,一邊賞燈,一邊品嚐。


    曆可豪說:“大哥,你今天的胃口真好!”


    蕭博翰說:“餓啊!你看看可可,一個女孩,比我還能吃,也不怕長肉。”


    唐可可滿嘴包著東西,口齒不清的說:“長肉怎麽了,現在男人都喜歡豐滿的。”


    曆可豪就嗬嗬的笑了說:“那估計都是瘦男人才喜歡,這叫互補,知道嗎?我們這裏可是沒有太瘦的男人。”


    唐可可咽下了東西,抽了蕭博翰一眼說:“那些未必,是不是,蕭總?”


    蕭博翰就心裏有點緊張了,這丫頭可是什麽話都說的出口的,雖然這裏都不是外人,曆可豪也隱隱的了解一些自己和唐可可的風~流韻~事,但畢竟還是難為情。


    蕭博翰就哼了一聲,說:“奧,奧,快吃,快吃,這個蝦肉包子很不錯的,來來,每人嚐一個。”他就給所有的人都夾上一個,才算是堵住了唐可可那張要命的嘴。


    吃完了飯,大家的精神又恢複了,唐可可就提議繼續轉,到夫子廟去看看,曆可豪是不想去了,說自己要迴不去整理一下材料,那個到來的年輕人也麵有難色,蕭博翰也不勉強了,就說:“要不我陪可可轉轉,你們迴去休息一下。”


    唐可可見蕭博翰要陪自己,當然是很高興了,說:“行啊,我們兩人去,看看你曆可豪,跟個老娘們一樣,沒走多長時間都頂不住了,還是博翰行。”


    曆可豪滿臉的不屑說:“拉到吧,不就是不陪你轉嗎,至於這樣打擊我嗎?”


    蕭博翰哈哈哈的大笑說:“好了好了,我們走吧,你們兩人啊,見麵就掐,在學校都是這樣,現在還不改。”


    幾個人就嬉笑了幾句,各自分開,蕭博翰和唐可可逛去了。


    唐可可擋住一個的士,很快就到站了下車他們辨認了一下方向,就朝夫子廟走去了,對麵的街道寫著,“南京夫子廟步行街”,上麵是一個用石頭搭成的類似於大門的門柱和牌匾,書有“夫子廟”三個字,走進去,很多可愛的小店,大部分都是賣衣服的,有品牌的,也有特色的,夜色初上,染了晚霞的一角,唐可可挽著蕭博翰的胳膊,朝巷子的深處走去。


    現在的蕭博翰也沒什麽怕的了,親親熱熱的夾著唐可可的胳膊,一路笑談,走著,看著,那各種小吃和旅館,林林總總,不知道裏麵的感覺會是怎樣,兩人走出小巷,向最繁華的深處漫步,人潮湧動,各種小工藝品和衣服的小店,擠滿了眼睛的視線,唐可可是滿麵的喜悅,一路見什麽都是好奇,蕭博翰沒有盲從,隻是瞟了一眼,用雨花石的切片,磨成了扇子形狀,有一個孔,可以穿起來作為項鏈,有一種質樸和野性的美,靈動在脖子之間閃爍,牽動著人們的視線和心愛的人的心,尤其是淩駕在鎖骨和肩胛骨的中間,有一種清新自然的東西湧出來,讓你情動。


    還有很多未加工完的木雕製品,這些木雕的形狀,來自於木頭的原來的大致形狀,但是那些筆刀的功夫,都是受過了中國工筆畫的訓練,一板一眼,都傳達了人物或者景色的神似,讓人聯想到了古代的那些手工藝者的絕活,不知道又沒有古人的水準那麽高,因為連續一個世紀的戰爭,從鴉/片戰爭到最後的解放戰爭,多少手工藝者的絕活失傳了啊,多少來不及傳授的工夫已經埋藏於地下了啊,不可計數,隻能默默的致敬,等待著這木刻根雕的一點點複興,一點點恢複了元氣,一點點傳承創新,也許有超越前人的一天的,這個和平的年代,給了文藝複興的各種必要條件,相信江南的手藝總有收複失地的一天。


    蕭博翰繼續前行,並不怕那些為了買賣而說的煽動性話語,心裏克製了許多的衝動,依然把風雅放在記憶的深處。


    而在遙遠的柳林市裏,並沒有蕭博翰看到的這樣美好,


    天剛黑,在郊外的一個偏僻公路旁邊,有一個小小的彩繪廠,旁邊一幢孤僻的小破樓房裏,住著幾十個打工仔,茫然撫措的睡在嘈雜的宿舍裏,混天度日,香煙和汗臭充斥著二樓這間小破屋,唿嚕聲和吹牛聲交相映合,在一片混沌之中灰黃的燈光下,惡臭的靯底躺在床下訴說著混日子的痛苦。“哐當當,哐當當”,在寂靜深夜裏砍刀和鋼管摩擦在樓梯鐵扶手上麵的金屬聲作響。


    “媽的個b的,***雜種龜兒子些又來了,那些小雜皮又他媽來刮地皮了!”不知誰在黑暗中嘀咕了一句。打工仔們霍的從床鋪上立起頭來,於是裝睡的又繼續裝睡,醒著的卻閉上了眼睛,睡著的就真的睡著了。


    “嘭。”就是一大腳,黑暗中不知道誰被踢飛了床鋪,一隻手直伸向睡在床上的人,一把擰住胸口的衣物,狠狠拉過來,“啪,啪。”兩記響亮的耳光伴隨著一句暴喝:“快把錢拿出來,誰不拿,就他媽捅誰!”


    挨打的人默不作聲,哆哆嗦嗦的好象把手伸向床裏,摸索著衣物。


    叼著煙赤著膊染了一縷黃毛的混子想著情節按照意料之中的發展出人意料的順利,眼睛得意的一翻,但瞬時又兇光四射的瞄向大屋裏的其它人,嘴角一呶,示意其他人也過去搜。昏濁的燈影下,被打的人好象遞過來一樣東西,黃毛混子笑容浮上臉來,隨意伸手一拖,“拿來。”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他突然感覺手裏的錢好象有些冷,冰冷,冰冷而鋒利。那不是錢,是刀。


    黃毛驚悚的剛張大了嘴巴,這把刀就在他手中一翻順勢挑飛他的拇指,直直向他肚子捅過去,黃毛忙躲避了一下,那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吐出來,刀已經插在他的肋骨上,直透入骨。


    鑽心的痛覺在這時候才侵入黃毛的神經,“啊!”黃毛歇斯底裏的大叫了一聲,那把刀瞬時在他臉頰上削了一刀,嘴上砍了一刀,三秒鍾之後,黃毛的一小塊臉皮離開了他的臉頰,嘴唇被上下砍作四段變成免子嘴,黃毛被嚇破了膽,癱倒在地上。


    血不停的從黃毛的腹部、臉上、嘴上湧出來,放倒黃毛的人正是恆道集團的蒼狼,他現在已經一腳踩在黃毛的臉上,並用力的跺著““**!”


    黃毛帶來的小弟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嚇得站在那裏全身哆嗦,一個人連聲的喊:“我們是永鼎公司顏永的手下,你....你是那裏的。”


    蒼狼一把提起黃毛,“劈劈啪啪”又是一頓暴打,然後用手戳著黃毛手下,剛才說話的這個小弟的額頭說:“你記著,我叫蒼狼,這個地方現在已經是恆道接管了,你們***以後在敢來收錢,不要怪老子不客氣!”


    蒼狼帶來的那些早就埋伏在民工中的兄弟剛才還沉默裝睡,現在一湧而上都站了起來,幾個漂亮的飛腿將這毫無防備的永鼎公司的弟兄打得東倒西歪,將痛打落水狗的精神發揮到極致,打得黃毛帶來的小弟跪地求饒。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屏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也不會因為屏蔽而看不到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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