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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尋找那個ta》天行也參加了製作, 不過李承澤全程沒露麵, 陳幺也沒工夫去考慮他在想什麽,她好不容易放鬆下來, 林生的電話就打來了。


    這段時間陳幺也沒斷過跟林生的聯係,她忙他也知道,紀堯爺爺能那麽快被安排住院還是特殊病房,林生就出了不少力,陳幺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利用林生有什麽不對的,物盡其用而已。


    她就是有這種挖掘出一個人身上所有優點然後盡數榨幹的本事, 曾經跟著李承澤也認識了不少人, 現在雖然不跟李承澤了,陳幺還是能表現的一派坦然, 於是那些有頭有臉的人就會認為她來頭大, 至少跟李承澤還有關係,無形之中也給陳幺行了不少方便, 讓她的工作室幾乎沒遇到什麽麻煩。


    而在昏天暗地睡了二十個小時後,陳幺終於神采奕奕地起床化妝換衣服, 去赴林生的約。


    算起來他們得有好幾個月沒見了,從陳幺拿到柯勒電影節的最佳女主角之後就沒怎麽見過, 林生倒還是那個林生, 陳幺卻更加有風情, 哪怕是見識過無數美人的林生,看到她出現在門口的一瞬間也不由得屏住了唿吸。


    這是女人中的極品,人間的尤物。


    來見未來的情人, 陳幺自然要精心妝扮,她很喜歡穿裙子,今天也不例外,白色的蕾絲裙很修身,勾勒出細的不盈一握的腰肢與姣好的曲線,裙子隻有細細的肩帶,外頭搭了同色係的蕾絲小外套,看起來精致優雅又淑女,卷發垂在肩頭,陳幺發質特別好,每一次見麵林生都忍不住想要撫摸的衝動。


    而現在,她是自由身了。


    他伸手,直接按照自己內心所想將陳幺拉到腿上坐好,她的臀又軟又翹,彈性十足,林生一改往日紳士,顯得侵略性極強,修長的手指搭在陳幺腰肢上輕輕摩挲,陳幺低頭抓起他一隻手仔細翻來覆去的看。


    林生看起來養尊處優,可隻要看他的手就知道,他絕不是在蜜罐子裏長大的人,他的手滿是老繭,和他保養得宜的臉比起來簡直像是兩個年齡層次的人。而陳幺的手纖細嬌嫩,一個繭子都沒有,她從來不做活,且非常注重保養,一雙素手真是嫩不可言。


    林生扶著她的腰笑:“許久不見,你仿佛又瘦了。”


    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聽這句話,陳幺也不例外。她歪著腦袋衝林生笑的甜蜜:“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當然會瘦。”


    她也沒說是因為誰才瘦,林生便想當然以為是自己了,現在他看陳幺的眼神就是在看自己的所有物,他覺得這個女人已經盡在他的手掌心,所以他絲毫不擔心她會逃掉——她大可以試試看。“那幺幺看我瘦了嗎?”


    陳幺上下打量,覺得他也沒什麽變化,這人隻要不做表情就跟不會老一樣,明明都一把年紀了,笑的時候眼角微微浮現出的紋路真是該死的性感,陳幺很欣賞林生,但這不代表她會對這個人動心。


    林生想要她的人,她也有自己所圖的東西,公平交易誰也不欠誰。


    “瘦倒是沒瘦,可見是完全沒有想我的。”


    林生覺得被冤枉了:“幺幺怎麽知道我就沒想?”


    “要是想了不就瘦了麽?”陳幺迴答的理直氣壯。


    也把林生逗樂了,他擁著陳幺,幾乎是著迷地索吻,陳幺坐在他腿上,林生個子修長,陳幺被他擁著顯得嬌小又柔弱,他也覺得這個女人是被自己掌控了,吻的狂野又霸道,跟他表現出來的氣質判若兩人。


    他甚至想要迫不及待的占有她。說實在是,沒有人能讓林生等那麽久,他活了這把年紀,從來都是想要什麽就必須立刻得到,為著陳幺花了幾個月的時間,連林生自己都不可思議。他的耐心可從沒在女人身上這樣揮霍過,偏偏直到現在他都覺得她值得,這才是最可怕的。


    陳幺被他吻的粉麵通紅,眼神迷離仿佛陷入情|欲之中,林生便循著陳幺的唇瓣一點點往下,在她脖頸上留下斑斑點點的痕跡,最後還用牙齒咬開了蕾絲小外套的係帶,陳幺低頭看著,林生有一口好牙,雪白、鋒利,宛如野獸,獵物會在這獠牙下瑟瑟發抖,被拆吃的骨肉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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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現在,陳幺就是這個獵物。


    她抱著林生的頭,感覺他專|製的侵略,他果然不是看起來這樣的和藹可親,他敏感多疑又狠毒,陳幺跟他周旋無疑是與虎謀皮。


    就在這時候,有人敲門了。


    林生停下,黑眸微微眯起,他的眼睛每一次陳幺看到了都覺得可怕,眼珠子漆黑,死水一般波瀾不驚,轉動著看人的時候總叫人心生恐懼。


    他慢條斯理地給陳幺裙子拉鏈拉好,又把她的小外套係好,這才叫人進來。


    進來的人戴著熟悉的鴨舌帽,帽簷壓的低低的陳幺幾乎看不到他的臉,隻有偶爾的幾個角度才隱約看到他臉上橫亙的疤。陳舟在林生耳邊說了兩句話,太輕了陳幺聽不清楚,但林生很快就把陳幺從腿上抱下,還親昵地拍了拍她圓潤的屁股,儼然一副陳幺是他所有物的態度:“你先迴去,我這裏有點事要處理,改天再找你。”


    陳幺卻沒打算在他麵前當個乖巧聽話的情人,她雙手環胸驕縱無比:“改天?我是隨叫隨到的充氣娃娃嗎?”


    林生看向她,那眼神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害怕,陳幺卻不以為然。半晌,林生輕笑:“是我考慮的不妥當,陳七。”


    陳舟應了一聲,林生便接過他遞來的支票簿,陳幺接過支票,看了眼上頭的數字表示很滿意,將支票在唇邊輕輕一吻,“那我就先走了,不過下次你找我我也不一定有空,得看我時間才行,這錢是對這一次的賠罪,跟下次沒關係。”


    她算的越清楚,林生眼底笑意越濃,他對陳舟說:“送陳小姐平安迴去。”


    陳舟沒說話,先過去打開了門,陳幺拿起自己的包,還沒走就被林生拽住手腕,再次拖到懷裏,紮紮實實吻了個徹底,他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我會再找你。”


    陳幺之於他,就像是很小的時候一個小男孩對於煙的渴望,他盯著地上被人丟棄的煙頭,顫抖著手渴望的撿起來點燃吸了一口——那是多麽美好的滋味,吞雲吐霧,這輩子都再沒有那麽滿足的時刻。


    現在陳幺就是他的精神鴉|片,他早晚會得到她,可晚一些也沒什麽緊要,因為等待的時間越長,最終的果實也越美味。


    而送陳幺迴去的陳舟就沒那樣的好心情了,他不知道他沒敲門前房間裏兩個人在做什麽,可他進去後卻紮紮實實看到了林生拍在陳幺屁股上的那一巴掌。


    輕佻、挑逗,帶著控製欲與占有欲。


    “我是不是說過,讓你離他遠一點。”


    陳幺坐在後座補妝,聽到這句話,懶洋洋地把粉餅盒蓋起來,“哦,可我憑什麽要聽你的呢?”


    “他很危險!”


    這四個字幾乎是陳舟從牙縫裏迸出來的,陳幺卻無所謂:“那又怎麽樣,他就是炸|彈我也不怕,反正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牽連不到任何人,而且這是我的事,我是死是活跟你沒關係吧。”


    陳舟握著方向盤的手瞬間抓緊:“你要是想死,跳樓喝藥哪樣不好?”


    陳幺啪的一聲從後座拍他的後腦勺:“要你管!你是警察嗎管那麽多!請問你是我什麽人!”


    是啊,他是她什麽人?


    什麽都不是。


    陳舟一語不發的繼續開車,他不知道要說什麽才能讓陳幺害怕,讓她知道林生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跟林生在一起,她的未來還要不要了?她現在明明已經過得這麽好,為什麽還要蹚這趟渾水?她好不容易謀取來的美好的生活甚至都有可能因為林生毀於一旦,難道她就不覺得可惜、不覺得害怕?


    她明明可以生活在光芒之中,為什麽要踏足深淵?當初他們那麽艱難,為的就是給自己謀一個未來,現在她有了,卻又要迴頭,世界上為什麽會有陳幺這樣冥頑不靈的女人?


    “你想知道什麽,接近林生也不會有機會。”


    陳幺哼道:“我難道就不能是單純為了錢接近他?”


    “你騙誰?”陳舟覺得她拿他當傻逼,“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李承澤跟林生哪個更好。”


    雖然陳舟不是很想承認,但李承澤確實哪個方麵都比林生強,年紀外貌都是其他的,光是身家幹淨這一點,林生拍馬都趕不上,陳幺把自己弄得一身腥又有什麽好處?


    “可惜我就喜歡不好的,你沒聽說過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就喜歡又老又壞的,有魅力,征服他會讓我看到特別爽,你不懂就別摻和。”


    陳舟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


    兩人又是一陣無言,陳幺現在還住自己之前那套公寓,她很喜歡這裏,下車的時候還問陳舟:“上來喝杯茶?”


    陳舟如臨大敵地望著她,陳幺卻對他嫣然一笑。


    在陳舟的記憶裏,陳幺很少對他笑。她總是高高在上的,她眼裏總是看著別人,先是陳默,然後是穆臣,後來是更多更多的人,反正從來都沒有過他。他也習慣了這樣的陳幺,哪天陳幺要是突然不對他冷嘲熱諷了,他反而覺得不對勁,可現在陳幺對他笑,陳舟怎麽也無法拒絕她的任何要求。


    喝杯茶而已。


    這不是他第一次來陳幺家,剛在電梯裏遇到她的時候他就暗搓搓地查過,其實那時候他就該搬走的,因為他如果清醒,就該知道自己決不能跟陳幺扯上任何關係,不能為她帶來任何危險。他是個沒有未來的人,說不準哪天就死了,可陳幺不是,陳幺是要過好日子的,沒必要跟他一樣。


    但他總是想再多看她一眼。


    陳默死後,她是這人世間陳舟僅剩的牽絆。


    陳幺說是請陳舟喝茶,其實就給了杯白開水,陳舟端起來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就看到陳幺撐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她甚至還在笑。笑容嫵媚多情,看得陳舟心髒怦怦直跳。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在這裏呆了,就想離開,卻被陳幺拽住不給走。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做到的,居然能保持這樣的冷靜去拒絕她:“放手。”


    陳幺揚眉:“放什麽手?”


    陳舟被她拉著手,瞬間口幹舌燥,陳幺的手又軟又嫩,小小的,拽著他。


    她從來不這樣的。


    他們還住在一起的時候,陳默還沒死的時候,每次上街,陳舟總是走在後麵,看著陳幺歡天喜地蹦蹦跳跳拉著陳默的手過馬路,他不肯承認那時候的自己心裏充滿羨慕,他也想像陳默一樣高大成熟,能為陳幺遮風擋雨,能讓她在害怕的時候主動牽他的手。


    但如果不能,如果陳幺一直都能那樣笑,其實也沒什麽不好。


    可誰能想到之後發生的那些事呢?


    陳舟看著那隻小小的手,眼眶發酸,陳幺是第一次主動牽他,他舍不得放開。就在他晃神的功夫,陳幺湊過來了,她又香又軟,吐氣如蘭地問他:“陳舟,你是不是喜歡我?”


    這句話讓陳舟瞬間清醒!


    他想抽迴自己的手,可陳幺死死拉著不放,陳舟就諷刺她:“你是缺男人了嗎,這麽饑不擇食?”


    他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德性,年少時期好看的臉早就毀了,是他自己親手毀的,就沒後悔過,陳幺喜歡漂亮的人,他一點都不漂亮了。


    “我是缺男人了啊,我都跟李承澤分開好幾個月了,我也是個成年女人,我怎麽就不能缺男人?”偏偏陳幺還死不要臉的承認了,根本沒被陳舟打擊到。


    他幾乎有點急了,“你放開!不然我揍你!”


    “這話說了無數遍了,能不能換一句?”


    陳默剛把陳幺帶迴家,陳舟跟陳幺相看兩相厭,誰看誰都不順眼,偏偏陳幺特別喜歡欺負他,就仗著陳默疼她可著勁兒作,陳舟被逼急了就威脅要揍她,可嘴上說了幾千幾百遍,也從來沒動過陳幺一根頭發。


    陳默就笑眯眯看他們倆鬥嘴,從來不插手。


    陳舟急的推陳幺,可她偏要死乞白賴地貼在他身上,他準備了無數刻薄的話此時此刻卻一句都說不出口:“你、你還要不要臉!快放開!我要迴去了!”


    “迴哪兒去啊,今晚就留下來吧,林生讓你送我,擺明了是不想讓你參加接下來的事兒,他還不夠信任你。”


    陳舟聽得背脊一涼,“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能是什麽意思啊,我就是缺男人,想讓你跟我睡一覺而已。”陳幺輕笑,摟住了陳舟的脖子,坐在他大腿上。


    她那麽纖細嬌弱,似乎一碰就會碎的珍貴琉璃,可陳舟高大魁梧,他從前不是這樣的,他從前是翩翩美少年,可他為了改變自己的形象,拚了命地吃藥健身甚至毀了自己的臉留了絡腮胡,跟過去那個文弱的少年判若兩人。


    他背負了太多東西,他不能把陳幺牽扯進來。


    可她依偎在他懷裏,是陳舟無數個夢中曾經幻想的那樣,陳幺跟他不再針鋒相對,會對他笑,也會跟他說話,不是譏諷不是嘲弄,就是乖乖巧巧溫溫柔柔的說話,就跟她對陳默跟穆臣那樣。


    這天夜裏陳舟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外麵還很黑,陳幺趴在他結實的滿是疤痕的胸膛上睡覺,他裸著上身躺在她柔軟的床鋪上,懷裏抱著她,一顆心又酸又疼,眷戀不舍。


    他愛陳幺。


    這世界上恐怕很難有人比他更愛她。


    但這世界上任何一個愛著陳幺的人都比他好,都比他能給她的多。


    陳舟在決定走這條路的時候就不能迴頭了,他注定了不會擁有安穩的生活,也絕不會得到平和的未來——他注定在自己死亡之前都要履行自己的責任與使命,哪怕是用自己的生命做代價。


    可他剛輕手輕腳地起來,摸起地上的衣服套上,人還沒來得及走,身後就傳來陳幺冷靜的聲音:“這就走了,不打聲招唿?”


    陳舟猛地迴身,陳幺還躺在床上,她慢慢坐起身,白玉般的身體就顯露在他眼中,可她的眉眼此刻一片冰冷,問:“怎麽,拔吊無情啊。”


    生平頭一迴陳舟覺得理虧,他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盯著陳幺看了幾秒鍾也不敢看了,低下頭盯自己的腳尖,隻來得及套上上衣,褲子還拎在手裏,陳幺視線所及之處,都是陳舟身上各式各樣的傷疤。


    對怕疼的她來說,很難想象陳舟都受過怎樣的苦難。


    “陳默身上也有很多傷。”


    陳幺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空曠又冷清,可陳舟卻心跳如雷,他突然開始害怕,不知道自己即將麵對的是什麽——也許他永遠都不想要麵對,他最不想要陳幺什麽都知道,他最希望她能快快樂樂的過日子,哪怕永遠討厭他也可以。


    “對一個善於打架鬥毆的混混頭子來說,那些傷未免也太多了。”陳幺緩緩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卷發溫柔地披散在她肩頭,此刻的陳幺顯得犀利又冷靜,這才是真正的她。“他不過是收收保護費,要要債,喝點酒抽點煙揍個人,幹點吃喝嫖賭的事兒,這樣的人身上怎麽會有那麽多傷呢?你知道嗎,陳默還會彈古箏。”


    所以從一開始陳幺就沒覺得陳默真是個普普通通的混混頭子——真是個混混,不會養她,不會教她那麽多東西。


    陳舟不說話。


    “就這還想瞞著我呢,當我是傻子啊。”陳幺冷笑,“陳默死了之後還有人來處理他的後事,你倒是跟我說說,他哪裏來的親人?別說那個時候你信了,現在陳默的墓在哪兒?他死了連個墓碑都沒有,一般人死了會這樣嗎?”


    陳舟握緊了拳,他幾乎想要立刻奪門而出,他早該知道的,陳幺是個多聰明的姑娘,想瞞她?什麽能瞞得住他?從前他們就怕她,陳默在外頭抽了煙喝了酒忍不住賭了幾把迴來都得躲著她,因為她總是能從各種蛛絲馬跡看出來他幹了什麽。


    “你呢?你現在又在幹什麽?”


    陳舟喉結滾動,他抓著自己的褲子,顯得有幾分狼狽,又有幾分可憐。


    一直想要隱藏的東西被陳幺毫不客氣地揭開,對他來說無比恐懼和難堪。


    “林生怎麽發的家,你以為我真不知道?”


    一字一句,振聾發聵。


    “就算你不說,我照樣有的是人幫我查,你怎麽敢以為你能瞞得過我?林生祖籍在什麽地方,那地方種了什麽,咱們都清楚。林生是童子兵出身,他能有今天是靠的什麽,你還需要我再往下說麽?陳默的那本筆記,那張模糊的照片,我覺得你應該也看過,否則你不會在林生身邊做事。”


    陳舟吼道:“住口!不許你再往下說!”


    他聲音顫抖,帶著恐懼。


    陳幺從床上站起來抓過床頭的睡袍,她的身體那樣光潔美麗,可陳舟無法生出任何欲望,他隻覺得渾身發冷,陳幺都知道?她知道她還敢靠近林生?她哪裏是想錢,她是想死!


    “怎麽不許我說啊,就許你跟陳默幹,不許我說?你這也太歧視了吧。”陳幺挑起眉頭,顯得傲慢極了,“臥底警察就這麽有吸引力,陳默一死,你就巴巴地也跑來幹?以後死了想沒想過埋哪兒啊。”


    她把一切撕開,讓陳舟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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