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的心腹,最信任的人呢?那是否又是另一番風景。”芯鸞飛饒有深意的道,看向所有人似笑非笑,手輕輕的敲打桌麵。


    迷香雖然有毒,但是也隻是微毒,它能夠讓人暫時陷入無力,但是很快,那種藥效也會消失,所以那毒素也會慢慢揮灑而去,在體內不留下一點痕跡,所以死後查體內是否有毒,絕對是查不出的。


    所有人都恍然大悟,看向芯鸞飛的眼中都是佩服。


    “現在,我們就去查那名丫環,當然,暗中,我們也要通知劉氏夫婦,告訴他們這個消息,讓她們配合,而這件十分重要的任務,就交給倫窩藏,藏大爺。”芯鸞飛笑得無比賊,也是因為非常相信倫窩藏的能力。


    而倫窩藏黑著一張臉,看著芯鸞飛眼中居然有幾分委屈,芯鸞飛看向他,眨眨眼睛,很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可是再眨眨眼,發現沒錯,的確有幾分委屈的模樣,頓時隻覺得此刻的倫窩藏真是太可愛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倫窩藏一早出去,然後迴來對幾人道:“搞定了。”


    很簡短的三個字,卻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其實最難搞的就是劉氏夫婦,因為失去女兒,讓他們難以接受,所以要讓她們相信她們,還是很困難的,沒想到倫窩藏居然這麽快就解決了,簡直太讓人刮目相看了,不過想想他一個西斯國太子,頓時所有人都把那佩服轉換成了理所當然。


    接下來,幾人都以劉府丫環奴才的身份混了進去,幾人把相貌一並換了,人皮麵具不好弄,所以幾人都化了裝,並且還帶了一個縣衙的一名捕快。這名捕快在人們心目中的位置很高,他不貪圖一切,隻把捕快精神發揚光大,所以被芯鸞飛等人選中。


    進入劉府之後,冒充的是劉大小姐夫家的丫頭奴才,劉大小姐嫁的是一個官家,還算是有些身份,所以帶幾個丫環奴才來都是很正常的,而劉大小姐得知消息過後,也在今天趕了過來。.tw[]看起來她是一早就聽見劉氏夫婦的囑咐,叫她帶上她們,所以在門口的時候。兩波人很快就融合,芯鸞飛等人低頭垂目的向著劉氏府祗邁進。


    有丫環前來接她們,由於是喪事,所以接的人不是很多,大家都顯得十分沉重。


    劉大小姐下了馬車。一雙眼睛通紅,看來她很著急自己這個妹妹,所謂的姐妹情深在這個年代也是很稀少的,倒是沒有看出來劉大小姐挺著急自己的妹妹,也看得出來,她的確是關心自己的妹妹。也很喜歡自己的妹妹。


    跟著她朝前走,走到靈堂的時候,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隻有她一人向前走去,她走的很緩慢,這短短的一段路,她像是在走一段人生似地,慢的如同蝸牛。


    芯鸞飛低著頭。眼睛珠兒卻四下亂顰,找著一個機會。立即偷偷溜了去。


    雖然二小姐去逝,劉府裏忙得上氣不接下氣,可是那些八卦什麽的卻重來都沒有斷過。


    芯鸞飛溜出去查看,一路上聽到了不少八卦,不過大多都是劉二小姐問怎麽怎麽,死得好冤,如此貌美,又怎麽怎麽的。


    那些不重要的笑意被她一一略去,卻發現出來溜了一趟並沒有發現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她必須主動。


    她去了一趟廚房,問了問劉二小姐當天吃的東西還有沒有,不出意外,沒有了,被倒光了,她也不氣餒,倒是在她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她注意道一個丫環的身體顫了一下,雖然很輕微,可是還是被她注意到了,武功高了,對一點點小小的動靜都分外敏感起來。


    她輕輕一笑,掃了那丫環一眼,記住她的相貌後然後走出門去。


    門外有丫環要進來,她立即擋住了她的去路,悄悄的從懷裏摸出一掂銀子給那丫頭,丫頭看見那一大墊銀子,立即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好像一輩子沒看過這麽大一墊銀子似地。


    的確,這些丫環家裏都十分貧困,而這薪水也是不多,每個月就十個銅幣,少的可憐,不過劉府和別的府祗比起來,也多了不少了,可是如今這一墊銀子,足足夠她們一家人生活兩年。


    芯鸞飛把她拉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可以看清廚房的一切,然後她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迴答完後,這墊銀子就屬於你了,不過,今天的事情你不可以和別人說。”


    丫環猶豫了下,看了看她,好像覺得沒有見過她,所以有些害怕,有些躊躇,不過也在很快過後點點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好像是芯鸞飛要問什麽非常機密的事情似地,看得芯鸞飛直想笑。


    “你叫什麽名字?”芯鸞飛問道。


    丫環低下頭,小心翼翼道:“春兒。”


    “那裏麵那個丫頭是誰?”芯鸞飛從一個角落裏指向那裏麵那個丫環,丫環還在忙,隻是有些心不在焉。


    春兒順著她的手看過去,頓時皺眉不解道:“那是秋兒。”很顯然有些不知道芯鸞飛這麽問的意圖。


    “她是誰的丫環?”


    “夫人的。”


    夫人的?這倒是出乎了芯鸞飛的意外,本來以為會是劉青若的丫環,卻沒有想到居然是夫人的,既然是夫人的,那麽嫌疑應該不大才是,而且剛剛芯鸞飛調查劉青若飯菜之時,她也隻是身體微顫而已,若是真的是她所為,那麽一個丫環怎麽都不應該保持這份鎮定,可能立即就會找借口走出廚房,可是她卻還是待在廚房,雖然有些心不在焉。


    “那一直侍候二小姐的丫頭是誰?最值得她信賴的人又是誰?”芯鸞飛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名還在工作的丫頭,如果那丫頭不是害劉青若的人,那麽她一定是知道什麽。


    春兒聽她如此說,不假思索道:“是紅花,不過紅花和秋兒很好,姑娘問這個做什麽?”春兒問完才發掘自己不應該問,頓時咬牙看向芯鸞飛。


    芯鸞飛也皺眉看向她,也不再問什麽,把銀子給她後,冷聲道:“今天我向你打聽消息的事,你不許向任何人說,不然……”她沒有說完,隻是全身釋放出了自己的靈氣,冷冷的,氣勢十分強大。


    春兒被她震得雙腿發軟,差點就要跪下去,芯鸞飛扶住了她,淡淡的,全身的氣息也隨之一收,那壓力消失不見,春兒驚恐的看向她,而她笑著把她扶起,然後轉身離開。


    看來,要著手的話,還得向秋兒那裏著手。


    而波斯灣她們也在著手調查,由於得到了劉氏夫婦的允許,所以她們都在暗中進行著一切,而波斯灣等人,就是去收集那些證據,例如昨天劉青若吃過的飯菜,喝過的茶水,還有房間四周可能存在的一些微小顆粒,可能是迷香的東西。


    幾人的尋找是很快速的,可是也是困難的,所有的一切東西都要拿銀針上去試一試,可是也不好尋找。


    劉青若吃過的飯菜的確被倒了,連渣都不勝,所以這條線索斷掉,不過也不可厚非,因為在劉青若遇害的時候,還沒有道吃午飯的時候,但是她吃過的糕點什麽的也沒有。


    所以最後對準的就是她喝的東西。


    茶水。


    劉青若桌子上的茶水還沒有被人動過,可能是由於急著為她辦理喪事,所以來沒來得及處理,活著是忘了,活著是刻意,因為這般明目張膽的把茶水放在桌子上麵,就像是等待你查探似地,而波斯灣拿著銀針查探,也的確沒有查探道一點毒素,這讓她有些鬱悶。


    查了半天,一無所獲,的確讓人挺鬱悶的,她把銀針放進懷中,咬咬牙準備離開,珠寶卻拉住了她的手。


    “珠寶啊,這都什麽時候了,別老吃我豆腐。”波斯灣萬分不情願的抽迴手,鄙視他。


    而珠寶卻死死的盯著茶杯看個不停,好像那茶杯上麵有什麽吸引人的東西似的。


    “那水沒毒。”波斯灣不由得翻翻白眼,剛剛她都用銀針試過了,的確沒有毒。


    而珠寶卻突然走過去,把杯子中的水倒掉,用芯鸞飛給他的袋子,把茶杯裝了進去。


    “這杯子表麵有毒。”珠寶簡短的道,然後拉著波斯灣便出了房間,波斯灣愣了愣,有些不理解,明明珠寶都沒有試過,他怎麽知道那杯子有毒。


    而芯鸞飛按著自己的猜測,把那名叫秋兒的丫環抓到了一邊,調查當然是越快越好,所以芯鸞飛也不在乎用什麽身段,隻要盡快找到幕後的那隻黑手。


    在她的一番盤問之下,秋兒死咬住唇,一語不發,看見芯鸞飛就渾身發抖,可能是突然被她用武力押著出來,嚇到了,芯鸞飛等她平靜過後,才用壓迫的口氣對她說道:“我們是負責調查劉二小姐自殺這件事,希望你知道什麽就說,不然我們會把你當成嫌疑人,抓去坐牢。”。


    記得二十一世紀,那些警察們好像都是這麽威喝別人的,芯鸞飛一臉嚴肅,而心中卻覺得好笑,她居然都有破案的潛力,當初怎麽就沒有走女警這條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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