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程子淵找尋琉璃未果,便將心思轉到了發展趙家沱的事情上來。(..tw)此時正值年關,天氣寒冷,耕種相關的事情不用著急。正好有空修建宮殿和民房。他和程大善人議定,要將趙家沱和廟壩村合二為一,但是趙家沱卻會作為程子淵的私產。程大善人前期會支持程子淵發展,但是為免其他人有意見,程子淵以後必須還債。有了程大善人的支持,程子淵就不怕沒資金投入。他計劃好了,首先,在趙家沱中央位置修建一座占地五十畝的小宮殿,以供自己和褒姒,王驪華等人居住。然後再修一些民房,供將來的村民居住。


    這些建築的事情,當然是交給專業的人士來做。說到專業,當然隻有趙三包能夠讓人包快包好包滿意。所幸趙三包是趙家村,而非趙家沱村的人,否則被僵屍禍害,程子淵可就要犯愁了。聽說有大工程要做,趙三包特意給程子淵帶了一把精美的折扇作為禮物。雖然禮物不是很貴,但是程子淵拿著卻顯得很風雅。程子淵有些喜歡,卻堅持按原價付給了趙三包銀子。他對趙三包說,禮物不需要,工程質量卻必須保證。


    在趙三包連連保證下,二人開始策劃宮殿的設計。就在這個時候,光明聖使的白綾電射向程子淵的腰部。程子淵已經達到煉氣四層巔峰修為,反應力大為提高。他唰地一下就跳離了原地,白綾無功而返。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偷襲我?”程子淵因為琉璃的離開,心情不是很好,雖然光明聖使是個絕色美女,他依然是不假辭色。


    光明聖使收迴白綾,嬌笑道:“程公子功夫大增啊。”


    “你認識我?”


    “程公子以煉氣期修為卻能在安丙鬼域縱橫,實令本使佩服。”光明聖使嬌笑道,“也難怪青符道人會贈送法寶給程公子。”


    光明聖使所說,乃是青符道人生前送給程子淵的飛天梭,不過此物已經在趙家沱僵屍潮中毀於火海。程子淵不明所以地道:“莫非姑娘和青符道人有關係?”


    “當然有關係。”光明聖使咯咯笑道,“他欠我很多錢,可惜還沒還就死了。”


    “這跟我有什麽關係?”程子淵不解地問道。


    “程公子好像要在趙家沱大興土木,應該是最近發了一筆橫財吧?”光明聖使不懷好意地道。


    程子淵頓時明白過來,敢情光明聖使以為青符道人除了飛天梭以外,還送了他很多錢財。可是程子淵確實沒有收到過任何金銀財寶,除了飛天梭之外,就剩下一串數字而已。


    “蒙祖輩餘蔭,在下是發了點小財,但是與青符道人沒有半點關係。若姑娘以為青符道人贈送過在下錢財,那真是冤枉了。”程子淵所講的是褒姒贈送給他的土地,確實與青符道人沒有關係。


    “程公子不用緊張,我相信青符道人沒有直接贈送金銀給你。”光明聖使道,“在古橋鎮有個天然迷陣,雖然不具備任何殺傷力,但是若沒有密碼,就永遠走不到中心位置。程公子,你應該有密碼吧?”


    程子淵心中懷疑青符道人所給的數字就是密碼,但是他憑什麽告訴光明聖使呢?若真有財寶,那也是青符道人送給他的。於是他道:“在下不知道姑娘在說什麽。另外,還沒有請教姑娘的尊姓大名?”


    “你叫我光明聖使便可。程公子,本使上司最近催款催得急,你就不要再隱瞞了。否則,後果很嚴重。”


    “哼,別說我沒有密碼。就算有,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難道隨便來隻阿貓阿狗找我要錢,我都要給麽。”程子淵聽到威脅就厭煩,遂語句中也暗帶嘲諷。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別怪本使不客氣了。”光明聖使秀眉微蹙,猛地再將白綾朝程子淵打去。


    程子淵隨手取出火雲劍,對著白綾便切過去。不過白綾上附滿了光明聖使的真氣,火雲劍竟是削之不動。白綾瞬間纏在火雲劍上,然後將程子淵拉向光明聖使。程子淵順水推舟,以太子刺浪劍法刺向光明聖使。光明聖使嘴角帶著冷笑,拿出玉笛打向火雲劍。玉石本脆,但光明聖使的玉笛打在火雲劍上,竟然將火雲劍打得向上飛起,自身卻一點痕跡都沒有。


    程子淵作戰經驗豐富,心中早有應對招式。他的雙腳離地而起,踢向光明聖使的心窩。光明聖使見程子淵踢向她的私處,俏臉一寒,紅唇輕啟,叱道:“仙音縛神――定!”


    頓時,一道聲浪擊中程子淵,程子淵的意識霎時變得一片空白。光明聖使冷笑一聲,閃身避開程子淵的雙腳,然後將白綾從火雲劍上解下,又向程子淵的腰間捆去。但是就在她和程子淵擦肩而過時,程子淵突然一劍削向光明聖使的玉頸。


    光明聖使大駭,趕緊運勁於腳,將地麵踩出兩個深坑,才險險逃過斷頭之禍。隻是饒是她反應快,她頭上的青絲也被削去一大片,隱隱可以看到雪白的頭皮。


    程子淵體內有定空寶蓮舍利,最是不懼對意識的攻擊,光明聖使大意之下頓時就吃了大虧。女人皆愛美,尤其是美女就更愛美。感到頭皮涼嗖嗖的,光明聖使頓時氣得怒火萬丈。之前她還隻想活捉程子淵,好好逼問密碼是多少,但是現在她反倒希望程子淵能夠守口如瓶。這樣的話,她就有借口好好虐待程子淵。


    “我要殺了你!”光明聖使嬌叱道,然後飛上圍牆將玉笛一橫,湊在嘴邊吹奏起來。笛聲漫射,如刀光劍影襲向程子淵。程子淵感覺到勁風臨體,急忙使一招“無漏神光”,將自己全身上下全部保護起來。聲波激蕩,打在火雲劍上引起一陣陣爆炸。“無漏神光”雖然能夠擋住襲來的笛聲,但是程子淵功力不濟,在爆炸的影響下,無漏神光便使不出來。結果,一道道聲波頓時將他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橫飛。


    光明聖使見程子淵已經被打成重傷,便停止了吹奏,複將白綾射向程子淵的腰身,想將他捆起來。程子淵雖然被打成了一個血人,但是他體內有極地冰蟾,倒不至於就此喪命。他急忙施展迴春術,配合極地冰蟾的強效恢複能力,迅速治療起來。不過在他肉身全部恢複之前,他還是被白綾將手腳全部包裹了起來。


    鮮血頓時浸透了白綾,將其染得處處殷紅。光明聖使擔心程子淵傷重死去,還強行給他喂下了一顆療傷藥丸。有了藥丸的幫助,程子淵的傷就好得更快了。


    “這就是你不老實的下場。”光明聖使將程子淵扔在地上,然後撕下一片裙角,給自己圍了一個頭巾,將暴露的頭皮包了起來。包好之後,她轉眼去看傻呆在一邊的趙三包,猶豫著是否將其滅口,以免泄露自己破相的秘密。趙三包被她帶有殺氣的眼神一盯,頓時翻了翻白眼,很幹脆地暈了過去。光明聖使輕啐一口,量他也不敢亂說話,便拋去了滅口的心思。


    “程公子,現在你可以好好地交待了吧。”光明聖合居高臨下地問道。


    “你真要我說實話?”程子淵故作虛弱地道。


    “廢話,除非你還想多嚐嚐苦頭。”光明聖使突然伸出舌頭舔了下牙齒,道,“其實,我也希望你堅持久一點,這樣人家就可以好好侍候侍候你。”


    程子淵感到一陣惡寒,不領情地道:“算了,受不起。”


    “那你還不快說。”光明聖使喝道。


    “好吧,我說。其實……”程子淵邪惡地笑道,“你雖然長得不錯,但是你的胸好小。”


    光明聖使萬萬沒想到程子淵此刻還敢調戲她。她聞言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胸部,根本就不小嘛。隨即她反應過來,立即怒不可遏地揚起巴掌向程子淵的臉扇過去。程子淵趁機將紫檀缽盂祭了出來,一道金色的佛光立刻籠罩在光明聖使的身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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