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璿真人手中的東方木如意正是木係道器見飛白不斷降落的綠霧中彌漫著木元素的湧動釋然一笑高摯東方木如意出深綠色的柔光將綠霧中的木元素鯨吸而去正待反向馭動東方木如意給飛白一擊時卻見飛白的嘴角越拉越大露出詭異的神情。(..tw無彈窗廣告)


    飛白剛才放出的綠霧並不是單純的木元素而是一種三層結構的元素組合中央是狂暴的火元素外麵裹著一層金元素再外麵才是木元素。由於神獸天生的五行之精使它弄出來的東西在外表看起來都是純淨的木元素讓天璿真人上了個惡當。


    天璿真人驚覺不對時已經晚了。飛白雙翼高舉直指天空翼上火焰羽絨開始熊熊燃起元素組合中央的火元素感應到同種元素的振動時頓時變得狂暴無比直接將外層的金元素向外爆出。金克木木生火兩相衝擊下天璿真人的東方木如意頓時毀於一旦。


    “孽畜爾敢!”玉衡方位的玉衡真人與天璿真人交往最好見天璿真人吃虧忙祭起手中的伏龍鞭在空中閃出重重如山的鞭影向飛白落去。


    飛白根本不把這種級別的道器攻擊放在眼裏它是剛進入成熟期才會跟人這麽動手如果再過百年各種能力長成時在人界唯一能跟它玩兩把的也就隻有散仙而已。它四蹄生雲蓮花狀的滕蛇尾一批在空中早已彌漫待命的土元素直接凝結出碗口大小的岩石下冰雹似地往下砸去。


    在司防守的搖光真人見岩石來勢洶洶忙將元嬰之力注入手中的神靈天罩一個透明的半圓形穹頂罩在七星真人的上空不時閃爍出七彩的光芒。


    穀粱天微歎一聲說:“不愧是神獸居然還懂得用智我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幻獸啊!”


    公羊大地說:“會仙閣的那七個笨蛋隻知道自己法寶多。不用點腦子也想抓神獸白鹿真是自取其辱。”


    左傳人點點頭他看出飛白根本是在逗七星真人玩。所以才會不斷地調用五行元素形成各種效果不同的攻擊逼得七星真人手忙腳亂。像它這樣的神獸最厲害的攻擊根本不是利用五行元素製造所謂的道術效果而是直接將五行元素濃縮後從口中噴射。


    飛白除了陪著七星真人玩玩之外的另一個意圖就是熟悉以自身的力量調動天地間五行元素的技巧。七星真人的能力對它不能形成威脅又有一定的防禦能力和攻擊力正是試手的最好材料。


    一鹿七道場中的爭鬥越來越亂飛白對五行元素的組合運用也越來越熟悉。風刃、火柱、石箭、流金、水龍……各種各樣的攻擊滿場亂飛。對飛白來說幾乎已到了心意一動外界五行元素自動應合的地步。


    就在七星真人的境況越來越窘迫時另一邊笑嘻嘻的瘦頭佗突然顏色一正說:“不好!不能讓它玩下去了它根本是在練習對五行元素的操控。”


    胖頭佗說:“你的意思是我們要馬上插手?”


    “正是!”瘦頭佗的額頭一亮元嬰之力形成一團淡紅色的光華隱隱地浮了出來。胖頭佗見狀右手一托出現了一口拇指大小的銅鍾。他將元嬰之力凝在左手一連三十六掌記記拍在種頂殘缺的那處獸形鈕環上。銅種“嗡”地一聲迅漲大變成了豬頭鍾的原形高兩米直徑一米五通體金紫古樸浮動著威嚴的光華。


    瘦頭佗的元嬰出現在淡紅色的光華在雙手合十朝豬頭鍾擺了三擺。豬頭鍾“唿”地一聲輕如稻草般浮起在半空金紫色的光華流動罩落在地麵胖、瘦兩頭佗身上。


    胖瘦頭佗平時的笑容和冷峻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莊嚴身周流動的金紫色光華襯托得兩人就像是兩尊來自天界的羅漢。


    胖頭佗左手掌心向上置於丹田處右手五指平直亮掌向外舉與肩齊口中念道“嘛”!一個金紫色的梵字出現在他的麵前他遙遙地往飛白一指。金色的秘咒“嘛”立刻飛出朝飛白在空中若隱若現的身影飛去。


    已趕到玉峰的修行道幾乎都看出了這其中的奧妙不隻是胖頭佗。當他的“嘛”字真言向飛白擊去時山左升起了一道白虹白虹中一口三尺長一尺寬與其說是劍還不如說是一把鏟子一樣的兵器正霞光萬道奔向飛白。山右更複雜同時升起了三樣道器一支筆筆頭舞動畫出座座山脈這些畫出的山脈就像是實體般直壓飛白而來;一隻小鼓每一振都將飛白身周的五行元素驅散一部分;一隻襪子沒錯居然是一隻襪子也看不出是什麽用的就是在空中不斷打轉。


    “好卑鄙的修行道這根本就是群毆跟街頭流氓有什麽區別!”費日不知道飛白能不能對付得了這些道器但他對這種樣子的打法打心底表示蔑視。


    李玄星“嗤”地一聲冷笑說:“其實修行道比世俗道更直接他們對功名利祿酒氣財色都沒什麽追求。他們唯一追求的力量到了最後自然是拳頭大的說話算數其他的仁義道德根本就是狗屁!”


    費日乍一聽到這種論調跟他對修行道的想像完全不同不由地一愣轉向華慕斌問:“花花公子你覺得是這樣的嗎?”


    華慕斌破天荒地學著費日搔搔頭用一種沒有自信的口氣說:“很難說!我也總覺得這種說法不對!但從我看過的關於修行道的記錄來看好象都是這樣!他們決定很多事都是直接決鬥強者贏得說話的權利。”


    “知道了!”不知是否錯覺李玄星和華慕斌從費日的話裏聽出一種刻骨的冷意:“那幾位可敬的修行道又是些什麽人?”


    李玄星一一給費日解說:“那枚鏟子一樣的道器叫白虹寬劍是散修的修行道東海劍客的心煉道器;那支筆名生花筆是生花會的副會主論理書生的道器;鼓名夔鼓不過蒙鼓的不是夔龍皮而是夔牛皮功效是差了點但在修行道裏混混還是可以的應該是龍騰山脈中仙音洞的東西;那隻襪子連我都不知道。”


    飛白似乎也知道形勢不妙仰天長鳴一聲將空氣中的五行元素一吸而空。翼舞蹄揚小心地避開那隻襪子和那個飛舞的金色“嘛”字身子一翻口中吐出一道熾白的光芒直朝白虹寬劍壓去!白虹寬劍劍身一亮吐出尺長的劍氣與飛白的熾白光芒撞在一起。


    劍光和光芒的撞擊在空中爆出瞬間的強烈閃電飛白被撞出五十米開外白虹寬劍也悲鳴一聲劍尖缺了一顆米粒大小的口搖搖晃晃地飛向山左落了下去。


    費日不敢以神識打擾飛白但從它攻擊的方向可以看出其實對飛白威脅最大的是那隻襪子和金色的“嘛”字他恨恨地說:“那個‘嘛’字又是什麽來曆?”


    李玄星說:“妙果寺的六字真言之一蘊有伏魔降妖的大神通!”


    “切!”費日嗤之以鼻說:“什麽大神通隻知道欺負人家一隻小白鹿有本事去殺幾個魔道讓我們看看!”


    “小白鹿?”李玄星奇怪地看了費日一眼說:“神獸白鹿在你眼中居然是一隻小白鹿?你知不知道這隻小白鹿甚至能越靈道修行的限製以畜生道直接修入天界甚至神界?比絕大多數自以為高人的修行道不知要厲害多少倍呢!”


    將來能怎麽樣那是以後的事的如果連眼前這一關都過不了飛白可就沒有“將來”這兩個字了!它全身一抖身形略略漲大了將近一成趕在生花筆下重重山峰壓下來之前翻身上了山峰四蹄翻飛直往峰頂跑去一直跑到空中最高點時一個俯衝掉頭向夔鼓撲去。


    四蹄踏空應著夔鼓的鼓點一聲一步整個身子在空中起伏像是遊魚一樣側飛過金紫色的“嘛”字到了夔鼓之前頭一低顱上的青龍角前伸亮出一枝雪白的尖刃在夔鼓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直刺鼓麵一挑一劃然後整個身子像閃電一樣飛退。


    “撲”!夔鼓的鼓皮一被劃破就失去了震攝製敵的節奏孤零零地自空中落下。


    飛白看了一眼空中還浮著的三樣東西。那隻襪子一直沒有對它進行攻擊浮在那裏打圈好像是最沒害的東西但它以神獸的直覺認為那才是最難的對付的東西。至於那種生花筆和真言“嘛”字因為不能配合更自為政也不是不能抵抗。


    它略一權衡形勢再次長鳴壓下體內因為連破兩件道器而浮動的氣血身形一隱瞬間出現在春秋筆前口中五行元素噴射而出。春秋筆在空中迅地劃了個“盾”字立時在麵前張出一張張盾牌抵擋飛白的噴射!


    費日盯著飛白的身影對李玄星說:“你覺得白鹿能擋得住這幾件法寶的攻擊嗎?”


    李玄星說:“很難說論理書生的修為在修行道第四境界兜率天下品不過那隻生花筆卻是他從另一位已飛升天界的前輩處得來能讓他的攻擊揮出兜率天上品的威力。還有那個嘛字真言在幾件法寶的震蕩風雲下到現在一點褪色的痕跡也沒有顯然經過某種道器的加持威力隻會在春秋筆之上。”


    飛白見久攻不下身子一翻將所有的攻擊統統收迴。生花筆見飛白攻勢一斂馬上反守為功在空中劃出一個“刺”字頓時在前麵的空氣中形成一柄柄霧劍飛蝗似地向飛白刺了過來。飛白不退反進對霧劍根本不擋像逆水的魚一樣向生花筆衝來。


    霧劍釘在飛白身上由於白虎皮與眾不同的防禦能力再加上皮下飛白已暗中生成的玄武甲。所有的霧劍給飛白帶來的隻是一些皮外傷不能傷筋動骨。也正是拚著受傷的戰略讓下麵操控春秋筆的論理書生一愣。飛白衝到生花筆前時生花筆還來不及寫下一個字就被飛白空中濃縮的火元素噴出燒掉了筆端七色孔雀翎所製的毛。


    論理書生的生花筆本來是與心神同煉的受損之下不由地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仰天長歎。按實力他不該敗至少不該敗的那麽快但他低估了飛白的智慧。在生花筆受損諸多修行道虎視眈眈之下他已失去了爭奪神獸白鹿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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