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防攻擊,變擋為抓,返身,上扛,猛甩,一氣嗬成、毫不留情的一記“過肩摔”!


    ――用出了“沾衣十八跌”的勁而不拘泥於形、順手而為的自主發揮。


    借力發力,勁力加疊,將李玉堂像摔麻袋一樣,“嗖”地摔到牆上去。


    不等眾人迴過神來,刀罕迅速跳下桌,彎腰抱起陳子琪。


    女孩體重較輕,刀罕又加成了力量,抱著很輕鬆。


    然後,這就往門外走。


    方少龍一瞪眼,最先反應過來,心道:“怎麽會這樣?麻逼,一開始就不應該跟他玩單挑,直接群毆才對!”


    “站住!”他立馬大喝。


    這時候,其他人也反應了過來,有的和方少龍一起上前來堵刀罕,有的不敢靠近隻在邊上起哄叫罵。


    “不許走!”


    “打了人就想走?”


    “居然敢打李大少,今晚非把你小子大卸八塊不可!”


    “對,打他個半死半死再半死!”


    ……


    七嘴八舌、震耳欲聾喝罵聲中,門又被人推開了,一班保安衝了進來,也不知是誰去打的小報告。他們一部份人跑去查看李玉堂的情況,但更多的則是將刀罕和陳子琪團團圍住。


    刀罕早知道剛才那場架打贏了也不會那麽簡單就結束。(..tw無彈窗廣告)


    不過他卻也不慌張,隻是轉臉看向那邊已經清醒過來、正被人圍著噓寒問暖的李大少爺,目光裏盡量地顯露出鄙視與不屑。


    李玉堂被看得老大不自在,最後死要臉麵的他終於開口喝道:“全都讓開,讓他們滾。”


    方少龍心中大急:“怎麽能夠放他們走!”


    叫道:“表哥……”


    “別廢話!”李玉堂皺著眉,有些氣急敗壞地吐出三個字,便將表弟要說的全都堵了迴去。


    方少龍的心頓時涼了半截,事情弄巧成拙,表哥這迴隻怕是要記恨自己了。


    他了解李玉堂的性格,此人盡管死要麵子裝大氣,實則是個小心眼,一旦被他恨上,那便六親不認,兄弟也會反目。


    方少龍擔心表哥因女人當眾被搶而遷怒自己,所以對刀罕的恨意又更加深了。


    刀罕沒去注意那麽多,隻是扶著陳子琪排開眾人,緩緩離開包間。


    走出蘇荷酒吧,刀罕看了一眼幾乎鑽進自己懷裏的陳子琪,心裏無奈地道:“醉成這樣,隻好把你送迴去了先。”


    於是打了輛的士。


    約摸二十多分鍾,車子在陳子琪租住房門前的街道停住。


    付錢,下車。


    刀罕扶著陳子琪走到宿舍門口。


    “鑰匙給我。”刀罕對陳子琪說。


    “鑰匙……什麽鑰匙……”陳子琪癡癡地笑說。


    刀罕歎了一口氣,說聲“不好意思了”,便伸手去拿陳子琪醉了也抱在懷裏不放鬆的包包,估計在那裏麵應該能找到開門鑰匙。


    誰知陳子琪身子亂扭,刀罕的手一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脯。


    軟軟的,彈彈的……


    陳子琪的胸不算很大,但十分堅實圓彈,刀罕並不是第一次觸碰到,不過上一次不是故意的,當然這一次也不是故意的……


    饒是如此,刀罕還是駭得心子碰碰直跳。


    陳子琪突然反應很大,一把推開刀罕,叫道:“不,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你,你是壞人,大壞蛋,死變態,臭流氓……”


    一邊罵著,一邊抱著包包蹲在地上開始“嚶嚶”哭泣。


    刀罕十分無奈。


    對付李玉堂、方少龍那樣的他行,對付女人他簡直沒法子。


    掏出手機來一看,將近十二點了。


    辛燃很快就要迴來了。


    刀罕心裏一著急,也管顧不了那麽多,俯下身去,強行把陳子琪推倒,將她的包包搶過來,從裏麵翻找出鑰匙,打開房門。


    迴頭一看,陳子琪就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一樣,躺在地上又哭又叫、耍賴不起來。


    刀罕哭笑不得。


    跟酒醉的人不能講道理,能硬來就硬來吧。


    以前在花腰傣村寨的時候經常遇到喝酒的場合,類似情況刀罕見得不少。


    懶得糾結,刀罕再次俯身,嘴裏輕柔地哄著“別怕,別怕,我不是壞人,我送你迴家啊”,伸手一把便將陳子琪從地上抱了起來。


    雖然裝載了“巫蠱圖騰”插件之後,力量有所加成,抱個女孩不費事,但對方不聽話亂扭亂動就相對麻煩得多了。


    結果刀罕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才將陳子琪弄進了屋,把她拖進臥室扔到她的床上後。


    “唿――”刀罕大唿了一口氣。


    看著她那醉意熏熏的俏臉,還有迷離的雙眼,鬧倒是不鬧了,就是躺在床上一直笑,刀罕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罵道:“不會喝酒還逞能,要真讓人把你給辦了,你就高興了?”


    陳子琪四肢大開地躺在那裏,聞言竟然咯咯歡笑起來:“辦我?你胡說,誰敢辦我?老娘拿劍劈了他!”


    刀罕皺眉道:“你還來勁兒,今晚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肯定就被那個李大少爺給弄了!”


    “李玉堂?”陳子琪仿佛在努力的迴想著,好一陣才點點頭道:“被他弄有什麽不好,反正他家裏有錢得很,我也不吃虧。”


    “我去年買了表!”刀罕氣得不行,終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陳子琪,你還能再賤一點嗎?”


    “哈哈,我犯賤,我就是犯賤,誰要來弄我都可以,給錢就行,快來吧!”陳子琪叫道。


    “你個欠弄的娘們兒!”刀罕顯然是被刺激到了,臉都漲得通紅。


    此情此景,如果是一般人恐怕真就撲上床去,好好弄她一迴,讓她稱心如意。


    不過刀罕顯然不是一般人,所以他不多做理會,徑直走進了浴室。


    進浴室當然不是為了要沐浴洗身做準備。


    嘩啦啦的水聲過後,他從浴室裏端出一盆水。


    對付喝醉的人能怎麽辦?擦擦臉腳讓他(她)睡吧。


    “陳子琪,起來。”刀罕走到床前。


    誰知,陳子琪“噌”地坐起身來,一看刀罕手裏端著裝滿水的臉盆立時尖叫起來:“好耶,又有酒喝了!用大盆,夠爽快!”


    敢情是把那一盆子水當成酒了,還高興呢。


    說著竟手舞足蹈地從床上跳了起來,一不小心,揚手碰到了臉盆。


    刀罕沒想到她醉成這樣還這麽有活力,猝不及防,手沒端穩,盆子就翻了。


    嘩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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