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震驚的羨羨
陳情令之主角欠我一首主題曲 作者：顏月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藍忘機聽到這裏，腦子裏突然冒出莫離偶爾喊的一句話：“我真是有些心疼我自己！”
認真說起來，他生平第二次有了這種感覺。
至於生平第一次。
則是在玄武洞中，魏嬰為救綿綿，胸前被燙下烙印的時候，他斥責魏嬰明知有一個姑娘會因此一輩子忘不了他，就不要隨便撩撥別人，魏嬰卻恍然大悟說他喜歡綿綿。
藍忘機突然釋然了，十六年過去了，魏嬰終於重新迴來，縱使經曆的再多的痛苦與傷害，魏嬰還是那個魏嬰。
他紋絲不動的站著，心思百轉千迴。
偏魏無羨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心虛了，罵完人依舊覺得不解氣的他，氣勢洶洶的把竹笛往腰間一插，甩著胳膊準備走人了。
臨走之前，還撂下狠話：“天之涯海之角，我魏嬰和你藍湛後會無期！”
藍忘機無奈轉身，望著他即將走出門口的身影，道：“魏嬰，在你心裏，當真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
魏無羨聞言，心裏浮起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怪難受的，他一隻腳正往門口邁，猶猶豫豫的向前落不下去，最後還是收了迴來，慢悠悠的迴過身，直視藍忘機。
迎上藍忘機正在看他的眼神，魏嬰瞬間頭皮發麻，他有一種不太妙的預感。
敢以他無人能及的聰明才智打賭，藍湛有些不對勁，是很不對勁，這種不對勁還是同自己有關，算了算了，他大人不記小人過，管他藍湛是不是想給自己當爹，既然苗頭不對，他還是先走為妙，浪得一日是一日。
於是乎，魏無羨又打算開遛，一手把竹笛從腰間抽出來握住，另一隻手瀟灑一揮，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個藍湛，我先走了，不送不送。”
藍湛見他想跑，又問道：“你真的不想知道莫離的身世嗎？不想知道他為何與你長得如此相像？”
當然想知道了！
從見莫離的第一麵，魏無羨就好奇的不得了。
這會藍湛突然願意說了，魏無羨天人交戰了好幾個迴合，最後下定決心，利落的轉身走迴來，說道：“那看在小莫離的麵子上，我就勉強聽你說一說吧。”
藍忘機並未立刻給他解惑，先問他：“兄長覺得我需要把莫離的事情告訴你，你覺得這是因為什麽？”
因為什麽？是因為和自己有關？
“難道說？”魏無羨靈機一動，“我其實是有一個雙生妹妹？外甥像舅？”
藍忘機不理會他的胡說八道，一臉鄭重地說道：“魏嬰，莫離是你的兒子！”
咣嘰！
魏無羨被這句話嚇得竹笛都掉了。
藍忘機此時終於動了腳步，走上前，將竹笛撿起來遞給他，道：“魏嬰，正是因為他是你的兒子，所以才會與你長的一樣，切勿再胡亂猜測。”
魏無羨很驚悚，整個人都傻掉了。
之前江澄這樣瞎猜過，現在藍湛又這樣說，他感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心裏麵十萬分的後悔，自作孽不可活啊！
當初為何會想不開，為了作弄藍湛給他看春/宮/圖呢，他堂堂魏公子雖然書畫看了不少，但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藍湛這次還會相信自己嗎？
也不想想他自己剛才有沒有相信藍湛了，還不是義憤填膺的把藍湛罵的狗血淋頭，這不過瞬間的功夫，兩人的地位輪換翻轉，魏無羨恨不得把剛才說的話重新吞迴去。
他很識時務的變了態度，對著藍忘機笑的特別討好。
三隻手指輕輕捏著藍忘機手臂上的衣袖，也不敢大聲說話了，在那小聲辯解道：“我不是，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藍湛，藍湛藍湛，你要信我！”
然而堂堂含光君怎麽可能會是一個卑鄙小人呢，並沒有如他擔心的那樣逮著機會反罵他一段，而是依然冰冷沉靜的說道：“我知道你沒有。”
魏無羨那個驚喜啊，含光君不愧是含光君，仙門楷模果然不是白當的！
他鬆了一口氣，腰板立馬挺直了，連語氣都變得鮮活起來，嘻笑道：“沒想到十六年過去了，堂堂含光君也會與人開玩笑了，哈哈哈……”
藍忘機對著他笑嘻嘻的麵容，答道：“沒有開玩笑，就是你兒子。”
魏無羨：“……”
他覺得自己當真小瞧了藍湛！
這小古板原來也是個撩撥人的高手，不過一會的功夫，就把自己反反複複差點氣死好幾次，手段那個高超！
他幾乎跳腳，怒道：“藍湛，你不要欺人太甚，這樣反複撩撥我有意思嗎？你說莫離是我兒子，我怎麽不知道我有兒子？我跟誰生的？”
把魏無羨氣成這個樣子，並非藍忘機本意，他也於心不忍，接下來，便一五一十的把當初接迴莫離的事情講給他聽。
魏無羨生活在仙門世家，聰穎出眾天賦絕倫，又作為詭道一途的開創者，他早知道很多事情不能以常理來推斷，多不可思議的事情都可能會發生，然而憑空多了一個親生兒子這種事情，還是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怔怔的道：“你說我死後的第三年，異界之人破碎虛空把三歲的莫離送過來？他是異界之人送給我的禮物？”
藍忘機點頭：“能破碎虛空來去自如的大能之輩，也不屑說這種謊言，而且父子天性，莫離許多地方像足了你。”
藍忘機本以為魏無羨一時無法接受，這事聽起來太匪夷所思，他想多做些解釋，誰知魏無羨什麽也不問了。
他也便靜靜的站在他旁邊，陪著他一起沉默。
過了好久，魏無羨才慢慢的說道：“藍湛，我與你說過，這十六年來，我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但是，我沒告訴你，其實在混沌之中，我經常會聽到一個少年的聲音，一遍一遍的重複著，他說，爹爹你不要難過，爹爹你不要難過，如今聽你這一說，我覺得聽到的那個聲音就是莫離的聲音。”
而另一邊，自藍忘機和魏無羨走後，被藍曦臣勒令不用再罰跪，但也不許出門的莫離，開始想鬼主意了。
爹爹和羨羨迴去肯定是說自己的身世，那必須是要偷聽的。
錯了，這聽的是關於自己的身世，怎麽能算偷聽呢！
這麽多年都沒人肯告訴自己，他隻是維護該有的知情權罷了。
等藍曦臣一走，他便火速喊頭上隱身的那隻鳥，催促道：“小綠小綠，你快去聽聽我爹和羨羨都在說什麽！”
他都傷成這樣了，還不消停，小綠明顯不願意去，想在這陪著他。
奈何莫離一直催，小綠大爺隻好隱藏好自己的氣息，悄悄出現在藍忘機的窗台上。
將藍忘機和魏無羨的談話一字不漏的用法力傳給莫離。
聽到卑鄙小人那一段的時候，差點把莫離給笑死，再到藍忘機說自己是羨羨的兒子時，一口麻辣小魚幹噎在喉嚨裏，嗆得他撕心裂肺的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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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再也忍不住，生生吐出好大一口血，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與莫離的靈念中斷了連接，小綠一時著急，泄露了一絲氣息。
藍忘機立即察覺，問道：“什麽人？”
小綠迅速飛走了，藍忘機和魏無羨追出之後，什麽也沒看見。
但是在雲深不知處，有膽也有能耐在他跟前偷聽的，還能有誰？
魏無羨要出去追，藍忘機攔住了，解釋道：“不用追了，是莫離養的那隻鳥。”
魏無羨一愣，隨即問道：“這隻鳥可以監聽？莫離聽到了我們剛剛說的話？”
藍忘機無奈點頭。
倆人收拾好複雜的心情，正打算去看莫離，卻突然有人來稟報。
“不好了，莫離公子吐血，暈過去了。”
莫離醒來的時候，藍曦臣沒有在，藍忘機和魏無羨卻全守在他的床邊。
一直沒有動靜的任務麵板，居然自動彈了出來：
姓名：藍念（字莫離）
性別：男
身份：藍忘機之子（魏無羨之子）
年齡：十六歲
綁定係統：生活係統2988（休眠中）
主線任務：錄製陳情令主題曲（未完成）
支線任務：錄製陳情令人物曲（未完成）
任務麵板上，身份那一行居然變了，藍忘機之子後麵的括號裏，問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魏無羨之子，太不可思議了。
他看著魏無羨，呆呆地道：“所以說，羨羨你真的事我爹嗎？”
魏無羨和藍忘機站在他的床邊，雙雙點頭。
莫離對魏無羨一笑，開心的說道：“爹爹，以後我會保護你的！”
這麽容易就接受自己是他爹了？
魏無羨新爹上任，覺得自己孩子太乖了，被小孩說的話感動的不得了，忍不住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側臉，誇一句：“阿念真乖。”
莫離還沒來的及繼續撒嬌，煞風景的藍忘機便開口了。
“莫離，老實交代，你身上的詛咒是怎麽來的！”
莫離傻眼。
好吧，詭道之事，誰能比得上夷陵老祖呢？定時自己昏迷的時候，被他看出端倪了。
莫離不敢說話，怕被他爹罰。
魏無羨見他這樣，直接問道：“是不是你把我救迴來的？”
不是自己的鍋肯定不能背，莫離飛快搖頭：“我一直在閉關，從來沒有出過雲深不知處，不是我。”
“那你身上的詛咒之力怎麽來的？”
這個嘛，莫離見躲不過去，仰著小臉，看著藍忘機，又看著魏無羨，笑的特別心虛和討好，道：“我到莫家莊的時候，莫玄羽已經獻舍成功，要魂飛魄了，他救活了爹爹一直要找的人，我很感激他，就保住了他還未消散掉的一魂一魄。”
莫離說完，見他忘機爹氣的臉色都變了，趕緊解釋：“我沒有拿羨羨爹爹冒險，我去找羨羨爹爹吃東西的時候，在他身上施了咒法，就算救迴莫玄羽有變故，也絕對不會傷他分毫！”
“那就能傷害你自己嗎？”
魏無羨突然覺得自己那個手癢啊，可是，不能剛認兒子就打他，魏無羨忍！
他跟小孩講道理：“但凡逆天而行，都會付出代價，你要牢牢記住這句話，以後不要再膽大妄為好嗎？”
莫離乖得很，點頭飛快。
但是藍忘機和魏無羨對視一眼，都不是很相信他，暗下決心，以後定要把他看牢了。
魏無羨怕說多了小孩反感，便換了一個話題，問了一件想不通的事。
“十六年前，我跌落懸崖時，似乎聽到有人一直在喊，讓我不要難過，這話是不是你對我說的？”
藍莫離搖頭，有些迷茫。
十六年前還沒有他，說話的人怎麽可能會是他呢？
認真說起來，他生平第二次有了這種感覺。
至於生平第一次。
則是在玄武洞中，魏嬰為救綿綿，胸前被燙下烙印的時候，他斥責魏嬰明知有一個姑娘會因此一輩子忘不了他，就不要隨便撩撥別人，魏嬰卻恍然大悟說他喜歡綿綿。
藍忘機突然釋然了，十六年過去了，魏嬰終於重新迴來，縱使經曆的再多的痛苦與傷害，魏嬰還是那個魏嬰。
他紋絲不動的站著，心思百轉千迴。
偏魏無羨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心虛了，罵完人依舊覺得不解氣的他，氣勢洶洶的把竹笛往腰間一插，甩著胳膊準備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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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聞言，心裏浮起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怪難受的，他一隻腳正往門口邁，猶猶豫豫的向前落不下去，最後還是收了迴來，慢悠悠的迴過身，直視藍忘機。
迎上藍忘機正在看他的眼神，魏嬰瞬間頭皮發麻，他有一種不太妙的預感。
敢以他無人能及的聰明才智打賭，藍湛有些不對勁，是很不對勁，這種不對勁還是同自己有關，算了算了，他大人不記小人過，管他藍湛是不是想給自己當爹，既然苗頭不對，他還是先走為妙，浪得一日是一日。
於是乎，魏無羨又打算開遛，一手把竹笛從腰間抽出來握住，另一隻手瀟灑一揮，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個藍湛，我先走了，不送不送。”
藍湛見他想跑，又問道：“你真的不想知道莫離的身世嗎？不想知道他為何與你長得如此相像？”
當然想知道了！
從見莫離的第一麵，魏無羨就好奇的不得了。
這會藍湛突然願意說了，魏無羨天人交戰了好幾個迴合，最後下定決心，利落的轉身走迴來，說道：“那看在小莫離的麵子上，我就勉強聽你說一說吧。”
藍忘機並未立刻給他解惑，先問他：“兄長覺得我需要把莫離的事情告訴你，你覺得這是因為什麽？”
因為什麽？是因為和自己有關？
“難道說？”魏無羨靈機一動，“我其實是有一個雙生妹妹？外甥像舅？”
藍忘機不理會他的胡說八道，一臉鄭重地說道：“魏嬰，莫離是你的兒子！”
咣嘰！
魏無羨被這句話嚇得竹笛都掉了。
藍忘機此時終於動了腳步，走上前，將竹笛撿起來遞給他，道：“魏嬰，正是因為他是你的兒子，所以才會與你長的一樣，切勿再胡亂猜測。”
魏無羨很驚悚，整個人都傻掉了。
之前江澄這樣瞎猜過，現在藍湛又這樣說，他感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心裏麵十萬分的後悔，自作孽不可活啊！
當初為何會想不開，為了作弄藍湛給他看春/宮/圖呢，他堂堂魏公子雖然書畫看了不少，但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藍湛這次還會相信自己嗎？
也不想想他自己剛才有沒有相信藍湛了，還不是義憤填膺的把藍湛罵的狗血淋頭，這不過瞬間的功夫，兩人的地位輪換翻轉，魏無羨恨不得把剛才說的話重新吞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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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隻手指輕輕捏著藍忘機手臂上的衣袖，也不敢大聲說話了，在那小聲辯解道：“我不是，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藍湛，藍湛藍湛，你要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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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跳腳，怒道：“藍湛，你不要欺人太甚，這樣反複撩撥我有意思嗎？你說莫離是我兒子，我怎麽不知道我有兒子？我跟誰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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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的道：“你說我死後的第三年，異界之人破碎虛空把三歲的莫離送過來？他是異界之人送給我的禮物？”
藍忘機點頭：“能破碎虛空來去自如的大能之輩，也不屑說這種謊言，而且父子天性，莫離許多地方像足了你。”
藍忘機本以為魏無羨一時無法接受，這事聽起來太匪夷所思，他想多做些解釋，誰知魏無羨什麽也不問了。
他也便靜靜的站在他旁邊，陪著他一起沉默。
過了好久，魏無羨才慢慢的說道：“藍湛，我與你說過，這十六年來，我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但是，我沒告訴你，其實在混沌之中，我經常會聽到一個少年的聲音，一遍一遍的重複著，他說，爹爹你不要難過，爹爹你不要難過，如今聽你這一說，我覺得聽到的那個聲音就是莫離的聲音。”
而另一邊，自藍忘機和魏無羨走後，被藍曦臣勒令不用再罰跪，但也不許出門的莫離，開始想鬼主意了。
爹爹和羨羨迴去肯定是說自己的身世，那必須是要偷聽的。
錯了，這聽的是關於自己的身世，怎麽能算偷聽呢！
這麽多年都沒人肯告訴自己，他隻是維護該有的知情權罷了。
等藍曦臣一走，他便火速喊頭上隱身的那隻鳥，催促道：“小綠小綠，你快去聽聽我爹和羨羨都在說什麽！”
他都傷成這樣了，還不消停，小綠明顯不願意去，想在這陪著他。
奈何莫離一直催，小綠大爺隻好隱藏好自己的氣息，悄悄出現在藍忘機的窗台上。
將藍忘機和魏無羨的談話一字不漏的用法力傳給莫離。
聽到卑鄙小人那一段的時候，差點把莫離給笑死，再到藍忘機說自己是羨羨的兒子時，一口麻辣小魚幹噎在喉嚨裏，嗆得他撕心裂肺的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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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綠迅速飛走了，藍忘機和魏無羨追出之後，什麽也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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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要出去追，藍忘機攔住了，解釋道：“不用追了，是莫離養的那隻鳥。”
魏無羨一愣，隨即問道：“這隻鳥可以監聽？莫離聽到了我們剛剛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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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離醒來的時候，藍曦臣沒有在，藍忘機和魏無羨卻全守在他的床邊。
一直沒有動靜的任務麵板，居然自動彈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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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十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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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麵板上，身份那一行居然變了，藍忘機之子後麵的括號裏，問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魏無羨之子，太不可思議了。
他看著魏無羨，呆呆地道：“所以說，羨羨你真的事我爹嗎？”
魏無羨和藍忘機站在他的床邊，雙雙點頭。
莫離對魏無羨一笑，開心的說道：“爹爹，以後我會保護你的！”
這麽容易就接受自己是他爹了？
魏無羨新爹上任，覺得自己孩子太乖了，被小孩說的話感動的不得了，忍不住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側臉，誇一句：“阿念真乖。”
莫離還沒來的及繼續撒嬌，煞風景的藍忘機便開口了。
“莫離，老實交代，你身上的詛咒是怎麽來的！”
莫離傻眼。
好吧，詭道之事，誰能比得上夷陵老祖呢？定時自己昏迷的時候，被他看出端倪了。
莫離不敢說話，怕被他爹罰。
魏無羨見他這樣，直接問道：“是不是你把我救迴來的？”
不是自己的鍋肯定不能背，莫離飛快搖頭：“我一直在閉關，從來沒有出過雲深不知處，不是我。”
“那你身上的詛咒之力怎麽來的？”
這個嘛，莫離見躲不過去，仰著小臉，看著藍忘機，又看著魏無羨，笑的特別心虛和討好，道：“我到莫家莊的時候，莫玄羽已經獻舍成功，要魂飛魄了，他救活了爹爹一直要找的人，我很感激他，就保住了他還未消散掉的一魂一魄。”
莫離說完，見他忘機爹氣的臉色都變了，趕緊解釋：“我沒有拿羨羨爹爹冒險，我去找羨羨爹爹吃東西的時候，在他身上施了咒法，就算救迴莫玄羽有變故，也絕對不會傷他分毫！”
“那就能傷害你自己嗎？”
魏無羨突然覺得自己那個手癢啊，可是，不能剛認兒子就打他，魏無羨忍！
他跟小孩講道理：“但凡逆天而行，都會付出代價，你要牢牢記住這句話，以後不要再膽大妄為好嗎？”
莫離乖得很，點頭飛快。
但是藍忘機和魏無羨對視一眼，都不是很相信他，暗下決心，以後定要把他看牢了。
魏無羨怕說多了小孩反感，便換了一個話題，問了一件想不通的事。
“十六年前，我跌落懸崖時，似乎聽到有人一直在喊，讓我不要難過，這話是不是你對我說的？”
藍莫離搖頭，有些迷茫。
十六年前還沒有他，說話的人怎麽可能會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