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深沒遮擋, 大大方方讓他看, 沈聞仔細看了一眼。


    他沒猜錯,上麵的界麵的確是黑客論壇。


    “你在看黑客論壇?”沈聞若有所思地將目光移到他臉上, “你看它做什麽?”


    莊深看了了兩眼將手機關了:“在學編程, 無聊看看。”


    “你……學編程?”


    黑客論壇雖然叫黑客論壇, 但黑客隻是一個論壇名字,大部分在裏麵水貼的都是程序員, 尤其是一區,百分之八十都是新加入的程序員們水貼不斷, 莊深沉迷其中很正常。


    莊深會喜歡編程?簡直讓沈聞百思不得其解。


    跟編程比起來, 數學不是更加容易?


    沈聞試探性地問道:“你喜歡編程?”


    莊深:“還行。”


    沈聞將車門打開, 讓他先進去, 關上車門才說:“你學了多久了?”


    “十幾天。”


    沈聞側頭看了眼莊深, 他靠著椅背,眉眼間神情冷淡, 窗外淡淡的日光灑進來,讓他的皮膚看起啦格外通透。


    莊深連著做幾天卷子都受不了,既然學了十幾天編程,可見莊深對著門知識有興趣。


    沈聞垂著眼看他, 挺隨和道:“你有找老師嗎?我這方麵學得還不錯, 可以免費輔導你。”


    莊深語氣平淡, 毫無波瀾:“我自學,不用了謝謝。”


    沈聞:“……”


    莊深自學要學到什麽時候才能才學成?


    沈聞見他完全不像被輔導地模樣,隻能就此打住。


    自學總會找到不會的地方, 他都這麽說了,莊深等到時候可能迴來找他問問題。


    晚上,莊深將自己整理好的題目傳到奧數大賽上,見時間還早,找出邱淩給他送過來的畫具,準備邱淩上次說的畫展作品。


    之前畫的畫都偏寫實風,莊深這次沒有什麽想畫的東西,比較放飛自我地在畫板上揮灑顏料。


    一直到晚上十點,劉帆迴來後莊深才落下最後一筆,將筆刷洗幹淨。


    劉帆從外麵進來,順便看了眼他放在陽台上的畫,眼睛頓時睜大,“哇”了一聲。


    “你這次畫地什麽題材?看起來好有逼格!”劉帆站在畫板前仔細看著。


    畫紙上全是抽象且混亂的線條,湊近了看看不懂畫的是啥,不過也能分辨出,這上麵紛雜地顏色都很好看,特別高級、協調。


    退遠一些,劉帆看到,這張畫似乎中間的線條組成了一枝花,有一隻修長的手拿著那枝花,手指修長分明。


    這還是他退開後眯著眼睛才發現的另一幅畫。


    這張畫和他之前看到的黑板報主題完全不一樣,不過畫麵的個人風格依舊很強,用色、筆觸和強烈的個人情感,都無比令人驚訝。


    莊深低頭擦著手上的水:“隨便畫。”


    劉帆:“……”


    害,他就不該問這種問題。


    莊深將畫好的畫放在角落裏風幹,給邱淩發了條消息,讓他找時間來拿畫。


    本來莊深想找快遞員送過去,邱淩怕畫不小心弄壞,好幾次跟他說不要寄過來,他自己過來拿。


    莊深將東西收拾好,進衛生間洗澡,熱水澆濕少年清瘦白皙的身體,莊深站在騰升的熱氣中慢慢閉上了眼睛。


    他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又像是漏過了什麽事情。


    昨天從沈聞的家裏醒過來後,沈聞看著他的目光也不太對勁。


    似乎在細細打量他臉上的表情。


    那天他喝醉之後做過什麽?


    莊深隻記得自己想過關於這本書地設定,隨後是無法忽視的頭疼。


    莊深看著浴室裏被蒙上白霧的鏡子,裏麵的人影變得飄渺。


    原主的劇情已經被他完全改變。


    他不喜歡葉紛紛,沒有和沈聞結仇,更不會失去生命。


    莊輝業也對他非常失望,這段時間完全沒和他聯係,很有可能已經放棄了他。


    他在未來的日子裏,都能獨自一人生活。


    就像他之前那樣。


    莊深剛要將身上的泡沫衝掉,從頭頂衝下來的水突然變得冰涼。


    隔著衛生間門和隔音效果不太行的宿舍門,他聽到了旁邊寢室傳來的吼聲:“我操!!!今天晚上最低溫十一度!為什麽熱水停了!凍死老子了!!”


    莊深麵無表情將身上洗幹淨,帶著一身冷意走出去。


    劉帆剛才也知道停水了,見莊深一言不發,問道:“外麵停熱水了你知道嗎?我們宿舍沒停?”


    “停了。”莊深打開吹風機吹了吹頭,指關節微微發紅。


    “停了你還洗?你是鐵人嗎?!”劉帆不解道:“他們都去外邊拿桶接熱水了,你洗了那麽久熱水再衝涼不冷?!”


    莊深吹幹淨頭,上床:“有點冷。”


    但還可以接受,這種程度的冷水他不是沒泡過。


    莊深還是高估了這具身體的承受能力。


    早上,周圍人都在抑揚頓挫地背古詩詞,莊深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最後有些受不了,趴在桌子上補起來覺。


    沈聞第一節課下課才慢悠悠進來。


    往座位上走時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莊深。


    氣溫漸冷,不少人都加上了校服外套,莊深還穿著單薄地白色襯衫,肩部撐起弧線優美的線條,後背的蝴蝶骨若隱若現。


    沈聞坐迴去後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等上課鈴響起,莊深依舊趴著,一動不動。


    沈聞覺得有些不對勁,手機上問了蔣淮一句:【我同桌睡了多久?】


    蔣淮:【早自習就在睡,昨晚估計又通宵玩消消樂了吧。】


    沈聞皺了皺眉。


    莊深搭在桌子上的一截手臂白皙剔透,看起來籠著層冷光,讓人莫名有些冷。


    莊深中途醒來過來一次,睡了一覺比起早上剛起來時好多了,但依舊是困,手腳發軟。


    上課時老師的聲音帶著迴響,每說一句,莊深的睡意就加深一分,最後沒忍住趴著又睡了過去。


    睡過頭後腦子有些不舒服,但他不他想起來。


    下一刻,莊深感覺到一件衣服搭在他肩上。


    衣服上帶著的溫度一點點侵入他的皮膚,身上變得溫暖而愜意,莊深睜開了眼睛,抬頭往旁邊看了一眼。


    沈聞裏麵穿著學校的夏季白色襯衫,見他醒來,往他這邊看了一眼。


    莊深睡得腦子似乎不太清醒,他繼續趴迴去,甚至沒有將身上的衣服拿下來。


    他知道這件衣服是沈聞,這件衣服上還帶了點淡淡的薄荷味,讓他心裏一直躁動地那股熱氣都消散了一些。


    “你是不是發燒了?”


    莊深剛閉上眼睛沒多久,聽到沈聞低沉的聲音近在耳邊。


    莊深偏頭看了他一眼,開口道:“發燒?”


    他小時候發過幾次燒,後來體格越來越好,很少感冒,更別提發燒。


    “你別動。”沈聞低聲說著,將手伸過去。


    莊深側頭對著他,沈聞的手心貼到了他的額頭上。


    那雙手比他地皮膚要涼,莊深微微一愣,隨後猛地抬了抬頭。


    沈聞剛貼了沒兩秒,莊深一抬頭,他還沒來得及避開,手心裏就感覺到一點點癢意。


    他目光一凝,心裏像是被羽毛輕輕略過。


    他的手指正好擋在莊深的眼睛上,莊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病,所以反應遲鈍,甚至在他掌心裏眨了下眼,才後退了一點。


    沈聞收迴手,將手心握緊了些,低聲道:“你發燒了。”


    而且溫度還不低,沈聞剛才隻摸了一下,現在手心還能感覺到之前的熱度。


    莊深坐了起來,沒什麽表情:“下課去買藥。”


    他剛才一直趴著,大半臉龐被擋住。


    現在遮擋物沒了,整張臉暴露在空氣中,沈聞目光落在他眼角,有些走神。


    不知道是不是睡了太久,莊深的眼睛濕漉漉的,那雙原本就淺淡的眼眸像是被清泉浸泡的琥珀,帶著濕潤的水光。


    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眼尾泛著不自然的紅暈,身上的生人勿進感少了,看起來倒是有些迷糊。


    莊深靠著背椅,肩上還搭著沈聞的校服西裝外套。


    老師在講台上講的知識點就像是來自遠方的催眠曲,莊深聽著聽著就想繼續睡。


    還沒來得及倒下去,莊深聽到沈聞說:“出去,車來了。”


    莊深迴過頭看他,渾身有氣無力的,眼裏滿是疑惑:“?”


    沈聞站了起來,對麵前的老師道:“老師,我同桌發高燒,我帶他去醫務室。”


    老師往下看了眼,見莊深的確渾身都怏怏的,馬上道:“快去吧。”


    莊深下了教學樓才知道他說的車來了是什麽意思。


    校醫院有輛救護車,沈聞讓醫生把這輛急救車開來了。


    還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見他倆上來,笑道:“發燒了啊?聽說昨天男寢熱水器壞了,今天早上就有幾個男生說嗓子疼,來開了幾盒感冒藥,下次沒洗完也被衝涼水。”


    莊深嗯了一聲,到了醫務室後,醫生直接給他吊上了水:“上午就在這休息吧,有什麽事直接叫我。”


    沈聞給他倒了杯熱水放在桌頭:“睡著吧,我幫你看著。”


    莊深盯著那杯水停了兩秒,躺在病床上拉了拉被子。


    靠窗的桌前,沈聞打開筆記本,手指敲擊地聲音輕輕傳來,挺有節奏感,但並不吵。


    莊深聞著病房裏的消毒水味,有些疑惑。


    他一開始從沒想過會和沈聞發展成這麽友好的關係。


    沈聞為什麽會對他這麽好?


    以前老師們對他很好,是因為他成績優異,能給他們爭光甚至提高獎金。


    兼職店店長對他很好,是因為他業務能力高,什麽都會做,能帶來良好的收益。


    也有可能是因為他上次幫忙做模特,所以沈聞覺得他幫了很大的忙,所以對他更加關照。


    莊深聽著不遠處噠噠噠的細微聲音,慢慢合上了眼睛。


    再醒來時是被沈聞叫醒,醫生過來拔針。


    打完這一針後莊深頭腦清醒很多,至少沒有像之前那樣暈頭轉向隻想睡覺。


    莊深轉頭看了眼沈聞:“下次請你吃飯。”


    沈聞低垂著眼看他,聲音閑散:“不用了,下次有時間做個蛋糕給我。”


    讓一個早餐隻喝免費白粥的人請他吃飯,沈聞良心不□□。


    莊深點了下頭。


    莊深將畫送給邱淩之後,邱淩快馬加鞭迴去,將畫拍了好幾張照片,才送去畫展那邊。


    周末,畫展開始開始半小時後,沈聞從空蕩蕩的門口進來。


    裏麵成s型展覽,前麵的地方沒多少人,這畫展是私人性質,業內好幾個大師一起放出的作品,如果有喜歡的作品甚至可以在交談後買下來。


    沈聞漫不經心地走了兩步,到達最中間的地方時,腳步一停。


    他原本是隨便過來看看,沒想過會遇到想買的畫。


    他一開始學畫一是覺得無聊而是曾經在畫裏看到過很多豐富的感情。


    有些畫麵會讓人壓抑,有些畫麵會讓人驚悚,還有地畫麵會讓人震撼。


    沈聞停在那張抽象畫前,每一個角落都看了好幾遍,隨手退後了一步。


    他看了好幾眼,往下麵看了一眼。


    作者:匿名。


    又是他,上次在拍賣現場也是這個人。


    沈聞找到工作人員,問了一句:“這張畫有人買下了嗎?”


    “有好幾個。”工作人員說,“他們現在正在安全通道叫價呢。”


    沈聞:“……”


    安全通道裏,好幾個人正在辯論。


    “我第一個說要買,這幅畫我先看到!”


    “我出兩百萬,你們有更高的嗎?”


    “兩百萬怎麽了,你最後來,別想抬價,那副畫一百萬就夠了!”


    門口傳來不緊不慢的幾道腳步聲。


    眾人看了一眼,看一個年紀不大的人走了過來,看著他們輕輕挑了桃眉,低聲開口:“那副畫我一千萬買走。”


    空間裏一瞬間地寧靜。


    隨後,眾人紛紛怒了:“有錢了不起啊!”


    “就是!我們先來,論買畫,你還要往後靠邊。”


    沈聞半靠著們,懶懶散散地揚起了眉,毫不在意地口吻道:“你們每人再給兩百萬補償,可以嗎?”


    所有人都安靜了。


    幾秒後,他們收起了剛才生氣的表情,其中一個男人上下打量他,甚至露出忌憚的表情:“你是……”


    沈聞垂著眼按了幾下屏幕,不久後身後走來兩個人,對大家笑得溫溫和和:“兩百萬支票,來,一人一張。”


    眾人:“……”


    這是什麽家庭啊,百萬支票說給說給,就為買走一張畫!


    現在的小孩也太可怕了!


    莊深打完一次針,吃了兩次藥後燒就退的差不多。


    他正打開之前邱淩給他整理的一個圖庫,收到了畫展後勤部的消息。


    後勤:【你的畫被人買走,一千萬,請將工資卡賬號和姓名盡快發過來。】


    莊深看到這個一千萬,隱隱覺得不太對勁。


    這個世界上,還會有第二個人,畫一千萬買他的畫?


    除了上次沈聞的騷操作,莊深想不出還有誰。


    莊深:【買畫的人是誰?】


    後勤:【這個要保密,我們不能隨意透露別人的身份。】


    莊深隻能先將自己的卡號發過去,看著這人說的話,皺了皺眉。


    這個世界的人,還真是人傻錢多。


    他畫那副畫其實沒想什麽。


    下意識畫完才發現,上麵那隻手有些像沈聞的手。


    沈聞的那雙手太有記憶點,骨節分明、輪廓淩厲,看一眼就能記得很清楚。


    雖然他畫的是亂線條組建,莊深還是有一種利用了沈聞的錯覺。


    他準備等錢到賬了之後,找個機會,將一半都給他。


    趁著發燒去醫務室看病沒空吃飯為由,莊深找徐學海開了張請假條出去買粥,徐學海沒多說什麽,很快酒給他開了假條,讓他早點迴來。


    莊深出了校門直奔甜品店,迅速做了個蛋糕後,在下午上課之前迴到了教室。


    莊深盒子放在沈聞的桌子上,在上課鈴響起的時候,沈聞進到了教室裏裏。


    然而來的不僅是他,還有兩個看起來像是快遞員的人。


    班上的人都紛紛往後看。


    那兩個快遞員手裏提著一紙箱的東西,在沈聞的指揮下放到了最後麵。


    等他們出去,老師也正好進來,圍觀的人轉迴頭,沒再觀看。


    莊深根本沒看熱鬧,隻是指了指他桌上的蛋糕:“給你做的。”


    沈聞看了眼,微微勾了勾嘴角:“謝謝同桌。”


    莊深不冷不淡地垂眼看書。


    倒是蔣淮迴過頭,很感興趣地問道:“後麵紙箱裏的東西是什麽東西?”


    “牛奶。”沈聞將蛋糕盒放到桌子地一角上,看了幾眼,沒有動。


    蔣淮疑惑:“牛奶?什麽牛奶?”


    莊深微微扭頭,看了一眼,也在聽。


    沈聞看著他,懶洋洋道:“謝謝同桌給我做了蛋糕,所以特意找人送了牛奶過來。”


    莊深:“之前你給我喝過地牛奶。”


    沈聞點了點頭:“你不是喜歡?”


    莊深沒說話。


    他不知道沈聞是怎麽看出來他喜歡。


    他的喜好很少表達出來,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喜歡吃什麽。


    但沈聞給他的那款牛奶,味道的確和他口味。


    莊深盯著他微微上挑地眼角,淡聲道:“你沒必要還我這些。”


    他們之間要說起來,是他欠沈聞更多,沈聞幫過他太多次,莊深還他幾個蛋糕,理所應當。


    莊深沒交過朋友,也不喜歡欠別人恩情,但和沈聞認識後,他好像欠得越來越多。


    沈聞勾著唇角,笑了笑:“你喜歡就好,特意從歐洲空運過來,不然就不新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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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淮:“???”


    趙曉夏猛地迴過頭,張著嘴看了眼他們兩人。


    什麽牛奶啊,還要空運!


    莊深明顯也抓到了他話裏的不對勁:“空運?”


    沈聞說的漫不經心:“我哥在歐洲有個牧場,樣了不少牛羊,家裏的草場比較幹淨,牛奶也安全健康,我們家幾乎都喝的自家產出來的奶。”


    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沈聞又說:“不過我不太喜歡,你喜歡,我就讓我哥特意運了一些來,如果可以也能轉移些牛羊過來,我們家這邊也有一個大草場……”


    莊深:“……”


    莊深不能理解這些富豪們的生活,閉上嘴沒說話。


    不止莊深,蔣淮和趙曉夏眼裏也都是震驚。


    蔣淮倒是比趙曉夏好了一些,但這種為了喝奶專門空運也是很騷,隻有沈聞會這麽幹了。


    他家連私人飛機好幾台,別說運奶,運牛羊還沒什麽問題。


    明明都是富二代,為什麽差距都會這麽大!


    剛受完刺激地趙曉夏馬上在一個群裏說:【我的媽,我知道了什麽!沈聞專門從歐洲給莊深空運牛奶過來!就為了讓他喝到新鮮地牛奶!】


    下麵有人迴:【這麽好的事我什麽能遇到?】


    【啊啊啊啊啊好甜!】


    【嗑糖還是算了吧,這人不是有喜歡的女生嗎?嗑糖給他不太禮貌,還是別再發這種消息了吧。】


    趙曉夏:【可問題是……他沒給蔣淮,隻給了莊深,而且莊深,還給他做了蛋糕!不僅一次!現在沈聞的桌上還放著!】


    【可能就是單純友情唄,他都親口說有喜歡的女生了,他要是喜歡男生,沒必要用這種方式掩蓋吧?】


    趙曉夏想了想,覺得也是,剛剛還挺激動的心情瞬間潑了冷水。


    而後麵,沈聞死水的頭像,給他發了一個文件過去:【黑客試題,我隻出了一道題,用不用隨你們,不會再出第二次。】


    死水:【行,你出的都行!】


    沈聞退出去,準備進黑客論壇看看,不知道現在一區什麽樣,莊深天天在裏麵都看了些什麽。


    正想著,蔣淮突然甩了個帖子過來:【聞哥,上次不小心把你喜歡葉紛紛地事情說出去了,你要不把那些帖子刪了吧?】


    沈聞:【什麽帖子?】


    蔣淮:【都在猜你喜歡什麽女生,葉紛紛就在第一位,我聽說她最近收到了好幾封匿名恐嚇信……你不知道嗎?】


    沈聞:【不知道。】


    沈聞:【我不喜歡她。】


    蔣淮:【????】


    蔣淮:【你怎麽又不喜歡她了?之前不是還說喜歡嗎?】


    沈聞轉而點進了學校的論壇,看了幾眼後,微微皺了皺眉。


    因為一句不太準確的話,居然會給一個女生帶來麻煩。


    不久後,正在逛論壇的趙曉夏發現所有沈聞八卦的帖子都點不開,隻剩最開始的一歌:【沈聞真的喜歡葉紛紛嗎?】


    她點進去,發現迴複不了,而最後一條帖子是——


    【不喜歡,也沒有喜歡的女生。】


    她抬眼,看到了最左邊層主的名稱。


    【沈聞】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開始憨憨追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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