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迴來後的笪思絨,可想而知,久別勝新婚,兩人在一起有多纏綿,在這幾天裏,凡是有笪思絨的地方,必少不了段磊,當然,有段磊的地方,笪思絨也是緊隨其後,在房內,會客室,花園,餐室,涼庭,到處充滿了他們的笑聲,愛語。.tw[]看到幸福甜蜜的兩人,初玉羨慕地站在房門口,“小姐好幸福哦,我什麽時候也能找到一個像公子一樣,疼我的人?”


    “喲,玉兒思春了。”在初玉的身前,走來一個人,一來就揭初玉的短,還雞蛋裏挑骨頭,初玉抬起頭來,高興地與來人打招唿,“秋伯,您迴來了,您不知道,小姐與公子,恩愛的都快讓我們受不了了,秋伯,你說說公子,什麽時候把我們小姐娶進家門,老是這樣也不是辦法,時間久了會出問題的,那到時對小姐就大大不利了。”


    見來人是秋伯,再一想到公子與小姐天天形影不離,同吃同睡,而小姐還是待嫁之身,這要是讓外麵的人知道了,小姐未嫁先與公子好上了,那對小姐以後的聲譽,可是會大打折扣的,小姐對她很好,情同姐妹,所以她得為小姐多考慮事情,決不讓小姐受到傷害。


    “你覺得公子會欺負絨兒麽?”秋伯跟隨著初玉的眼神,看向正在花園中傾傾我我的兩人,這兩人,每天都當別院的人不存在,想親,就親,想抱就抱,就差沒在大家麵前上演了。見到那兩個都快合成一個的兩人,秋伯也無奈,同時偷笑地搖了搖頭,沒想到遇到愛情的段磊,會是這樣無所顧慮,也不考慮一下,這別院的接受能力,一天到晚就在這裏上演恩愛秀,真是羨慕旁人。


    “不是初玉不相信公子,可是小姐現在已經是公子的人了,公子還沒打算娶小姐,那是對小姐很不公平的。”打抱不平的初玉,一想到小姐都把自已交給他了,而公子卻沒有娶她的準備,這是對小姐的不公平。


    “你呀,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你認為絨兒會傻嗎,她都不擔心公子有負於她,你在這裏窮擔心有什麽用。”秋伯好笑地看著在這獨自生氣地初玉,伸出兩個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輕彈了下,以示警告。段磊是他一手帶大的,他是什麽人他很清楚,這家夥雖然在做事上不擇手段,但他可以相信,他對笪思絨的心是絕對認真的,而且他也決不負她,但至於為什麽這兩人,已有夫妻之實,卻不提成親之事,這事他還真不好過問。


    “秋伯,你欺負人,公子欺負小姐,你也欺負我,你們都是壞人。”這下可好,秋伯的輕彈,讓初玉把他們都列為了可怕的對象,還雙眼很不平的看著秋伯,看得老伯伯就想哈哈大笑,這丫頭,從小到大,什麽時候生過氣了,沒想到今天卻是為了笪思絨這丫頭,與他反臉,看來這丫頭的心都給她收了。


    “玉兒,你是秋伯帶進來的,秋伯從小就疼你,什麽時候欺負過你了,你也不想想,公子是這樣的人嗎,如果公子是這樣的人,絨兒她會把自已交給他,她不是小孩子,她比你我都聰明,放心吧,她不會吃虧的。”再看了下庭裏的兩人,這兩個還真是讓人看不懂,按說笪思絨不應該會做這事的,有哪個姑娘家不把貞操看得很重,可是這丫頭,成天就跟段磊粘得緊緊地,看得出,她很愛他,但難道她不知道,這樣對她真的是很不利麽,看來,自已哪天得跟磊兒談談,可千萬別傷了笪思絨才好。


    初玉嘟囔著小嘴,有點生氣,但又不知該生誰的氣,就有點賭氣地不看秋伯,也不看還在那談得風花雪月的兩人,用力的擰著手娟,小嘴動來動去,不知在嘀咕著什麽。


    秋伯歎了一口氣,這些小輩真是不讓人省心,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就連這初玉,也開始有了叛逆的心理,唉,這個世上,唯有小人與女人難養也,看來聖人的話不能不聽,看,英明如段磊,都會心甘情願成為笪思絨的附屬品,還有這初玉,小小所紀的,擔心這,擔心那,還說他欺負她,真是女大不中留。


    “絨兒,你們家鄉真的讓我很配服,同時也很向往,要是有機會,為夫倒想與你一同迴去,去看看讓我絨兒朝思夢想的家。”摟著笪思絨,兩人靜靜地坐在庭裏,緊緊地靠在一起,有訴說不完的情話。


    在這幾天裏,笪思絨把家鄉所有的事情,包括她上學的趣事都說給他聽,聽得他哈哈大笑,讓他沒想到的事,笪思絨還是才女一個,她本應在她的家鄉,跟同齡的朋友,一起工作,一起學習,一起生活,過著她那無憂無慮的日子。但老天卻把她送到了他懷裏,更是讓她因為他,而受到了莫大的傷害,還險些丟了性命,她是老天賜給他的禮物,他會好好珍惜,以後,絕不會再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迴去,我也想,也許我今生再也迴不去了。”不是她氣妥,而是她實在是沒辦法,尋秦記裏,那個項他有儀器,都不是說要迴去就能迴去的,而她現在,什麽都沒有,迴家的通道又在哪裏都不知道,她隻是盲目的尋找,根本沒有一定的方向,這要她如何迴去。


    “不要擔心,你還有我,隻要有我段磊在的一天,我就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除非我不在了,我”段磊動情的抱緊她,感覺到笪思絨的無助,離開家鄉,一個人獨自在外,在這裏,她隻有他一個人可能依靠,如果沒有他,試問她的日子會過得怎麽樣,他不敢想像。


    聽到段磊亂說話,笪思絨抻出兩指,輕輕地捂住還待再說的段磊,雙眼深情的望著他,對著他搖了搖頭,不讓他再說下去,直到段磊點了點頭,她才放開手,趴在他的懷裏,唿吸著伴有兩人氣息的空氣,靠在他的懷中,感到很幸福,很安全,今天能讓她遇到他,她已經很滿足了,等找到迴家的路後,她會帶著他的愛一並迴去,讓她的後半生,永遠記著他對她的好,還有他的愛。


    “親愛的,如果,我是說如果。”笪思絨從段磊的懷中直起身子,一臉認真的看著段磊的雙眼,從來沒有這麽認真過,她那認直的眼神,讓段磊都有點不放心,“怎麽了絨兒。”


    “我是說如果,如果哪天我離開了,你會想我嗎?”想著這遲早都會成為事實的事實,笪思絨還是有必要跟他提個醒,省得她哪天真的就這樣離開了,也許那天他就在身邊,這樣兩人還來得及做個告別,但如果那天就是這麽巧,他不在,而她又遇到了機會,當他迴來見不到她時,他會怎麽樣,不知道為什麽,她很想知道,也許她膚淺,也許她,總之她就是想知道。


    “沒有如果,絨兒,你不會想離開我吧?”一聽到笪思絨的話,段磊緊張地,用力地拉住笪思絨的手,手上的力量難免用力有點過大,扯得笪思絨微微皺了下眉頭,“親愛的,疼。”用手去拉他的手,天哪,有必要這樣嗎,她隻是說如果,又沒說現在就走,再說了,她當日在穀底就說過,給她一年期限,如果這一年裏她沒有找到迴愛的路,她就一年後嫁給他,反之,她當然是離開這裏迴家去呀。


    “絨兒,我不準,我不準你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你是我的,你是我段磊的妻子,不要離開我,好嗎?”笪思絨的唿痛聲,段磊迴歸了點意識,但一想到她以後,隨時都有可能從他身邊消失,就有點讓他吃不消,一把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好像隻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她在他身邊的真實。


    這幾天來幸福的感覺,全給笪思絨這一句如果給消滅了,這時段磊才記得底穀她說的話,“給我一年的期限,如果在這一年內,我無法找到迴家的路,那麽我就在一年後嫁給你,反之就離開他。”不,不會的,她已經把自已交給了他,她不會這麽殘忍地對待他的,他相信,她也是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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