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離開,可是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你要我往哪裏去。(..tw)”不用她說,她都想過要離開的,但前提是,她要去哪裏呀。前途渺茫,天大地大,人海茫茫,她要到哪裏去找迴家的路。


    “這本小姐管不著,小蘭,給她一千兩,讓她就此滾蛋。”趙小姐向小蘭示意了下,小蘭從衣兜裏掏出一把銀票,放到笪思絨的手上。


    笪思絨看著放在手上的銀票,冷笑連連“嗬嗬,嗬嗬,哈哈哈哈。”笑聲四處飄散,驚得柳樹林中的小鳥,唿一聲飛出了叢林。


    “你笑什麽?”趙小姐聽到笪思絨的笑聲,很是生氣地看著她,這個女人,她給她麵子,才會給她錢,讓她離開這裏。


    “沒什麽,我沒想到段磊在你的心目中也就值個一千兩,還說你愛他,他是你的,都是屁話。”笪思絨拿話激她,她是要走,但不是現在這種方式下走,她如果拿了她的錢走人,那跟出賣良知有何區別。


    這種損人利已的事,她笪思絨是決不會做的,眼前的女人別想著能用一千兩就打發了她,就算要離開,她也要堂而皇之的離開。


    “啪,賤人,別不識好歹,這一千兩,是本小姐施舍給你的,段磊在我心中,是無價寶。”那小姐走上前來,對著笪思絨就是一巴牚,笪思絨根本沒有反映過來,就這樣活生生在挨了趙小姐一牚,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她會打她。


    “小姐。”


    直到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楚和耳中初玉的叫聲,她才後知後覺地用手摸了下臉。她打她,她為了一個男人挨打,從小到大,父母就算再嚴曆,也從沒打過她,小時候不聽話,媽媽也隻是像征性的打了下,她笪思絨什麽時候,被人這麽用力地打過。(..tw無彈窗廣告)


    “小姐你,沒事吧。”初玉心痛地叫著,這麽響的一巴牚,打在小姐臉上那是多疼呀,公子對小姐嗬護得就像無價寶,沒想到今天被這個女人這樣用力的打,真恨自已沒用。


    笪思絨一手捂住臉,用力的唿吸著,把就要從眼框中掉下來的眼淚,硬生生地給逼了迴去。這個死女人,用得著這麽用力嗎,她又沒說不離開,幹吧左一句賤人,右一句賤人的叫她,她到底哪裏賤了,怎麽看來看去,她都比她賤。


    “這位小姐,我看你也是很有教養的人,你怎麽能賤人賤人的自叫呢?”要比罵人,打人,她笪思絨可是比不過,從小到大,在她的大腦裏,就沒有罵人打人這兩個詞。


    “本小姐有沒有教養不用你管,說,你要怎麽樣才肯離開這裏。”趙小姐還想叫笪思絨賤人,但一想到剛才笪思絨說的話,趙小姐隻好把賤人兩個字給省了去。


    “本來不用你說,我也是要離開的,但現如今,如果你想要我離開的話,也可以。”笪思絨用眼看著聽到她的話後,一臉興奮的趙小姐,隻見到她認真的傾聽著笪思絨說話。


    看了看趙小姐,笪思絨不著痕跡的轉了個話鋒,“要我離開也可以,但是我得有個條件。”笪思絨繼續吊著趙小姐的胃口,這個女人,有什麽了不起的,要是現在段磊在這裏,一定會為她報剛才那一牚之仇的。


    “什麽條件。”果然,趙小奶急急地應著,隻要她肯離開,那麽她就會有辦法讓段磊就範,段家就他一個兒子,以後的家產都是她的,她是太師的女兒,她想怎麽樣就怎麽樣,誰能把她怎麽樣。


    “你真的想知道。”笪思絨還是一手捂著臉,很是滑稽的笑看著一臉著急的趙小姐,沒想到吊人胃口,是一件這麽好玩的事。


    “說吧,隻要我能辦到的,我都會為你辦到,如果要男人的話,我也可以把他送給你,他的床上功夫,包你滿意。”趙小姐越說越得意,最後把手一指唐心玉,把唐心玉做起了交易的籌碼。


    笪思絨看向那個男人,隻見那個男人的臉更白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趙小姐會把他反送人,但是他也隻能生悶氣,就算有再大的氣,也隻能忍氣吞聲,當作沒有聽見。


    “他,算了,我可沒有這奪人所愛的嗜好,這個好男人,還是留給你自已慢慢享用吧。”


    “賤人,你別不識好歹,本小姐已低聲下次跟你談交易了,你還想怎麽樣?”趙小姐這迴真的是給笪思絨氣得不輕,她沒想到,笪思絨盡然會看出,她與唐心玉的苟且之事。


    雖然她與唐心玉之事,她的身邊之人沒有一個不知,沒有一個不曉的,但是給笪思絨一口就說出來,這哪能不讓她氣。


    “賤人,賤人,你到底在喊誰。”笪思絨很好笑地看著她,與別的男人偷情,還不讓人說,這種水性揚花的女人,還想著嫁給段磊,她的臉皮怎麽這麽厚呀。


    “賤人當然是喊你。”趙小姐不知是計的叫道,當剛一叫完,唐心玉就推了下她,就在她準備發火時,唐心玉在她耳邊低語一陣,她才拿手指著笪思絨,“你,你,你。”


    “我什麽都沒做,是你自已說的。”笪思絨把手一攤,無奈地說道。


    “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麽?”趙小姐也沒在跟笪思絨繞圈圈了,直接找了塊石塊,讓小蘭在上麵鋪上帕子,就坐在上麵,小蘭,唐心玉,還有四個蒙麵男人痁站在邊上,宛如她的護花使者。


    “好,我說的話你可聽好了,我的條件也不過份,你剛才打了我一下,我隻要你讓我打迴去,就這條件,隻要你讓我打一牚,我就立馬離開,不然,沒門。”笪思絨見沒話可說了,隻好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笑話,本小姐也是你能打的人嗎,你也不打聽打聽,本小姐是誰。”一聽笪思絨要打迴她,趙小姐唿的一聲,很是生氣地就從坐著改站起。


    “既然我們誌不同道不合,那我也沒辦法就此別過,初玉走人。”笪思絨乘他們沒有反映隻即,拉上初玉就想離開,但人算不如天算,笪思絨兩人還是給另兩個蒙麵人給攔了迴來。


    “賤人,想走,沒那麽容易,既然你不想離開,那就別怪本小姐心狠手辣,現在有兩條路讓你選,一種是由我的人解決了你,這一條肯定是死的;另一條是從這裏跳下去,如果你命大的話,就死不了。”趙小姐看來是不想再與笪思絨廢話了,放出兩條路,讓她自已選擇。


    “嗬嗬,看來我是選擇哪個都是死了,既然如此,那我就選跳下去吧。”笪思絨很無奈的挑選著自已的結局,隻見到邊上的初玉已哭了出來。


    “小姐,不要。”


    “傻孩子,人終有一死,我本來就不該來到這裏,在來之前,我就該死了,現在老天已讓我多活了幾天,我已很知足了。”笪思絨安慰著初玉,把她往邊上推去,自已轉身往前麵的山崖走去。


    “不要,小姐,初玉不會讓你跳的。”就在笪思絨轉身之即,初玉一把抱住她,死死地抱住,不讓她再往前走一步。


    “小蘭,去給我把那死丫頭拉開,”趙小姐見初玉死抱著笪思絨,立刻指使小蘭去把她拉走,省得壞了她的好事。不能怪她,不是她沒有給她機會,是她自已不會把握,她自已要找死,怪不得她。


    “不要,放手,你們不可以,不可以,小姐,不要跳呀。”小蘭本來就比初玉大,沒兩想就把初玉從笪思絨身上拉走,初玉伸出兩手,使勁的抓向笪思絨,可惜,她已經被小蘭越拉越遠,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笪思絨往崖邊走去。


    “小姐。”初玉尖叫出聲,“不要呀,小姐,公子,你怎麽不來呀,小姐就要來離開了,公子,”初玉大聲的哭泣著,就在小蘭放開她時,她已哭倒在地,無力的看著已站在涯邊的笪思絨。


    “初玉,保重,再見了,我的朋友,再見了,我的愛人。”笪思絨輕輕地轉身,看著前麵的深涯,深不見底,從這裏跳下去,九死一生,自知此次自已是兇多吉少,必死無疑了,但又能有什麽辦法,就算自已不是心甘情願的,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有她說話的餘地嗎。


    轉頭再次看了眼天空,再次看了眼哭泣的初玉,抬手向這個世界揮了揮手,作最後的告別,她要走了,離開這個世界,就這樣,不帶走一滴情感,不帶走一份牽掛,就這樣瀟灑的離開。


    轉過身,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縱身一跳,我瀟灑的來,瀟灑的離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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