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韓錚也從後麵走了過來,看到前麵圍著一群人,不由擠過去,正好這時司空月香兒看到了韓錚,二話不說伸手一把拉住了他拽著他朝後麵走去,韓錚甚至來不及問什麽,就見司空月香兒朝著那幫人揮了揮手道:“好了好了都散去吧,有師傅在什麽事都好辦。(..tw無彈窗廣告)”


    說著拉著韓錚走了。


    萬劫情穀的人見到司空月香兒這般說也就都散去了。


    隨後韓錚被司空月香兒拉著到了別處,韓錚忍不住問道:“月香兒到底怎麽迴事,發生了什麽?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在穀外叫囂?”


    司空月香兒笑道:“還能有什麽事,你惹得麻煩找上來了唄。”


    “啊?”


    韓錚驚疑一聲,隨後頓住步子,有些變色的說道:“那還走什麽,趕緊去看看。”


    司空月香兒被韓錚一拽險些倒地,迴過神來後有些怪罪的橫了他一眼,隨後說道:“你慌什麽啊,不是還有我師父麽,她一個人能解決。”


    韓錚這才想起次使得司空明月早已不是先前的司空明月了。想到這裏才不由訕訕的笑了笑。


    說道:“那你拉著我這是幹什麽去啊,就算你師父能解決,我們也得去看看吧。這可是曠世大戰,難得一見啊。”


    卻見司空明月咯咯一笑道:“當然要看啦,不然你以為我拉著你幹什麽。”


    “可是,出口不是在哪個地方麽?”韓錚聞言不由詫異的指了指身後的地方。


    司空月香兒卻是詭異的一笑道:“好了,別廢話了,跟著我走就行了。”說著拉著韓錚頭也不迴的進了屋。


    韓錚自然不明白司空月香兒什麽意思,隻是下意識的跟隨著他進了房屋,等到司空月香兒關上門,才一臉神秘的朝韓錚笑了笑,隨後見她走到高堂處,轉動一下案桌上的一隻花瓶,隨著她的動作,那花瓶緩緩轉動,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就見在對麵的牆上慢慢顯露出一絲裂痕,隨後慢慢擴大,再看去時卻是那堵牆在抄兩邊分開,最後露出裏麵的暗室。


    韓錚從小生活在簡單的山區老百姓堆裏哪裏見過如此密室,隻把它看得目瞪口呆,有些錯愕的瞪大眼睛,喃喃道:“這……這……”


    “咯咯,傻了吧,這是密室,不過不是死的,而是活的,直通萬劫情穀入口,來吧,我們趕緊著,否則遲了撈不著看可就麻煩了……”說著司空月香兒伸手拉住韓錚朝著密室走去。


    隨著兩人的進入也不知道司空月香兒觸動了什麽機關,那堵牆居然緩緩地合並,那案板上的花瓶也跟隨那堵牆的合並節奏緩緩轉動著,最後恢複如初,一點看不出異樣來。


    另一邊,在萬劫情穀外,於冠仁帶領的三山五脈八門中的個峰脈首座脈主都一個個站在那裏,臉色都有些冷淡,基本瞧不出第二個臉色來。


    而就在鬼老婦喊出那句話後,被於冠仁一下挑斷了舌筋,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滿嘴血流,痛的在地上翻來覆去,若非因為於冠仁封了他的修為,也不至於如此不濟。


    而在一旁同樣被俘的老婦們卻是一臉的頹色,說不出的那種半死不活的表情。


    此時齊媛媛和閆道君相互對望一眼,都瞧出了對方眼中隱含的那種擔憂的心思,不為別的,他們可都是為了韓錚而違紀的,現在被於冠仁找上門來,還不知道結果如何呢,而且現在自己這幫人的實力如此巨大,便是韓錚在有機緣恐怕也難逃法網了。


    一時苦澀,心中忍不住歎息一聲。


    不知道兩個人心裏在想些什麽。(..tw無彈窗廣告)


    萬劫情穀的情況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知道的,除了一個過了氣的司空明月之外,便是言謝這些被俘的老婦們最有戰力,現在這些老婦都已經被俘,等同卸了萬劫情穀的左膀右臂,隻剩下司空明月這個光杆過期了的司令,還有那看似威猛卻一點也不怎麽牢固的山穀禁製,麵對如此多的首座和脈主更是一個笑話。


    也難怪於冠仁趕在萬階請過外麵叫囂了。


    這時,過了一吸,於冠仁話不多說,伸手拽過一個老婦來,緊接著便是一掌拍下頓時擊碎了那老婦的天靈蓋,腦漿和鮮血噴灑的到處都是,那個老婦身體被製,可憐一身武帝修為卻一點都沒辦法使用,舉這樣連慘叫的是將都沒有就已經死去了。


    在一旁的各脈主首座見狀沒有絲毫的動容,甚至有的脈主站出來說道:“於長老還和她們費什麽話直接殺進去就是了,也不用各位都去,我一個人足以滅掉司空明月和萬劫情穀的所有人了。”


    而就在這時還不等於冠仁等人還不曾開口說話,就聽到遠處一女聲傳來道:“真是好大的口氣啊,什麽人幹宣稱滅掉我萬劫情穀素有人?”


    聞言所有人都朝著山穀入口處看去,卻見這時一襲素衣的司空明月緩緩走了出來,此時看去司空明月雖然沒有特意的著裝打扮,但是那股子妖嬈絕美的氣息再配合唇印神功的誘惑力,居然別有一番韻味,讓人忍不住浮想翩翩。當真是魅力不可方物。


    更加誇張的時,仔細看去那司空明月所到之處,不論氣候,四季如何,竟然無中生有遍地開花起來,而且周圍也逐漸漫步飄然出一股濃濃的香味,那種香味更加有誘惑力。讓人聞之心曠神怡之餘,更多的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愛。


    司空明月的出場是簡單的,但又是那麽雍容,雖然連簡單的排場都沒有,但是那氣質,那氛圍卻要比朱華寶氣的排場還要令人側目。


    這時所有人都看到了司空明月並且也被她那簡單卻不失身價的出場而驚豔了當場。


    “穀主!”


    同樣看到司空明月的老婦們一個個驚叫起來,卻不似於冠仁他們第一次見到司空明月更被她的氣質感染的狀況。


    她們都還不知道司空明月依然恢複修為的事情,自然再看到他後為他擔憂起來。


    “你就是司空明月?”於冠仁說道。


    “不錯,正是本座。小子,剛才本座聽到有人在外麵叫囂要我萬劫情穀血流成河,積骨成堆?本座倒要看看那個人幹口出狂言,倒要好好教訓教訓他了。”司空明月說道。


    於冠仁卻是冷哼一聲道:“正是老夫所言,怎麽,你還想對老夫等人動手不成?”


    一言罷,周圍的首座和脈主沒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司空明月卻是淺笑一聲,對此並不以為意。看都不看於冠仁,隻是看著鬼老婦等人,秀眉一周,說道:“你們,辛苦了。”


    聞言,老婦們都不由渾身一顫,隨後反應過來卻都搖了搖頭,能說話的都表示不辛苦。


    盡管司空明月僅是一句話的安慰,可是對於他們來說這已經足夠了。往日裏她們一直敬重司空明月這位老前輩,所以在此時能夠得到她的致歉,心中自然感動的一塌糊塗,甚至這次要是不幸身亡,也無怨無悔了。


    於冠仁看到司空明月隻是與鬼老婦等人眉來雅趣卻好不理會自己這幫人,心中著實有些惱火,不但是他就連三山五脈八門的首座脈主們見狀也都是氣的臉色有些難堪。


    哼!


    一聲冷哼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拉迴到了於冠仁長老的身上來。


    “司空明月,我念在你曾是女山首座的份上,也不為難你,隻要你將盜走鎮域石碑的賊子還有鎮域石碑送上來,我可以不追究你萬劫情穀的責任,並且立刻釋放這些罪婦,怎麽樣,我的條件足夠豐厚了吧。”於冠仁嘴上說著,心中卻是冷笑連連。


    在他看來自己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做出這樣的讓步已經是很給司空明月麵子了,畢竟司空明月這個過氣的女強人現在修為盡廢什麽都不是,自己本應該無需顧及他的,之所以這樣說是怕到後來司空明月來個魚死網破,讓他沒辦法得到鎮域石碑和那個奪走鎮域石碑的賊人,這才用言語先穩住她,等到她將鎮域石碑還有盜走鎮域石碑的那人叫出來後,在和她說一個過來過去。


    司空明月對此卻是全然不顧,仿佛沒有聽到於冠仁所說的一般。根本就沒搭理於冠仁,這可把於冠仁給氣壞了,心想,你誠心的不是,我這樣說已經很看得起你了,你居然愛答不理的,好,既然如此,那就看誰更狠一些!


    想著又抓過一個老婦來,想要故技重施,當著司空明月的麵殺死一個老婦,也為了敲山震虎告訴司空明月他不是鬧著玩的。


    然而就在他抓過那老婦想要如法炮製的時候,忽然感到一股香風撲麵而來,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聽到後麵有人驚叫一聲:“小心!”


    於冠仁下意識的鬆開那老婦超後麵退去。


    而就在這時那一襲香風襲過,竟然慢慢飄散開,再沒了任何動作。


    等到於冠仁清醒過來,再看去時,好懸,差點沒把他給氣死,這時看去不知何止一直被於冠仁他們俘虜的鬼老婦他們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司空明月幹菜站著的地方了。


    現在自己手裏萬劫情穀中的誘餌俘虜全都沒了,這不盡然迴過神來的於冠仁惱怒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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