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韓錚上了拳山,跟著那人一路到了大殿,那人帶著韓錚直徑朝著後殿閆道君的獨院走去。


    隨後兩人進了門,那人將韓錚帶到後便退了出去,很快閆道君夫婦走來,看到韓錚後閆道君不由麵色極為難看,罵道:“你奶奶的,怎麽又來了?”


    那女人卻是苦笑一聲對韓錚說道:“不知道韓師弟來此有何事所求?”


    韓錚也不客氣,直徑坐在旁邊座椅上,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吃了一個,說道:“那個,我看天色挺早,剛從山門迴來邊想來你們家蹭頓飯吃,你知道女山的膳食基本都是甜食,我不太喜歡。所以……”


    “放屁!”


    聞言,閆道君坐不住了不由破口罵道。


    那女人卻是撲哧一笑,然後說道:“嗬嗬,既然韓師弟有日次雅興,那正好我們也沒吃飯,那就坐下來慢慢談好了。”說著一個人身地過去,旁邊的婢女便很快推下去吩咐了。


    這時韓錚不由朝著那女人拱了拱手道:“多謝,還是師姐厚道。”


    閆道君卻是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很快一桌菜上來,韓錚三人落座,閆道君自然是氣的吃不下飯去,韓錚卻沒有什麽放不開的,甩開膀子一頓大吃大喝,隻惹得旁邊那女人咯咯直笑。口中說道:“慢點吃,慢點吃。”


    雖然那女人看上去歲數不大,怕是他兒子都有韓錚一般大了,做汗蒸母親處處有餘了。


    韓錚吃了個差不多的時候,這才放慢了速度,說道:“那個其實我來是有件事想和師姐你商量一下。”


    “什麽事,韓師弟請將。”那女人說道。


    “那個我想師姐能教我女山高等武學,你知道的我這人在女山就是個累贅,雖然師傅他老人家將我收為關門弟子,但實際上卻不曾教我高深的武學,所以我到現在還沒學幾手女山的功夫呢。(..tw)”韓錚有些苦笑道。


    聞言,那女人和閆道君不由相視一眼,閆道君不又罵道:“什麽?噢,你師父不教你武功你就來找我們,你當我們是什麽,你的利用工具麽?擦,是你小子腦子被驢踢了,還是我耳朵聽錯了?”


    聽著閆道君的話,韓錚也覺得有些不妥,但是目前為止這也是唯一的辦法,總不能他不找個掩體就直接跟鎮域石碑學習陰極派武學吧,那不是掩耳盜鈴麽。


    旁邊那個女人聞言,但卻用委婉的話語說道:“韓師弟不是我不想叫你,隻是礙於門規我實在不能開這個先例,再說了你可以去求師尊她老人家啊。”


    言下之意,我既不是你師父,也不是你親人,要是越過齊媛媛私自教授你武功,那若是被怪罪下來,可是擔當不起。所以沒人敢冒這樣的危險。


    韓錚卻是苦笑一聲道:“我要是指望她就不會來求你們了。”


    隨後對閆道君說道:“你也別罵咧咧的,用你的腦子想想也知道我現在什麽情況。齊師傅不肯教我上等武學,還要我去參見三山五脈大比試,你說我最後結果如何?”


    “論資源,我不如人家,論功法,我不如人家,你說我能贏麽?怎麽贏?我若贏不了誰給你丹藥?”韓錚說道。


    “我管你怎麽贏,小子我告訴你,你少給我玩這套,想威脅我,給我論堆,你差遠了。”閆道君哼聲道。


    韓錚說道:“我沒有威脅你的意思,也沒有跟你論堆,我是在告訴你,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我若贏不了,你也贏了不了,再說了我的命都在你手上握著,我會跟你耍什麽心眼,我這是在救自己的命,而你不過也是為了贏得獎品,如此雙贏何樂而不為。”


    聞言,閆道君出奇的平靜了下來。隨後身旁的女人拉了他一下,閆道君才看著韓錚說道:“小子,照你的意思是要我們教給你武功你才能有把握贏?”


    其實話說到這裏他們也都明白韓錚的苦處,畢竟韓錚說的一點都不錯,他現在的情況想要贏得比試基本不可能,所以必須要找條出路。


    “當然。齊師傅的心思我想你們也能從我的字裏行間感覺出來,他就是要我丟醜,卻沒有絲毫意思讓我真真正正的參加比試。”


    “你說我為什麽不自己謀出路?而且我學的是自己師門的武藝,不是你拳山武藝,不算偷師,也不算強迫你,由師姐你教授我,這並不為過,隨話說的張兄如父,長姐如母,師姐你代師授藝以後便是傳出了去了也不算是太過分的事情。”


    閆道君被韓錚一句話問住了,旁邊的女人也是一度不語。


    最後那女人暗一咬牙說道:“好吧,韓師弟,我答應你教導你女山武學,不過你也答應我一定要奪得比試的第一名才好。”


    韓錚一抱拳說道:“比不辜負師姐厚望。”


    “對了,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師姐芳名。”韓錚說道。


    閆道君夫婦對視一眼,閆道君哼了一聲,那女人卻說道:“奴家姓薛,単名一個雅字。薛雅就是我了。”


    哦了一聲,韓錚有一拱手道:“薛師姐。”


    隨後三人又吃了一會,薛雅帶著韓錚來到後院,吩咐下人準備好武修設備,這才轉身對韓錚做了個萬福道:“讓師弟見笑了,奴家自從嫁入閆家後,便不曾在習武。所以匆忙找來一些設備,略有不足還望師弟見諒。”


    韓錚聞言連連擺手道:“沒事沒事,嗬嗬,我都習慣了。”


    “對了師姐,我想學一門武學叫做千斤閘的功夫,聽說是女山中較為高等的一門武技。不知師姐會不會?”韓錚問道。


    薛雅楞了一下,眉目不由連連的看向韓錚,那目光中卻是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來,隻把韓錚看的頭皮發麻,不由問道:“師姐你看我什麽意思?”


    薛雅不由撲哧一笑,說道:“看來韓師弟對女山的武學還是很有研究的麽,一開口就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言下之意,盡管你得不到齊媛媛的教授,但卻不是一個傻子,是個有心人,知道女山有什麽好東西。


    韓錚聽薛雅一說,不由嗬嗬笑道:“讓師姐笑話了。”


    薛雅說道:“罷了,既然要教你,便放開了吧。”隨後將千斤閘的一些口訣和修煉注意事項,以及一些對敵的經驗。


    韓錚仔細聽著和自己知道的相互印證著,盡管這些他早就熟知了,但是薛雅的經驗卻又給了他很大啟發,暗道原來還可以這樣用的,默默用心記著。


    很快,韓錚便記了個透徹,又和薛雅討教了一些其他武學的優劣之後韓錚告辭了薛雅,臨走薛雅將自己的令牌交給了韓錚,吩咐他如果有事可以手持他的令牌直接到後院來找她。


    韓錚答應一聲,便告別了薛雅。


    直到韓錚走後,閆道君才從外麵走來,薛雅看到閆道君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高興,不由笑道:“你這是怎麽了?”


    閆道君哼了一聲說道:“老子縱橫天下這麽多年,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麽拿住的,你瞧瞧這混蛋小子,簡直不拿自己當做外人啊。”


    薛雅撇了撇嘴說道:“你還說,你那些狐朋狗友到我們這裏來那個不是不拿自己當外人的。再說了這韓錚乃是我娘家師門的人,你以後對他也要客氣點,再說了我表哥都說了這人乃是救助我們兒子的關鍵,你不能太苛刻了。以後他有什麽要求要盡量滿足他。”


    聞言,閆道君不由麵露怪怪的表情,看著自己的老婆說道:“瞧你說的,若不是知道你死心塌地的跟我,我還以為你移情別戀呢。”


    “去你的,當著下人的麵胡說什麽!”薛雅不由搗了閆道君一拳。


    再說韓錚從拳山下來迴到女山,現實在自己院子裏修煉了一通三絕神掌,鴿子翻身,鳳凰點頭等武技,練完之後才稍作休息,然後迴到房間裏坐在床上打起坐來。


    這麽長時間他已經很久沒有去認真打坐了,自從到了女山他機會沒有閑下來的時間。


    這時唿吸吐納了一番,韓錚睜開眼,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晌午,從床上跳下來吩咐婢女送來飯菜,吃過之後,正考慮下午做什麽的時候,這時婢女來傳說齊媛媛找他有事情。


    聞言,韓錚忙不迭的又朝齊媛媛獨院走去。


    隨後一進門就看到齊媛媛坐在那裏等著自己。


    韓錚見了連忙上前作揖道:“拜見師傅。”


    齊媛媛嗯了一聲說道:“韓錚,我昨天交給你武技你修煉的如何了?”


    韓錚答應道:“已經練熟了。”


    齊媛媛點頭道:“今天我閑來無事,找你來是要督促你加緊練習以後如果沒事,就不用等到晚上到我這裏來了,其他時間也可以來。”


    說完看了韓錚一眼,直到韓錚答應,她才點了點頭。


    韓錚雖然嘴上沒說什麽,心裏卻是罵開了,靠,什麽東西,說什麽督促自己加緊練習,實際分明就是監視自己麽。


    想著韓錚不由越來越氣,你說你不給我相應的待遇也就罷了,可是你還如此壓榨我自己修煉的時間,非要逼著我在你這裏練什麽你教的花拳繡腿。不待這麽玩人的。


    可是誰讓齊媛媛是他師傅呢,他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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