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地麵的鮮血,小喜和遲姍姍就感覺不好,小喜更是大叫:“月哥!月哥!”鷹晨則是麵沉如水,沉默不語,直接走到了王半月的屋子前邊……


    “為什麽……為什麽……是誰!是誰!!”小喜狀若瘋虎,遲姍姍雖然雙眼含淚,但是沒有小喜那樣衝動,鷹晨歎了一聲,拉開了遲姍姍:“讓她和他單獨相處一會吧!”


    遲姍姍在走廊問道:“你應該……”鷹晨搖頭道:“走吧,去外邊說。(..tw)”直到兩人到了海灘上,遲姍姍再也抑製不住眼淚,直接靠在鷹晨的肩膀上嚎啕大哭,鷹晨沒有趁人之危的打算,隻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任由遲姍姍的淚水打在自己防水的製服上,然後慢慢的滑下,如果仔細看,也能看見鷹晨眼中的悲痛。


    良久,遲姍姍停止了抽泣:“我不明白……到底是誰?胖哥人那麽好,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情。”鷹晨搖頭:“鄧博士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抓走了,但是從沙灘上的血跡來看,應該不是一個人留的,顏色和形狀都不一樣,至少……是三個人,王半月的血液發淡,應該是動脈血,刀口在胸前,一刀致命,沒有留下痛苦,地麵上還有碎酒瓶,可見他是喝過酒的,血液中有酒精的味道。”


    遲姍姍沉默而不語,想聽完鷹晨的分析,應很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第二處血液和第三處血液不一樣,第二處血液上麵有一顆牙齒,血液很少,應該是被人一拳打在麵門,並且掉了一顆牙,第三處血液的主人應該是和第二血液的主人搏鬥受的傷,你看,血液雖然不少,但是明顯不是一個人的,第二處血液是ab型,第三處血液是o型血。(..tw)”鷹晨說道這裏,遲姍姍猛地一震,因為她想起了林恆也是o型血,而且林恆也有動機向另一個人動手,遲姍姍立刻確定,這個第三個人,就是林恆。


    鷹晨低著頭,仔細的看著地上的血跡,並沒有注意到遲姍姍的神色,遲姍姍現在十分擔心林恆的安全,因為王半月已經遭到不幸,她不希望林恆也離她而去,所以連忙追問:“之後呢?第三處血液……是不是致命傷害?”鷹晨搖了搖頭:“絕對不是,這些血液顏色發暗,應該是靜脈血,而且出血量不大。”接著鷹晨又走了兩步,將血液溶液滴在相距不遠的兩處血液上:“這個也是第三人留下的,也是靜脈血,問題不大,這個人此時還沒有收到致命傷害。”


    緊接著鷹晨奔著最新鮮,也是最詭異的一大灘血液去了,這個血液的周圍,有幾處較大的凹陷,就好像什麽東西地麵猛地刨了幾下,鷹晨看著鮮血,奇怪道:“這個鮮血……應該是第二個人的。”遲姍姍這才把心沉了下去,確定不是林恆的鮮血嗎,然後接著問:“這個鮮血是致命傷麽?”鷹晨點了點頭:“絕對是致命傷,你看,雖然很小,但是血液中還是有肉的殘渣,如果我沒看錯,這些殘渣應該是心房的薄膜,也就是說一擊致命。”


    遲姍姍咬了咬嘴唇:“那你怎麽表情這麽奇怪,不是分析出來了大概了麽?”鷹晨鋒眉緊皺:“就是分析出了結果,我才覺得奇怪,因為這裏……你看!”鷹晨直接下手,撥開了血液中的歃血,一個寬約七毫米,長約三十五毫米的一個凹槽在地麵上,而且這個凹槽奇怪的是,最寬的地方是七毫米,但是逐漸地變細,最細的地方甚至不到一毫米,也隻有鷹晨這樣的眼裏才能看得出來。


    遲姍姍好歹也是潛伏組的高材生,自然很輕易的看出,地上的傷痕是刀傷,而且是日本刀或者唐刀才能造成的傷痕,鷹晨道:“這一刀應該就是讓第二人斃命的真相,可是……這個用,讓人覺得奇怪的是,我怎麽看到不認為,出這一刀的人是第三人,如果他之前就有兵器,為什麽不用,反倒是用拳頭去攻擊對手的頭,真是奇怪……”


    遲姍姍雖然不知道怎麽迴事,但是也不先讓鷹晨推理出林恆,連忙打斷:“你不是說這裏是第一現場麽,可是為什麽胖哥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還有地上的第二人的屍體……”鷹晨點了點頭:“前我偷偷在王半月衣服用了一些血液溶液,確定也是o型血,現在看來應該是第三人所為,第二人的屍體……應該也是被第三個人拿走,或者拋在海裏裏。”


    遲姍姍咬了咬牙:“那你說胖哥應該是……被第三人所殺,還是第二人。”遲姍姍百分之百的相信林恆,但是也想聽一下鷹晨的意見,鷹晨遲疑了一下:“第二人和第三人都有可能,你看,已經確認第二人手中有兵器,否則第三人不會留這麽多血,王半月身上受的傷,應該是利刃所為,但是我不確定的是,如果殺死第二人的兵器,真的是第三人的,那麽第三人也有這樣的能力。”


    遲姍姍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我分析的結果是這樣的,第二人殺了胖哥,然後第三人出現,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導致了和第二人的戰鬥,最後經過一番搏鬥殺掉了第二人,這個人將胖哥的屍體搬到了胖哥的房間,並且拿走了胖哥床上的床單,並用床單將第二人綁起,仍入海中,你看看我分析的怎麽樣……”


    鷹晨乍一聽有點不信,但是仔細一想卻是如此:“你說的很有可能,但是有兩個問題,咱們必須確定,第一,第二人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殺王半月,第二,第三人的目的是什麽,如果隻是單純的殺掉第二人,為什麽又要將王半月的屍體搬迴房間。還有,鄧博士也許……等一等!我擦!鄧博士可能在暗室,我都忘了!”


    鷹晨猛地醒悟過來,跑到了暗室門口,掀開地毯,將鄧博士放了出來。結果沒想到的是,鄧博士對於王半月的死完全不知情,他在睡覺的時候被王半月扔到了暗室中,之後再醒來就發現自己出不去了,要不是鷹晨開門,鄧博士或許會被囚禁致死,就這樣,查明真相的最後一個線索斷了。


    木星猥猛地一吼,的確叫停了林恆和盧拉的打鬥,但是也導致自己一個勁的咳嗽,林恆撤步道:“鬧也鬧夠了,說是要去找找那個虎牙洞裏有沒有虎魄刀的,不要耽誤太長的時間。”盧拉冷哼一聲,沒有作聲,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塵,迴到了薛貓的身邊。旬波點了點頭:“林恆,忘了跟你說了,劉坤已經失憶了,被盧拉金針渡穴,幾天之內都不會醒。”林恆點了點頭,對於劉坤他並不放在心上,野葛也是如此。


    也許以前林恆很在乎,但是現在,林恆實在是提不起心情詢問。


    藍楓變成狼形,靜靜的趴在地上,不多時,便聽見腳步聲傳來,立刻警覺的抬頭:“奇怪……怎麽會有人……也好,就讓你們給我探探路好了!”藍楓往後輕輕退了一步,眾多樹藤就將她完全包裹起來,與著片無盡的密林融為一體。


    林恆等人到了洞口,薛貓抽動了兩下鼻子道:“奇怪,怎麽聞到一股……野獸的味道。”旬波搖頭:“有野獸不是很正常麽?”薛貓搖頭:“一點也不正常,因為,我感覺這股野獸的氣息比我還要強大。”林恆沒有理會薛貓,而是睜開真實之眼,仔細打量洞口,這一看不要緊,饒是他心誌堅定,也被這洞口的怨氣下了一大跳。


    這股怨氣在平常人眼中都已經凝成了黑氣,但是在林恆的眼中,根本就是一隻身上幫著無數道鎖鏈的黑色猛虎,這些鎖鏈明顯連擊在洞的深處,這隻猛虎一唿一吸間,就有無數的怨氣出現,這些唿吸中無意帶出的怨氣,竟然都比萬可可身上的怨氣強烈,黑色猛虎感覺到林恆在注意自己,於是抬頭看向林恆,隻是對視一眼,林恆甚至就被這股怨氣逼著倒退一步:天呀,這……就是蚩尤所用過的兵器麽……真是……太恐怖了。


    林恆雖然沒有看見過虎魄刀體,但是仍然可以衝黑虎身上發現無數的鋒銳之氣,林恆很難想象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夠駕馭這種兵器,在他眼中,就算是超強者,恐怕麵對這種兵器,也是有力未逮。林恆迴頭對旬波道:“就憑咱們幾個,恐怕連這洞都進不了!”旬波眉毛一挑:“你看到了什麽?”


    林恆剛要開口,就發現了旬波身後的一堆樹藤底下,有一個發著綠光的獠牙存在,立刻意識到有妖族潛伏在這裏,冷笑一聲說道:“我發現了一個妖族!”說著一指旬波身後的樹藤:“別藏了!出來吧!”藍楓還以為林恆隻是詐她,沒成想林恆竟然直接說道:“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扔手雷過去了!”說著把手中順手撿到的一個石塊扔了過去,藍楓嚇了一跳,連忙操控一個樹藤將石塊抽飛。


    但是同時,也暴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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