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小次郎仍然是一言不發,絲毫沒有被人拋棄的覺悟,似乎沒有聽到月光半目的話,薛貓卻不能冷靜,說道:“你再說一遍!你說什麽!”月光半目麵無表情:“我說,你盡管殺吧!我沒有意見,我隻是想離開而已。(..tw無彈窗廣告)”月光半目的話讓薛貓為木村小次郎感到不值,龍澤多裏小聲道:“半目,快走吧,咱們的人現在處於下風,要是再晚一點,我怕就沒有幾個了。”


    月光半目點了點頭,然後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眾人都是一愣,就聽見龍澤多裏道:“麻煩你跟我們一起走,現在月光藏在了你的影子裏,到了岸邊自然會出來的!”薛貓一聽這話,立刻就知道了,旬波說過的月光半目曾經用這一招對付林靜,但隻能也無可奈何的對三位族長說道:“三位,讓大夥停下吧。既然事已至此,那麽就放他們走好了。”


    黃哥點了點頭,指了指木村小次郎說道:“那這個家夥怎麽辦!”薛貓也犯了難,最終說道:“關起來吧,先給他吊著一口氣,等到盧拉好了再讓盧拉決定!”


    本來月光半目認為這是一場屠殺,結果竟然真的演變成了一場屠殺,隻不過是屠殺和被屠殺者的角色剛好反了過來,登陸的櫻花社成員加一起能有三百餘人,最後跟龍澤多裏到了岸邊的竟然隻有不到五十人,龍澤多裏看了看原來船停的位置,又看了看原來野葛的船停的位置,不由得叫道:“這是怎麽迴事!”


    一路尾隨而來的薛貓等人也傻了:“你們竟然沉我們的船!”龍澤多裏怒道:“要是我們砸的,為什麽連自己的穿都一砸沉,這分明是有人搞鬼!”薛貓聽完也一皺眉頭,看向旬波,旬波點了點頭:“應該不是櫻花社所為。”然後轉頭對木星猥說道:“現在你們打算怎麽離島,即便是沒有船,遊,你們也要給我遊出島!”木星猥一愣,然後眉毛一挑:“你要趕我走?”


    月光半目突然出現在了木星猥的身後說道:“是趕我走!”然後拍了拍木星猥的肩膀說道:“謝了!”扭頭對龍澤多裏說道:“去蝮蛇之牙,馬上就去!”然後率先跳進了海中,龍澤多裏就傻了:“我不能遊泳!”但是眾多忍者和死侍都聽從月光半目的命令,紛紛的跳入海中,一轉眼,整個海岸線就隻剩下了龍澤多裏一個人,龍澤多裏欲哭無淚,說道:“你妹的!我不能遊泳!”


    其實龍澤多裏的會遊泳,而且還相當出色,當時就是依靠遊泳擺脫的劉曉峰的追殺,但是安裝上鋼鐵四肢之後,再想遊泳恐怕是天方夜譚了,旬波的脖子擰了幾聲響:“要不要我幫幫你呀!”龍澤多裏一咬牙,說道:“來吧!”旬波一愣然後笑道:“刺蝟,咱們配合他一下!”木星猥先是一愣然後笑道:“那就來吧!”說完眼中紫光一閃,龍澤多裏踩踏的地麵突然變形。


    瞬間地麵變得非常的傾斜,旬波眼中同樣紫光一閃,對龍澤多裏說道:“憤怒的小鳥玩過吧,能飛多遠我就不管了!”然後能量爆發,一個彈性空氣砸在了龍澤多裏身上,然後龍澤多裏真的對著蝮蛇之牙的方向飛了出去。旬波冷笑:“觀測落點,應該還有三百米左右到達對岸時候落水!”木星猥點了點頭:“讓他在距離希望最近的地方掙紮致死吧!”


    薛貓怒道:“別玩了!看看盧拉怎麽樣了!還有!什麽時候去救林靜!”


    這裏是……極限壇,為毛老是在這種莫名其妙奇妙的情況下進來,林恆繞著極限壇轉了三圈,也沒有決定自己到底該進哪裏,力量我需要呀,速度我也需要,治療暫時是不用了,戰鬥本能還是輔助能力呢?話說林靜上次進來好像還沒多久,為什麽我這麽快就進來了,進入極限壇的規律到底是什麽?


    林恆坐在極限壇旁邊冥思苦想,最終得到的結果是沒有規律,比起極限壇的規律,林恆更加關心的是遲姍姍的那句話:“我迴去之後一定會告訴王半月的!”雖然林恆裝作沒有聽懂,倒頭便睡,但是心中的不安和躁動甚至帶入了潛意識中,“胖哥也來了麽!遲姍姍為什麽要告訴一個陌生人胖哥的事情,是不是已經懷疑我的身份了?我記著遲姍姍是特潛組的人,胖哥是特情組副組長,再加上特戰組,整個特別小隊的行動麽?還真是……混亂呀!”


    林恆陷入了迷茫,本以為隻是來和火頁旅遊團來拿迴東西,遇到野葛的事情都比較混亂了,再加上莫名奇妙的跟櫻花社結下了死仇,獨鬥三騎士,現在連特戰組等人都扯了進來,現在遲姍姍絕逼是懷疑自己了,這場戲要怎麽唱下去,到底該不該做主角,現在林恆是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


    想著想著,林恆竟然坐在極限壇的邊上睡著了,林恆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會出現什麽問題,而是直接進入了潛意識的更加深層的睡眠。這時,極限壇中五色水竟然有了變化,紅色的不再暴烈,藍色的不再流轉,綠色的也不再富有生機,黑色的不在狂躁,白色的也失去了聖潔,就好像是一壇死水一樣,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特別。但是水潭中心的交匯處中出現了橙色的氣,這股氣慢慢的飄到了林恆的身上。


    等到林恆再次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這樣一幕,荒山野嶺,大雨磅礴一個黑色頭發小孩跪在自己的麵前,但是看不清他的長相和表情,林恆很想上前扶起那個小孩,卻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控製,隻是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孩子跪在自己的麵前,一言不發的跪著,任由大雨將他渾身都打濕,也沒有任何動作,不知道多長時間過後,雨過天晴,孩子仍然跪在自己的麵前。


    然後是無數個黑夜和白天的交替,期間有過大雨磅礴,有過秋葉滿天,有過寒風蕭瑟,有過烈陽逼人,但是小孩子沒有一個動作,似乎連唿吸都已經停止一般,隻是跪在自己的麵前,林恆感覺很難受,但是又不知道為什麽會難受,雖然沒有看到那個孩子的長相,但是林恆卻有一種感覺,似乎這個少年背起了全世界最重的責任,不是不抬頭,而是種種壓力讓這個孩子無法抬頭。


    林恆突然眼淚就流了下來,自己走到了孩子麵前,仍然是一言不發,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在第一片雪花落在了小孩身上的時候,終於伸手將小孩扶起來,林恆撥開了小孩的黑發,想要將小孩的容貌看清的時候,一道光線擋住了小孩的臉,當時林恆就一頭黑線,你妹的,就是不讓我看對吧。


    林恆視角的這個人轉過身來,一言不發的往洞裏麵走,小孩緊跟其後,在一個破舊的機器的麵前,那個人抬了一下手,瞬間林恆就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宇宙當中,之所以說是宇宙,是因為林恆看見無數的流星在自己的耳畔劃過,之所以說奇怪,是因為這些流星沒有任何規律,有的朝東有的向西,有的往上有的墜下,看的林恆是頭暈眼花,不明就裏之時,就看見一道流星砸在了自己身上!


    嚇得林恆猛地睜開眼睛,才發現已經天光大亮,然後伸了一個懶腰,看著身邊同樣熟睡的遲姍姍,擦了擦自己頭上的冷汗:“還好是個夢!真尼瑪嚇人,對了,昨天……我去!我錯過了極限壇,早知道就隨便跳進去好了,鄭泰從來沒說過極限壇錯過了會發生什麽,萬一以後不能再去那不就廢了麽!”林恆正在自言自語,遲姍姍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看了下表,然後說道:“七點了,咱們幾點鍾開始行動!”


    林恆拿起一個罐頭,說道:“早飯過後半個小時,今天罐頭就吃光了,不能再等了!”遲姍姍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就聽到一陣機械轟鳴的聲音,不僅如此,林恆甚至能感受到有一股奇怪的風力,就如同旋風一般,讓所有的樹木都搖搖晃晃,隻是慶幸,林恆所在的這棵樹非常的結實,到不擔心會被晃下去,但是林恆卻聽到這種聲音越來越近,不由得抬頭望去,然後……


    然後就罵了出來:“太坑爹了!尼瑪竟然有直升機!”遲姍姍也當場愣住,一架直升機明顯已經發現了兩人,正朝兩人飛過來,林恆當機立斷,一把摟住遲姍姍,然後往下一跳,平穩落地,遲姍姍倒是嚇了一大跳,感覺到身體無恙之後,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恆,林恆喊道:“這裏不是電子設備都失靈了麽!怎麽直升機還能飛呀!”


    遲姍姍皺眉喊道:“因為這事低空飛行,達不到電磁最大輻射範圍!”林恆叫道:“怎麽辦呀!它發現咱了!”遲姍姍咬牙道:“要不然趕緊跑!要不然就打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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