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狼早上起床就得到一個特別不爽的消息,天堂人間在北街的一個堂口讓人家端了,而且到現在還和裏邊的兄弟聯係不上,什麽情況,特警抄家也沒這麽徹底,什麽人幹的?!上午過後,下一個情報傳來,“怎麽樣,查出是什麽人幹的沒有,兄弟沒都在哪?”“老大,兄弟們都找到了,在南街的堂口外邊被發現的,都被綁起來了,衣服都給扒光了,一起綁著的還有南街堂口的兄弟。”“什麽?!南街的人不是有槍麽,怎麽可能,查出是什麽人幹的沒有?”“老大,據醒了的兄弟說是江算聰。”“我靠!他帶了多少人?”“隻有他一個!”“去他媽的,就他一個人端了我兩個堂口,三十多人十多把槍被他一個人搞了?你以為他是超人?”


    “我不是超人,但解決你們夠了。”江算聰站在西路堂口前麵綁住最後一個小弟,“記著對銀狼說,等我搞完了東西南北四個堂口下個就輪到天堂人間了,叫銀狼洗幹淨脖子等著。”江算聰剛轉身接接到電話。“老江別來告訴我這次還不是你,人家把你照片都發到我手上了。”“胖子,我的事你就別管了,沒把握的事我不會去做的。”江算聰掛了電話,趕上車另一個電話又打來。“江算聰,你想死明說,我會成全你的……”“銀狼,你別跟我耍橫,一天端了你三個堂口,你放在堂口的資金還有金條我都替你收著了,至於手槍什麽的,我也就卻之不恭了,明天就輪到你了,你別急。”江算聰說完掛上電話,基本上還沒放到兜裏,電話又響了,看來我挺火的,“江算聰,這什麽情況,我剛歸隊第一天你就給我惹事,一口氣端了天堂人間三個堂口,你怎麽做到的?”“邢隊長,這是我跟銀狼之間的小小恩怨,你就不要管這麽多好啦。”再次關上電話,江算聰果斷地調成了關機。


    銀狼在地下室裏氣急敗壞:“去把人給我帶來,md的50多個人被一個人端了,拍電影麽!”阿文靜靜的站在銀狼前麵:“老大,不用帶了,我問過了,江算聰手裏似乎有某種可以導致人昏厥的藥劑,大家沒防備才……”“我不要聽原因,我要聽解決辦法!”“江算聰做事沒做絕,這才給了咱們機會,把所有堂口的兄弟全撤迴來,‘天堂人間’是咱們根基,堂口丟了可以奪迴來根基斷了,就全完了,再加上警隊的暗線和zf的人一直保持安靜,我害怕是上麵的人授意的。”“靠!江算聰,你端我堂口,我滅你全家,派出人去,給我把董薇薇,王半月,還有經常跟王半月一起混的那個小子帶來,對了還有那天往我身上倒咖啡的那個,這兩天沒騰出功夫,這次就一並解決了。”銀狼說完轉身離開了屋子,卻沒看見阿文詭異的笑容。


    人是一定要派的,哪怕已經深夜,王半月知道,江算聰這麽做一定會激怒銀狼,而銀狼一定會遷怒他和董薇薇,於是他就直接到董薇薇家裏,不是沒想過跑,但他深知整個h市都已經被江算聰搞得混亂不已,根本就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而刑厲那麵又因為天堂人間的四處報假警,根本就沒時間也沒有人力去幫他們。“來吧,我當想看看三年前那一幕會不會重演。”董薇薇安靜的坐在屋子裏,並沒有開燈,王半月看不清她的表情,“兵來將擋,水來土屯,他有他的毒計我有我的後手。現在我唯一擔心的就是林恆和他表弟,不知道銀狼會不會也對他們出手。”事實上這一也相當安全,王半月安排的後手一點也沒用上,因為銀狼派出的所有人基本上都在半路上就被幹倒了。


    十多個小混混要不抱著胳膊要不捂著腿,遲姍姍手裏拿著兩根短棍,麵帶不屑:“連把槍都沒有帶也敢來抓人,你們還真是有趣。(..tw無彈窗廣告)”她走到一個看起來是頭目得人麵前,踩住他的脖子,“連女生都打不過也敢當玩黒社會,你還是迴家喝奶去吧。”說完腳尖一用力,那個頭目竟被直接踩暈過去,“其實他們帶槍了,隻是丫頭你沒看見而已。”一個多在胡同中的黑影看見戰鬥已經結束,手中還拿著剛剛從混混身上順到的三把槍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另一方麵,銀狼派去抓鄭泰和林恆得人基本上才到林恆家小區就已經全軍覆沒了,小白站在柱子後麵,從下去看車的人開始,一個一個的敲悶棍。全部敲倒了小白稍微有點喘息,她可不想遲姍姍那樣神經大條,因為有阿文的通知,她非常清楚這次出來的人一定帶著槍,所以寧可穩紮穩打一下一下的來。


    就在小白剛剛把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堆在大樹底下,準備迴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悶棍打得好,有沒有興趣找我拜師學藝呀,美女。”小白把棍子橫在麵前,戒備的一迴頭,一個黑袍人站在她的身後,也許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人畜無害,黑袍人把帽子放在腦後,露出了真容。


    一個白種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很帥的白種男子,看起來不到三十歲,金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珠,皮膚的確很白但並非是吸血鬼死的蒼白,而是健康紅潤的白。“認識一下,我叫甘瑟,我很厲害的哦。”小白能感覺到甘瑟的厲害,就憑能夠不知不覺的出現在自己的身後就能看見這一點了,所以小白不打算輕易得罪這位強者。“抱歉,我已經有老師了,而且我並不認為你比我老師強。”


    “哦?把你老師叫出來和我比試一下,讓我心服口服。”甘瑟微笑的說道。“抱歉了,我老師已經睡了,如果沒事我先迴去了。”小白仍然沒有放鬆戒備。“不要這樣無情。美女,買賣不成仁義在,最起碼一起出去喝杯咖啡麽!”甘瑟不甘心的接著說。小白卻沒有理會,雙腳一角力,往小區裏麵疾奔,“美女!跑這麽快幹什麽。”甘瑟緊隨其後,小白卻一轉身進了小區保安的屋子裏。保安的屋子裏出現了一個走出了一個穿著保安製服的老人,那老人大概一米七的樣子,麵容和藹,對著甘瑟說道:“這位外國友人,請你出示出入證。”甘瑟一愣,心道,這個老人是誰?莫非是剛剛那個女孩的老師,出入證,我剛才怎麽沒看見那個女孩出示。


    麵對老人甘瑟的態度明顯不像麵對小白那麽友好,“閃開,我要去找美女sex,沒空理你。”說完就跟老人擦肩而過,然後一瞬間,甘瑟又出現在老人前麵,隻是他的黑袍已經在老人手裏。“就知道你不簡單,你是剛剛那個女孩的老師吧?”甘瑟笑著說。那老人連忙擺手:“你可不要亂說,她老師聽見了可不得了,小夥子,看樣子你身手不錯呀,不知道你是哪位?”甘瑟雙眼精光一閃:“正式介紹一下,我隸屬雷霆騎士團,雷霆八騎士之一黒夜騎士甘瑟,還未請教。。。”那老人毫不動容:“小夥子漢語說得挺溜,不錯,雷霆八騎士好大的氣派,我叫景慶,你也許沒聽過,但是有個小小的外號叫做,半獸人教主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甘瑟聽到景慶這兩個字並沒有任何表情,但聽到半獸人教主時瞳孔也是微微一縮,在西方一直叫蚩尤教為半獸人教,因為蚩尤教徒往往是血如命,如同西方傳說中的半獸人一般,而半獸人教主的名字當年也是響當當的,當時甘瑟還是個躲在自己哥哥後麵的普通小孩,而他的哥哥噩夢騎士安托萬,也曾參與蚩尤教的戰鬥中。雖然當年的雷霆八騎士還名聲不顯,但還是擊敗了蚩尤教,但那一場戰鬥太過激烈,雷霆騎士團基本上外圍騎士死了兩成,所以連噩夢騎士都對蚩尤教記憶猶深,當蚩尤教被‘櫻花社’和‘遊戲卡片’滅教之時雷霆騎士團甚至開了一場派對慶祝。


    但是甘瑟並不畏懼,因為當年的‘噩夢騎士’還是初出茅廬的小孩,而現在的安托萬可是讓所有組織都深深忌憚的人物,甘瑟一直以哥哥為榜樣,絕不畏懼任何挑戰,哪怕麵前是傳說中的半獸人教主。


    甘瑟從懷中掏出一個手帕,輕輕地扔在地上,“我,甘瑟,以黑夜騎士之名,向半獸人教主發起挑戰……”甘瑟堅定的話語還沒說完。“少來了,當年你們‘雷霆騎士團’有個叫做荒漠騎士的,總說什麽至死方休,隨後他真的死了,得了,咱們沒有那麽大的仇,切磋一下就好。”景慶笑著說。


    荒漠騎士亞當斯麽,老一代八騎士排在第三位,他也是隕落在半獸人教主的手中麽……


    那麽,我就要為他報仇好了,甘瑟一抽自己的腰帶,用力一甩,腰帶就變成了一把長劍,又從後背上取出巴掌大小的一個龜甲,輕輕一按,龜甲就自動彈出金屬薄片,成為了一把小盾,甘瑟右手持劍,左手持盾,“來吧,半獸人教主,你在這裏注定要成為我的踏腳石。”


    反觀景慶,從懷中掏出一根短棍,不知嘴裏念著什麽,短棍就被一團黑霧籠罩,成為一個長兩米左右鬼頭杖,“年輕人我來教導你一下什麽叫做尊老愛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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