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府中城後,鄭軍直接對大廳裏的服務員問道:“蕭老大呢?”


    “蕭總在火龍浴呢!兩位請跟我來。”說話溫柔的服務員對著秦風和鄭軍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然後走在兩個人的前麵,為兩人帶路。


    從電梯上三樓,火龍浴說白了就是高溫汗蒸,三樓的汗蒸間有很多,有大的有小的,大的溫度比較低,在38度到45度之間,小的溫度較高,45度到65度之間。不過標著是這樣的溫度,真實的溫度要比這個溫度低一些。


    服務員將秦風和鄭軍帶到了標著45度的一個包間裏。包間裏擺放著一套木質的六人台桌椅,都是精雕細刻的那種,有點根雕的藝術。包間裏有三個人,兩個人穿著浴袍坐在木質靠椅上,一個人站在其中一個人的身後,穿著浴袍的保鏢,有點意思。


    不用問,那個身後站著保鏢的人肯定就是蕭丞了。傲氣外放,一臉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表情。至於坐在蕭丞身邊的人,鄭軍也認識,是府門的一名堂主,叫花子,算得上是蕭丞的左右手,不管是砍人還是出謀劃策都是好手。


    “軍子,你來了,坐。”蕭丞看了一眼秦風,然後對鄭軍說道。他這是故意給秦風難看,反正也不是鄭軍的朋友,也不會給麵子。


    秦風倒也不在意,還沒等鄭軍坐下,他卻先坐下了。說實話,這房間穿著衣服還真是夠熱的,人家蕭丞三人隻穿著褲衩子,剩下的地方都光著,還渾身是汗呢。又何況鄭軍和秦風了。不過秦風倒也沒什麽,隻是出點汗而已,這點熱量對他來說還真不能讓他出現什麽不適。


    “我也不跟你廢話,幫我約基恩威爾。”秦風才不在乎蕭丞什麽身份。從鄭軍的身上秦風深刻的了解到,對於這種人就不能跟他客氣,心平氣和的買消息人家不把你當迴事,玩就得玩橫的。


    “你誰啊?”蕭丞不屑的說道:“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混黑道的人都是一身的臭毛病,總是看不起那些沒名沒號的人,可秦風真的是沒名沒號嗎?鄭軍也許沒聽說過秦風,可蕭丞應該聽說過,要知道秦風現在可是燕京城的最有名的人,任何一流家族的人都聽說過他的名號。


    蕭丞固然聽說過秦風,可他卻不知道眼前的人叫秦風,畢竟鄭軍電話裏也沒說。所以他當然不會客氣了。如果他知道眼前的人是秦風的話,恐怕就不是這副嘴臉了,估計得要多諂媚就有多諂媚。


    忽然間,秦風從木質椅子上騰起,直接跳到了蕭丞的身前,腥紅的邪牙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架在了蕭丞的脖子上,緊緊貼著肉皮,隻要蕭丞敢動一下,他的皮膚就會被邪牙割破,鮮血流出。


    “現在我有說話的份了吧?”秦風冷笑道。


    與此同時,蕭丞身後的保鏢和花子趕緊從褲衩裏掏出槍,對準秦風的腦袋。看到兩人掏槍的位置,秦風一陣惡寒,尼瑪還有把槍藏褲襠裏的,這要是走火了,建設下一代這麽巨大的責任就與他們失之交臂了。


    “放開丞哥,否則你走不會活著走出這個房間。”那名保鏢衝秦風威脅道。


    花子則沒有看向秦風,而是轉頭看向熱汗直流的鄭軍,冷聲道:“鄭軍,你這是什麽意思?想要對付丞哥,然後讓長樂幫的排名變成第一位嗎?”


    “花兄,這話你可不能亂說。”鄭軍一副委屈的表情說道:“我也不想來啊!可秦少實力強,我的小命在人家手裏握著,不能不來。”


    “不管你怎麽說,肯定是你出賣了丞哥,否則他怎麽會找丞哥呢!”花子一針見血的說道。這個算是蕭丞智囊的男人還真是不簡單,這麽快就分析出這件事的緣由。


    可見鄭軍現在怎麽都抹不掉自己的過失了。他現在隻能希望秦風蕭丞不配合,然後被秦風給殺了,他趁機把府門給奪下來。(..tw好看的小說)否則秦風一旦和蕭丞達成了一致,迴過頭蕭丞肯定會對付他。弄不好長樂幫就會不複存在了。


    “我沒空理你們的事情,現在我再問你一遍,你約不約基恩威爾?”秦風對蕭丞問道。


    “那我總要知道為了什麽事情約他吧?”蕭丞語氣不再強硬,而是順著秦風的話鋒說道。


    “有關那個華夏人從他手裏購買軍用炸藥的事情。”秦風直接說道:“當然,如果你知道這其中的內幕,那就不用約他了。”


    “你是什麽人?”蕭丞又問道。


    “我是什麽人很重要嗎?”秦風反問道。


    “不是很重要,但是我想知道我落到了誰的手裏,來日方長,這麵子我早晚要找迴來。”蕭丞不服氣的說道。雖然他已經向秦風妥協了,可骨子裏的傲氣讓他非常的難受,自然要想辦法把這丟的臉找迴來。


    “哈哈。”秦風大笑道:“我現在就給你找臉的機會,聽說你們府門有古武者,你把古武者叫出來。”


    秦風的話雖然沒有明說,但蕭丞已經知道了,敢跟古武者叫號,那這個人肯定也是古武者,尋常人就算狂也不敢如此。看他蕭丞夠狂的,可在人家古武者麵前說話也都小心翼翼,生怕那句話不合適惹惱了古武者。


    “還請賜教尊姓大名。”蕭丞知道古武者的厲害,所以他不用像鄭軍那樣親身體會就很清楚現在的情況。


    “秦風。”秦風淡淡的說道。


    “你可是跟掌摑雷鳴的那位秦大少嗎?”蕭丞又問道。


    “是。”秦風自然不會否認。


    咣!


    當著自己的保鏢手下還有鄭軍的麵,蕭丞一下子跪在秦風身前。眼前的青年是他根本就得罪不了的大人物。想到之前跟人家耍橫和不配合,恐怕也隻有下跪才能挽迴自己的過失了。


    看到蕭丞如此,花子和保鏢也都把指在秦風頭上的槍拿走了。蕭丞得罪不起的人物,他們還真沒膽量把槍繼續指在秦風的頭上。這年頭在道上混,什麽都可以不亮,但罩子一定要放亮,得罪了惹不起的人物真的等於親手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此時此刻鄭軍也明白過來了。這個叫秦風的人絕對不隻是古武者那麽簡單,他恐怕還有著令人畏懼的身份,否則憑蕭丞的為人是絕對不會下跪的。也就是說蕭丞在秦風麵前什麽都不是。他的下跪應該是在向秦風饒命。


    “剛才你不是挺橫嗎?現在怎麽了?裝孫子了?”秦風坐在之前蕭丞做的木質椅子上,一隻腿搭在蕭丞的肩膀上問道。


    “在秦少麵前,我怎麽敢裝孫子呢,我連孫子都不如啊。”蕭丞立刻說道:“剛才的事是我眼拙了,沒看出您這尊大佛來。”


    “有點意思,剛才的事情你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嗎?”秦風笑著問道。


    “有。”蕭丞這時候可不敢托大了,說完這個有字,他直接揮起手掌。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包間裏響起,加上高溫的情況,蕭丞的臉一瞬間就爬滿了眾多的五指印,從紅腫的程度來看,這家夥還真是沒對自己手下留情。在生命麵前,臉麵顯得就不那麽重要了。蕭丞對自己的那股狠勁就連站在一旁的鄭軍看著都有點疼。


    看到蕭丞這麽扇自己,鄭軍就想到他之前還衝秦風開槍來著。想到這,不管房間裏的溫度如何的高,鄭軍的後背上都出滿了冷汗。他現在都不敢往秦風的身上看,生怕秦風也會讓他像蕭丞一樣自己扇自己。


    “行了,我來著不是看耍猴的。”秦風喝住蕭丞道:“廢話我也就不多說了。你現在就跟我說爆炸案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內幕?”


    “不……知道……”蕭丞的臉已經腫的跟個大饅頭一樣,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嘴角上更都滿是鮮血:“我也是前些天跟基恩威爾做交易的時候聽他提過這件事。”


    “這樣,你把威爾約到燕京來,我親自問他。”秦風說道:“這點小事應該難不倒你吧?”


    “秦少放心,我肯定安排好。”蕭丞打保票道:“如果約不來,你拿我腦袋當球踢。”


    “行,這事你要是給我辦好了,那你之前得罪我的地方,我就不追究了。”秦風倒也通情達理的說道。


    “謝秦少大量。”蕭丞附和道。


    秦風背後的力量是紅劍,這事蕭丞很清楚。要知道紅劍的人可全都是古武者,他府門的古武者能不能打得過秦風還兩說呢,要是再把秦風背後的紅劍給惹出來,府門恐怕一夜之間就會變成滅門。


    連雷家那麽有實力的一流家族的不能在秦風麵前占到便宜,他蕭丞何德何能敢跟秦風拚命啊。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道理蕭丞太明白了。現在的社會已經不是講義氣的時代了,在金錢麵前,什麽義氣,那都是狗屁。所以做一個識時務的大哥比做一個講義氣有信用的大哥蹦的時間更長。


    這次秦風讓蕭丞約威爾,其實說白了就是在坑蕭丞,假如威爾在燕京城出事了,那他的人肯定會把這筆帳算到蕭丞的頭上,到時候他們就會報複蕭丞。不過相比威爾的實力,蕭丞更害怕秦風。


    這是一個二選一的問題,所以蕭丞毫無疑問的選擇站在秦風的一邊,畢竟威爾的勢力都在國外,就是報複也不敢大張旗鼓的,而且還必須要低調,否則被華夏的警方或是特殊機構盯上,他們恐怕就離不開華夏了。


    “你需要幾天的時間能把威爾約來?”秦風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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