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雄好歹也是興盛縣的一霸。(..tw無彈窗廣告)這麽多年打打殺殺,也是靠拚命闖出來的。可越是這樣的人,有了一定的地位就越怕死,完全沒有了當初那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生猛勁。


    若論身手,卡紮三個也打不過大頭雄一個。可現在卡紮卻能死死的抱住大頭雄,讓他一步都動不了,可見人體的潛力是無限的,任何人都可以超越自己,無論是力量、速度還是爆發力都會暫時性的提升。


    兩人相持不下,卡紮賣個機靈,一轉身繞到大頭雄的身前,用後背猛撞已經開啟的包房的門,將包房門重新關上。緊接著,卡紮又鬆開大頭雄的身體,緊緊的靠在門上,不給大頭雄任何逃跑的機會。


    大怒之下的大頭雄掄起拳頭就往卡紮的身上招唿。


    砰!砰!砰!


    大頭雄的每一拳都打在卡紮的臉上,使卡紮從站著的姿態變成了坐著的姿態。隨後大頭雄便改用腳朝卡紮的身上猛踢。那架勢簡直就是要把卡紮這個擋他去路的礙事者給殺了。


    可大頭雄的腳還沒等踢出第三下,他就感覺到身後有一陣勁風襲來,來不及轉身,秦風的腳就已經掃在了他的身上。


    對於大頭雄,秦風可不敢用力,要是失手給他打死,他的一切計劃就全都白費了。所以對大頭雄的攻擊,秦風必須要掌握好,既疼又不至於讓大頭雄受傷。這種力度微妙的很。


    被秦風掃中的大頭雄向側麵飛出將近兩米的距離然後便倒在了地上。疼嗎?那是肯定的,但大頭雄並沒有受傷,隻是處於疼痛的極限,令他呲牙咧嘴的哀嚎。


    然而秦風不會這麽容易就放過大頭雄。想要讓大頭雄帶他混進金四角,就必須要讓大頭雄從內心深處就對自己產生恐懼。


    隨後秦風走到大頭雄的身邊,使出一指定乾坤的招式,令大頭雄定在地麵上一動都不能動。這個不能動並不是害怕的不聽使喚,而是真的不能動。秦風的一指定乾坤就是從點穴的功夫上轉變來的。再加上特殊的技法,令對方不僅不能動,就連運行的氣血都停了下來。二十分鍾沒有秦風的解穴,被定住的人就會死於非命。而在這段時間裏,被定住的人也會切身的感覺到死亡的恐怖。


    與此同時,阿豹的攻擊也已經到了秦風身邊。不過阿豹已經受了內傷,無論速度、力量都有了一定的下降。像他現在這種攻擊,秦風都不需要閃躲,隻是將手臂揮起,便把阿豹的拳頭擋開,使阿豹攻擊落空。


    然而阿豹並沒有因為一擊不得手而立刻退開,隻見他雙腿變幻,將身體的重心重新調整,然後以腿當刀,橫掃向秦風的腰肋。


    秦風淩空騰起,雙腳伸直,在躲過阿豹攻擊的同時用雙腳蹬向阿豹的胸口。


    砰!


    伴隨著一聲巨大的悶響,阿豹的身體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很小的拋物線,狠狠的摔落在地麵上。


    秦風用雙腳一蹬,可是用了很大的力量。阿豹的身體落地後又順著地麵滑出兩米多遠,撞翻的包房裏的幾把椅子,才停下來。


    緊接著,秦風狂邁三大步,淩空一躍,直接跳到了阿豹的身上,那把不知道秦風什麽時候收起來的邪牙此刻又出現在秦風的手中。帶著一抹淒慘的紅光,從阿豹的脖頸處一劃而過。


    因為邪牙非常鋒利,秦風出手的速度又快,阿豹並沒有立刻死亡,而他的脖子也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連一點傷痕都沒有,更別說鮮血了。


    大約持續了半分鍾,阿豹脖子上被邪牙劃過的地方出現了一條非常細的紅絲。.tw[]漸漸的,紅絲變寬,最後竟然直接突破肉皮的封堵,噴了出來。在秦風麵前結成了一片血霧,使空氣瞬間增加了血腥味。


    反應過來的阿豹立刻用手去捂住自己的脖子,不過此時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秦風隔斷的不僅是脖子的表皮,連阿豹的喉嚨都已經斷了。所以麵對阿豹的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眼看著阿豹緩緩倒下,秦風收起手中的邪牙,向一動不能動的大頭雄走去。自從大頭雄被秦風定住,被大頭雄打成豬頭一樣的卡紮就一直守在大頭雄身邊,怕這個狡猾的家夥逃出去搬救兵。


    “秦先生,大頭雄這是怎麽了?好像被定住了一樣!”見秦風殺了阿豹走過來,卡紮立刻將心中的疑問脫出。


    “嗬嗬。”秦風拍了拍卡紮的肩膀,笑道:“他不是好像定住了,他就是被定住了。這是一種特殊的武功,說了你也不懂。”


    “哦!”卡紮眼睛打了個轉,然後一臉諂媚的笑容問道:“秦先生,你能不能教我這麽深奧的功夫?我以後就為你做牛做馬了。”


    “等正事辦完了再說吧。”秦風笑嗬嗬的說道。在這個問題他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至於到底會不會教卡紮,那意思很明顯,就是看他接來的表現。


    “嗯。”卡紮略有興奮的說道。在卡紮看來,隻要秦風沒說不行,那他就還有機會。隻要好好表現的話,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秦風走到大頭雄的麵前,看著一臉痛苦卻又無力擺脫的大頭雄,秦風忽然感覺自己還是很仁慈的,最起碼他一點弄殘大頭雄的想法都沒有,這也就是秦風感到自己仁慈的地方。


    起手,揮指,最簡單不過的兩個動作,大頭雄身上的異象就被解除,身體又重新迴到了他的掌控之中。


    “怎麽樣?被人定住的滋味很好受吧!”秦風衝大頭雄笑道。


    “小子,你殺了阿豹,將軍是不會放過你的,現在就算你搭上了我的路,也沒用了。”看了眼阿豹的屍體,大頭雄心有餘悸的說道。


    阿豹都不是秦風的對手,那他大頭雄就更不是對手了。如果之前他跑出去了,現在還可以用林汐水做人質。可現在這種情況,秦風百分百會把他當成人質。一個是無關緊要的女人,一個是有頭有臉的大哥,孰輕孰重一下在就分了高低!


    “但不管怎麽樣,我相信你肯定有辦法讓我見將軍一麵。”秦風很輕鬆的說道:“至於將軍如何對付我,你不用管。”


    “你還真是夠狂妄的。”大頭雄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耍橫玩蠻隻能增加他的生命危險,所以他沒得選擇。


    像秦風這種殺人不眨眼的人,大頭雄的心裏還真的沒有底,因為這種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產生殺人的想法。


    “狂妄是我的本色,你的話我一般都當成是一種讚美。”秦風無恥的說道:“把那個女人放了吧。否則我還真保證不了你身體的完整性。”


    聽了秦風的話,大頭雄的心咯噔一聲。他明顯忘了這個問題,秦風需要他聯係到將軍是不會殺他的,但廢他條胳膊或手指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好。”大頭雄也不廢話,直接帶著秦風和卡紮離開包房。


    “都給我滾出來。”站在走廊的大頭雄怒吼一聲。他不敢跟秦風發泄,但他跟手下還是隨便發泄的。


    大頭雄的聲音落下,很快他的那幫小弟就用刀架著林汐水從走廊的兩邊將包房門口圍住。


    “把人放了。”隨後大頭雄又發出一個指令。


    聽到大頭雄的話,眾小弟皆是一愣,這是唱的哪出戲啊?距離大頭雄比較近的一個小弟更是低聲提醒道:“雄哥,這女人是人質。”


    “人你媽的人。”大頭雄順勢就是一腳踹了過去:“老子叫你放人,你tm哪來的那麽多廢話。信不信老子廢了……”


    嘶!


    大頭雄還沒等把話說完,突然倒吸一口冷氣。剛剛那一腳因為幅度太大,牽扯到他的傷口了。


    看看大頭雄的模樣,再看看一旁的秦風和卡紮,眾小弟似乎明白了,大頭雄是認栽了。而且阿豹還沒有出來,估計是折在這個少年的手裏了。於是架著林汐水的小弟就把林汐水給放開了。


    重新得到自由,從危險中繞了一圈毫發無損林汐水立刻跑到秦風的身邊。此時在林汐水心裏,也隻有秦風的身邊是最安全的地方了。不知道為什麽,林汐水一看到秦風就會感到安全,這種感覺可是以前從來沒有的。


    “林小姐,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來了嗎?”秦風對林汐水說道:“你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好賴呢?”


    “你不是說你也不來嗎?那你怎麽還來了?”林汐水毫不示弱的反擊道。


    “我不來的話,你不就成走進狼窩的小綿羊了嗎?”秦風義正嚴詞的說道:“我是來救你的好不好?有你這麽仇視救命恩人的嗎?”


    站在秦風身邊的卡紮和大頭雄在聽了秦風的話後,差點沒罵出來。不要臉也要有個限度啊,明明是來談大生意的,卻說是來救人的。最主要的是從林汐水略有紅暈的臉上看,這個女人竟然相信了秦風的謊言。


    靠!什麽世道啊!一個小美人就這麽掉入了秦風的陷阱中,恐怕離主動獻身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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