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麗卿帶著孩子迴去了,賈君逸的激動還未有消失。他想到唐妙真呢!這時,如果唐妙真來,該有多好呀!說不定,她現在也正在想著我呢!幾年來的接觸,還是唐妙真善良。


    跟這個女人的關係,確實是“順緣”。溫柔體貼,從沒有提出一點一滴過分要求。從理智上而論,唐妙真才是值得愛的女人,這是理性上的愛。


    跟吳麗卿的關係,其實是情感上的愛,是一種對年輕美麗女人的貪愛,雖然非常愛,但還是會波動的。情感的東西就是會變化的,不可能恆穩的。


    橫豎這兩個女人都愛,都是相欠債的人。同樣是肌膚上的關係,吳麗卿應該更偏於經濟條件,才會對我好的。


    那種衝動退去了,賈君逸一個人又在愁思著怎樣設法錢還給老張。車到山前必有路!不想了。到時,說不定會突然來一筆意想不到的收入呢!


    他心癢癢地,撥通唐妙真的手機,“喂!你在上班嗎?怎麽這幾天都沒有打我電話?”


    唐妙真說:“昨天跟老公去看我的父親,老人家他生病了。上午家裏忙,下午又要上班,就忘了打電話給你了。”


    賈君逸說:“你下班就馬上到我這裏來。我太想你了。”


    唐妙真說:“不好吧!下班時已經六點了,去你那裏太遲了。”


    賈君逸說:“不會遲的。你下班就立即過來,你那裏到我這裏,不超過五分鍾的。我們抓緊辦事,不超過半個小時,你就可以走啦。”


    那邊,唐妙真略思索了一會兒,說:“好吧!”


    手機停,賈君逸馬上吃了兩粒洋參丸。看看時間,隻有五點零十分。要泡女人,也要做好工作。他動筆修改文章。工作激情起來了,腦子轉得很快,一個小時就修改了兩篇材料。


    整個下午都沒有出去,他到了衛生間尿尿。哇哈!充電了!小家夥長大,顯得有力......


    六點零七分,唐妙真到。他立即關上門,也不管她還在喘著粗氣,就開始動作。


    唐妙真嗔怪著說:“這麽激動。沒有看我還在喘大氣?”


    賈君逸邪笑著,說:“等一會兒,氣會喘的更急更大。”把唐妙真慢慢拖倒在地上,說:“躺好。好好地享受。”


    唐妙真說:“地板會不會髒?等下迴去的時候,衣服都是泥土,老公會懷疑的。”


    賈君逸說:“不會髒。我剛才有拖擦地板。準備工作做得很細致的。”


    接下去便是非常劇烈的劇目,各種亮相都有,二十分鍾後,交貨......


    唐妙真趕緊整理衣服,說:“你這隻鬼,做這事真的有進步。”賈君逸說:“謝謝稱讚!這是給我最好的鼓勵!”


    唐妙真說:“我要走了。遲迴去老公會盤問的。”她迅速走出;賈君逸說:“慢一點走,你就說交接班的人遲到,所以才遲迴家。”


    唐妙真走後,賈君逸也急急迴家。路上,他為剛才的“男子漢”氣慨而高興,心想,剛才的情景才是“騎士”的威武,做男人就要有這樣的能力,能使女人興奮,使女人感到“能征善戰”“能打持久戰”,使她想到跟我在一起時,心就癢癢,想再來,喜歡來。


    吳麗卿因為醫治婦科病,至少得一個月以上不會來的,下去的這一個月時間,完全屬於唐妙真的了。要好好研究跟她玩的方法。


    唐妙真身材比較高大一些,“耐磨耐騎”,可以用力,可以放馬奔馳,尤其“兩峰”像肉包子一樣,白白的,潤潤的,手感甚好......


    唐妙真迴到家裏,丈夫和兩個孩子都吃飽,丈夫出去玩,兩個孩子已經在自習。她放心地吃飯,飯飽後馬上就洗澡。手觸摸到下身時,產生一陣激動。


    心想:今天這家夥(賈君逸)怎麽這樣厲害,有力又耐戰。到底是用了什麽藥?要洗的幹幹淨淨的,不然,晚上老公要時,被他發現到什麽的,那就完蛋了。


    不好玩,這個家夥怎麽身體會這麽香,跟他做事到這時已經過去半小時了,怎麽在我的身上還留有香味。難道大男人也塗什麽香料?不會吧!奇怪,跟他在一起時,怎麽沒有聞到香味?哦!當時太過激動了,沒有注意。


    要用肥皂多洗洗,不然,被老公聞到了就死定了。她用肥皂洗了三遍......


    隔兩天的下午五點左右,賈君逸的手機響了,他知道這時打來手機,必定是唐妙真。他們自從幾年前就約定這個時間通電話。


    賈君逸接了手機,說:“喂!想我嗎?”


    唐妙真說:“這時沒有客人,就偷跑出來給你打電話。你忙嗎?”


    賈君逸說:“我天天都忙。再過兩天就周六了,你過來吧!不要再讓我打電話了。”


    過來片刻,唐妙真說:“這麽頻繁,你身體支持得了嗎?”


    賈君逸說:“可以的!爽啊!”


    唐妙真說:“好吧!”


    這邊剛停通話,賈君逸手機又響了,一看,是吳麗卿。吳麗卿說:“我昨天去找醫生了。她叫我辦住院。”


    賈君逸說:“聽醫生的安排。不過辦了住院,錢夠用嗎?”


    吳麗卿說:“欠不多吧!辦住院主要是方便打針拿藥,醫生每日都會安排得好好的,我來醫院時就可以打針、拿藥,而實際我是沒有住在醫院的。”


    賈君逸說:“好吧!醫生怎麽說,你就怎麽做。”


    吳麗卿說:“好吧!如果有事,我再打手機給你。”


    周六四點,唐妙真按約定到達。賈君逸沏茶,吃了幾杯茶後,他們就進入熱火朝天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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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君逸邊做事邊數一、二、三、四......兩人又換了幾種姿勢......氣喘噓噓,大汗淋漓,賈君逸數到四百五。說:“好了!歇息。”


    唐妙真說:“你真行!做這事進步很大。比我的老公厲害得多了。”


    賈君逸說:“比你老公厲害,能幹,你才會喜歡跟我在一起做。”


    唐妙真顯出羞態,說:“誰說的?”


    賈君逸說:“我說的。我比你老公能幹,你才會經常想著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想著我。”


    唐妙真說:“我跟了你以後,就不想讓他做,給他做的時候,就像跟木頭在一起一樣的。有時候在給他做,我就想是在給你做。想在給你做時,我的興趣才會上去。你跟你的老婆做的時候,會不會想到我?”


    賈君逸說:“我很長時間沒有和老婆在一起做了。”


    唐妙真問:“為什麽呢?她不好嗎?”


    賈君逸說:“也不是不好。我就是不想跟他做。太熟悉啦,沒有新鮮感,沒有刺激。再說,我的老婆也不喜歡做這事。”


    唐妙真說:“對呀!我跟老公做這事,就是覺得沒有新鮮感,乏味!但是,他要我給他做,我也沒有辦法。”


    賈君逸說:“那是當然的,因為你是他的正規老婆。不履行職責不行。”


    唐妙真說:“我跟你認識時,起初,你都不會做,以後慢慢會做,這幾次特別特別的會做。進步太大啦!”


    賈君逸說:“起初,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害怕,是緊張,以後就慢慢適應啦。即使是現在,也還會心慌。”


    唐妙真說:“我也會心慌。照理,我們都這樣熟悉啦,是不會心慌的。可是,不知怎地,我還是會心慌。”


    賈君逸說:“我們是屬於偷的,應該是這個心理在作怪。”


    唐妙真的手機響了,她小聲接聽:“喂!怎麽啦?”用手勢示意賈君逸不要講話。原來是她的老公打來的手機。


    唐妙真說:“好好!我這就迴去。晚飯由我來煮。”手機放下,唐妙真說:“老公說有事要出去,交代我要煮晚飯。”


    賈君逸說:“來得及。現在才四點四十分。其實,我們玩的那樣痛快,最多也就是半個鍾頭。”


    唐妙真說:“已經很長了。我老公給我做,最多也不超過十分鍾。他現在比以前差得多了。以前,他喝酒後,可以做半個鍾頭。他喝酒後,就硬衝硬撞,還會大聲嚎叫。腳都翹上去,全身都壓上來。”


    賈君逸說:“以你的體重是不怕的。完全承受得了。”


    唐妙真說:“承受不了也得承受啊!你們男人發瘋時,我們女人有什麽辦法?”


    賈君逸說:“你不是也很爽嗎!很高興嗎?”


    唐妙真嬌嗔地說:“誰高興啦?累死啦!不過,還是你比較溫柔,會體貼人。”


    賈君逸說:“做這種事,溫柔也許是無能的表現。慢慢來,可能是身體跟不上需要。”


    唐妙真說:“有時,我想,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


    賈君逸說:“當然是不對的。不過,我們能夠在一起是緣分。如果不是緣分,我刻意去找也找不到你,你認真去找也找不到我。我們兩個,是當年是一見鍾情的,都是自願的。”


    唐妙真說:“真的是緣分。當年,我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見麵第二次,就給你了。”


    賈君逸說:“我也知道,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是違反道德的。但是,我對你放不去。其實,我們前任的縣老爺出事後,人家就議論他台上台下加以來就四十個女人跟他搞過。我才隻有你一個女人啊!”這家夥真會講謊話,他有兩個女人,可是,他說這話時,一點也沒有心慌。


    唐妙真問:“什麽叫台上台下?”


    賈君逸說:“開大會時,縣處級領導坐台上,科局級幹部坐台下。人家還議論縣老爺總共有一百多個女人。”


    唐妙真說:“那是當官的事。關我們老百姓什麽事?不過,女人也是很傻的,知道他有那麽多的女人,還要跟他。”


    賈君逸說:“那些女人不傻!都是為了當官,為了提拔。有三個女人,是當官的,經常陪縣老爺去外地跳舞喝酒。有一個叫餘青君的女人,人家說她:餘青君,餘青君,舞出青春,舞破短裙,舞出靈魂,舞來升官運。


    這個餘青君,從年輕讀書時,就很會勾引男人,以後當了幹部,更會勾引領導,她啊,是一步一步地靠出賣肉體當官的,官越來越大,比我更大。”


    唐妙真說:“原來當幹部的女人,比我更賤。我隻有你一個相好的,就已經怕得半死了。”


    賈君逸說:“我們兩個在一起是緣分。縣老爺擁有一百多個女人,到底叫什麽?難道也稱為緣分嗎?為什麽月老他老人家,把縣老爺手上的那條紅線,繞了一百多個女人?”


    唐妙真問:“到底有沒有月老這個仙翁?專門主持人間男女姻緣的?”


    賈君逸說:“從以前到現在都這樣說,我也不懂得呀!我想,月老拉紅線,把一個男人繞了一兩個女人就行啦,為什麽會繞了那麽多個女人?”


    唐妙真說:“月老可能是喝酒醉啦!哈哈哈!”


    賈君逸說:“月老亂拉紅線,肯定是酒醉。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就不是酒醉了。不然,他就會把你的紅線拉繞了幾十個男人。”


    唐妙真說:“你這個鬼呀!多拉係了你這個人,我就很怕了,還拉係幾十個?叫我死呀!”


    賈君逸說:“我就喜歡月老把我的紅線多拉幾個美女。”


    唐妙真喊:“你敢!不怕我撕裂你。”


    賈君逸說:“不敢!不敢!就牽你一個就好。”


    唐妙真說:“不跟你說啦!我要迴去煮飯了。”


    賈君逸說:“好!煮飯去。”把她抱起來轉了一圈。


    唐妙真“咯吱咯吱”地笑,說:“你還真有力!”


    賈君逸說:“這叫豬高力。豬八戒背媳婦的時候最有力。”


    唐妙真說:“你們男人都是種豬。”


    賈君逸說:“那,你就是母豬了。哈哈哈!”


    唐妙真也笑起來,說:“你是公豬,是最壞的公豬。”


    賈君逸說:“沒錯。我是公豬,你說母豬。公豬喜歡母豬,母豬也喜歡公豬。”


    唐妙真跑出門去,說:“走了!再見!”


    賈君逸走到門口,小聲說:“再見!”


    不一刻,唐妙真急急迴來,說:“我的老公在樓下廣場散步,我差一點被他看到。”顯得很緊張的樣子。


    賈君逸一聽也有一些緊張,說:“那就等一會兒再出去。隻要別麵對麵看到了就好。不過,你走出去,誰也不知道你來我這裏。一座大樓幾十間房屋,誰能知道你從哪一間出去。”雖然這樣說,但還是有一些緊張。偷人的膽就是小。


    唐妙真把門關上,自言自語說:“這時也隻有五點十分,我等一會兒迴去煮飯也不遲。對了,我先交代我的婆婆把飯煮了,我迴去炒菜煮湯很快。”她拿起手機,跟她的婆婆通電話,叫她用電飯煲先煮飯,自己去多買兩項菜,再迴去。


    之後又念叨:“他剛才說有事要去辦,是要去討錢的。怎麽一下子就變成來散步呢?莫非他發現了什麽?故意來這裏散步。”


    賈君逸問:“他常來這裏散步嗎?”


    唐妙真說:“他是經常散步的。但不一定來這裏。”


    賈君逸說:“散步,是會動的,等一會兒就走到別的地方去了。你過一會兒下去,他早就走的沒有人影了。”


    唐妙真說:“我真怕......”


    賈君逸說:“怕什麽?男女的事,隻要沒有被看到現場,就什麽都沒有。丈夫隻能管一丈遠。他散步就散他的步,我們玩我們的事。”隨又把唐妙真抱住,迅速退掉她的裙內的那層布,又極快地解開自己的,硬生生地,也不做什麽準備動作......七八分鍾後,兩人都紅著臉,喘著粗氣地整理裝束。


    唐妙真說:“你真行!能很快製作炮彈。真的大進步了!我喜歡。”開門到水池洗臉,入室照照鏡子。然後小聲說:“走啦。”


    賈君逸說:“不急。慢一點。下周再來。”


    唐妙真說:“好。”


    此後的一個多月,他們每周一次約會,唐妙真都很滿意賈君逸的騎士魄力。常說:“你真的進步很多。比我的老公厲害的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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