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豪門舞廳302包廂唱歌這天以後,唐妙真每天都會打一次手機給賈君逸;賈君逸也會在下班前打一次手機給唐妙真。兩人真是都恨不得馬上相見,思念進入心海深處。


    賈君逸要打手機跟唐妙真說話時,常常要到樓下的大天井;唐妙真打手機給賈君逸時,則要假裝尿尿,躲進衛生間,有時,在客人少時,幹脆跑到飯店樓下。


    人人恨偷情,罵偷情,不善意地議論偷情。可是,如果有條件、有機會,不少人會偷情。之所以“站著時,罵別人,蹲下時,讓別人罵,倒下時,被人家踩一腳。”就是這個道理。


    當你沒有偷情是,你罵人家偷情,評價人家的不是;當你被人家知道你有偷情時,你就得受人家在背後罵、評價;當你偷情的事敗露時,你就得老老實實被人罵,接受言語的抨擊。


    所以,如果你心內不是絕對的正派,你就別隨便罵別人偷情,抨擊人家不是。留點餘地,有朝一日,你也偷情時,可能人家就不會那樣堅決地罵你了。


    賈君逸與唐妙真兩人,偷情說情話,非常辛苦,也非常動腦。但是,絕不疲勞,並且,越來越熱烈。


    星期五下午,下班前,賈君逸打手機找唐妙真,說:“我們已經五六天沒有見麵了。很想你!”


    唐妙真接到賈君逸的手機時,趕緊假裝尿尿,跑進衛生間,說:“我也很想你。我連夜間都會想你。”


    賈君逸說:“夜間會想我嗎?老公不是在身邊嗎?你需要的時候,叫他就可以啦!”


    唐妙真說:“跟你說,你不相信。他又沒有時時刻刻在我身邊,有時他去打撲克,打到將近天亮才迴來。這時候,我就特別想你,還可以專心想著你。”


    賈君逸說:“那你這時候癢癢,就自己抓呀!”


    唐妙真說:“你說什麽呢?我說的是真的。你怎麽說到那個去啦!”


    賈君逸說:“約一個時間,我們兩個好好切磋切磋,看看誰厲害。”


    唐妙真說:“好啊!你定一個時間,要事先打手機給我,不要與我上班時間衝突。我也想再跟你相見。”


    賈君逸說:“你現在忙嗎?”


    唐妙真說:“這個時候最忙,要準備菜肴,整理桌椅。我看到是你打來的電話,才躲到衛生間來與你說話的。假裝尿尿啊。”


    賈君逸說:“女人有心事,就假裝尿尿。我以前在生產隊勞動時,我們生產隊裏的女人就是那樣,動不動就躲到甘蔗園裏麵去假裝拉尿。其實,她們有的是到甘蔗裏,摸摸自己的下麵,有的還比誰大誰小呢。”


    唐妙真說:“好了。我要去做事了。再約吧!”


    賈君逸說:“現在就約定,明天下午過來我這裏。”


    唐妙真說:“哼......後天下午吧,後天下午我沒有上班,明天下午要上班。”


    賈君逸說:“好!就這樣。不要讓我再打電話。”


    唐妙真說:“好的。再見!”


    賈君逸說:“再見!”


    好不容易挨過了一天半,賈君逸兩點半就到,到三點,唐妙真未到。他不放心,想,我還是打一個電話給她提醒一下,叫她不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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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撥了唐妙真的手機號碼,“滴滴滴滴滴”,被按掉,沒有接。他害怕了:槽糕,肯定她身邊有人,如果是她的老公,那就該死了。


    過了約十分鍾,賈君逸手機響起,一看,是唐妙真的號碼,趕緊接下,但不敢立即說話,再過半分鍾,唐妙真的聲音:“喂喂!你在嗎?”


    賈君逸說:“在,在等你呢!快過來!”


    唐妙真說:“好,很快就到。”


    再過了五分鍾,唐妙真到。進門後,用手拍拍胸膛,說:“嚇死我啦!像做賊一樣。”


    賈君逸說:“不要怕,今天沒有人上班;那個管門的老吳也迴家去,估計要等到吃晚飯後才會迴來。這時候整座樓,連一個鬼都沒有。”


    唐妙真說:“這樣說,我們兩個人不就成了鬼呀?!”


    賈君逸說:“對呀!是兩個癡情鬼。”


    唐妙真坐下,賈君逸斟了一杯茶給她,問:“我剛才打手機給你,你把它按掉。是不是有人在旁邊。”


    唐妙真說:“對呀!我的姐妹友阿胖在旁邊,我看到你的號碼,嚇得一大跳,馬上按掉,說:‘這是招貸款的號碼。討厭死啦!我又不貸款。整天打來。’


    阿胖說:‘是那個男人找你的吧!’我說:‘不是,真的是招貸款的。’之後,我就說:‘我要去買麵包給孩子晚上吃點心,你去不去?’阿胖說:‘我不去。你去吧!’她走了,我就趕快跑過來。”


    賈君逸說:“你還挺有智謀的。”


    唐妙真說:“這幾天,阿胖經常問我,有沒有跟你聯係,我都騙他說,沒有跟你聯係。她老是不信。看起來她懷疑啦。”


    賈君逸說:“對呀!不能讓她知道。這種事,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誰也不能讓她知道,到死的時候,都不能讓人知道的。”


    唐妙真說:“我懂。”


    賈君逸把門關閉,輕輕地拉住她的手,說:“想死你啦!”


    唐妙真說:“我也是!天天想,夜夜想,上班時也在想你。”


    賈君逸說:“能想我,我就放心啦,高興啦!”


    唐妙真說:“你上次給我的錢,我存起來了。等到存到三千元,我要去買金項鏈。”


    賈君逸說:“你結婚的時候,老公沒有給你金項鏈嗎?”


    唐妙真說:“有啊!隻不過,去年賣去還債。現在很想買,我看別的女人戴金項鏈很好看;我看了很喜歡。”


    賈君逸說:“那,我就慢慢積累一些錢給你存,錢夠啦再去買。我以前說過,我錢不多,一個月可以給你幾百元。真的不多,但是一定有錢給你。這也是我的良心,不能讓你白來。”


    他拿八百元給她,說:“這八百元,你先收著。”


    唐妙真把錢放進挎包,說:“謝謝!”然後給他一個快吻。


    賈君逸拉住她的手,把她身體轉過來,然後進行男女的常規動作,從上到下,一個一個的做.......


    他真的太慌張,有點手忙腳亂,心髒如撞麓;她也很慌張,心如響鼓......兩人達到了高度浪潮,開始做那“深入淺出”的......兩人都很激動,喘粗氣的聲音,SHENYIN的聲音還不小,但都很慌張.....


    三分鍾後,賈君逸就退出戰場,兩人迅速整理好衣服。


    賈君逸說:“對不起!我太驚慌了。辦不成好事。”


    唐妙真說:“不要緊!第一次嘛,誰都會緊張的,我也是緊張得要死。”


    賈君逸說:“我癮是癮得要命,真上戰場來了就棄陣。真是讓你失望啦!”


    唐妙真說:“我們不要講這個。既然好上啦就認真地好下去,以後多關心我,多疼我就好啦。”


    這時,屋神公公和屋神婆婆笑掉了老牙,都說:“這個男人真沒用。”


    屋神公公說:“人家前任領導跟女人玩,都能玩上半個小時,我還嫌看不夠,怎麽這個領導如此不堪。”


    屋神婆婆說:“像這樣的男人,要給我,我也不要。太沒勁啦!蜻蜓點水都比他時間長。”


    屋神公公大罵:“什麽?老妖婆!你敢說你要他!不怕我老公打死你!”


    屋神婆婆說:“我是說一個比喻。你急什麽?連好話壞話都聽不懂。我看你臭老頭還不如他,人家畢竟有暴風驟雨,你呢?就會磨磨蹭蹭,沒力沒氣的,做一個事做了半天,害的老娘跟你一起受累。”


    屋神公公說:“我這不是路見不平嗎?說幾聲話而已。我跟你做那事,慢慢的,柔柔的,講究步驟,那是水平,是經驗,懂嗎?還老夫老妻呢!


    人老了做那種事,慢慢的,柔柔的,時間長一些,這是規律;神仙也會老,所以做那男女事,當然也是慢、柔,講究效果和質量。”


    屋神婆婆說:“別說啦!老就是老,笨就是笨!”


    屋神公公說:“我要真的像年輕人一樣做你,恐怕你也受不了。”


    沙發小神說:“你們兩個老家夥說什麽呢?你要他們兩個人搞多長時間?時間長了,苦累的是我。剛才壓死我啦,你們知道嗎?我巴不得他們兩個人趕快完事,我也省事。我看以後,叫他們兩個男女要做事,就到牆壁上去做,去撞死你們!”


    屋神婆婆說:“他們是人,又不是神!他們要怎麽做就怎麽做。誰叫你去當什麽桌椅神、沙發神。這裏又沒有床,他們兩人要做事,當然是躺在沙發上做啊,總不能爬到牆壁上去做。”


    沙發小神說:“走開!不跟你們兩個老家夥吵嘴啦!我要去洗洗幹淨。你們沒有看到我被他們這一對男女沾得一身粘膩膩的。討厭死啦!”


    神鬼的說話頻道與人類不一樣,賈君逸和唐妙真當然聽不見。神鬼說神鬼的話,人說人的話。


    賈君逸說:“你剛才要來我這裏時,對胖子阿英說是要去買麵包給孩子晚上吃點心的,等下迴去,就要真的買一些麵包迴去。”


    唐妙真說:“我知道。等下順便去買幾十元麵包就行啦。我的兒子很能吃,一天晚上,可以吃了五六個大麵包。對啦,我多買一些放在你這裏,如果你肚子餓了,就可以吃。”


    賈君逸說:“不要啦!我不吃麵包。隻吃你的屁股包。”用手拍了她的屁股。


    唐妙真叫“哎喲!痛,痛!”賈君逸哈哈地笑。


    笑後,說:“你屁股的肉那麽多也會痛啊?”


    唐妙真說:“你讓我打幾下,看看會不會痛?”伸手來拍賈君逸的屁股。兩個人一來一去拍打著,一邊拍打一邊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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