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君逸迴去後,江阿瑤想:莫非我跟他沒有足夠深厚的緣分?不然的話,為什麽他來我這裏,每次都不會做房事?既然這樣,還是想方法、想理由離開他......但是,這個男人的性格挺好的,很會體諒人,也很懂事理,長相也英俊。不像我那個跑去死的老公,動不動就罵人、打人。


    世間事,有一項好,就沒有二項好。這個賈君逸,跟他站在一起,在姐妹友當中,是挺有威信的,他有地位、有身份,人長的好看,花錢也慷慨,這些都是好的方麵,但是,就是不會做那種事,害得我白費感情,白流了身體裏的好物質,這就是不好。


    我那個跑掉的老公,是一個農民,整天遊手好閑,不務正業,不會賺錢,隻會花錢,粗言野語,動不動就罵娘打人,真是豬狗不如,這是不好的方麵,但是,他真的是豬高相,幹起那種事來,則能使我滿足,這是好事方麵。


    女人嘛,嫁人就是要尋找這種身體上的快感,不然,去當尼姑好啦。嫁漢嫁漢,就是要相幹,不會幹的算什麽男子漢?


    賈君逸可以離開他,不過,還真是可惜;那個跑掉的老公,那是萬萬不能跟他再有絲毫的聯係的。等到我找著一個兩全具美的,有地位、有錢,又會做男女事的時候,才跟賈君逸隔斷關係。


    過了幾天,賈君逸打手機給江阿瑤,問:“我想去你那裏。什麽時間可以過去?”


    江阿瑤說:“現在不可以。我前次就跟你說過,我姐姐要來暫時住我這裏。等她走了,我再通知你。”


    賈君逸說:“那好吧!不過,我很想你啊!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你了。”


    再過兩天,江阿瑤打手機給賈君逸,說:“喂!你現在有錢嗎?如果有錢拿五百元給我,我有急事要辦,就是要給人家賀婚。”


    賈君逸問:“拿到什麽地方給你?”


    江阿瑤說:“幹脆拿到我住的樓下。但是,你要小心一點,拿給我後,就得馬上走。我怕我大姐。看到。”


    賈君逸說:“好吧!我馬上到。”


    兩人見麵,賈君逸拿了五百元給江阿瑤,立即就走。


    又過了六天,江阿瑤打手機給賈君逸,說:“你再五百元給我。我要急用。”


    賈君逸問:“拿到你住的樓下嗎?”


    江阿瑤說:“不行,我怕姐姐看到。我姐好像發現了我們的關係。”


    賈君逸說:“我和你姐都沒有見過麵。她哪裏會發現我?”


    江阿瑤說:“我姐前天對我說:‘你約男人來這裏睡覺啊?’我說:‘沒有啊!’她說:‘都是過來人啦,你還騙我。我那天進來的時候,就聞到香煙味,還有,衛生間裏也有一個過濾嘴煙頭。’她都這樣說,我就不敢再多話。她還罵我說,‘你不要離婚了,就出來當雞。’我被我姐嚇死了。”


    賈君逸心裏生煩,說:“到底要去哪裏啊?怎麽廢話那樣多!”


    停了片刻,江阿瑤說:“那就拿到青雲路紅綠燈旁邊。”


    賈君逸想罵出來,說:“紅綠燈那個地方,來往的人最多。叫我拿錢到那裏給你!?你是不是過於安靜啦!?”


    江阿瑤說:“不會的。你到紅綠燈左邊那間修氣車的大門口。那個地方沒有幾個人進出的。”


    賈君逸無奈,說:“好吧!快一點來。不要叫我等的太久......”


    賈君逸到,江阿瑤也到,她拿走五百元迅速離開;賈君逸也連頭都不敢迴,騎上自行車就走。


    這天晚餐,賈君逸被朋友請喝酒,俗語說“酒se不分家”,賈君逸喝了酒,有了酒意,就想要與江阿瑤見麵。他打手機給江阿瑤,說:“現在很想你,你在哪裏?”


    江阿瑤說:“我在姐妹友家。”


    賈君逸說:“你出來,到公園,我等你。”


    江阿瑤說:“好。我正有事找你。”


    賈君逸說:“我就在公園門口,到時再說。”


    賈君逸在公園門口等了約十分鍾,江阿瑤到。兩人走到樹下坐下來。賈君逸立即攬住她,迅速地手忙腳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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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阿瑤說:“小心一點。公園的人這麽多,你這麽猴急。”


    賈君逸說:“管他呢!我到大城市的公園去玩的時候,就這樣一棵樹,前後左右就有四對男女在搞,誰也不管誰,自己搞自己的。”


    江阿瑤說:“你講的是大城市,我們這裏是小縣城。小縣城互相認識的人太多啦!”


    賈君逸說:“不然,我們再到你住的地方去。”


    江阿瑤說:“不能去呀!我姐還在呢!對了,快停手!認識我的兩個人往這裏走來了。”


    賈君逸停手,問:“你剛才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嗎?說吧!又沒有錢花呀?”


    江阿瑤愣了一下,說:“好像我找你,就是要錢的。”


    賈君逸說:“不然是什麽事?我覺得你不會主動找我做房事的。”


    江阿瑤說:“男女相愛,一般是男人主動找女人。”


    賈君逸說:“那也不一定。我看你對那種事特別厲害,應該是你找我才對。”


    江阿瑤說:“你給我這個當女人的留一點麵子,好不好?其實,我覺得你每次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都有一種壓力。是不是你的老婆對你管的太嚴?”


    賈君逸說:“不是的。我出來跟你約會,我老婆都不知道。哪來的壓力。”


    江阿瑤說:“不然,那就是錢的壓力。我主要是這一階段沒有做工,才會多找你要錢的。我有做工的時候,就不會經常向你要錢。我過幾天,準備去雙峰農場做工,到時候就不會經常拿你的錢。我這次需要八百元,你有嗎?”


    賈君逸說:“我兜裏剛好八百元,都給你。”他拿錢放在江阿瑤的手裏。又說:“你確實也要找工作做。這一段時間來,也確實是我在供給你。不然你就沒錢用了。”


    江阿瑤說:“沒有錯,是你供給我的。這是你欠我的債。”


    賈君逸又老調重彈,說:“愛不愛,是豬欠狗債。這都是前生相欠的情債。”


    江阿瑤說:“這一些日子,我想真的是有前世的事,有前世男女相欠情債的事。想我的那個離去的老公,真的是我前世欠他的債。我對他多好啊!可是,他就是不懂的報答我,並且還欺負我。”


    賈君逸說:“這樣說,我們也是前生相欠情債的,所以才會走在一起的。”


    江阿瑤說:“必定是。我自從認識你以後,很多次做夢,都是同一個夢,而且是連續接下來的夢。夢中,我在一個山村跟你做那種事,之後,我送你走;你給我很多錢,我非常高興,想,這些錢可以過一輩子了。


    再後來,又夢到,我生了一個孩子,在心裏想,這個孩子是你的。再後來,又繼續夢到,孩子長大非常像你。”


    這夢對於今生的江阿瑤而言是夢,而對於她的前六世李草穗則是真實。李草穗的阿賴耶意識一直潛藏著與林俊山生過孩子,直至今世的江阿瑤在夢中,還夢到與賈君逸生孩子。


    人生如夢,事如幻,到底是夢中的真實,還是醒來時的真實?


    賈君逸說:“難怪,我們這一世會在一起。說不定又要生孩子呢!”


    江阿瑤說:“我卻不敢跟你生孩子。生了孩子以後,會有很多麻煩事。你敢跟我生孩子嗎?”


    賈君逸說:“說真的,我也不敢跟你生孩子。現在計生太嚴了。如果跟你生了孩子被人家知道了,那就什麽都完蛋,連工資都沒得領了。再說,現在養孩子的費用太大,經濟條件也不允許。”


    江阿瑤說:“對啊呀!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真的要注意。不要有孩子。”


    賈君逸說:“我們兩個在一起後,有沒有懷孕,是你才會知道,我怎麽會知道。”


    江阿瑤笑著說:“別害怕!我早就避孕了,放環了。”


    賈君逸繼續攬住她,拚命地扭動身體,直至自己“泄漏”,身體像軟蛋一樣......


    下雨了,他們分開去避雨......避雨的人太多,這兩隻露水鴛鴦真的不敢站在一起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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