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麗卿與賈君逸保持著這種曖昧的關係,然而,吳麗卿也照樣愛著蔡橋生,畢竟從年齡上,她和蔡橋生才是一對。


    人,對這種情事總是敏感的,不少同事已經在背後偷偷地議論開來。有一位女同事,跟吳麗卿的姑姑很要好,把吳麗卿與賈君逸的這種曖昧關係講給她的姑姑聽。吳麗卿的姑姑聽後,跑到吳麗卿家,對吳麗卿的媽媽學講了一遍。


    吳麗卿的祖母聽後,很不高興地對她的女兒說:“你管好你自己就行。當姑姑的怎麽說起侄女的壞話來呢!”


    吳麗卿的母親也對姑姑說:“她的局長已經多年關心她,我們全家都知道。別人怎麽說是別人的事。我們自己人就不要亂說了。去年,她的局長還幫她介紹一幹部給跟她做朋友,是她自己沒有生眼睛,如今找這個洗頭發的人,我想起來就憋屈。”


    吳麗卿的姑姑碰了一鼻子灰,也就不再說了。


    吳麗卿知道自己的姑姑最會惹事饒舌頭,跟賈君逸說:“我的姑姑到我家,跟我媽媽和祖母說我與你相好的事,被我祖母搶白了一頓。今後我們都要注意。不然,人家會亂講的。”


    賈君逸說:“哎!說什麽呢,愛說就去說吧!嘴巴長在她臉上。我做我的,我對你是真心實意的。”吳麗卿聽後無話。


    他確實對吳麗卿投入了真情,投入了篤愛。


    他的愛,因為不能直接,隻能隱藏,所以常以詩詞記在本子裏。他在一首“蝶戀花”《誰?》的詞寫道:“前世誰真不知道,愁慮為誰,我卻全知道。唯恐付出還太少,不能使你心情好。努力皆為悅芳草,一切辛勤,隻望你心笑。願你生活更美妙,殷勤卻懼惹你惱。”


    又在一首“蝶戀花”《無悔怨》寫道:“一日憂思三百遍,不可明言,因是難實現。忍把姓名心裏念,何時倩影鏡中現。對麵卻如天地遠。痛苦纏綿,爭奈還期盼。應報那前生相欠,真情萬世無悔怨。”


    他又寫了一首《誌願》的自由詩:“我願當廣闊的高空,讓白鴿子自有飛翔藍天。我願為無邊的大海,讓銀魚任意跳躍翩躚。我願是盾牌,為銀雀擋住千萬利箭,勝利慶功開懷。我願化為屋簷,把風雨頂住,讓燕子溫暖平安。我是護法神,讓觀音菩薩大顯身手,八方救度,十界讚頌,功德遍大千!”


    可見,賈君逸對吳麗卿的愛達到了如何深和真!


    當然,他的這種愛,因為是年齡相差三十歲,通常人們把這說成“邪愛”“斜愛”“貪愛”。其實,“愛”就是這樣無理無智!


    愛是狂熱,是親昵,是癡呆,是傻憨;又是妒忌和怨恨;也是理解和諒情。


    愛,是自然默契,是無所顧忌,是超然物外。


    愛,也是隱藏心機,又是孩兒稚氣,更是齊眉舉案。


    愛,是野性的奪取,也是真誠的心血,又是貪婪和無理。


    愛,是自編織的美夢,也是大膽的希冀!


    那天上午,吳麗卿臉色暗淡,愁眉苦臉,見到賈君逸時,欲言又止。下班時,她到賈君逸辦公室,對他說:“我想了很久,有一個事要跟你說......”顯得難於開口的樣子。


    賈君逸說:“你說。又不是別人。盡管講。”


    吳麗卿說:“我胸部有問題。”


    賈君逸一聽,知道她指的是什麽。說:“你說吧!需要我做什麽。”


    吳麗卿說:“婦科醫生說我裏麵有雜音,還有結塊。我擔心死啦,嚇死我啦。”


    賈君逸說:“醫生既然這樣診斷,你就要趕快醫治呀!”


    吳麗卿說:“咱們縣級醫院沒有辦法,我想去鷺洲找醫生。”


    賈君逸說:“好!我支持你。需要多少錢?”


    吳麗卿說:“我已經有跟鷺洲中醫院醫生諮詢過,第一次,需要八千多元,接下去還要複查,再吃藥......”


    賈君逸說:“錢,我給你。”


    吳麗卿說:“好,我下午隨時與醫生預約,看什麽時間去找她。”


    賈君逸說:“好吧!那——這個事,你媽媽知道嗎?”


    吳麗卿說:“我沒有跟我媽媽說,反正她又沒有錢給我醫病。”


    賈君逸問:“你的那個男朋友知道嗎?”


    吳麗卿說:“我不敢跟他說這事。”


    賈君逸問:“這是大事,他是你的未婚夫,你應該讓他知道才對。”


    吳麗卿說:“我很怕他。不敢跟他說......”


    賈君逸說:“你怕他?這到底是為什麽?”吳麗卿沒有迴答這問話。賈君逸又說:“你是不是在想,讓他知道了你的那種病,他不娶你?”


    吳麗卿說:“是。”


    賈君逸說:“你既然不跟他和你母親說,就算了。這事我拿錢給你醫治。但是,你應該懂得理由,這種病是應該告訴你母親和未婚夫的。你這樣做,沒有告訴你母親和他,而告訴我,就等於你與我的關係比他們更親,情感更深。”


    吳麗卿一時無話。她心想:其實,就是你姓賈的與我最親,對我最有情。母親雖然最親,但是,說話合不來,三句話四句話就賭氣;蔡橋生是未婚夫,按理是最親,可是,認識時間不長,事實上還沒有全部了解,加上他年紀輕,說不定跟他說我乳房有問題,他則以為是什麽事呢,弄不好真的被拋棄而不娶我。


    再說,蔡橋生也沒有那麽多的剩錢,說不定到時,因為沒有錢而心情不好或者翻臉。跟這個“幹爹”說這個事最好,不論怎樣困難,他都會幫我解決的。


    這樣,既避免母親念七說八,又避免蔡橋生起疑心,還為他省了很多錢。反正、橫豎,跟“幹爹”說胸部有病的事比跟未婚夫和母親說好上一百倍,我就是信任“幹爹”!依賴這個老朋友!讓他出錢我過癮......


    賈君逸繼續說:“這事我負責到底,你放心去鷺洲找醫生醫治。需要去幾次,需要用多少錢,跟我講就行。”


    吳麗卿說:“好。”她笑了,這是苦笑。到底是什麽心事,誰也不清楚。


    賈君逸想,我與她還真的有男女之間的緣分,如果不是,應該不會怎樣的,女子秘密的部位生病,最應該最早知情的是未婚夫、男朋友,再者就是母親,而變成我是最知情,還出錢醫治,這是什麽事呀?他自我嘲諷地念叨:出錢醫治別人的老婆的病,還是“嬰兒飯包”的病,真絕!真傻!真怪!


    吳麗卿說:“我要叫一個姊妹友跟我同去找醫生,這樣有一人作伴,可以商量事情,較好。”


    賈君逸說:“好。這樣,你就要給她出錢,吃、住、車費都要給她包了才對,不能讓人家出工又出錢。我再兩千元給你,共一萬元。應該夠用了吧!”


    吳麗卿說:“應該夠用了。”


    隔兩天,吳麗卿自與一個姊妹友到鷺洲中醫院醫治“嬰兒飯包”,住一夜,迴到青雲縣城。


    上班時,她偷偷拿了一疊檢查單、處方單和藥物給賈君逸看,說:“你看,就是這些,這麽多。”


    賈君逸說:“我不看了,我也看不懂。按照醫生交代的,按時服藥就好了。”


    再過半個月,吳麗卿對賈君逸說:“我後天要去鷺洲中醫院複查身體。醫生說需要五千元。”


    賈君逸說:“好吧。我明天拿給你。我都已經給你準備好錢了。”


    吳麗卿第二次去鷺洲中醫院迴來時,對賈君逸說:“醫生說,這些藥吃完,病就差不多好了。但她說,你如果有時間再來檢查一次。我想還是去再複檢才放心。”


    這時,同事們都下班了,隻有賈君逸和吳麗卿兩個人。賈君逸昨天晚上吃了很多酒,酒氣還未有散盡。看著她起伏的胸脯,突然感到血液循環加快,心髒也“嘭嘭”亂跳起來似乎有忍耐不住之勢。


    他走近吳麗卿說:“你那個地方讓我看看,好嗎?我都沒有看過。到底是怎樣?”


    吳麗卿當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麽,心想,不給看嗎,好像有些講不過去,畢竟一萬五千元的醫藥費是他給的,再者,這個女人很秘密的事都讓他知道了,也隻有他知道,又還有什麽保密的呢!要給他看嗎,是有點不情願,不論怎麽說,他大了我幾十歲,又不是我的男朋友。


    思慮在三,紅著臉,說:“好吧!看一下。就一下。”


    賈君逸拉開她的衣領,吳麗卿低著頭,心裏一陣亂跳。


    賈君逸看了一會兒,手也伸進衣領內去,說:“你的那個珠子怎麽那麽大,又黑黑的,像被孩子吃過奶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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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麗卿說:“我們是遺傳,都是這樣子。哪來的孩子吃奶呀。”


    賈君逸說:“另外一個也給我看看。”


    吳麗卿說:“不要拉,都一樣。看一個就好。”


    賈君逸硬是伸手要看另一邊的“孩子飯包”。吳麗卿以手擋住他的手;賈君逸也就把手縮迴來。過了一刻,他實在忍不住了,幹脆把她抱起來,抱的緊緊的.......


    吳麗卿說:“不要那樣緊,我都喘不過氣啦!”


    賈君逸伸出嘴巴,想要吻她;吳麗卿用手擋住他的嘴巴。


    這時的賈君逸,已經幾乎瀕臨於動物的本能,幾乎失去自製能力,臉紅耳赤,心髒如打大鼓一樣;而吳麗卿則盡力防止他進一步進攻.....


    .過了約三分鍾,賈君逸身體激烈顫動,過了約十秒,自動放開她,退到椅子上坐下,他自己清楚,因為過於激動,他的“皮球泄氣了”,褲子濕漉漉的一片.......


    吳麗卿也不知他到底是怎麽迴事,停了一刻,見“危險”解除,說:“我們迴家吧。太遲迴去,飯都冷啦,你老婆會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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