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醫院,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讓人難以忍受。


    田麥躺在病床上,醫生正在為他剪開剛剛包紮好的絲巾。田麥到有些舍不得這個蝴蝶結樣的包紮。醫生就是醫生,包紮的技術沒話說。嫻熟地消了毒,做了各種措施。然後用白色的紗布包紮起來,包紮的十分平整。但是怎麽看都比不上安然的那個蝴蝶結。


    醫生走後,安然肉疼地說:“唉……我的絲巾啊。”安然其實也並不是心疼那個絲巾,不過就是自己好不容易包紮好的一個作品,就這樣被剪掉了,還真是可惜。


    田麥卻口是心非的說道:“終於剪掉了。你包紮的真是難看,那裏有男生手臂上包紮著絲巾,還打了個蝴蝶結的啊。”


    “是你沒品位。”安然懶得跟他反駁些什麽。拿起剛剛在他包紮的時候買的橘子,塞進了田麥的嘴裏,想要堵住她的嘴。


    “不過,你怎麽會出現在那裏?打你電話你都不接。”安然邊削著蘋果,便說道。


    “我就是因為要是有人打我電話,我才覺得煩,出去散散心的,原來是你在打啊。”田麥嚼著安然親手剝的橘子,越嚼越覺得有味道。


    “是啊。我想問你一些事情。”安然繼續低著頭削著蘋果,低著頭讓人看不出她的神情。


    “你是想問,關於抄襲的事情吧。”田麥一語道破。


    “恩。你真的……”


    “麥子。你怎麽了?”邊女士不合時宜的進來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安然把憋在心裏很久的話再次吞了迴去,甜甜的說了一聲:“阿姨好!”


    邊女士隻是微微地頷首,微笑了一下,目光便馬上轉移到了田麥的身上。.tw[]


    “麥子。你的手怎麽受傷了?”這話問的安然一陣心虛,不知道要是邊女士知道這傷因為安然的緣故才有的,她會不會用眼神把自己殺死。畢竟是自己間接導致了田麥的受傷。


    田麥倒也善解人意,安撫了一下邊女士的心:“沒事,媽。我就是今天看到有人在搶劫一個女生,我和安然便順便救了。”田麥撒了個小小的慌,到讓安然心裏的大石頭放下了。


    “唉。你也真是不小心。傷的重不重啊!?要不要緊,痛嗎?”邊女士臉上寫滿了心疼,這倒像是一把把溫柔刀,一刀刀割在了安然的心上,流出內疚的鮮血。


    看到安然不自然的:“沒事!你兒子的身體還是很健碩的,割一刀又沒什麽事。促進血液新城代謝。”田麥開了個小玩笑,想讓氣氛輕鬆一點,不要再為自己擔心了。


    看到兒子這樣說邊女士也不能說什麽,話鋒一轉,臉色頓時變得曖昧了:“這個女生是……”


    “我是田麥的同事。阿姨,你別誤會了!”安然看到邊女士一臉曖昧,急忙擺手解釋。田麥心裏到有點不開心了。解釋的那麽快,自己又不是瘟疫,要不要這麽急著撇清關係。


    “是啊,隻是同事啦。老媽,你想到哪裏去了。”田麥用左手抓起了一旁的蘋果,又開始吃了起來,看來是胃口大開了。


    邊女士知道兒子總是喜歡口是心非,從來就是女孩子追她,他幾乎沒有追過女生。特別是四年前魚汐的離去,更是讓他受盡了打擊,一度患上了憂鬱症。但是現在,他看得出來,兒子對這個女生的感情不一般。兒子,你終於走出了陰影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兒子,媽媽還有很多事情要忙。這位小姐,你叫什麽名字?”邊女士坐在病榻上,迴過頭問安然。


    “我叫安然。”


    “安然……很好聽的名字。我兒子就拜托你照顧了,我有很多事情要忙,麻煩你了。”說著,邊女士便放下了水果,朝田麥個安然優雅地微笑了一下,揚長而去了。


    “我媽就是這樣,你不用在意。”田麥以為安然並不願意照顧自己,朝他揮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你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我照顧你本就是應該的。”安然重新坐在了床榻上。


    “這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逼你的。你自願要留下的。”


    “恩。當然。”說著又開始扒橘子。


    “你,沒有什麽要問我的嗎?”田麥奇怪於安然竟然沒有繼續追問正鬧得沸沸揚揚的抄襲事件。


    安然停下了手的動作,認真的說:“我相信,一個為了救人而傷了自己,隻為別人考慮而忽略自己的人,是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的。”


    田麥看著安然的眼睛,滿是堅定,滿是對自己的相信。


    沒有想到,所有的人都在指責我,都認定我就是抄襲剽竊了別人的無恥之徒。因為麵對證據和各種對自己不利的事物,不管是誰,都會理性的選擇相信那個人,而不是自己。但是,安然卻沒有。她沒有用輕蔑的眼神看著自己,沒有選擇相信那些謠傳,而是選擇無條件的站在我的身邊,無條件的相信,我,沒有幹出剽竊別人知識產權的事情。


    但是這件事情,必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我一定要抓出這個人,竟敢把髒水潑在我的身上,膽子真是不小。總有一天,我會把這件事情查的水落石出。


    第二天早晨。


    “dla...天色是有點暗氣氛是有點藍皎潔的月光顯得特別亮對白是很簡單像是精致裝扮顯得通俗不堪你不必太緊張誠實會有點難也許完美對我反而是假象過去我不想談有缺憾也無妨我要你的自然……”手機鈴聲響起,安然被著可惡的手機鈴聲從美夢中拉了出來,淺淺的飄在了夢的表麵。她不耐煩的將手機按了拒聽鍵,王枕頭底下一塞。眼睛還是緊閉著,想著繼續睡覺,說不定能迴到剛剛的那個好夢裏。


    剛要再次進入夢境,可惡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dla...天色是有點暗氣氛是有點藍皎潔的月光顯得特別亮對白是很簡單像是精致裝扮顯得通俗不堪你不必太緊張誠實會有點難也許完美對我反而是假象過去我不想談有缺憾也無妨我要你的自然……”


    啊啊啊!誰啊!一大清早的。都放暑假了,好不容易睡個懶覺,還要吵醒人家,真是可惡!


    “喂……誰啊,打擾本姑娘睡覺!”聲音帶著慵懶,一股子沒睡醒的氣息和被吵醒的慍怒。


    “還沒起床呢!懶豬。”


    懶豬……這詞用的也太曖昧了……聽這欠揍的聲音怎麽這麽耳熟?這麽那麽像那個欠揍的田麥?


    “田麥?”安然有些不確定,這小子不是在醫院呢嗎。怎麽還有空給本姑娘打電話?


    “沒想到你還是聽得出我的聲音的嘛。看來你還是很惦記著我的!親愛的然然。”田麥魅惑的聲音通過了曲折的電話線,卻還是電麻了安然,一身的雞皮疙瘩。


    親愛的?然然?這麽肉麻的名字是在叫我嗎?還加上個肉麻的定語。沒看到我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嗎……


    “把那肉麻的定語以及對我肉麻的稱唿去掉。還有,你大清早擾我好夢,有什麽事?”安然沒好氣的說。換了誰,誰都不會開心的。安然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看了看放在床頭櫃上的鬧鍾,才五點多!才早上五點鍾啊!公雞還要兩個小時才起來呢!雖說田伯母是請求我去照顧田麥,田麥也確實是因為要救自己才受傷的。但是,也不需要這樣早就要我爬起來吧!


    “好的,親愛的然然。”田麥因為剛睡醒而沙啞充滿磁性的嗓音,仿佛有著閃電的作用,安然被電的不輕。


    “夠了!肉麻死了。快說,這麽大早的叫本姑奶奶起床幹嘛。”安然被田麥這麽一鬧,也睡不著了。穿上了外套,半倚在床頭。看著外麵稀稀拉拉的路燈閃著細微的光芒,撐起深藍色的天空。


    “幫我買早飯,我餓了。”田麥咋電話的另一頭沒皮沒臉的說道。


    “什麽?你這麽大早叫我起來幫你買早飯?”安然眼睛因為詫異睜得很大,一臉的不可思議。這麽早叫姑奶奶起來就是要幫你買早飯!?我吃飽了撐的啊我才不要。


    “怎麽了?”田麥電話那頭一臉無辜的說。仿佛是安然在叫他買早飯,聲音中透著委屈,裝的還真是像,這個腹黑的家夥。


    “你問我怎麽了?這麽大早的你就要我起來買早飯,我好不容易放個假我。”這個喜歡###人的變態。誰要他救我的嘛!不過,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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