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說辭雖然讓人膛目結舌但也不是沒有道理大家也就“原諒”了這個家夥的所作所為。


    考慮到這樣的投票繼續下去也沒什麽意思查爾斯教皇在休會的五分鍾時間之內跟陳遠等人商議之後決定在集體投票之前先舉行一次小範圍的投票。說是小範圍其實範圍也不小按照小範圍投票的要求在座的所有的老大分別參與了以大洲為劃分範圍的投票。第一次集體投票的時候大家都想著自己或許能夠蒙上一個議員的席位都把票投給了自己現在以大洲作為分割區域之後就沒有人膽敢放肆了。畢竟跨過的黑幫有跨洲的黑幫並不多也就是這次開會這麽多來自不同地域的老大才會坐在一起一旦迴到自己的老巢之後平日裏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還是自己大洲內的那些熟臉孔相互之間誰的小弟多誰的生意大你知我知大家都知你能打過我還是我能打過你雖然在實際操作之中可能存在變數大致的實力大家心裏還都是十分有數的。因此以洲為分割區域的小範圍投票還是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一個小時又二十分之後各個大洲總共選出了二十四位得票最多的老大參與最後的投票。


    得票最多的十二位老大將會正式成為暗黑議會的議員!會議開到這個地步查爾斯教皇若帶陰險意味的宣布暫時休會會議將會在下午兩點鍾再次開始。看來這個老家夥是想留點時間給這些老大們私下裏解決點問題。


    陳遠和雲承晚與別人之間沒什麽問題需要解決來這裏開會的這些老大們他們雖然不能說哪一個都不認識卻至少是哪一個都不認識他們;盡管上午的會議之中他們已經得到了議員的席位但是這種席位有著隱藏在背後的“榮譽”帽子不是那類可以用武力爭鬥來爭取的席位因此。萬一某些老大之間真的需要用武力的方式搶奪一些席位的話也不會牽扯到他們兩個。


    因此他們決定趁著中午這個時間出去轉轉。


    他們主要地目的當然是尋找一些中餐館西餐可能在某些人眼裏是一種奢侈的享受但在他們這種過慣了隨意的生活的黑道人士眼裏西餐的諸多禮儀和細節是他們最為頭疼的事情。


    向瑪麗汀酒店的接待人員打聽了一下知道在火車站附近有一家叫“川外川”地中餐館聽名字就是以川菜為主的餐館。兩個人都對辣不反感。加上瑪麗汀酒店離著火車站也很近打聽了詳細的行走路線之後也就出了。


    作為商業氛圍非常濃厚的城市法蘭克福中午的街頭是非常熱鬧的無數的藏身於高樓大廈之間地工作人員這個時間似乎是都出現在了街上一時之間人潮洶湧。密密麻麻滿大街都是各種各樣的麵孔。


    好不容易找到那家名字叫做“川外川”的中餐館陳遠和雲承晚現這家店的生意居然還不錯有黃種人也有少量白人。這裏吃飯的氛圍跟中國差不多。熙熙攘攘地可能是由於都在說話的緣故麵對麵說話都需要用喊的。兩個人在角落裏坐下點了幾個菜。菜上的很快估計有一些是事先做好的客人點的時候直接裝盤上桌。菜的味道很一般跟中國街頭上那些小飯館都沒地比。不過對於那些常年生活在國外的中國人來說這樣的菜式倒也足夠迴味國內的風情了。了。”陳遠咂巴咂巴嘴說:“相比較而言我覺得酒店裏那些少的可憐的烤肉還是不錯的。”


    這話道出了雲承晚沒好意思說的心思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兩人準備把這頓飯收尾的時候忽然現餐館門口出現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杜神!


    杜神也現了他們掛著一絲微笑走過來說:“兩位好興致看來我是不能蹭兩位一頓飯吃了。”


    陳遠笑了:“你來地早也沒的吃。就您這身棒骨。誰敢隨便讓您蹭飯吃?”


    三人大笑。


    杜神的身架沒法不成為所有人關注的焦點就算是外國人普遍人高馬大但是杜神地人也實在太高了更何況。如果陳遠和雲承晚看起來還像一個正常人地話。這個杜神怎麽看怎麽都不像從事正常職業。三人大笑的同時餐館裏麵很多人都在看他們。竊竊私語著。反正已經吃完了陳遠也不想繼續在這裏待著結完帳之後跟杜神告了一個別就離開了。


    走出這家餐館地門無意之中一迴頭現杜神正站在原地四處搜尋著位子。陳遠心裏泛起一絲冷笑:“演戲你就不會演的像一點嗎?”


    現在已經是中午12點半鍾了絕大部分的客人都已經吃完結帳走人了餐館裏麵已經空出了不少的位置還至於四處搜尋位子嗎?


    不過這個小子跟蹤自己是什麽意思呢?陳遠有些想不明白。他把自己跟杜神認識的前前後後以及自己跟阿拉伯方麵的黑幫全部思考了一個遍之後現自己非但跟這個杜神沒有任何衝突更加跟阿拉伯方麵的黑幫也沒有關係難不成這個家夥手上的那枚戒指也是暗黑世界寶物之一?如果這個事情可以確定事情似乎就不難理解了;想到最早跟楊泊、潘多拉等人認識的時候雙方之間都生了一些衝突歸根結底都是因為這些暗黑世界的戒指似乎是這樣的戒指能讓人生出貪婪的欲望來想要把對方的戒指據為己有。


    可是為什麽自己就沒有想要把杜神手上的戒指搶到手的欲望呢?


    這時候他手上的饕餮紋戒指再次刺痛了他的手指。


    法蘭克福的黑道會議將要開始地時候正是中國象州快到晚上2#。正在自己的小臥室裏讀書的李思盈感覺非常不舒服。似乎是有一柄無形的刀正在切割著她的心一樣讓她感覺異常煩躁看什麽都不順眼做任何事情都集中不了精神。


    這種感覺已經在她心裏彌漫了差不多一整天了。她感到很奇怪自己從來不曾出現過這種煩躁不安的情緒究竟是因為什麽事情呢?


    李思盈終於忍不住撥打了陳遠的電話;這是她跟陳遠久別重逢之後養成地習慣。一旦有什麽煩心事的時候都會想著給陳遠說。而陳遠對她這個一直思念著自己的小姑娘也付出了無微不至的關懷無論什麽事情都樂意幫著她排解。


    但是這一次陳遠並沒有給她太多的說話時間。陳遠在電話裏麵說:“我在法蘭克福開會呢開完會我再打給你。”


    電話掛了。


    以往就算是有天大的煩心事一聽到陳遠的聲音。李思盈地心緒都會安寧很多但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陳遠這簡短的一句話之後李思盈的心裏更亂了。


    難道說這一整天的心緒不寧都是因為陳遠?


    李思盈仰倒在床上望著臥室的天花板心緒萬千。


    她總覺得有些事情不對勁而且這些事情跟陳遠有關。但是這些不對勁地事情是什麽她拿不準。


    半個小時之後她再次撥打了陳遠的電話。裏?還在開會嗎?”福的瑪麗汀酒店。開完會我再打給你好嗎?”


    通話結束聽著手機裏麵傳出的盲音李思盈煩亂的心緒讓她幾乎忍不住把手裏的手機摔個粉碎。總是感覺你會出什麽事呢?”


    陳遠暫時還沒有出事麵臨地局勢卻十分不佳。


    下午的會議開始之後二十四位候選人換掉了七位各個大洲的黑幫代表們分別宣稱上午的選票有誤才致使了部分候選人的產生有些不妥。而那些被替換下來的候選人沒有再出席會議眼神之中滿是曖昧的查爾斯教皇同意了這個變動。


    這正是他想要的中午刻意安排的這兩個多小時的休會時間正是為了這種變動。那些沒有成為候選人地黑道大佬們勢必會選擇這段時間進行一次小範圍的爭鬥。最終的結果自然是有人退出有人上位。但是那些退出的人是否會甘心呢?法則代表地永遠是製定者地利益為了能夠爭取製定法則的權力各個黑道大佬之間出現爭鬥是必然地而法則一旦製定之後沒有獲取議員席位的黑道大佬也勢必會在迴到自己的地盤之後針對那些議員展開一係列的報複。這種報複的範圍小還沒什麽一旦大起來就會成為一場難免的動亂;局勢亂掉並不見得是壞事至少對那些想著漁翁得利的家夥來說是好事。


    查爾斯教皇嘴角的微笑在說:“我就是那個漁翁得利的人!”


    這種表麵背後的東西不需要張嘴說出來大家都不是傻子誰都很清楚。


    隻不過大家也都不願意把這個事情說明白了。誰能保證自己就不是漁翁之一?


    圍繞二十四位候選人的投票很快進入進行時剩餘的十二個議員席位也很快得到了填充。


    目睹著自己導演出來的這幕好戲終於順利的演出到了一大半查爾斯教皇心裏的歡愉不言而喻。味著暗黑議會的正式組建!”查爾斯教皇雙手握拳。托著自己的下巴。用一種自認為此生最為優雅的口吻說道:“在以後的一段時間之內我們一十八位議員將會深入討論關於暗黑世界的一係列相關事宜。並且製定出對暗黑世界的展有利的法則。屆時我們將會開啟一個時代的新篇章!”


    大家鼓掌。身製唯有德者居之包括我在內任何對暗黑世界的展提出有貢獻地建議的朋友都有資格入選。”查爾斯教皇展開雙臂做出環抱整個世界的姿態來:“讓我們為暗黑世界黃金時代的來臨歡唿雀躍吧!”


    大家準備再次鼓掌。


    就在掌聲響起來之前有人冷冷問道:“查爾斯教皇……不!查爾斯議員閣下。我有一個小小的意見。”


    聲音來自旁聽席說話的是那個在上午的第一輪投票之中被那位阿拉伯世界的黑幫老大默哈默德推向了前台地大漢杜神。


    陳遠看著杜神的目光一凜;這個家夥想節外生枝嗎?


    杜神的言有些突然恰恰又在查爾斯教皇剛剛說出了任何人都可以言的意思之後一時之間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杜神身上。查爾斯教皇說道:“杜神先生請問您有什麽樣的建議呢?”


    杜神站起身來陰側側的一笑:“經過幾輪地選舉。大多數議員的席位都已經得到了大家的認可這個無庸置疑。不過有一位議員的席位似乎得來的有些莫名其妙我提請查爾斯議員能夠主持公道給大家一個說法。”


    查爾斯教皇臉色一窒。他有些惱火怎麽說他也是堂堂歐黑盟地教皇更是暗黑議會的議員之一這個叫做杜神的家夥僅僅是阿拉伯一個黑道大佬的跟班小弟。居然膽敢在暗黑議會剛剛成立之後就開始質疑議員的身份實在是太過無禮。這樣的小弟那個落選的阿拉伯黑道老大默哈默德也不知道管管難道是在宣泄對本次選舉地不滿嗎?


    再次開口的時候查爾斯教皇的聲音裏已經布滿了陰冷。是我們暗黑世界非常神聖的一個存在本著為暗黑世界的展謀利益的初衷我們講究公開公平的原則任何事情都是當眾說開的比較好。”查爾斯教皇緩緩的說道:“說吧你對哪一位議員的席位感覺不滿我相信我們每一位尊敬地議員先生都會十分樂意解答你的疑惑。”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杜神伸手一指陳遠。說道:“大多數議員都是世界各地名聲響當當的大佬為什麽這個寂寂無名地小子也有資格成為議員?”


    大家對陳遠地入選不是沒有意見隻是礙於陳遠的名額是查爾斯教皇提名地才都沒有說話;現在杜神站出來矛頭直指陳遠大家都有一種終於有人做這出頭鳥的暢快感交頭接耳暗自盤算自己的立場。尤其是那些落選的家夥們更是希望陳遠占據的席位能夠空出來。這樣自己也就能有機會成為議員了盡管這種機會並不是十分大。


    陳遠臉色一變拍案而起:“杜神你這是跟我叫板了?”


    杜神哈哈大笑:“如果你一定這麽理解。我也沒辦法!我隻是想。如果你也能當上議員的話我杜神一個人就能占兩個席位!”


    熟悉陳遠的人都知道。這個家夥真正危險的微笑是左嘴角微微上揚的一種微笑;他兩個嘴角都上揚表明他要火了單單一個左嘴角上揚的時候卻意味著這個家夥要開打了。


    現在嘴角上掛著這種最為危險的微笑的陳遠緩緩說道:“看來我得讓你知道馬王爺是長三隻眼的了!”


    微微側眼神繼續死死釘在杜神身上卻對查爾斯教皇說道:“我想為了維護暗黑議會的權威查爾斯教皇大人你應該不會反對我現場教育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吧?”


    當然不會有人反對。


    陳遠這話正是查爾斯教皇所想的;而且絕大多數的黑幫人士都是好戰之徒加之也都想親眼看看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的真實實力一時之間所有的竊竊私語都擺在了桌麵上。也各不相同但是意思都差不多就是現在開打最好。


    查爾斯教皇模棱兩可的說道:“也好有些時候是必須要憑實力說話的。”


    陳遠和杜神之間的戰鬥即刻進行一個漂亮的起跳之後陳遠已經落在了圍成一個圓的會議桌之間;在他之前。杜神已經迫不及待地跳進了圈子之內。


    陳遠和杜神在圈子之內的對陣形成一個較為滑稽的場麵身高在普通人之中都不算過於高大的陳遠站在杜神的身前像是一個孩子而故意的抖動著自己身上的肌肉的杜神怎麽看都像是一座山一樣地存在。


    憑心而論大家比較看好的還是這個杜神。


    杜神作為挑戰者是先動手的人。像是他這樣身材的人信奉的都是肌肉的爆力和瞬間的度所以他一出手就是直來直去地一記長拳。在他出拳之前。一點征兆都沒有大家意識到這個家夥已經率先出手的時候他的拳頭已經擊到了陳遠的麵門之前。


    張開如同蒲扇一樣的巴掌握成拳頭恍若一個小型地酒壇子帶著辛辣的拳風和無匹的勁道。


    陳遠就算傻瓜也不會和這樣的拳頭硬碰硬他的瞬間爆力雖然不如杜神身材相比較而言較為小巧的他的反應能力卻絕對不亞於杜神拳風及麵地刹那。他的頭顱微微一側杜神的這一拳已經落空。


    高手相爭比得不見的是動作幅度的大小一些細微的變化往往成為生死之間的屏障。


    出手一拳落空的杜神顯然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這一拳出去。最多使出了五成力氣拳頭落空之後他的胳膊迅收迴收迴的同時一折對陳遠地頭顱已經形成了環保之勢。


    嗬嗬這一抱一旦成功就算陳遠的腦袋是鐵做的杜神也有把握把他擠扁。


    陳遠第一不會坐以待斃。第二不會這麽好捏頭顱側開的同時似乎也料到了杜神地這一後招身子隨著頭顱迅一轉一記後踢腿由下而上飛起目標正是杜神地下陰。


    這怪不得陳遠卑鄙如果是普通人的話這一拳勢必會踢在肚子上可是誰讓杜神地身高如此恐怖呢?


    曉得這一踢之下將會帶來的悲慘後果杜神徹底放棄了抱死陳遠的念頭快的後退一步。


    初一交鋒。兩人誰都沒有碰到對方分毫誰都沒有沾到便宜。


    齊齊的怒吼一聲怒目而視的兩人再次戰在一起。


    從觀賞的角度講這場戰鬥並不好看。雙方使得都是直來直去的招數。完全沒有花裏胡哨的裝飾動作然而。無論如何這場似乎帶著生死之戰意味的戰鬥還是吸引了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


    大家驚訝的現這個叫做杜神的家夥的確不簡單。皇臉上不動聲色心裏卻開始有了笑意。他跟瑪麗汀酒店的關係十分密切第一天報到的時候就已經通過保安部門的監控器注意到了杜神;由於杜神手上那枚戒指的緣故他一直十分看好這個大塊頭;剛才杜神向陳遠提出異議的時候與其說他不方便主張兩人對戰不如說他巴不得兩個人開戰。


    戰鬥永遠是檢驗實力的方式之一。


    更何況一旦這個杜神能夠戰勝陳遠就省了他再出手教訓陳遠了他何樂而不為呢?


    看到十幾度交鋒之後仍然沒有短時間內結束戰鬥的可能陳遠有些心煩意亂。並不是因為杜神的身手之好出了他的想象而是因為他不想過多的在杜神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畢竟在圈子之外還有一群虎視眈眈的家夥。


    似乎是感應到了陳遠的意圖杜神和陳遠一起狂退一步兩個人分開三米的距離站定了身子。


    沒有分出勝負的戰鬥就這樣結束的話實在有些掃興這樣的事情怎麽可能期待著“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迴分解”的懸念圍在四周的黑道大佬們紛紛呱噪起來:“打啊!繼續打啊!”


    這樣的喊聲沒有持續3o秒就自動結束了大家現這兩個人停止對打不是為了結束戰鬥而是為了轉換戰鬥方式。


    陳遠緩緩抬起了握緊地拳頭。


    如果說剛才陳遠隻是一個驍勇善戰的戰將的話現在的陳遠身上卻帶足了無往而不利的將軍氣息。衣袖無風自動。眼神愈冰冷任何一位黑道大佬都相信如果是自己麵對著陳遠都會不寒而栗。


    然而更讓這些黑道大佬們目瞪口呆的事情生了就在凝立在那裏的陳遠的身後突然綻開一絲異樣地光芒一個巨大的怪獸的身影慢慢浮現出來。


    饕餮!於出現了!”查爾斯教皇心裏那個興奮:“早就該這樣了不然怎麽能夠看到杜神的實力?”


    饕餮虛影的出現意味著陳遠將要正式展露實力了。杜神不敢怠慢神色之間多了一份凝重。


    光芒在杜神身後出現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在杜神的身後也顯現出一道虛影。


    隻是陳遠身後地虛影帶著藍光杜神身後的虛影卻是暗紅色的。


    這道暗紅色的虛影是道人影紅身、尖耳、長角。麵目猙獰。


    這道人麵虛影透出一種邪惡的氣息讓每一個看到它地人脊背冷彷佛是九幽地府之中的寒氣入侵一樣細細的切割著每一個人的心神。黑世界寶物深有研究的查爾斯教皇非常驚訝憑著他對《黑血典籍》的認知。他居然不記得裏麵有關於這樣一種寶物的記載。


    跟他同樣心思地是陳遠。作為暗戒的主人他自然而然的會對暗黑世界的寶物有一種乎常人的感應盡管他早就料到杜神手上的那枚戒指也屬於暗黑世界但是這個事情真正得到了證實之後還是讓他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這意味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戰鬥將會像是和查爾斯教皇的戰鬥一樣激烈了。無形的風不知從何處吹起將辦公桌裝扮地花團錦簇的桌布瑟瑟而響。桌子上的鮮花隨風而起撞在天花板上、牆上碎成無數的花瓣片片飄落。


    本來坐在桌前準備看好戲地那些黑道大佬們再也坐不住了紛紛離座向後退去。


    現在他們終於知道陳遠憑什麽能夠成為議員之一了。


    現在他們更想知道陳遠和杜神究竟哪一個更強。不落淚了!”杜神沉聲說道:“也好今日就讓你知道一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地真義!”


    話音一落會議室內的氣氛沒來由地一窒隻見杜神握緊的雙拳之上突然起了異樣的變化一片片黃色鱗片從皮膚之下冒了出來;一開始隻是雙拳。很快的連他的脖子上也出現了鱗片。幾乎就在不到3秒鍾的時間之內杜神已經變化成為一個全身上下除了頭部之外全被黃色鱗片覆蓋的……怪物!


    大家嘩然。一個人變成這副模樣還能算人嗎?


    這一刻無論是陳遠還是查爾斯教皇瞳孔都是猛然一縮。雙方對陣最主要的就是氣勢所謂先聲奪人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兵法有雲: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一上來氣勢上落了下風的話這場仗的勝敗也就基本注定了。


    所以陳遠決定這次自己先出手。


    他出的是風!


    拳起、拳出可能隻是一個刹那之間的事情拳風卻曠日持久一般在空間裏麵迴蕩。


    早早的離開了會議桌退到一邊的黑道大佬們無一例外的感覺到慶幸就在陳遠出圈的刹那劇烈的拳風憑空而起掀翻了所有的桌子。


    拳風在滿室飛舞的花瓣之間撕開一個圓柱形的空間直直撞向杜神的胸口。


    每個人都有12對、24根肋骨所有的肋骨組成一個堅固的壁壘保護著潛藏在肋骨內部地五髒六腑一般的撞擊壓根不會對這個壁壘造成嚴重破壞一旦一根肋骨受力其餘的23根肋骨會迅作出反應。因此。除非不想將對手殺死否則兩人對陣之時一般都沒有人選擇攻擊胸部。


    陳遠決定攻擊杜神的胸部是因為他有把握這一拳一旦打實足以同時粉碎杜神的24根肋骨無論他的肋骨結構多麽堅固!


    因此陳遠的這一拳杜神並沒有硬接。拳風襲到一半杜神淩空一躍一腳前踢。迎向這道拳風。


    杜神嘴裏喊著已經一腳將陳遠這一道拳風踢散化成無數的勁道四處飛濺在幾張已經掀翻在地地會議桌上鑽出了幾個大洞。


    眾皆駭然再迴頭陳遠和杜神的身影已經混在了一起。


    混戰!


    兩人都是實戰派動手之間都是直來直去。你來我往的毫不含糊但是正式起動了暗黑世界的寶物戒指的力量之後兩個人的勁氣由無形化為有形每一擊出去。都會在空氣之中激出一道微微變形的空氣流。


    一時之間整間會議室之中拳風凜冽勁氣縱橫看著是好看地多了但是對周圍這些無知的圍觀的家夥造成的傷害也多的多了;一些沒有找到落足處地勁氣或者轟在了會議室的牆壁上轟出一道道的裂縫或者直接轟在了圍觀的一些黑道大佬或者跟班小弟的身上。轟昏了一些人也直接轟死了一些人。


    待在門口那邊的人很幸運直接開了門跑了出去隔著陳遠和杜神跟會議室的門遙遙相望地人卻要倒黴的多這些刀口上舔血的漢子們這個時候在異樣的對戰場麵的刺激和強大無匹的勁氣的轟擊下叫苦不迭各種各樣的咒罵的話語紛紛脫口而出間或夾雜了幾聲慘叫。


    一直靠在門口觀望著這一切的查爾斯教皇神色頗為古怪又是訝異又是疑惑。


    他是現場所有人之中唯一一個曾經跟陳遠動過手地人自認為對陳遠的實力還是比較了解的。但是現在陳遠所展示出來的實力卻乎他地想象;“如此短地時間這小子的實力怎麽會突飛猛進至斯?”


    他不知道在李思盈地引導下陳遠收迴自己失去的力量的同時。還誘了一些戒指潛在的力量;而另外一方麵。饕餮紋戒指的力量有一種怪異的特性就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隻要沒有出陳遠身體的承受極限戒指的力量會根據不同的對手有所提升。


    當然最讓查爾斯教皇不解的是杜神的力量。


    如果說陳遠的力量提升還在查爾斯教皇正常的理解範疇之中的話杜神身體的變化卻出了他的想象這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力量居然促使杜神的身體之上長出這些黃色的鱗片?


    杜神本身的強壯已經足夠抵抗很強的衝擊了身體上再加蓋了這些鱗片之後需要什麽樣的力量才能擊敗他?


    查爾斯教皇神色不動內心卻陷入了沉思。


    猛聽得陳遠尖叫一聲倒飛出了戰圈。


    嘴角掛著一絲血跡的陳遠皺著眉頭說道:“杜神你的確很強。”


    杜神嘿嘿冷笑:“既然如此你是不是應該把你的議員席位讓出來?”


    陳遠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掉頭就走。陳遠的失敗幾乎是在5分鍾之內立刻傳遍了整個暗黑議會議員們紛紛表示杜神的確有資格取代陳遠成為議員。


    開玩笑除了查爾斯教皇還有實力跟這個變態的怪物有的一拚之外哪一個還敢觸他的黴頭?


    杜神成為暗黑議會議員的提議全票通過。


    陳遠離開了會議室之後直接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法蘭克福已經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依照他的性子他將會在第一時間離開這裏但是這一次喝掉了三杯啤酒之後陳遠坐進沙之中並沒有急著離開。


    有些事情他還沒有想清楚。


    他不是那種稀裏馬虎的人他不希望自己的事情不明不白無論是勝還是敗他都要給自己一個明確的解釋。


    跟杜神對戰他受了不輕的傷;隻要他掀開自己的衣服就可以看到自己的胸腹之間至少有五個黑青色的傷痕這些都是拜杜神所賜。但這本是不可能的;杜神的確很強陳遠承認這一點但是陳遠不認為公平對戰的話自己會在杜神手下敗的如此之慘。


    如果公平對戰陳遠相信這一戰至少能夠持續一整天的時間。


    陳遠想到了自己跟杜神最後交手的刹那……


    已經交手至少三百迴合開外了那時候兩個人的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有可能對結果造成無可挽迴的影響。陳遠記得很清楚那時候杜神右腿在後左腿在前左拳守在腰間右拳對著自己的胸腹以閃電一般的度襲來五拳;他當時的雙腳的擺位跟杜神是一樣的他想伸出自己的右臂撥開杜神的五拳然後揮起自己的左拳轟擊杜神的右肋。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種無來由的無力感突然襲擊了陳遠的右半邊身子那一刹那他感覺自己的右半邊身子像是被人抽幹了血液一樣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力氣。


    這種感覺持續了大約不到十分之一秒鍾。


    但這十分之一秒鍾對於杜神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等到陳遠終於能夠揮動自己的右臂的時候杜神的拳頭已經成功的轟在了陳遠的身上。


    誰勝誰敗僅此一個瞬間。動不了胳膊?”陳遠十分迷茫。


    對這個問題同樣感到疑惑的是查爾斯教皇。最早看到杜神身上的鱗片的時候他的心不由的一沉心想這個家夥不好對付啊而感應到陳遠身上爆出來的力量的時候他漸漸趨於對陳遠的心再次恢複生機。


    教育一下陳遠和教育一下杜神並不矛盾這兩個同樣身具暗黑世界寶物戒指的家夥相互廝殺是查爾斯教皇最願意看到的事情而他最樂意看到的事情則是陳遠受傷而杜神的銳氣也被大大的消磨一下;如此一來的話這兩個在他心裏最顧忌的心腹大患就將會在短時間失去對他的威脅。


    然而最終的結局有點讓他不滿陳遠的確受傷了但是杜神的銳氣非但沒有被消磨掉反而愈不可收拾。濟!”查爾斯教皇下意識裏確定陳遠一定受到了暗算。


    這個念頭一再的提醒著查爾斯教皇對杜神最後的一擊進行反複的思考:杜神出拳陳遠手擋……杜神出拳陳遠手擋……陳遠沒擋!


    陳遠沒來得及擋!


    心細如的查爾斯教皇終於在過電影一樣在自己心頭滑過的杜神、陳遠最後一爭的那一幕之中找到了問題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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