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深處怒火中燒的陳遠不怒反笑:“螢火也敢跟日月爭輝不拾掇拾掇你們你們就快把自己祖宗姓什麽全忘了!”這話說得慢動手卻快如閃電話音未落已經一拳砸向了獨耳獼猴的鼻梁。獨耳獼猴可不傻知道陳遠這一拳要打實了自己絕對沒好果子吃連忙向後一退。


    同一時間站在陳遠背後的書報亭老板一腳踢向陳遠的後背。他跟象桐大街上跟獨耳獼猴混有人朝老大出手他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而沒有行動。誰想到陳遠打獨耳獼猴的那一拳乃是虛招真正要防備的就是這個書報亭老板拳頭打出去的同時一個後抬腿一腳撩在了書報亭老板的肚子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腳把書報亭老板踢得全身直冒汗忍了忍沒忍住最後還是捂著肚子摔倒在地上。


    “日你媽!”旁邊一個混混大喊一聲抄起一個凳子砸在陳遠頭上。另一個混混一聲不吭把另一個凳子砸在了陳遠背上。獨耳獼猴不失時機的一拳轟在陳遠臉上。三個人配合的很好幾乎是同時動手陳遠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中了招。獨耳獼猴那一拳頭還有咂在後背上的那一凳子帶給陳遠痛徹心扉的疼痛感砸他頭上那一凳子卻讓他見了血。


    血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看上去有些恐怖。


    獨耳獼猴也知道三人這次夾擊不大地道再看看陳遠那張流滿鮮血的臉心裏有些虛恨恨的說:“狂什麽狂?你以為你是人?”


    腦袋被砸的蒙蒙的陳遠心火陡漲不願在拘留所裏生事的念頭立刻拋到了九霄雲外。


    “給臉不要臉!”怒吼一聲一把抓住獨耳獼猴的衣領拳頭流星一般一下一下招唿在了獨耳獼猴的肚子上直把獨耳獼猴打的腳下站立不穩連連後退夾雜著慘叫一聲聲叫罵著卻絲毫沒有還手之力。書報亭老板和另兩個混混一見獨耳獼猴吃虧拳頭、凳子全部遞上來了。早有防備的陳遠讓開一個凳子的攻擊一把抓住書報亭老板的拳頭手起拳落一下砸在書報亭老板的胳膊上。


    獨耳獼猴還沒止住的叫喊聲中突兀的多出一聲清脆的斷響感覺自己的胳膊被砸斷的書報亭老板長聲慘叫著再次摔倒在地上。


    打倒一個還有倆陳遠毫不遲疑一邊躲避一個來迴飛舞的凳子一邊瞅準機會欺身上前奪下了一個混混手裏的凳子一腳把這個混混踹倒在地上。


    “別過來!過來我他媽砸死你!”已經倒下了三個夥伴明顯感到膽怯的那個混混瘋狂的揮舞著凳子害怕陳遠衝上來。


    陳遠哼了一聲不進反退抬手把凳子扔過去把那混混的腦袋砸破了。凳子在那混混的腦袋上反彈一下重重撞在了拘留室的鐵柵欄門上出巨大的聲響。


    前邊辦公室裏的警察聽到聲音立刻吆喝了一嗓子:“都老實點!”


    生怕吃不了兜著走的獨耳獼猴連忙大聲迴答:“沒事沒事弟兄們閑的慌鍛煉鍛煉身體。”


    警察們以為這些至少三進宮的混混們無非就是給新來的來點下馬威對這種司空見慣的事情也不在意吆喝了那一嗓子又聽這裏的熟客那個在象桐大街小有名氣的小混混頭子獨耳獼猴這樣說也就不吭聲了。隻要不鬧出人命什麽事能趕上打牌重要?


    拘留室裏安靜的能夠聽清針頭落地的聲音。本來想好好拾掇一下陳遠的四個人三個蝦米一樣蜷在地上破了頭的那個捂著頭上的傷口蹲在門口四個人連頭也不敢抬。剛被關進來的陳遠心情鐵定不爽要是個沒什麽戰鬥力的不長眼的東西那還容得他猖狂偏偏是個動起手來比自己還硬的硬家夥剛才隻想著教訓陳遠的小混混現在想明白了這一點心裏大叫倒黴。


    “不服氣的再來!”麵目猙獰的陳遠再次坐迴床上去摸出一支煙點上。頭上的傷口不大這一會兒的功夫血已經自己止住了陳遠懶得擦臉上的血跡。透過鐵柵欄斜斜射進來的光線照在他的臉上使他那張滿是血跡的臉透著深沉的壓抑感。挨了打的四個混混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陳遠但是看著煙氣後麵的這張臉龐內心深處無來由的生出絲絲恐懼一如半夜三更見到了鬼。


    這時候一直沒有吭聲的那員大漢冷笑一聲:“六耳這就是你跟我說的那個小子?”


    他的聲音很響亮也很硬一聽就是那種在道上說話有點分量的人物。


    “就是他林哥。”一聲“六耳”牽動了獨耳獼猴的愁腸想想上迴硬是被陳遠把自己從六耳變成了獨耳挨了道上弟兄不少的恥笑心裏就恨得直癢癢。這個林哥也是混象桐大街的雖然既不依靠哪個大哥手底下也沒什麽人但是拳頭硬在象桐大街論單打獨鬥不能說找不到對手也差不多少。上次獨耳獼猴吃了陳遠的虧本來想請他出馬去朝陽街把臉爭迴來沒想到人家壓根不擺他還奚落他說:“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屁股我他媽又不是你們家保姆!”


    債多不愁虱多不癢陳遠冷冷的瞅著大漢林哥說:“你要皮癢就直接上別這麽多廢話!”


    林哥站起來晃晃身子各處骨頭節上傳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脆響:“關了三四天了稍稍活動活動!”他的身體隱在昏暗的空間裏看不清他的表情冷冰冰的話語像是像是釘子一樣枚枚紮在陳遠的心頭。


    看來這個人不好對付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夜皇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蕭俞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蕭俞並收藏夜皇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