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泊聽著意大利歌劇雄渾的高調搖搖頭小聲嘀咕道:“沒想到饕餮紋暗戒的新主人就這麽個品味。”猛一踩油門法拉利迅給出反應以15o碼的高向前駛去兩邊的景物飛地閃過眼簾空氣凝成強風強勁地撲向陳遠的身體。


    慣性的作用下陳遠的身子前後一動後背緊緊地壓著座椅靠墊緊張得臉色白緊緊閉住嘴唇一言不。


    楊泊反而越開越快頭也不迴地沉聲說道:“早讓你係上安全帶的是你自己不聽要是怕的話現在趕緊係上吧。”


    “這又關戒指什麽事了?”陳遠不再嘴硬老老實實係上安全帶說:“迴答我剛才的問題吧。”


    楊泊平靜地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先帶你找個安靜些的去處。”


    陳遠看他駕著車七拐八繞的看起來駕駛技術還不錯的樣子終於有些放心了說道:“隻要不是青蝠酒吧其他都隨你吧。”


    楊泊笑道:“將來你會迷上那裏的。”


    大約十分鍾後車子拐進了一條偏僻但寬敞的山道周圍青山綠水花香鳥鳴風景極好路上也幾乎看不到有行人再往裏進去一些地勢開闊起來抬頭望去三麵寬敞的山坡上盡是密密麻麻的墳墓僅管是大白天的豔陽高照給人的感覺卻仍是陰氣沉沉。


    車在這裏停了下來楊泊說:“到了下車吧。”


    陳遠走下車看看四周的環境暗想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兒就算他把我弄死了也不會有人現的死人妖果然是有陰謀的這一瞬間的光景起了後悔之意。


    “暗戒就是喜歡這種地方”楊泊與他並肩而立欣賞著漫山遍野的墳墓自言自語似地說了一句又問陳遠道:“我把墳場比作暗戒生命的搖籃你認為呢?”


    陳遠身子一個激淩心想這丫估計精神病又犯了誰管你暗戒不暗戒搖籃不搖籃的說道:“廢話少說我隻想知道你怎麽會知道我在卡迪亞的事情還有為什麽要陰魂不散地纏著我。”


    “暗戒的力量是無窮盡的但也需要懂得怎樣照顧它隻有能與它心有靈犀的人才配做它的主人”楊泊似沒有聽見般輕揉地撫摸著指上的戒指說道:“你的饕餮紋暗戒能再給我看一眼麽?”


    陳遠纂緊拳頭伸到他麵前說道:“已經脫不下來了。”


    “算了不看也罷反正暗戒已認你為主了”楊泊嘴角一揚神色凝重地說:“之前我提結盟的建議你還沒有想好嗎?”


    陳遠想起在青蝠酒吧生的事情不屑地說道:“結盟?你給理由先。我們身份懸殊沒有任何共通之處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這枚戒指。”


    楊泊搖搖頭:“或許你以前是小人物但現在已經不同了我說過你得到了暗戒可以擁有許多東西成就一番大事業這些都是暗戒能替你辦到的。就像我一切都是依靠我的狴犴紋暗戒而得到的你難道不想象我這樣麽?”


    陳遠並不為之所動“我現暗戒似乎可以為人體療傷但它的能力沒大到像你所說的那樣。”


    “你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了麽?借用暗戒的力量我做過無數殺人越貨的行當現在要殺你簡直是易如反掌。”楊泊歎口氣又說道:“最近我有種感覺危險正在向你逐漸逼近如果沒有我的幫助以你現在不能自由控製使用暗戒力量的程度來說絕無反抗的餘地。”


    陳遠聽他說得越來越邪乎心理的天平搖擺不定問道:“好既然你說有危險那麽就說說危險從何而來想殺我的人又是誰?”


    楊泊想了想說道:“有些事情現在還不能和你說隻要和我結盟以後你自己也會明白的。”在青蝠酒吧內曾懷疑過陳遠已被“對頭”拉攏但經過幾天的觀察他現事情並未走到這一步盡管如此他還是不想透露關於“對頭”的事情因為陳遠多知道一條這方麵的信息就意味著多了一個選擇的可能。


    楊泊決不想出現這樣的局麵他想要的就是在“對手”現之前與陳遠築起一道共守防線以保證自己最終的不敗之地。


    而陳遠當然不知道這些他抬手瞧了瞧戒指這樣一枚尋常得不能再尋常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戒指竟然會有人把它與所謂的具有神奇力量的“暗戒”互相聯係起來這怎能不讓他感到可笑和荒唐?再加上楊泊吞吞吐吐的迴答還有語焉不詳的種種言論反倒讓他覺得有陰謀的是楊泊


    可是對自己這麽個走進人群就消失不見的小人物來說他又為什麽要使陰謀呢?似乎沒什麽道理可講吧。


    陳遠的思維越想越混亂根本得不出一個準確的結論也懶得再問下去了說道:“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我該迴公司了。”說著轉身坐進了車裏。


    楊泊知道再多說也沒用事情操之過急反而起到相反作用歎口氣也迴到車上。


    在離永明電子公司不遠處陳遠叫楊泊把車停下他不想讓人看到僅僅因為劉虹樺介紹了一下覃君和餘保良就說他是靠關係走的後門要是再讓他們看到自己坐著法拉利迴公司以後做出了什麽業績肯定也會被他們說不是靠的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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