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的冷飛冷不防上去一拳打在韓大木的鼻子上。


    這是一個跟冷飛要好的武師教給他的一個絕招,趁人不防,突然襲擊,一招製勝。隻要打在對方的鼻子上,對方就會眼冒金星,鼻子發酸,根本顧不上進行防守。如果對方稍知一點武功,進行反擊的話,冷飛就會突然變招,側轉身,用肘部肘擊對方的肋部,一旦擊中,對方最輕的感覺也要肋部疼痛,喘不過氣來,必將彎腰護胸,失去還擊的能力。而不會武功的人,隻能是本能地去捂住酸痛的鼻子,護住自己的臉部。


    果然,韓大木被冷飛這一擊,痛得他趕緊低頭捂住酸痛的鼻子,鼻血立時從他的指縫中流出來。韓大木一看,自己的鼻子被打出血了,那顆欺負慣了人的心怎能受得了這等侮辱,立時不顧死活地抄起床邊的一把椅子狠狠地朝冷飛砸過來。


    冷飛雖然沒有正經八尾地學過武功,但那個跟他非常要好的武師曾私下裏傳給他護身三招,讓他無論如何要死死記住,隻要熟練運用,一般情況下,足以能應付各種人身攻擊。(..tw好看的小說)沒想到,如今還真用上了。隻不過,這個韓大木一點武功都不會,冷飛剛用了一招,韓大木就已經亂了方寸,隻管胡打亂來。冷飛也就隻好隨機應變地應對。當韓大木一舉起椅子,剛要砸下之際,冷飛一個閃身,已經到了韓大木的側旁,韓大木收力不及,椅子狠狠地砸在地板上,震得他自己的手和臂疼痛不已,椅子的一條腿都被砸斷了。


    韓大木正痛得抱著手殺豬般叫喊之時,冷飛飛起一腳,正好踹在韓大木的肋部,隻聽得韓大木一聲慘叫,摔倒在床上,把蒙在被子裏的那個女人砸得淒慘地尖叫起來。


    可這韓大木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雖然他被冷飛這幾下弄得已經痛不欲生,狼狽不堪,隻有挨打的份了,但他畢竟是年輕氣盛,靈手俐腳的,心思也來得快,隻見他順手抓起被子,劈頭撲向床下的冷飛。被子裏的那個女子立時**裸地暴露在床上,被嚇得哆嗦成一團。


    這一招還真把冷飛弄得猝不及防,一下子沒躲開,讓韓大木蒙在被子裏,跌坐在地上,被韓大木狠狠地壓在地上。


    被蒙在被子裏的冷飛頓時唿吸不暢,窒息難耐,眼冒金星。如果韓大木頭腦清醒一點,隻要用被子壓住冷飛,冷飛恐怕就難有還手之機。可是,他太慌亂太憤怒了,隻顧騎在冷飛身上,雙手隔著被子對冷飛是亂打亂捶。這無疑給了冷飛一個反手之機,趁韓大木隻顧發狠地打他,卻沒有防備他用手撐住地板,猛一翻身,竟把韓大木翻到了地上。


    冷飛從被子裏翻出來,兩個人瞬間掉換了位置,韓大木在下,冷飛在上。


    冷飛騎在韓大木身上,兩隻手左右開弓,狠狠地扇了韓大木一頓耳光。把韓大木扇得眼睛裏直冒金星,看冷飛都是雙人了。冷飛一隻手掐住韓大木的咽喉,一隻手狠狠地砸向他的臉,一下、兩下、三下……


    這時,床上的那個女人已經慌慌張張地穿好了衣服,下了床,看見韓大木都一動不動了,冷飛還在打,就趕緊抱住冷飛揚起來的手臂,央求道:“別打啦!別打啦!再打,他就死啦!”


    冷飛停住了手,看了看隻剩下喘氣的力氣,已經沒了還手之力的韓大木。靠著床腿坐下,喘著大氣說道:“姓韓的,我今天非得整死你不可。你這個人渣,盡幹些禽獸不如的事。你的父親侮辱了我媽,讓她一輩子都沒有過過開心的日子;今天,你又害死了我的悅悅,你們父子倆真是喪盡天良,豬狗不如!”


    “姓冷的,你有種就把我打死,要不然,我還瞧不起你!”躺在地上的韓大木還是肉爛嘴不爛,無賴相十足地對冷飛說。“我爸欺負了你媽,那是上輩人的事,怪不得我。我是給談悅悅打電話了,可我沒想害她。我隻想好好地整治整治你,讓你別碰田苗苗,她是我的。如今談悅悅死了,可究其原因,還不是因你而起?我知道我不是個好人,我幹過不少坑人的事,我該遭報應。可你呢?你也不是什麽好鳥,哪個女人隻要沾上你,就沒有好命運。殷小玲跟你好吧,現在怎樣?談悅悅跟你好吧,命都沒了;還有那個田苗苗,不是也苦不堪言嗎?冷飛,你再好強,你再有能力,可老天爺不讓你,你能怎樣?”


    “姓韓的,你不用激我,從小我就知道你的德性,你要是能有好下場,這世界就沒天理啦!”


    說著,冷飛又踹了韓大木一腳。


    這時,樓下有幾個人跑上來。他們聽到那個女人下去說,老板在樓上被人快打死了,就急忙跑上來了。一看老板滿臉是血地躺在地上,就要打報警電話。


    韓大木對他們說:“誰敢報警,我就開除他!”


    那幾個人聽了他的話,不禁麵麵相覷,老板這是怎麽了,讓人家給打成這樣,還不讓報警,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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