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誌和小玉拉著後良,一起去了山間的那五間的木屋。


    這時,婦人和他的那兩個孩子都已經在那裏,他們是何時逃出來的,這無從知道,隻是好像後良答應了年輕軍官所有的條件之後,年輕軍官似乎就下令將他們給放了。年輕軍官也許隻有想捉住呂大誌他們很容易,再不需要什麽人質了。


    隻有最後的結局,年輕軍官沒有料到,所有人的都沒有料到。


    婦人很顯然是受了不小的驚嚇,趴在g上一直哭,那小孩子見自己母親一直地在哭,他也不停地哭著,隻是那個稍大一些地孩子有顯得很鎮定,不但沒有哭,而且還在一邊不停地勸著他們,勸他們不要哭了。


    大男孩見到後良進來了,於是就站了起來,對後良說:“爹,娘她一直哭,你快勸勸他吧。”


    後良拍了拍大兒子的頭,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不管怎麽樣,此刻,後良看到自己的家人都算平安,他的心裏很滿zu。雖然巨雕的死,讓他感覺到非常的遺憾,但是眼下的情況,後良已經非常地滿zu了。


    呂大誌和小玉看到後良都平安,也就放了心,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麽,兩個人拉著手出去了。


    這個時候,呂大誌和小玉兩個人一直拉著手,自然並不是為表達兩個人親密,而是因為二個人現他們的雙修出的成果,至少是要在拉著手的時候,才可以揮到最大。眼下,局勢不定,時時小心才對。


    呂大誌感覺到小玉似乎是有心將外麵的那些被拋棄了士兵全部收下,不過他的心裏沒有底。


    呂大誌雖然做過兩天隱龍山的掌門,也做過一些日子的女人教的教主,但是他還真不知道帶兵怎麽帶。


    “我能行嗎?”呂大誌問道。


    外麵的那群士兵看到呂大誌和小玉又都出來了,心裏jin不住有些害怕。但是他們卻也覺得呂大誌和小玉兩個人應該是比他們從前的少將好相處。隱隱地,他們的集體的心裏也有了這樣的想法,不如跟著呂大誌混吧。其實,如果這樣的話,他們就沒有路可以走了,要不戰死在呂大誌的手下,要不就迴去,被當作是逃兵被處死。


    如是要想有一絲生的希望,恐怕隻能投到呂大誌的門下了,雖然他們對呂大誌這個人並沒有多少的了解,但是至少他們感覺上,呂大誌應該是一個不錯的人,至少是應該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呂大誌和小玉很小心,表麵上又很鎮定地走到那群士兵的中間。


    小玉笑道:“將士們,我們還要打下去嗎?如果還要打的話,我們現在就開始吧?”說著,臉上帶出迷人的淺笑,輕一抬腳,似乎是要踹倒身邊離開她最近的一個人。


    那人被嚇得魂飛魄散的,趴在地上大唿饒命。


    小玉微笑著,放下了腳,看了一眼呂大誌。


    呂大誌想了想說:“你們走吧。”


    靜!


    那麽多的士兵,他們沒有一個出聲的,似乎都是在思考著自己的去路。


    突然,一個老士兵跪倒在呂大誌的麵前,喊道:“我們願意誓死跟隨公子!”


    呂大誌嗬嗬一樂說:“我不會帶兵啊。你們是兵,我是民,你們怎麽可能跟隨著我的呢?”


    那老兵又道:“我們早就看出您是一個心好之人。我們不可能可能返迴玉皇軍,迴到那裏隻可能會被軍法處置,我等也不想再與公子為難了,不然的話恐怕我們會全部戰死在公子的劍下。如此,我們更願意跟隨公子。誓死效忠公子!”


    呂大誌的鼻子裏現一聲冷哼,他說:“你們現在背叛玉皇軍,你們怎麽保證以後不背叛我呢?”呂大誌說這句的話的聲音不大,然而卻像是一個悶雷炸響在了眾人的心裏。他們的身ti都不由得一震,本來看到希望的他們不jin好像冬天裏一盆冰水被灌進了心髒。


    小玉通過二者真氣的互通,告訴呂大誌要趕快行動,將他們收下,不然的話,那個年輕軍官極有可能帶人收拾死部,這樣一來,這些兵很快就會反水,再一次投入在年輕軍官的手下的。


    呂大誌想著小玉的話,覺得很有道理。呂大誌雖然不想帶什麽兵,他也更不想去幾分天下,他要做的就是找到自己要找的人,然後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然後去救自己要救的人。呂大誌感覺這就是自己的使命。


    然而,在這上天界,做到這一點似乎並不是多少的容易,他心想收一些手下,那些事情應該可能會順利一些吧?至少有些人可以交給他們去做。


    想到這裏。呂大誌感覺到不遠處傳來了噠噠的馬蹄聲。


    果然,很快,有一個玉皇軍的傳令官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傳令官也從馬上跳了起來,然而就又跳到一塊大石頭,打開一張軍令道:“眾將士聽令!”


    眾人紛紛跪倒,大唿道:“玉皇帝業,千秋萬載!”


    呂大誌和小玉幾乎同時意識到了這個傳令官的出現,好像一下子將民局勢變得十分的微妙起來。


    小玉歎道:“我去看看。”


    小玉說畢,呂大誌突然感覺自己手裏的小玉的手突然僵了一下子,再向她看去吧,好像並沒有什麽問題,隻是表情眼神有些僵。“元魂出竅?”呂大誌聽說過,隻是從來沒有見過。


    站在巨石上傳令官,喊畢了“從將士聽令”之後,從官令上念道:“爾等……”,話剛至此,嘴卻停下了,而且表情也有些僵了,很快,應該說是立刻卻又恢複了正常,不旦正常,而且表情竟然比剛才不知道要豐富上多少倍,剛才明明隻是一張死魚臉,現在竟多了不少的光彩。當然,這些隻是呂大誌一個人看出來了,其它的人都緊張得不得了。誰還有心思注意這些啊。


    傳令官,似乎是一下子對自已手裏的軍令感到陌生了似的。他上看下看,看了半天,終於念道:“爾等隨少將出征,通敵叛亂,陷害軍之忠良,實惡不赧,本將命你們迴營,接受處決!”


    此言一出,眾將嘩然。


    這時,呂大誌身邊的小玉又恢複了生氣,手似乎也一下子溫暖了一些。小玉通過真氣流動告訴呂大誌:“怎麽樣,我給你們編的軍令,怎麽樣?哈哈,現在他們是不得不反啊!嘻嘻。”聽得出來,小玉是很得意。


    這時,呂大誌注意到大石頭上站立的傳令官的表情有些驚異,他可能是不相信自己剛才做了些什麽吧?看著手裏的軍令迴想著剛才從自己的嘴裏說出的話,不jin嚇得心驚膽顫,要知道傳錯軍令,那是必死無疑啊!傳令官的頭上立刻生出不少的汗,一時愣在了那裏,不知如何是好。他想道,不知道讓別人知道自己念錯了軍令,於是迅地毀掉了手裏令狀。雙手一搓,那令狀立刻就化成一粉末。


    就在這時,軍中有人突然大喊了一聲:“兄弟們,玉皇軍要將我們全部處決啊。我們不能迴去了,迴去就是一死啊。兄弟們,下決心吧。反了吧!”


    “反!反!反!……”


    軍中暴出如雷的山唿聲。


    小玉jin不住格格在笑起來,很是得意。


    眾多士兵麵向呂大誌通全部地跪倒在了他的麵前,山唿道:“我等,願意誓死跟隨公子,誓死跟隨公子!……”他們的喊聲雖然有些雜亂,但是大致都是在表達這人意思。


    呂大誌一揮手。


    眾將靜了下來。


    呂大誌道:“爾等追隨不義,慘遇陷害,我呂大誌自然不能坐視不管。爾自此跟隨與我,我願與爾等同榮共辱……”。


    呂大誌一番現編的詞兒把大家說得很感動,他直覺告訴自己跟著呂大誌應該比跟著從前玉皇軍更有出路。


    接下來,這支殘軍經過了很簡單編製,形成了一支完整的新軍隊。雖然人數並不是很多,大約也一千來人,但是呂大誌對於自己突然在上天界有自己的軍隊還是感覺到非常地意外與興奮的。


    這支軍隊被呂大誌命名為:“玉月軍!”


    嗬嗬,這個名字起好之後,呂大誌覺得自己真是挺沒出息的,竟然用兩個女人的名字命名了自己的軍隊,傳出應該會受人笑話吧?想起這事兒,呂大誌就有些臉紅。但是呂大誌知道軍令如山的道理,任何的一條軍令都不能亂改,而名字起好了,就更不能亂動了。“玉月軍”,也就隻有一直這樣叫了,叫順口了,應該就好了吧?而且與玉同澤,與月同輝,應該還算是一個不錯的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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