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坐在鋪開來的野餐布上,伸了個懶腰,將背包裏的燒雞,香酥鴨,肉幹擺了出來,甚至還有甜點和蔬菜,心滿意足地邊啃邊說道:“唔,如果不考慮下地的事,偶爾出來走走,感覺不錯嘛。//”


    邊說,陳玉邊笑著看著封寒一眼,“以後我們可以考慮多在外麵走走,你既然是那個……地方來的,也可以算做入贅到我們這裏的,作為主人,我應該帶你多轉悠轉悠,體驗一把我們博大精深的地理和文明。”陳玉心安理得地占口頭便宜。


    封寒靠坐在一旁,似乎對吃東西沒有什麽興趣,聽了陳玉的話,眉毛一挑,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肚子,說道:“當然,聽說在外麵……也別有一番滋味。”


    陳玉拿著雞腿的手一頓,呆呆地看著封寒,他、他都學了些什麽東西啊。


    封寒微微一笑,他隨手從陳玉手裏將那隻看起來很香的雞腿拿了過來,然後自己吃起來。


    兩人快享受完午餐的時候,旁邊的樹林裏忽然響起了窸窸窣窣的響聲。


    陳玉猛然迴頭,發現一隻大到出奇的黑熊正從裏麵走了出來,他驚得幾乎要跳起來,現在是冬天,這家夥不應該在冬眠嗎?


    封寒的手按在了他肩上,然後轉頭眯著眼晴看那隻黑熊,黑熊沒有叫喚,目露兇光地看了這邊。過了一會兒,倒是黑熊眼睛裏的兇狠慢慢退了迴去,它低聲嗚嗚叫了一聲,轉身迅速離開了。


    陳玉鬆了口氣,幹脆靠到封寒身邊,封寒伸手握住了陳玉略微顫抖的帶著涼意的手。


    陳玉立刻覺得暖和多了,心裏嘀咕,都是一樣的衣服,封寒的手可熱乎多了。兩人好不容易抽出時間到處轉轉,卻是在冬天,雖然陽光明媚,也實在有點冷。


    不過,兩人卻都很享受這種度蜜月一樣的時光。


    但是好景不長,沒過幾分鍾,林中又響起了腳步聲,而且聽聲音,還不是一個人。


    陳玉眉頭一皺,為了不遇到太多人,他和封寒特意選的沒有什麽遊人的地方。


    不大工夫,林子裏走出幾個人,那些人同樣沒有想到能在這種地方遇到遊,都是一愣。接著就嘿嘿笑了起來,一個年紀不大的黑臉胖子衝兩人打招唿,“喲,兩位兄弟,好興致啊。跑著大山溝裏野餐,嘿嘿,也不怕遇到野獸。”


    封寒沒有說話,陳玉倒是笑著打了個招唿,眼睛轉了轉,又說道:“大冬天的,又不是深山,能有什麽野獸?”


    黑臉胖子心有餘悸地搖了搖頭,“話可不能那麽說,剛剛我們進一個山洞,就遇到熊瞎子——”


    “老黑,你能少說幾句嗎?!”一個臉色陰沉的戴帽子年輕人忽然開口了,邊說,邊鄙夷地瞥了陳玉和封寒一眼。


    黑胖青年似乎察覺到什麽,話頭一轉,將剛剛的話岔了過去。


    那群人看著這兩個人麵前的食物,似乎也覺得餓了,幹脆也找個片平坦的空地歇了。


    陳玉不動聲色地瞄著這幾個人,三個中年人,五個年輕人,其中一個還是個女的,個個背著個鼓鼓的大登山包。


    陳玉又看了看這些人的衣服,鞋子,微微一笑,轉頭和封寒低聲說話。


    這些人,一看就是倒鬥道上的。現在看著別人下地,自己卻是普通遊,陳玉覺得新奇又好笑,還有一種莫名的安心。以後,他和封寒好好過就行了,再也不用為什麽事操心了。


    這麽想著,那邊那位年輕女人走了過來,一身利落的黑色衣服,近看能看出臉上化了澹妝,然還很有風情。她朝著封寒眨了眨眼,笑著問道:“這位兄弟,借個火?”


    封寒是不抽煙的,就連陳玉都快被他逼著戒煙了,不過打火機還是隨身帶著的。


    封寒將打火機扔給她,那女子接過來,笑著瞅了封寒兩眼,點燃一根細長的女士煙,借機搭話,“兄弟是這附近的人?”她自己的同伴不可能沒火,不過是借機過來搭話的。而且這搭話還很有目的性,至少她就完全忽略了身材單薄的陳玉。


    封寒冷著臉搖了搖頭,完全沒有跟這位美女說話的意思。


    這行業女人本來就少,有本事樣貌又好看的可就更少了,黑衣女人大概還沒遇到過這種冷遇,臉色當下就有些掛不住。


    戴帽子的年輕人大概是頭目,瞪著這女人一眼,卻沒有說什麽。


    倒是另外一個中年男人不懷好意地打量了打量陳玉和封寒,低聲嘟囔了一句不識抬舉。


    黑衣女人哼了一聲,轉身迴去了,幾個人圍坐在一起,離他們不近不遠,壓低聲音,剛好確保兩人聽不到。


    陳玉對他們完全不感興趣,他開始算計一會兒去哪轉悠,還有四五天的時間,他們是不是要再往遠處看看。.


    正在這時候,封寒嘴角忽然露出一個奇異的笑容,他垂頭在陳玉耳邊說道:“這夥人不夠看,但是他們要找的東西倒是有點意思。”


    陳玉驚訝地看了那邊一眼,同樣小聲說道:“什麽?”


    “生子藥。”封寒說道。


    那夥人臨走的時候,那中年男人皮笑肉不笑地邀請他們一起上山遊玩。陳玉當然不想去,這些人幹的是見不得光的事,帶上外人,明顯是不安好心。也許是趁機教訓,也許是有去無迴。但是他們這些人,在陳玉和封寒眼裏,連危險的邊都沾不上。


    陳玉不想去,但是封寒想去。


    於是陳玉無奈地被封寒拽著跟他們一起走了,黑衣女人眯著眼睛看了封寒一會兒,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那些人在前麵領路,結果路越走越偏,當然,他們膽子也越來越大,現在就算是殺人越貨,也絕對沒人能發現。但是這些人疑惑地發現,那倆傻乎乎的遊一直都沒吱聲,甚至連丁點疑惑都沒有。


    陳玉是鬱悶的,封寒是什麽意思?!他——他對那種藥那麽感興趣幹什麽?低頭琢磨著,陳玉沒有看清封寒翹起的嘴角,也沒看到他們周圍風景的變化。


    前麵群山環抱,大冬天的,山穀中然還隱隱有綠色,幾人不由加快了腳步。從兩座山中間的小道上穿過去的時候,本來無風的天氣忽然吹去一陣清風,帶來陣陣涼意。


    陳玉猛地一驚,他抬起頭,左右環顧。結果,越看臉色越難看,攥著封寒的手越來越緊。


    最後,他停住不動了,震驚地抬頭看封寒。


    “這,這裏——”


    “怎麽了?”封寒安慰般反握住他的手,將陳玉又往身邊拉了一把。


    陳玉臉色鐵青,扯著封寒又快步走了一段,超過了那個盜墓團隊,那些人愣了愣,卻沒說什麽。


    前麵是下山的路,山穀深處,然有個大湖,微風之下,湖麵然波濤洶湧,發出類似潮聲的聲響。


    “傷龍聚首,水響龍哭,大兇之地。”陳玉緩緩說道。


    這時候,那些人也發現了不對勁,黑胖子忽然說道:“江二,讓這倆人迴去吧。我們又不是來閑逛的,帶別人你也不怕損陰德。”


    中年男人一頓,哼了一聲,那帶帽子的年輕人雖然不樂意管閑事,但是也有點擔心出意外,在這種地方,他們大概也沒閑工夫收拾別人,他對陳玉和封寒點了點頭,“二位,前麵你們就不用跟著了。”


    封寒一直沒做聲,陳玉則憤怒地看著幾個人一眼,冷冷地說道:“現在就是我們想迴去,怕是也迴不去了。”


    中年男人臉上下不去,過來要拍陳玉,被封寒輕輕一扯,倒在了旁邊。


    幾個人臉色凝重起來,不由懷疑地打量陳玉和封寒,戴帽子的年輕人皺了皺眉,緩緩問道:“難道二位也是這條道上的?”


    陳玉搖了搖頭,“我們雖然是普通遊,不過略懂風水。這裏陰氣聚集,隻進不出,進則無門,迴頭無路。你們讓我們怎麽走?”


    陳玉說話的時候,人們不由往來時的小路上望去。結果目瞪口呆地發現,剛剛的小路上彌漫著白霧,能見度沒有一米。


    中年男人爬了起來,湊到戴帽子年輕人身邊,低聲說道:“五爺,您看我們——”


    那戴帽子年輕人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我們必須拿到那東西。”


    他往陳玉和封寒這邊走了兩步,說道:“兩位,我是陳五。我手下給兩位添麻煩了,如果你們出不去,倒不如跟著我們進去一趟。”陳五腦子活泛,進墓帶著懂風水的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陳玉無奈,抬頭看向封寒,封寒倒是對著陳五點了點頭。


    封寒看了陳玉一眼,“既然出不去,我們就進去找破解的方法,你放心,跟著我,你總不會有危險的。”


    封寒邊說著,邊又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看得陳玉直心虛。


    這一行人的目的地就在大湖邊上的一個山洞裏,而隨著這群人往前移動,身後帶著水汽的霧氣然隨著他們走一步逼近一步,就在幾人身後不遠處。


    黑衣女人臉色也沒有那麽悠哉了,緊緊地跟在了陳五身邊。一行幾個人都有些色變,再也不談笑風生的說話了。


    到了山穀下麵,湖裏的水聲越來越大,這對於一個湖來說已經不太正常了。而且白霧已經將他們和湖團團圍住,隻留下了湖和湖邊那個山洞。


    山洞裏一片漆黑,裏麵一片潮濕的水汽撲麵而來。


    陳玉歎了口氣,埋怨地看了一眼封寒,嘟囔道:“這種大兇大惡的風水,怎麽會有生子藥。”


    封寒瞥了陳玉一眼,接口道,“你剛剛沒有說完,進則無門,迴頭無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他忘了封寒已經在地球上幾千年,都快成妖怪了。


    陳玉和封寒拿著手電,並排走在最前麵,那些人樂得有人在前麵探路。


    然而,身後那些人還在小聲議論,陳玉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滴下來了,往前走的空當,他瞥了兩側一眼,黑乎乎的縫隙裏,一個人影正冷冷地看著他們。


    陳玉一驚,正想細看,封寒忽然在他耳邊說道:“往前走,別迴頭。”


    陳玉用力拉住封寒的手,越走越快,身後忽然傳來驚叫聲。


    “五、五爺!有人跟著我們!”中年人江二忽然喊了一聲。


    後麵一陣兵荒馬亂,但是幾聲消音槍響之後,是更驚恐的叫聲。


    “這是什麽鬼東西?槍都殺不死?”


    “不對,這不像是人,你看他們的臉——”那個黑衣女人尖利的聲音響了起來。


    又是一連串的慘叫聲,接著又恢複於平靜,他們身後甚至沒有腳步聲。


    詭異的安靜之後,陳玉甚至想轉頭看看封寒還在不在,他手裏拽著的手已經沒有了野餐時溫暖的溫度,變得冰涼。


    但是他想著封寒那句話,強忍著沒有迴頭,不過手卻越來抖得越厲害了。


    前麵的黑暗似乎沒有盡頭,陳玉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了,過了好一會兒,陳玉察覺到身後有人拉扯他的衣服。陳玉一抖,身邊的封寒忽然冷靜地說道:“陳玉,他們走錯了路了。這裏根本不是墓,是祭祀用的地方,鎮壓著無數陰魂和一個恐怖的東西。我攔下這些東西,你要盡快到達祭台,然後完成祭祀,那麽所有人就沒事了。還有,在我沒有說可以之前,你千萬不能迴頭,不然我們都沒救了。”


    陳玉一愣,但是那一瞬間,一隻萬分冰冷的手摸到了他們牽著的手中間,硬生生扯開了他們。


    陳玉隻聽見封寒用那種平靜的聲音說著,“記住我的話,往前走。”


    陳玉不知道封寒說這話的時候,是不是已經受傷了,他然沒有拔出黃金劍,他是覺得沒用,還是來不及拔……


    帶著一種巨大的恐懼,陳玉迅速往前跑著,至少,他絕對不能讓封寒有事。


    黑暗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水潭,黝黑無光,手電的光照不到十厘米以下。而在水潭上麵,從他這邊伸出去一大塊石台,懸空在水潭上方。


    四周按照五行擺著玉石,中間是一具石像,手電筒的光一掃,因為年代太過久遠,已經看不清麵目,但是能看到,石像上纏滿了鐵鏈。


    陳玉聽到身後又有了詭異的響動,那聲音絕對不是封寒的腳步聲。他一驚,立刻上了石台,完成祭祀,怎麽完成祭祀?


    他邁上石台的瞬間,腳下忽然一陣清脆的聲音。


    陳玉手電筒一照,祭台上然擺著一套衣服,和幾個銀環,銀環上帶著鈴鐺。他猛然想起了在山洞裏那次古怪的祭祀的舞蹈,難道和那時候一樣?


    事關封寒的安危,陳玉來不及多想,咬咬牙,脫了身上的棉衣,將地上隻到膝蓋的衣服穿了起來,又迅速戴上腳鏈手鏈,開始跳祭祀之舞。


    在那個過程中,陳玉似乎看到有東西匍匐在祭台台階下麵,就在他來的那個方向。那東西似乎忌憚祭台上的石像,不敢上前。而四周,則是底下漆黑的水潭。


    <a href="http://m.xiaoshuting.cc" id="wzsy">xiaoshuting.cc</a>


    陳玉被凍得不斷發抖,天寒地凍,他隻穿著短袖短褲,這衣服簡潔寬敞,可以看出是給男人設計的。


    最後一步完成,陳玉深深對著麵前的石像低下頭去。


    在那一刻,下麵的水潭像是開了一樣,發出咕嘟咕嘟的響聲,而身後,沒有一點動靜。


    陳玉沒有迴頭,他光著腳,腳下是冰冷的石台。在他以為自己要凍僵在這裏的時候,一雙冰冷的手從背後摸了上來。


    緊跟著,是身後的人忽然靠近的身體,同樣冰冷得可怕。


    陳玉一僵,向後用力推拒,但是根本沒有任何結果,那個人力道大得可怕,手還在他身上東摸西摸。而且能感覺到這個人身上的衣服全是濕的,這不可能是封寒。


    陳玉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但是他仍然沒有聽到封寒說可以了。


    那個人整個站在了陳玉身後,手已經慢慢摸進了他祭祀的衣服裏麵。


    陳玉幾乎要哭了,這——這衣服被身後的人一扯,已經脫了大半。老天,他要被這東西吃了,封寒到底出了什麽問題。


    那雙冰冷的手摸過他的脖子,然後是鎖骨,最後停在了胸前,然後惡意地捏了一下。


    陳玉悶哼了一聲,胸前的乳.尖又疼又癢,又被冰冷刺激著,難受中還帶著快.感。


    而那雙手已經得寸進尺地往下移去,一隻手牢牢攬住他的腰,一隻手甚至伸到了衣服裏麵。


    那實在是一種令人難以忍受的屈辱,陳玉一咬牙,用力掙紮著去拿另外一把黃金匕首,身後的人忽然用力壓下他的手,低聲說道:“可以了。”


    陳玉一愣,隨即轉過頭,用力抱住封寒。結果封寒身上濕漉漉的衣服讓他更加冰冷,陳玉立刻清醒了過來。


    陳玉揪住封寒危險地問道,“你這算什麽意思?偷偷摸摸在背後占我便宜?”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


    封寒低下頭,一隻手抓著陳玉憤怒揮舞的拳頭,一隻手摸著他的身體,靜靜地說道:“看那個石像,知道是誰嗎?你……不覺得眼熟?”


    陳玉沒有說話,卻跟著封寒指的方向看過去。麵目依舊模糊不清,這身高,這體型……


    “是你?”陳玉幹澀地問道。


    “嗯,是以前你禁錮我的一個地方。因為總是不能長久,所以你隻能換來換去,想盡各種陰謀詭計。”封寒邊繼續猥瑣的動作邊平靜地說道。


    陳玉喘著氣,不甘心地說道:“這根本不關我的事,你又不是不明白,那根本不是我——”


    封寒垂下頭,忽然笑了,陳玉張大了嘴巴,封寒看著他說道:“沒有關係,反正現在你是我的了,我似乎也不吃虧。當年你太狡猾了,不過現在的你卻自己獻祭了。”


    陳玉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封寒這得有多腹黑啊……


    “那剛剛的人也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這個風水局也是真的,不然你以為你能壓製住我?不過,他們現在已經出去了。”封寒哼了一聲說道。


    “那我們也趕快出去吧,這地方簡直要凍死人了。”陳玉說道。


    封寒摸了摸他的身體,“冷?”


    說完忽然彎腰抱起陳玉往石台下走去,石台下麵沒有任何東西,彷佛剛剛都是他的幻覺。封寒拍了拍石壁,一扇門出現在那裏。


    封寒帶著他走了進去,裏麵散發著澹澹的紅色光芒,那是地上的石頭,而石門後麵,然還有個水池。上麵冒著熱氣,然是溫泉池子。


    封寒帶著陳玉走了下去,那一瞬間,陳玉舒服地歎息了一聲。


    然後就被身後的封寒更緊的擁抱住了,封寒低下頭親了陳玉一會兒,低啞地說道:“來,幫我脫衣服。”


    陳玉注意到封寒濕透的衣服,利落地幫他脫了,結果封寒的手又開始不老實。


    “喂,這地方……”


    “嗯,正好可以試驗一下,你不是說體驗體驗野外嗎?”封寒眼睛晶亮地說道。


    熱燙的水中,封寒激烈地動作著,陳玉低低的呻.吟起來,一室春光。


    當兩人達到第一次高.潮,陳玉眯著眼喘.息的時候,封寒忽然吻了上來,粗暴又急切。陳玉閉了閉眼,手放在封寒肩膀上,卻沒有推開他。


    但是緊跟著,一顆圓圓的東西被封寒抵了過來,在親吻的瞬間被陳玉咽了下去。


    “什、什麽?”


    封寒沒有迴答他,隻是又開始揉捏他的臀部,然後探了根手指進去,說道:“你還想要?我會滿足你的……”


    混蛋,是你想要吧!


    陳玉被封寒抱出溫泉的時候,已經迷糊了。


    封寒幫他穿好衣服,又從背包裏拿了自己的換洗衣服穿上,帶著他往外走去。


    兩天後,兩人在湖邊的一個賓館依偎著看著外麵。


    “我們明天得迴去了,馬文青那小子說再不迴去他要把小胖它們掃地出門。”


    封寒嗯了一聲,“行,明天迴去。”


    “對了,你說,前兩天那個什麽生子藥是不是騙人的?也不知道那些人從哪裏聽來的,然是你的石像。”陳玉低聲笑了起來。


    “也不一定,我照著他們拿的地圖摸下去,那水潭裏確實有個盒子,裏麵有幾顆藥。”封寒平靜地說道。


    陳玉的脖子艱難地轉向封寒那邊,“你不會告訴我,溫泉裏,你喂我的那個東西是什麽見鬼的生子藥吧?!”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網上的最後一篇番外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這篇文。


    我在八個月後又出現了罒▽罒。


    應該會有定製的,如果有,我會在近期通知的。


    最後,謝謝大家一直的支持和陪伴。→__→別忘記我會想你們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盜墓之祭品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猶大的煙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猶大的煙並收藏盜墓之祭品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