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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寒的眼睛黑色中泛著淡淡金色,逆著光,顯得更加神秘,他饒有興味地看著陳玉,湊地更近,挑起陳玉因為汗濕而垂在臉側的頭發,說道:“當然,我會幫你解開詛咒。也會幫你找到你父親,還會保護你,你放心。”


    陳玉皮笑肉不笑地繼續問道:“公平起見,我們再來一次‘快樂’的事,讓我在上麵,然後繼續和以前一樣?”說到快樂兩個字,怎麽聽都有一股子咬牙切齒的味道。


    “我承認這種運動還不賴,有空我們可以繼續試試。”


    陳玉忍了忍,然後氣急敗壞地炸毛了:“我說的重點不在這裏!”


    “我不認為祭品有選擇的權利。”


    “”


    陳玉無力地盯著那張俊美冷酷,這時候霸道到可惡之極的臉,終於決定在自己還有理智之前轉移話題:“你活了多久了?”


    封寒臉上有了些驚訝,或許是沒有想到陳玉會問這個問題,想了想迴道:“應該比你能想象的更久。”


    “你認識阿吉?”


    封寒沉默了一會,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能記住的人很少。或許你該去問問他的那位兄長。”阿吉隨著鬼城陷入沙漠裏,阿法拉無法獨自安穩地在家裏度日,說要去找以前的朋友,尋找營救阿吉的辦法,現在也住在這家旅店。明天上了火車,也許就再也見不到了。


    陳玉遲疑了一下,說道:“好,我明天去問問。”


    “為什麽覺得我認識他?”封寒疑惑地看著陳玉。


    陳玉語塞,有那麽一兩次,陳玉總有種感覺,阿吉是認識自己,也是認識封寒的,不然他不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封寒,也不會跟自己說那種話。如果說自己有可能是阿吉認錯了,封寒這種人其實很不容易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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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覺得,阿吉也挺厲害的,和你有種相似的感覺。話說迴來,你是粽子,難道阿吉也不是人類?”


    封寒看著陳玉的眼睛裏帶著不容忽視的笑意,伸手將準備離遠點的陳玉又拉迴來,湊到他耳邊說道:“或許不是,但是我和阿吉絕對不一樣。”


    封寒熱燙的唿吸噴在他脖子上,陳玉腦子立刻有些不能思考,低咒一聲,趕緊往床邊移動,左手不經意間觸到一個冰冷的硬東西。陳玉迴頭一看,臉色立刻白了。


    “你把這東西放床上?”陳玉顫抖了一下,心裏說,大哥,您有多愛他呀,一隻手也放這裏。


    封寒臉上的笑意不見了,隻是將陳玉抱過來,用毯子裹住,淡淡說道:“剛剛青龍環的鑰匙,在他手裏。”


    陳玉也沉默了,這樣變態的一個人,對於這個人的往事,封寒卻和他的身份一樣,諱莫如深。這樣一直被掉在半空,無疑非常不爽,尤其那個人還和自己的生命有關。陳玉暗暗的說道:總有一天,這一切我都會知道,即使不是你告訴我的。可是陳玉真的知道了一切的時候,他又盼望著,他其實什麽都不知道。


    “其實我還想告訴你一件事,本來想去找你,結果你先過來了。”封寒說道。


    陳玉迴過神,看向封寒,“什麽事?”


    “還記不記得我們兩個上來的時候,並沒有人搖動繩子通知我們?”封寒的聲音出奇的嚴肅,見陳玉點頭,封寒繼續說道:“中途我停下過來一次,然後我們上去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停下來的時候,那繩子已經斷了。”


    “你在說什麽?”陳玉頓時提高聲音問道,他似乎有些不能理解封寒的話。


    封寒慢條斯理地迴道:“你沒聽錯,我停了很長時間,就是那會兒,繩子上麵已經掉下來了。難道後來你沒有發現,繩子上多了一個結?就在懸崖下一米左右的地方。”


    生死關頭,誰會去觀察那種東西!等等,懸崖下一米的地方,繩子被剪斷了,可是,他們停下來的時候,明明還在半山腰,上麵起碼還有三四十米的距離。


    “那我們怎麽上去的?”陳玉艱難的問道。


    封寒迴視陳玉,平淡地反問:“你以為你很重?當然是我帶你上去的。”


    “”


    在九十度的懸崖上空手往上爬還帶著一個人?陳玉想捶牆了,真不是我不想拿你當正常人類看,您做的這些事,實在讓我想自欺欺人都太難了啊喂。不過,看起來,封寒又救了自己一次。


    債多了不愁,陳玉麻木地說了句謝謝,然後繼續看著封寒,等著他往下說。


    “我上去的時候,看見守在邊上的人是你父親的三弟子,叫韓什麽的。看見我上來,他有些反常。”


    “韓曉晨。”陳玉說道,居然是他?


    嗯 ,反常是對的,他看到你那樣上去正常才有問題,陳玉開始想象那場景到底是誰嚇誰。


    “雖然這說明不了什麽,你以後還是小心一些。”封寒說道。


    陳玉有些疲憊的點點頭,沈宣不說,現在趙離和韓曉晨似乎都有可疑之處。父親從沒有打算讓他接手陳家,這些人他並不太了解,難道這兩個人是對父親讓沈宣接手陳家不滿嗎。


    陳玉百思不得其解,想起另外一件事,抬頭看向封寒,有些不安地說道:“我——我知道你有事要做,但是,我想先去找我父親。”


    “嗯,我會先陪你找到你父親。”封寒毫不猶豫地說道。


    陳玉鬆了口氣,心裏有些感激,現在父親不見了,沈宣又那種不冷不熱的奇怪態度,他真的有些孤立無援的感覺。


    揉了揉眉心,陳玉頭又開始暈,看看表已經快淩晨五點了,現在迴房間,也許還能睡一會。雖然靠著封寒實在很舒服,但是這是單人間,讓別人看到他們兩個住一起就麻煩了。陳玉跟封寒說了一聲,忍著疲憊,起身迴屋。


    直到陳玉進屋關門,無聲跟在後麵的封寒才迴身往自己屋裏走去。


    陳玉進屋的時候,豹子正攤在陳玉床上,舒展著四肢仰麵朝天,唿唿睡著。陳玉笑了笑,將小家夥抱進懷裏,睡的迷迷糊糊的豹子伸爪子示威似的比了比,但是並沒有露出鋒利的指甲,顯然對於接近的人太熟悉,根本提不起戒心。


    這一覺,陳玉睡到了快中午。


    剛出了沙漠,眾人也都放鬆了一直繃緊的神經,並沒有急著上路。


    馬文青過來催促陳玉一起去吃午飯,陳玉簡單洗了澡,帶上豹子,又招唿了封寒,三人去了樓下的飯店。規模並不大,人卻不少,阿英和許少安,薑老爺子,楊老六等人也在。阿英衝三人一笑,馬文青嘖嘖兩聲,迴身跟陳玉萬分遺憾道:“早知道那討人嫌的小子是這麽漂亮的小妞,我肯定會客氣著點,為現在搭訕創造良好先決條件。”


    陳玉翻了個白眼,四處尋找陳家的人。果然看到在不遠的桌子上,坐著陳家的三個徒弟。沈宣正看著這個方向,見陳玉抬頭看過來,便點了點頭。


    薑老爺子和身邊的年輕孫子薑禮說了幾句,薑禮就朝著陳玉走過來,湊到他耳邊笑著說道:“陳家小兄弟,我爺爺說,你昨天提出的先尋找你父親是很有道理的,仁孝感人。現在你父親雖然不見了,我們也不忍心看你受人欺負。陳叔的徒弟太不識好歹了些,到底你才是陳叔的親骨肉,換句話說,這陳家,本來就該是你的。爺爺讓我來一問,用不用我們幫你。”


    陳玉看著這斯文的年輕人,依稀記得校園裏還曾見過一次,似乎身手也不錯,那時候就想到是薑家人,現在看來該是長孫。幫他?陳玉垂著眼睛,心裏笑著,薑老爺子的目的實在很不單純呐,如果自己真應了,到時候被賣了還幫著別人數錢。


    等陳玉調節好情緒,抬頭感激地笑了笑,對薑禮說道:“多謝薑老爺子和薑少爺操心,我們陳家的事,自己能處理。”


    薑禮目光深邃,看了陳玉一會,沒有再多說,就迴了薑老爺子身邊。


    “這隻老狐狸,還想控製陳家,打得好算盤。小陳玉做得好!”馬文青邊低語著,邊將豬蹄一個勁的往自己碗裏劃拉。陳玉看著饞的眼睛瞪得溜圓的豹子,幫它拎了一隻。


    到了下午,楊老六帶著人和另外兩家別過,先上了南下的火車,許少安則是今天傍晚的飛機。陳玉找了個機會和沈宣將那天聽阿英的話說了,讓沈宣換路線迴杭州。


    然後,陳玉也迴屋裏收拾東西,這時候,門被敲了兩下。


    陳玉走到門邊,開門一看,是阿吉的哥哥,阿法拉。


    自從阿吉被影子包圍,阿法拉就再沒有給過陳玉好臉色,顯然阿法拉是很愛他弟弟阿吉的,而這個相依為命的兄弟卻為了別人選擇被沙漠永遠埋在地下,他無法接受。但是這一路,阿法拉並沒有跟陳玉來抱怨過任何一句話。


    這會見到阿法拉站在門外,陳玉想起阿吉和那個預言,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將人讓到屋裏。


    阿法拉冷冷地瞪了陳玉一眼,轉頭看著窗外,低聲說道:“雖然那是阿吉自己的選擇,我依然恨你,為什麽,那個時候,你在那裏。如果沒有你,阿吉不會有事的。我絕對有把握帶他離開!”


    “我知道。我一定會再迴去鬼城,救他出來的。”陳玉澀澀地開口,阿吉說過他會沒事的,他說過。陳玉不斷對自己暗示著,壓下心裏的絕望。


    屋裏又陷入沉默,當陳玉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麽的時候,阿法拉忽然繼續說道:“阿吉他是個好孩子,從我帶他迴來的那天開始,一直是個好孩子,我知道——”說到這裏阿法拉有些哽咽,他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他會離開我的,他並不是我親弟弟。”


    陳玉沒想到還有其它內幕,愣愣地問道:“那他是誰?”


    阿法拉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從沙漠裏撿到他,是在五年之前,從那個時候起,阿吉的模樣,從來沒有變過。”


    “我之所以來告訴你這些,隻是因為我看你還是有一點良心的,如果你要迴去救阿吉,也許能有些幫助。”


    阿吉說他是守門人,而且聽阿法拉一說,阿吉不會變老。


    陳玉忽然想到真言鏡的話,真言鏡那時候說,屋裏有零個人。雖然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但是,陳玉其實很在意這個答案。


    然而,出了幻境後,無論他怎麽問,真言鏡就再也不肯顯示任何字跡了。再簡單的問題都一樣,銅鏡擺在那裏,老實的就像它僅僅是麵普通鏡子。


    連陳玉都在懷疑,當時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產生的幻覺。可是真言鏡說得出口在水潭裏,為什麽又是正確的?


    作者有話要說:咳,我已經愧疚的什麽都說不出來了。。。好像無論工作上還是寫文都是黑名單。。。


    爭取接下來彌補。。。


    49


    49無聲電話 ...


    沈宣在吃過午飯後不久,來到陳玉屋裏,然後外麵的人聽到裏麵似乎有激烈的爭吵。這兩個人一直就有矛盾,現在終於爆發了。陳家的幾個老夥計臉上都有了擔憂的神色,而其他人,則有些看熱鬧的意思。


    很久之後,沈宣臉色相當難看的出了房門,透過門縫,人們看到裏麵的陳玉平靜地坐著喝茶,仿佛兩個人剛剛不過是話家常。


    當天下午,沈宣帶著陳家的人離開了西安,並沒有帶上陳玉和封寒、馬文青。這樣的舉動讓薑家和許少安都有些意外,陳玉麵上卻看不出任何跡象,他照樣和封寒、馬文青出來吃晚飯,心情好了還逗弄一下坐在他旁邊,兩隻前爪扒在飯桌上的豹子。


    傍晚,許少安帶著阿英去機場,臨走時,阿英遺憾地望了望封寒,隨即甜美地笑笑,瀟灑利落地衝眾人揮手。


    送走了兩人,陳玉又迴了房間。晚上八點多,陳玉在屋裏睡夠了,收拾了背包,和馬文青、封寒趕往火車站,登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車。自從無意中聽了阿英的話,陳玉和沈宣就把迴杭州的路線做了變動。沈宣本來想帶陳玉一起迴杭州,陳玉卻堅持他們三個人從北京轉車過去,兩人吵得很不愉快,但是沈宣到底還是答應了陳玉。


    豹子是被封寒用衣服裹著,掛在胳膊上帶進站的,那衣服很厚,而封寒的坦然表情,讓人都不好意思懷疑他。


    陳玉其實有些發愁,以後這小家夥越長越大,可怎麽帶出門。而且,他們帶走小豹子不知道算不算是拐帶國家保護動物本來打算給豹子找個更可靠的主人,等它有了獨自生活能力便放迴沙漠。然而跟新主人玩的起勁的豹子一見陳玉走遠便撕心裂肺地哀叫。不得已,陳玉取消了放養計劃,帶著它迴杭州,在沒有被人發現之前,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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