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將其施法打開,隻旦火米閃動間,年詹的聲音從鬆傳!“二弟,家師突有要事相招,為兄無法設計脫身。今日正是你我與金銘、火炷二位道友所約之期,為兄是無法赴約了,隻能勞煩二弟代我於金、火二道友言明一聲。他們此次所需者唯五位修習五行功法之修士。為兄去了也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為兄此次爽約,二弟你可自行決定去與不去。你若拿定主意赴約。切記謹慎為上。以你今日之神通。即便是金、火二人聯手也非你之敵。但還需防備他們要計使詐。師父催得太緊,為兄不能為你相送了


    話音到此戛然而止,可以聽出年詹也是事情緊急,隻來得及吩咐數句便起身拜見紫劍真人去了。


    雖然,韓雲極想有年詹相陪赴約。這樣安全保障更大一些,但他總不能闖進一個元嬰修士的洞府,去說清這件事吧。連並詹都無法挽迴的事情,即便他韓雲去了也是不會有效果的。


    懷著滿腹心事的韓雲,隻好一個人啟程赴約去了。


    長華山某處,一處不大的庭苑當中。一位金金膚金袍的三十餘歲修士和另一位紅紅袍的二十出頭修士圍著石桌相對而坐,從兩人直挺的腰板可以看出,二人都是身材高大魁梧之輩,特別是紅修士更是遠勝常人。


    金修士臉色平靜地坐在石凳上,饒有興趣地抱著一把紫砂壺不時嘴對嘴喝上一口茶水。


    可是對麵的紅青年卻是一臉的焦急之色,不時得用手掌擦拭著石桌。突然他雙掌猛拍桌麵,噌的一下站起身,大聲叫嚷道:“金大哥,眼看就要正午時分了,那四人還會不會來?”說完,一雙大眼掃了掃遠處的天空,可是很快他臉上掛滿了失望之色。


    “他們會來的。來,坐下喝口茶靜靜心金中年修士手中把玩著紫砂壺,不急不緩的言道。(..tw好看的小說)


    紅青年隻好無奈的依言重新坐下。可是他臉上的焦急之色絲毫未減。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金銘、火炷。


    又過了不知多久,正當火炷又要忍不住拍桌暴起的時候,一直臉色平靜的金銘突然開口了:“來了”。


    火炷略帶疑惑的望了望院外天空,隻見此時日頭已經劃過正當空,正午時分已在不知不覺間過去,遠處天邊出現了兩個光點,一青一藍,並馳而來。


    很快,兩道光點越來越醒目,到了近處,依稀可以看到光團中兩位身影晃動不停,原來是兩位修仙者的遁光。他們在庭苑正中落下,收起各自法器,顯出一位身著青袍的矮瘦老頭和一位藍袍裹身、身材均勻的中年修士來。


    “吳道友、胡道友,二位如約而至,金某不勝榮幸啊!”金銘放下紫砂壺,立起身,滿臉笑嗬嗬的衝網來二人施禮道。


    火炷在一旁也趕鼻施了一禮。


    “金道友、火道友客氣了,二位能邀請我等來此也是我等的榮幸青袍矮瘦老者和藍袍中年修士一起還禮道。


    “二位道友請這邊就坐。”金銘說著,單手做了個請勢。


    待得四人坐定,青袍矮瘦老者開口了:“金道友,不知你邀請的另一位修行土行功法的修士是否到了?”


    “這個還沒有,不過吳道友莫急。想來另兩位道友也快到了金銘略帶尷尬的迴道。


    “另兩位道友?金道友此話何意,還請告知胡某!”藍袍中年修士臉色一寒,質問道。


    “嗬嗬,忘了事先告知兩位道友,金某除了請得一位修行土行功法的道友外,還邀請了一位風靈根的道友同行。有了這位風靈根的道友相助,我們此行開啟我族中密庫的把握又大了幾分。(..tw無彈窗廣告)”金銘哈哈一笑解釋著。


    “風靈根修士!?”藍袍中年修士和青袍矮瘦老者神色都是一頓,滿臉的震驚,其中青袍老者接口道。


    “不錯,正是風屬性異靈根修士。”


    “此人姓甚名誰?”


    “這個”此人乃是金某宗內同門,是金某花費大力氣才請到的。待他來了。二位道友一看便知


    金銘與胡姓藍袍中年修士一問一答著。


    “若對方真是風靈根修士,在下和吳兄少分些東西倒是可以讓人接胡姓藍袍中年修士臉上神色變化不安,最後一咬牙的說道。金銘隻是低聲笑了一陣,並未說些什麽。


    一時間,庭苑中四人竟都無語起來。


    再說韓雲離了年詹洞府,便直奔紫雲穀坊市而去。


    數日前,他請一間煉器鋪為他量身煉製了一套全身內甲,使用的材料便是銀環墨角獸的皮毛。另外他還托掌櫃為他訂做了一件名為“戍土旗”的頂階法器,材料由煉器鋪代為收集。


    六日。正是他和煉器鋪掌櫃商定好的取貨!期,韓雲當瞧一不如約取貨了。


    一個時辰後,韓雲看似一臉平靜的走出了煉器鋪的大門。隻有從他緊拂腰間儲物袋的小動作,才可以看出他此時心中的一絲興奮。


    盡管花費了一筆不菲的靈石,可是他也將兩件頂階防禦法器收進了囊中,這讓一直缺少上好防禦法器的弗雲安心了不少。


    出了紫雲穀,韓雲便駕起青靈翅。直朝和金銘、火炷二人約定的地方而去。因為繞道坊市一圈,使得韓雲趕到金、火二人所在庭苑的時候,已是日偏西方時分。


    當他獨自一人降落到院正中的時候,金銘、火炷二人一下子傻了眼。藍袍中年修士和青袍矮瘦老者兩人則是若有所思的掃視著金、火二人和韓雲。


    “韓道友,不知年道友何在?”金銘定了定神,語氣有一絲急迫的問道。


    韓雲苦笑一下,臉上作了個無奈的表情,開口解釋道:“勞煩諸位道友久等了。我大哥突然有急事脫不開身,托韓某向道妾置一聲抱歉。”


    “到底是何事讓年道友脫不開身。還請弗道友示明一二。”金銘神色一陣陰晴不定,愣了好一會才開口。


    韓雲聳了聳肩,搖頭道:“這個具體因由,韓某大哥並未言明。說實話,就連在下今日也沒有見到我大哥本人,隻是聽他的下人代為口傳。讓在下務必請求金道友能諒解一二。”


    金銘過了好一會才從神色不定中冷靜下來,隻見他對韓雲抱拳道:“年道友未能赴約可真是一件憾事!不過韓道友既然來此,想必定會履行約定了。”


    “至於在下,”韓雲不置可否的道。


    見弗雲話語含糊不定,一旁的金銘一咬牙道:“隻要韓道友答應相助我等,除了密庫中的靈石、丹藥等寶物盡歸三個道友之外,在下願意另外再答應三位道友每人一個要求。隻要這項要求在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在下絕不推辭。為了表明在下的誠意,這項要求可以當場履行。”


    韓雲聞言微微一驚,抬頭掃了一眼。見金、火二人並非開玩笑的樣子。低頭思索起來。而一旁的藍袍中年修士和青袍矮瘦老者兩人都是眼中一亮。


    在院中諸人的注視下,韓雲輕輕點了點頭。


    金銘見此大喜,開口道:“三位道友,耳以提出自己的要求了。”


    韓雲並未有所行動,反倒是藍袍中年修士先有了反應。隻見他嘴唇微微合動,竟然使用了傳音之術和金銘交談起來。


    兩人一番謎語過後,好似商定好了一般,金銘手在腰間一陣翻動,接著將一隻儲物袋丟給藍袍中年修士。而藍袍中年修士接過儲物袋神識往其中一掃,便滿意的點了點頭。收起儲物袋,退到一旁不語起來。


    接下來,青袍矮瘦老者也和金銘交涉完畢。


    最後才輪到韓雲,韓雲體內靈力一動,和金銘密語起來。


    隻見韓雲臉色始終平靜無比,金銘神色卻變得躊躇不定起來,


    藍袍中年修士和青袍矮瘦老者兩人見此,眼中精光閃動,很明顯他們的心思也在飛轉。


    足足過了盞茶工夫,金銘歎息一聲,自腰間取出一塊空白玉簡,放在眉心前,往裏麵寫著什麽內容,不大會兒,他將手中玉簡取下丟給身旁的火炷。


    火炷握著玉簡,明顯一愣,待金銘對他密語一會,火炷眼神竟變的充滿了怒色,目光帶著一絲恨色地瞪了韓雲一眼,不過最終還是在金銘的傳音勸導下,舉起玉簡放了在眉心,


    韓雲一甩手接過金銘丟過來的玉簡。飛快的掃了一下,然後麵帶喜色的放進了儲物袋中。


    此事過後,金銘轉身朝韓雲三人一抱拳,略帶一絲懇色的言道:“三位道友,在下答應的條件已經履行。下麵該談談我們此行的目的了。年道友此次雖然不能如期赴約,不過隻要湊齊了五位修煉五行功法的修士,也可以進入我五行家族密庫之中,雖然成功率小了一些,但在下可以保證機會至少也會在六成以上。


    我們還是按原定計劃行事即可。不知三位道友意下如何?”


    韓雲三人互望一眼,都表示無異議。


    金銘見此,心中一定,嘴上說道:“出之前,在下和火道友還有一些東西需要準備,隻好勞煩三位再次稍等一下了。”


    “無妨,金道友、火道友盡管前去。我等在此等候便可。”青袍矮瘦老者擺擺手示意道。


    “好!那在下就少陪片刻。”說完。金銘和火炷二人朝院旁一小側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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