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砂題外:小砂最近的時間有點亂,所以發文的時間也會相對混亂一點,可能會晚些,也可能會早些,還請大家見諒!^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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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悠揚的鈴聲在充滿了紫色迷霧的森林中迴蕩著。


    白色的晶鳥馱著昏迷的穆白緩慢的向著森海的月合穀走去。而伴隨在晶鳥身邊的便是月合穀的主人,婭拉。也正是因為她看到了沃拿特斯所散發出的光柱,這才來到了穆白的身邊。當她看到昏迷後的穆白和他身上的紫砂鎖時,她決定將穆白帶迴月合穀進行救治。


    而與穆白相遇的小精靈森蒂卻因為種種的原因也一直跟在穆白的身邊。在歸穀的途中,森蒂不時的詢問著婭拉各種各樣的問題。諸如,她是什麽人,她為什麽要救穆白,穆白現在的狀況到底怎麽樣,等等。


    婭拉並沒有逐一迴答森蒂的問題,隻是挑了幾個問題迴了一下,說穆白身上的紫砂鎖如果再放任不管的話,穆白的身體會被紫砂鎖的抑製力撕碎的。


    這個狀況顯然讓森蒂吃驚,就森蒂所知,紫砂鎖的力量並不會撕碎一個人身體,僅僅是限製他力量發揮而已。但是,眼前的婭拉為什麽會說這個紫砂鎖會撕碎穆白的身體呢?雖然,穆白身上的這個紫砂鎖確實和自己以前所見的紫砂鎖有些不同,但是結果也不至於這麽嚴重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紫砂鎖,它是不可能要了穆白的命的。你在騙我。”森蒂望著這個身披白色鬥篷的婭拉直言不遜的說道。


    “嗬嗬,我為什麽要騙你?”


    “你想要穆白手裏的沃拿特斯,一定是這樣。”


    “要它又有什麽用,對於一個戰鬥精靈來說,它確實可以提高自身的戰鬥等級,但是對於一個調和精靈來說,它確實沒有多大的用處。”


    “我不相信你!”


    “仔細看看他身上的紫砂鎖的樣子吧。”


    說完,婭拉便不在說話了,而是靜靜的跟在晶鳥的身邊。


    “紫砂鎖的樣子怎麽了?”森蒂自言自語著。(..tw無彈窗廣告)


    你當然不認識這個紫砂印記了,這是隻有女皇陛下才會使用的“帝崎砂鎖”。它威力何止是限製力量的發動啊……………………


    “沒什麽不同啊?”森蒂不禁的再次重複了說了起來。


    但是婭拉卻再沒有理會這個小精靈,而是陷入了自己思緒當中………………


    真的要這麽做嗎?沒有別的選擇嗎?


    沒有!為了我的人民,我必須這麽做!


    可是?她還沒有這麽做啊?你就不能當作不知道嗎?


    既然知道了,我怎麽能坐視不理?


    我背叛了我的子民。


    不是背叛,是她快要失去理智。竟然製造出那麽恐怖的東西,就像他的名字一樣罪惡。


    可是………………


    沒有可是?來吧!跟我走吧!戰火馬上就要在這片大地燃起了。


    不!我不能離開她,但是,我也不想失去你。


    記憶的碎片在婭拉的腦海中,迴蕩著………………時不時,她還的迴憶還是會被森蒂的問題所打斷,但是,婭拉再沒有迴答她的任何問題,而是不時的扭過頭去看著晶鳥背上的穆白。


    是他。


    沒錯,就是他。


    這長長的銀發,隻有他一個人才有。


    他終於迴來了,但是…………我該怎麽辦?殺了他?還是救他?


    婭拉在猶豫著,眼神中流露著猶豫。她沒有辦法做出自己的決斷。而在一邊的森蒂卻不時的在穆白的耳邊叫著他的名字,似乎希望穆白早一點醒來。但是,穆白並沒因為森蒂的唿喊,而再一次醒來,僅僅伏在晶鳥的身上,隨著晶鳥的步伐有節湊的起伏著。


    就這樣,他們來到了婭拉的住所,月合穀。


    月合穀,並不想森蒂所想那樣是一處陡峭的峽穀,而是由一片散發著幽幽白色光芒的樹林圍成的地方。幽林當中有一座白色木屋。木屋的周圍生長了各種各樣的杜雷達絲,且隨著外麵飄進的紫色砂塵一起輕輕的搖曳著。


    與周圍那些黑色的並且無時無刻都飄散著紫砂的森海來說,這裏卻是一處仙境般的世外桃源。


    或許,這就是調和精靈的特殊能力所致吧。森蒂猜度著。但是,就在森蒂沉浸在著讓然望去時間煩惱的世界時,穆白卻早就被婭拉帶到了自己的閨房當中。


    森蒂一邊喊著穆白的名字,一邊追著婭拉,飛進了那個散發著幽幽白光的木屋當中。此時,穆白已經被婭拉放在了一張白色的床上。


    森蒂看得出,整個床是由一塊完整的白色靈木雕琢而成,兩人來寬,且在床頭和床尾都雕刻著古老的花紋。花紋雕刻的精致且細膩透著匠人那巧奪天工的技巧。就在森蒂驚歎那花紋的華貴時,她卻意外的看到了一個屬於皇族的徽章,一個隻有森海女皇陛下才能使用的帝崎亞徽章。


    這,讓森蒂大吃一驚,不禁懷疑起婭拉的身份來。


    而此時的婭拉看起來也不急於給穆白進行救治,隻是將穆白放在床上之後,便獨自一人再次離開了這個木屋。


    森蒂看到眼前的這一切更是疑惑不解。


    她急忙在屋子裏喊了起來:“這是怎麽迴事啊?怎麽把我們帶到這裏,你就走啊?你這是再幹什麽啊?”


    森蒂雖然奮力的喊著,但是她那微弱的聲音甚至連傳出這個屋子的能力都沒有。森蒂在屋子裏飛了幾圈,又到外麵飛了幾圈,她並沒有發現婭拉的身影。似乎她確實離開了這裏。


    “你!你!你就是騙子!什麽調合精靈?我看你就是個跳河精靈,去跳你的河吧!”雖然不知道森蒂後兩句到底再喊什麽?不過,看來她確實很生氣。


    隨後,她來到穆白的身邊,在穆白的身上飛了好幾圈,看著他仍在昏迷,並且身上的紫砂鎖所發出的光芒,有些異常。


    “那個跳河精靈說的不會是真的吧?這個紫砂鎖確實和我所知道的不一樣啊!而且現在還閃爍著這麽紊亂光。”


    森蒂越看穆白身上的那紫鎖,就越緊張。


    “穆白,穆白,你可別死啊。雖然,我們認識還沒多久,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不想你死啊!起來和我說話嘛。你還要帶我出去的,你答應過我的。起來啊。”


    森蒂越說越著急,急得自己再空中一個勁兒的打著轉,而且聲音也越來越悲傷,最後竟然傳出隱約的小姑娘似哭泣聲。


    “哭什麽?”


    忽然,門外傳來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


    “以為我把你們扔在這裏不管了是嗎?”


    森蒂“嗖……”的一聲從穆白的銀發中鑽了出來,一看竟然是丟下他們的婭拉。隻見婭拉雙手捧著一個銀色的水瓶。似乎裏麵盛滿了水。


    “我說過要救他的,當然就會救他。況且………………”說道這裏婭拉的神情有些複雜,而後她便放下手中的水瓶,向著穆白走了過來。


    “你幹什麽去了?怎麽也不說一聲呢?我還真以為你跳河去了?”


    “跳河?”婭拉重複著:“我去準備一些需要淨化留在帝崎砂鎖中的封印。你難道還沒有看出來這個砂鎖不光是又砂鎖構成的嗎?”


    森蒂此時望著婭拉,搖了搖自己腦袋。


    “這是皇家的帝崎砂鎖,它是由紫砂鎖,森海對外的抑製力,和皇家特有的封印手法,兩方麵夠成的。而現在,對他來說,最危險的不是紫砂鎖本身,而是那個皇家封印。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解除這個封印,明白了嗎?”


    婭拉這迴似乎格外的耐心,對森蒂解釋著。


    “皇家封印?我知道的,隻有女皇一人才能解開這個封印,就連彼斯級戰靈都沒有這個本事。”森蒂用懷疑的眼光望著婭拉。


    而婭拉卻輕鬆的一笑:“是啊!彼斯級戰靈雖然戰力強大,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女皇的獨特的封印手法,他們當然無法解開了。”


    “可是你……………………”森蒂再問


    “我?我怎麽了?”


    “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女皇陛下?”森蒂再次猜測起來


    “嗬,我怎麽可能會是她呢?不過……………………”


    說話間,婭拉將目光轉移到了穆白那張出於昏迷的臉上,繼續說道:“不過,這個封印,我確實有辦法為他解除。他呀,運氣好著呢?總是能碰到應該碰到的人,這迴他死是死不了了。”


    森蒂聽到婭拉說自己能解除這個封印,頓時高興了起來。雖然還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來曆,但是肯定跟皇族有些淵源。而且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接觸那個皇家封印。可是?當婭拉話鋒一轉,說道穆白運氣的時候,她卻聽糊塗,看得迷惑。


    婭拉再說穆白運氣的時候,那個語氣一反自己的常態,仿佛她非常了解穆白,就想一個多年的知己,甚至,她就象穆白的戀人,在那裏甜蜜的調侃著他。這,不禁讓森蒂感到迷糊。


    而要說道穆白的運氣,確實值得一提。因為剛才婭拉離開,確實想著就這麽一走了之,但是,當她走到半路的時候,她決定用一支生成在林邊的杜拉達絲來決定穆白的生死。


    杜拉達絲是生長在森海裏的一種孕育精靈的草本植物,它是兩年生,兩年死,周而複始,期間不定期開花,結果。而婭拉卻決定在自己停下腳步的那一刻,以生長在自己腳邊的那一支杜拉達絲為準,如果,杜拉達絲有接出果實,自己就迴去解開這個家夥身上的封印;如果沒有,那自己就自己向前走,不理這個家夥,讓他死去好了。


    結果呢?她腳邊那一支杜拉達絲並沒結出果實,而是有一個新生的精靈悄悄的孕育在了杜拉達絲的莖內。這中情況,可是比杜拉達絲開花,結果更為珍貴和稀有的事情。


    她小心的將這支杜拉達絲重新的植入土中,此時,她便說了剛才她所說的話。


    “這個家夥,運氣好著呢!暫時讓他活著吧!”


    至此,穆白的性命抱住了,可是?婭拉和穆白之間到底有些什麽淵源呢?那也隻能等待穆白醒過來,或許,才能解開兩人之間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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