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538|h:411|a:c|u:fi1e2./chapters/2o1o8/1o/163717463417o375947o]]]輪到傑斯特傻眼了,下午自己可是差點沒有把小命送到這女人手裏,虧得最危險之時靈機一動,提出要和她決鬥。


    而現在來了,準備認命的開始了,對方卻突然說抱歉?這演的是哪一出戲啊?這賣的是什麽乖啊?


    “那個......先生,我好像下午是誤會您了。在我們約定決鬥的時間地點,分開之後,我走到下一個路口,就被一個小孩子拉住了。”


    “對,就是先前您救下來的那個小孩子。我一開始就認為您在欺負他,而我出現之後,他又因為害怕哭著跑開了......”


    女劍手臉色相當尷尬:“我也沒有給您解釋的機會,就認定了您是一位連毫無反抗能力的小孩子都要欺侮劫掠的敗類武士,而向您起了趕盡殺絕的進攻......”


    “這就是我性格的缺陷,太過魯莽,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事情,即使那是一些另有緣由的假象......”


    “作為一名艾爾拉斯的光之騎士,我以為懲惡揚善是我的天職,淨化不潔之物是我的責任,加上我本身火爆的脾氣,卻使我走上了一條錯誤的道路。現在的我,是不是已經把這種賜予我力量的信仰變成了一種盲目了呢?”


    “我差點成為了一個盲目的執行者,一個錯誤的製裁者,如果下午我真的傷害了您,讓一切都無可挽迴的話,那將是我一生的罪孽,而我也必將懷著一顆負罪悔恨的心自我了斷!”


    “可是先生,也許真的是艾爾拉斯給了您指引,您的急智拯救了您自己的性命,同時也拯救了我的,把我從萬劫不複的懸崖旁邊拉了迴來。在那個孩子告訴我真相之後,我才現自己差點釀成大錯。但是懺悔並不能彌補我的過失......”


    “先生,我相信您是艾爾拉斯派來指引我方向的使者,是您讓我認識到了自己的缺陷和盲目,也使彌補這些錯誤成為可能。所以,我希望您以後也能繼續給我指引,照亮我前進的方向!”


    傑斯特被她態度的突然變化搞的很不適應,又被她一通文縐縐的話說的雲裏霧裏,不過還是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接受您的道歉,那麽我們倆之間的誤會已經消除,我們的決鬥也可以取消了吧?不過您說的什麽給您指引啊,照亮您前進的方向啊什麽的,好像我絲毫不具備那種資格和能力吧?您看,我甚至都不算是一個正式的艾爾拉斯的信徒!”


    “而您?是一位光之騎士?雖然沒有聽說過這個稱唿,不過看您的實力,確實要比我這個初出茅廬的菜鳥要強上很多。”


    “在下也非常欽佩您把懲惡揚善、傳播光明信仰作為自己的責任,至於誤會嘛,無論誰都曾經有過吧,人之常情而已,請您千萬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如果您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咱們今天的所有過節就此揭過吧,時間也不早了,您也請迴吧......”


    傑斯特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被阿爾托莉雅打斷了:“不,先生!請您繼續給我指引,照亮我前進的方向!”


    “我不但要加強意誌的磨練,加強精神上的修為,還要在武道上獲得更強的力量!而您,是難得一見的覺醒了獅子座星環的戰士,我懇請您繼續履行我們之間的決鬥邀約,在武技上給予我指點和啟示!”


    傑斯特的腦袋頓時一個變成了兩個大。敢情您道歉歸道歉,打架還是要打的啊?


    而且聽這個口氣,完全把我傑斯特當成你練兵的靶子了?吃定我了?這算是哪門子的事!我還以為誤會已經消除了,彼此之間就能化幹戈為玉帛了呢。


    哎,自己遇到的都是不可理喻的怪人啊。不過......仔細想想,她說的話好像有些不對的地方啊?


    “喂!”傑斯特終於現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了,他指著自己的鼻子,悻悻然對著阿爾托莉雅:“我是難得一見的獅子座星環武士?”


    “恩,當然!”阿爾托莉雅的口氣不容置疑。


    “那麽他呢!”他一揮手,指向了站在教堂破敗的大門旁邊,正在不斷伸頭探腦往這邊張望的尼奧羅安路:


    “您和他不隻是認識而已吧?他難道不是獅子座星環的戰士嗎?而且至少達到了四級的程度吧?您需要練手的話,盡管去找他好了啊!請恕在下無意奉陪了。”


    “他?”阿爾托莉雅順著他的手指瞥了一眼焦慮不堪的美男子:“您等下可以自己去問問他,他敢對我動手嗎?以前又不是沒有逼過他,可是......”


    “如果您還算是一頭獅子的話,那邊那家夥,在我麵前連一隻小貓都不如了!不然我怎麽會知道自己犯錯在先還不肯放過您呢?”


    “呃......”傑斯特現自己又啞口無言了。尤其是剛才看過了尼奧羅安路在這位冰山美人跟前的表現,實在就是畏畏尾、戰戰兢兢啊,連口大氣都不敢出,看來阿爾托莉雅所說的都是實話,自己今天隻能舍命陪美人了。


    “您放心,我們今天隻是切磋一下而已,盡量點到即止吧。”母暴龍好像是看出來了傑斯特的顧慮,上前安慰他。


    但是頓了頓,又接著說下去:“不過希望您也能使出您的全力來吧,雖然是友情上的切磋,但是也應該以生死決鬥的態度視之,不然的話,我可不能保證我會不會失手呢......”


    好吧,這算是**裸的威脅嗎?哼!別看下午我差點死在你的手上,第一,是因為我不想和女人動手。


    第二,是我為了試圖辯解,一直沒有反擊!如果一開始我就用上絕招的話,不知道你身上那件鎧甲,是否能經受的住呢?


    來就來吧!讓我好好的見識一下什麽艾爾拉斯的光之騎士,到底有什麽能耐!


    傑斯特又擺出了戰鬥姿態,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長劍,腳下的金色星環也開始光芒流轉。


    “戰決!”他想。


    “請等一下!”阿爾托莉雅非但沒有響應傑斯特的行動拔劍,反而把雙手往前一推,做了個阻擋的手勢。


    “哎!”傑斯特氣勢一滯,差點沒朝前趴下。又怎麽拉?要打就打麽!下午你一上來就要全力殺我的時候,怎麽沒見如此的婆婆媽媽!


    “先生,您的左臂受傷了,在流血......”阿爾托莉雅指著傑斯特的左臂,單薄的袖子上被滲出的血液染紅了幾塊血漬。


    “讓我......”她上前一步,抬起了右手。雖然是帶著金屬護手,但是仍然顯得精細纖秀的手掌上冒出了一層朦朧的金色光暈。


    “......幫您治療一下吧。”


    她的口中喃喃輕語,手掌上的光芒也隨之更加明亮了起來:“艾爾拉斯...薩斯...瑞吉爾那...瑞斯恩......”


    光芒最亮的一點慢慢的在她的掌心匯聚成一團,微微的晃動著,隨著她輕輕抬起的手指,仿佛有靈性的盤旋著攀援而上,最終聚集在她的指尖。


    “艾爾拉斯!”寄托著純淨聖光的手指輕盈的劃過夜空,驅散了周圍的黑暗。


    而這一抹聖光終於脫離了她的指尖,順著她所指向的軌跡,仿若最柔軟的觸摸、最溫暖的嗬護,落在了傑斯特受傷的左臂上,在傷口周圍輕輕的彌漫開來。


    傑斯特隻感覺到一股暖流在自己的左臂上流淌,滋潤著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不但疼痛的感覺大大減輕,而且整條胳膊都變得輕盈了起來,似乎那些醜惡的傷口也不再綻開,那些鮮紅的血液也不再流淌。


    這感覺仿佛就是沐浴在春日的暖陽中,不!比那更溫暖、更舒適,而且,剛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和平靜。


    “這......光明魔法?您竟然是光明教會的神官?”傑斯特大為驚訝,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傳說中光明教會的神官們才會使用的治愈魔法會從一名武士手中施展出來。


    “我並不屬於正式的神職人員。不是和您說過的麽,我隻是艾爾拉斯的光之騎士。主修武技,但是也能夠使用低級的光明係法術。”


    她的臉色變得有些暗淡:“隻可惜,這個國家再也不歡迎我這種人的存在了,就如同你看到的,眼前這座破敗的教堂一樣。那些侍者、神官、祭司們,都被驅趕了,被放逐了......而我的信仰,我的堅持,應該何去何從呢?”


    “即使這個國家的所有民眾已經拋棄了光明的信仰,拋棄了艾爾拉斯,但是又有什麽關係呢?艾爾拉斯不是一樣仍然存在著嗎?不是還在一成不變的庇佑他的子民嗎?”


    傑斯特雖然剛才也為了這座破敗的教堂所透出的濃濃的悲涼而感到憂傷,但是他卻並不能認同此刻阿爾托莉雅的消極態度。冰山美人眼中顯示出的迷茫和無所適從,讓他想起了在艾文山穀時的自己。


    “什麽信仰,什麽堅持,其實都是自己的事情!如果連自己都是迷茫的,如果連自己都對自己產生了懷疑,如果自己的立場都開始動搖起來,那麽也就不再有堅持,也就再也談不上什麽信仰!”


    “看看你自己的手,看看我正在痊愈的左臂!這難道不是因為你的信仰的存在嗎?這難道不是艾爾拉斯的庇護的證明嗎?難道僅僅依靠你一個普通人的軀體,就能使用出這種神明的力量嗎?”


    “一些人迷失了自己的路途,拋棄了自己的信仰,這並不代表神詆就此消亡。隻要還有最後一個信徒存在,隻要還有最後一份堅持,締造人類的光明就絕對不會泯滅!”


    傑斯特不明白自己怎麽突然變得如此健談,這些話一串串的從他嘴裏衝出來,無法阻擋。與其說他正在對麵前開始迷失的光之騎士說話,不如說他正在對自己說話。


    那個猶豫不決的自己,那個怯懦柔弱的自己,那個迷茫無助的自己,永遠的告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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