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氣始終都是那麽清新,這也是韓罡得以保持住早起的習慣的原因,想眼下寅時正是黑夜與白晝交替的時間,倒是也算的上是萬物複蘇的時辰,眼下的韓罡正處於甘露寺北門的樹林處靜靜的調整著自己的唿吸,想昨日同自己夫人孫尚香行房之後卻是早早的睡下,借口就是今日還要去軍營訓練兵士,眼下大戰在即,孫尚香當然不會懷疑什麽,事實也卻是如此,待見過大喬之後,他卻是需要趕快去營內整頓的,幾日後就要出兵的消息,他可要提前告知手下的將士的。


    正閉目深唿吸的韓罡,耳朵輕微一動,因為他已經聽到,從不遠處傳來一陣輕柔非常的腳步之聲,當下隻見韓罡微笑了一下,輕聲平靜的說道:“來的可是嫂嫂?”


    能在這個時候來的除了大喬還能是何人呢?想就算是下人忙活了一天,眼下也是該休息的時候了吧?當然街道上打更的除外,不顧一些守夜之人誰會來這裏呢?這甘露寺乃是國太清修之地,難道還有下人敢放肆的前來解手不成?被抓到的話,哪有什麽好果子吃呢?


    聽到韓罡的聲音,大喬先是緊張了一下,不過在得知是韓罡比她先到此處後,卻是微感放心的放鬆下了一直提著的心,想韓罡如此早來,也算是對於她的事比較上心了,這讓幾乎每時每刻都是提防著周圍人的大喬難得的感覺到幾許感動,想這江東都認為他們母子乃是日幕西山,平日裏倒是恭敬持禮,但是如若真有什麽難事,求誰能求的動呢?更何況是這種違背主公的大逆之行?


    當下大喬衝著已經轉過身的韓罡,感激一笑,也不多敘一些虛禮,沉吟了一下直接說道:“宇麒此次出征能否帶上勇兒?”


    大喬的話語一出,韓罡當下不由有些不敢相信,此次上陣勝負尚且倆說,帶上孫勇豈不自找累贅?更何況以孫勇眼下的年紀,上陣起幹什麽?行軍,突襲,韓罡要做的事可多著呢,帶著孫勇?韓罡實在是想不明白大喬是哪根神經搭錯了。


    似乎察覺出韓罡的想法,隻見大喬先是苦笑了一下,才接著說道:“勇兒眼下無事,乃是因為身處建業當中,為何無事?多半是怕人詬病居多,眼下吳侯親自帶兵出征,相對的少了一層保護的勇兒,卻是更加危險,妾身也是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啊!”


    這直白的話語一出,韓罡卻是不該說什麽好了,想大喬雖然說的不錯,這種可能的確存在,但是也不應該直接就對著韓罡挑明了說吧!很明顯這也算是一種賭博的意思了,她怎麽就那麽相信韓罡?因為韓罡是外臣,不是江東之人也,這樣一來,處於對於大勢的理解,應該不會坐視不管,也正是因為如此,大喬才敢賭,賭韓罡的立場。


    至於說韓罡立場會不會變之類的,說實話,大喬也不傻,她也上考慮了各個方麵才會如此的,再加上周瑜時常用他夫人的名義,偷偷來信,為大喬出謀化策,其中提到的最多的人就是韓罡,一來二去,大喬也是對韓罡一點點了解了起來,此時說出卻也不算莽撞。


    但是韓罡並不知道對方早已經對自己性情十分了解啊!所以當下卻隻是沉吟著勸說道:“嫂嫂此言未免有些過重了一些,想在下隨軍征戰,身邊自是不可能安全,勇兒跟隨在身邊,難免有些照顧不周全的地方,到時出現什麽閃失,嫂嫂這一翻勞苦豈不白費?”


    韓罡此話雖然算的上是實情,但是大喬卻仿佛隻考慮到叫自己兒子遠離危險了,當下焦急著央求道:“宇麒,我知你為難,但是妾身卻是有些擔憂其安危,還請宇麒答應妾身所求之事吧!”


    說完最後大喬已經是打算下跪了,韓罡哪敢叫大喬跪下,當下趕緊一個箭步上前攙扶起大喬,望著大喬那雨帶梨花的神情,略帶為難之意的言道:“嫂嫂!嫂嫂切不可如此。”


    見韓罡隻是還是不肯答應,當下大喬卻是麵色一白,顯然這個問題確實是難住了韓罡,先不說別的,行軍打仗講的是一個敢死敢戰,講的是一個雷厲風行,帶個娃娃確實是有些不太象話不是。不過這孫勇情況委實也太過特殊了一些,聽大喬的意思,是孫權為避免旁人詬病輕易不敢對孫勇怎麽樣,但是出了建業的孫權還有這方麵的顧及嗎?明顯就算有也是小了許多,最起碼孫勇是在他走之後才出事的,這多多少少的也算說的過去,起碼隱瞞過江東的普通百姓應該是沒啥難度,江東乃是孫策一手平定的,其威望自然不可能小的了,這孫策的兒子將來如果振臂高唿,孫權就算不丟了侯位,也是創傷不小吧?這也是大喬最為擔憂的原因,要不豈會如此央求韓罡這個眼下唯一能幫的上忙的。


    雙方就這樣僵持了一下,想韓罡的力量豈是大喬能敵的?當下大喬在幾翻掙紮後還是沒有跪下去,卻是有些不知所措。


    望著大喬那可憐的神情,韓罡想了一些上敘的想法後,卻是沉吟著勸慰道:“嫂嫂,不如這樣,你看你先去征求一下國太的意見,如她也同意,到時再說可否?想上次我就叫你探聽一下國太的意見,你終究是沒有照辦,今時今日可要聽話,可否?在下答應嫂嫂,如國太同意,並且表明了態度,那在下就帶上勇兒又如何?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倘若出現閃失,嫂嫂可別怪在下。另外軍中戰事我不可能過於放縱勇兒,到時吃苦可是難免的。”


    韓罡的話語一出,大喬當下卻是一喜,略帶感激的說道:“宇麒放心,妾身必定懇求母親答應此事,如若事成,妾身願意為宇麒做牛做馬,報答宇麒高義。”


    這話一出,韓罡當下卻是一陣鬱悶,不過考慮到眼下大喬為子心切,韓罡也沒出聲指明這不妥的話語,不過卻是在拉起大喬後,直接鬆開了攙扶著大喬的那雙手臂,臉紅了一下後,卻是張口告辭道:“嫂嫂請自去問訊國太,在下還有軍務在身,恕不相陪。”


    望著韓罡遠去的背影,大喬臉始終紅著卻是沒說出什麽,想眼下韓罡的意思很明顯,國太同意他就帶著孫勇上陣,大喬也隻能先在國太那找路了,不過她卻是不曾想到,韓罡給他出的招乃是一招秒棋,想江東雖然是孫權的,但是別忘記吳國太的重要性,這個年代最重孝道,孫權對於自己娘親還是足夠尊重的,既然如此,有了國太的態度,那就什麽事都好辦一些,料想那國太卻也算是為難了,這一點從她將大喬母子養在自己身邊就可見一般,頗有見識的她完全可以看出,自己家中內部的矛盾,然而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孫子,叫她怎麽抉擇?


    眼下韓罡支的這步棋,說實話是有很大成功幾率的,國太眼下想必也是憂心這個問題,此時大喬出言替自己兒子爭取他的保護,可以說正是時機,韓罡也是樂於見到孫勇能夠好好的活在世上的,畢竟將來國家需要一統,江東也是不例外的,但是話雖如此,此事他卻不能主動去辦,他一主動難免給江東之人提防的心情,但是大喬不一樣啊,身為母親,憂慮下想到這一層不為過吧?


    當下大喬整理一下情緒,便向著來路走去,想剛才二人掙紮之下難免有些肢體上的碰觸,也正是因為如此,韓罡剛才才慌亂著離去,因為適才韓罡送手的時候,因為正在說話的原因,沒注意之下,加上手臂剛才用力撐住大喬正是力的時候,這一送開,一個順勢右手不小心之下,就劃到了大喬的右邊豐盈,這場麵韓罡還敢多呆?叫別人知道,他韓罡還拿有臉麵見人啊。


    出了甘露寺,韓罡一邊靠著清晨那獨有的清新空氣穩定著自己的心跳,一邊卻是暗想道:“國太能同意否?就算不同意的話,起碼也會看出點什麽的吧?到時候她能見自己孫子麵臨生命之險嗎?如若同意,我便帶上那勇兒又如何?到時正好督促一下這個小子,使其將來有抗掙的本事。”


    想到這裏,韓罡也是在心中決定了什麽,當下決定以下,便不在繼續想一些有的沒的,孫勇之事畢竟還算是不明朗,眼下最為重要的還是兵士的戰鬥力,韓罡當然要先抓緊眼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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