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吳龍走下高台的時候,天族的人出震天的呐喊,眼中滿是狂熱和興奮,不斷的揮舞著手臂,宣泄著自己的激動和喜悅。


    天昊、天怒二人則是狠狠的拍著邪吳龍的肩部,眼中的興奮、喜悅、欣慰都在流蕩,天昊更是激動的直說:“這小子是我弟子,不錯吧。”眼中的自豪溢於言表,嘴巴就沒有合過。


    這時邪吳龍來到人群中,看見那兩個佳人俏楚楚的站立在那裏,眼中滿含自豪和癡迷,甚至眼中帶著些許霧氣,邪吳龍心中一激,走上前去,一把就緊緊的抱住二人。過了一會才低語的說:“送給你們的。”


    迷夢是一陣的甜蜜和心醉。


    而天顏被邪吳龍一抱,身體微微的僵硬,神情惶恐不安,猶疑不定的說:“放開我,有人。”當聽見邪吳龍說那一句的時候,心中瞬間就被柔情所填滿,靜靜的靠在他的懷中,享受自己愛人的勝利和榮耀。


    不過幸好此時天族的人群情激蕩,倒也沒什麽反應,不過幾個長老和三夢可是感覺到了天顏的變化,所以心中一愣,不過也沒說什麽。


    這時,天昊說:“好了,吳龍你也不要太興奮了,你顏姨這三個月來照顧你參加比賽也累了,你放開她吧。我們還有事情做。”


    天顏也掙開邪吳龍的懷抱,微紅了臉,拉開迷夢走到一旁。


    邪吳龍嗬嗬的笑說:“爺爺,怎麽了,還有什麽事嗎?”


    天昊瞪了他一眼說:“當然有事了,你等下要和我一起去摘那個天罰瑰果,我們要先休息一下,等下有大戰要打呢。”說著,拉著邪吳龍走到一個角落。


    天怒和虛央也是一臉的好奇的打量著邪吳龍。


    天怒轉向蒙亞、蒙由、蒙塔示意了一下,三人頓時帶著各自的人守在天族的場地外圍。


    天昊從自己的空間法戒中給了邪吳龍一件衣服,讓他在臨時的“土牢”換好,看見邪吳龍出來,不住的打量著邪吳龍,說:“身體感覺怎麽樣,有什麽損耗嗎,說實話,等下事關采摘天罰瑰果的事情。.tw[]”


    邪吳龍一聽連忙搖搖頭,嘻嘻的說道:“沒事的,爺爺,你什麽時候能給我一個空間法戒啊,那以後我的一些東西就可以放在裏麵了。”


    天昊瞪了一眼,說:“再過一段時間,我們族中的那些法戒,你沒有我們的血脈不能用,我從大陸上帶迴的那個,等我研究破開後就給你,反正你也等了那麽久。”


    邪吳龍無奈的點點頭。


    天昊這時認真看著邪吳龍,說道:“臭小子,你別鬧事,知不知道,迷夢的事還沒有徹底擺平呢,你也夠大膽的,迴去的時候再收拾你。”


    邪吳龍嗬嗬賣乖的說了幾句,哄得老頭臉色微轉,邪吳龍看著天昊說:“爺爺,我知道你疼我,關心我,我的成績離不開你,我又是你唯一的弟子,你說你不關心我,關心誰呢,對吧。”


    天昊縷著胡子,笑嗬嗬的說:“那倒是,你小子知道就好。”


    邪吳龍接著又說:“那麽爺爺,你看這事有沒有辦法解決呢,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子啊,你給我出出主意吧。”


    天昊一愣,說:“你小子也太固執了吧,這事你想也別想,哼。”說著瞪了邪吳龍一眼,走出去幾步,看見邪吳龍呆呆的留在這裏,迴過來又氣鼓鼓的“哼哼”幾聲,迴頭走了。邪吳龍無奈的灰溜溜的跟在天昊的身後。


    天昊看見邪吳龍這個樣子,心中不忍,又看見那邊天顏的急切的眼神,歎了一口氣,停下幾步,等邪吳龍走到身邊,說道:“這次摘天罰瑰果和之後可能的大戰你要出大力才行,其他的迴去再說,你小子太不讓省心了。”


    邪吳龍眼睛一亮,立馬知道他的意思,點點頭,說:“知道了,謝謝爺爺,我會的,那我先走了。”說著向天昊笑了笑,跑到了迷夢和天顏那邊。


    天昊看著邪吳龍這幅模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走到天怒的身邊。(..tw)


    天怒這時迎上去說:“走吧,我們幾人上高台吧,幾個老家夥等急了。”三人以及夢韻便上了高台。


    這時,其他四族的八位長老都在高台上了。


    鬼封說道:“都來了,那麽就開始吧。”幾人點點頭,都抬頭看著光壁。


    這時,光壁上的七彩光暈在波動不平,各種色彩相互交接,天空中慢慢的變得詭異莫測,風起雲湧,黑夜中光壁的光暈散向整個廣場,將廣場籠罩在色彩斑斕的光暈下,宛若大都市裏的夜市一樣,就差最後的喧囂了。


    高台上,依舊是上次那些道具排列在那十二人的麵前,不過是多了六把匕,器皿亦沒有變化。


    六族的十二個人走到桌子麵前,天昊這時看向眾人的一眼說道:“這次聖青武賽是我們天族獲勝,沒有異議吧。”其他人麵無表情的點點頭。


    天昊接著說:“那麽就契血解界吧。”所有的人聽見這話都鄭重的點點頭。


    十二個人齊齊的拿起匕,“刷”的十二聲,就看見十二道血線從他們的手中噴射出去,整整齊齊的都到了那個器皿中。


    這個時候器皿中的神秘圖案又一次浮了起來,不過這次是逆向轉動,“嗡嗡”的聲音響徹不絕,慢慢的那個神秘的圖樣升騰而起,浮到空中,越過眾人的頭頂,七彩的色澤慢慢的鋪展開來,接著圖案拉扯開來越來越大,最終變成和高台一樣相稱。


    神秘圖案中慢慢的綻放出類似七彩光暈的光芒,瞬間籠罩整個高台,這時。原先被邪吳龍和隱雲易轟擊的一片狼藉的高台,慢慢的恢複原狀,沙土慢慢的填滿那些裂口,碎石慢慢的融入到了地麵,裂口慢慢向中間靠攏、修複。當最後的一個裂口消失的時候,神秘的圖案也最終消泯在空中,高台中所有的傷痕都不見了,就像原先剛來的時候一樣,宛若爭鬥都不曾生過一樣。


    天昊這時端起器皿,慢慢的走到高台的正中部,緩緩的倒下,器皿中的液體成稠密的血紅色,此時正緩緩的滴流而下,當那些液體滴在地上的時候,迅的消失,像是不曾有過一樣,不留下任何的印記,當第一滴液體完全消失不見的時候,第二滴才慢慢的開始緩落。


    當第一滴液體消失的時候,就感覺籠在高台的結界“嗖”的一聲,像是被收起來了一樣,天空中一陣極光閃過。當最後一滴,也就是第七十滴消失的時候,天空中突然變得斑斕炫彩,各種各樣的雲彩不斷的閃現又不斷的消失。


    “嗡”的一聲,所有的人感覺眼前一震,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再睜開眼的時候,什麽也沒有現。


    邪吳龍不自覺的神識動,才一探到高台邊緣,就感覺不對,結界消失了,原先的那份抵抗力,也隨之消失不見。


    這個時候,隨著結界的消失,一陣血色的煙霧也慢慢的在高台上生出,接著越來越稠密,最後就像是巨大血海一般在流動,裏麵的一切都已經看不清了。


    當那個血霧將高台包圍一陣後,慢慢的向著光壁的方向流去,越來越快,最終完全被天罰瑰樹所在的光壁給吸收走了。


    邪吳龍見到這個變化,目瞪口呆,問天顏說:“天顏,這紅色的煙霧是怎麽迴事,是血嗎?那也太恐怖了,這是萬年積累下來的嗎?”


    天顏也是一臉的鄭重的說:“其實,我們各族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不過每一次比賽結束之後,解除結界的時候都會出現,不過曆屆以來,那些血色的煙霧越來越稠密,所以我們都認為是我們各族的血液。


    之所以會被光壁給吸收而去,我們也是知道的不多,而每一次又出現,我們也不知道。好像我們各族的先人們研究,推斷是天罰瑰樹在利用我們的血液來孕養天罰瑰果,而它到底和六族有什麽關係,我們一無所知。”


    邪吳龍看著那個光壁,眼中的好奇更加的炙熱:然道這個天罰瑰果,真的有靈嗎,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神跡的事情。


    當那些血霧被光壁完全的給吸收完畢後,那些光暈愈的斑斕,這個時候,那些光暈開始了劇烈的湧動,風動雲湧一般,翻騰、移挪,上湧、下穿。就像是飛雲一樣急劇的變動,天空的色彩在這個變化中也是莫測閃動,時而湛藍、時而碧綠、時而炙紅、時而明黃...沒有一絲可以琢磨,隻有無窮的驟變。


    這個時候那些光暈開始了急劇的雲集到了七大處,天地間突然能量急劇的籠集到了那七處,不斷的拉扯著光壁其他位置的光暈和幻彩,隱隱間,七大處的透著點點混沌模糊之色,強大的能量在裏麵波動,隻有那些急劇變化的光暈可以窺探的出一絲痕跡,在七大處的空間那裏,隱隱的有個物體在閃動。


    當最終七大處能量密集區形成時,就看見六處密集區分兩側在光壁上,而最底下還掛著一處,各處都相距甚遠。


    邪吳龍望著那七大處能量波動,澎湃股湧、磅礴雄渾,甚至在上麵可以看見色彩的凝滯,邪吳龍說道:“那就是天罰瑰果的所在吧。”


    天顏說道:“應該是的,以前我看過,不過沒有這樣的龐大,這七處分別都蘊含十顆天罰瑰果,所以那裏的能量才會那樣的密集。”


    這時天昊站在台上說:“吳龍、天顏,你們過來。”


    邪吳龍和天顏知道是叫自己上台摘果,所以並肩上了高台,不過邪吳龍這個時候卻不敢亂來,眾目睽睽下,害羞啊。


    來到高台上,天怒說道:“你們倆采摘最底下的那處,隻要你們攻擊處,就會有一個藤鞭出來迴擊,你們將那個藤鞭打滅就可以,它們會自動下落到高台處。明白了嗎。”邪吳龍和天顏點點頭。


    鬼族那夥人則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邪吳龍,眼中的寒光閃爍不定。――――――――――――――――――――――――――――――――――――――――――――――――ps:各位大大求票啊、收藏啊太淒慘了沒生存空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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