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整個武學院議論了三天的比試,終於是緩緩的拉開了序幕,以戰境入室期實力約戰武境入室期這等盛事在武學院成立三千多年的曆史中,恐怕也沒有發生過幾次。(..tw無彈窗廣告)請使用訪問本站。幾乎沒有人會認為,這一場比鬥李少陽會有哪怕是一成的勝算,但是人都有獵奇的心理,越是覺得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越要去親眼目睹一番,哪怕是去了發現真被別人騙了,也覺得無怨無悔。


    這就好像某人煞有介事的說家裏的公雞居然下了蛋,雖然你明知那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你仍然會興致滿滿的去觀瞻一番。所以,此時也是徹底的令整個武學院沸騰起來,便是連隔壁修真院的學生也是偷偷的溜了過來,想來看看那個妄圖以卵擊石的李少陽究竟長什麽樣。


    有著武學院高層的介入,此次的比鬥地點也是直接放到了武學院的年度比試場中,這轟動一時的消息,令得整個武學院都無法再上課,一千多人幾乎都是趕了過來,都想看看那個從來沒有上過課,卻是一入武學院便是被皇爺禦賜一等門生殊榮的李少陽長什麽樣。


    此時,整個廣場中都是圍滿了人,都在等待著正角出場,石景天整個武學院的人都知道,畢竟是地班中的佼佼者,再加上他又擔任著黃班的教員一職,想不被整個武學院的學員認識都難,隻是那個神秘的小子――李少陽,便是作為同班的黃班學員也隻見過他一次,更何況是其他班的學員。因此大家都在靜靜的等著,武學院的高層顯然對於此事也是有著一些重視,派出了一名武境殿堂期的強者前來作為此次比鬥的裁判。


    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中,石景天大步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直到此時,他都幾乎不願意相信,他與李少陽之間的比鬥竟然會有如此大的魔力,將整個武學院的學員都是吸引了過來,但是他也明白,這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很有利的事情,他贏了,無可厚非,誰讓你是武境入室期的強者,而且還是李少陽的教員呢?但若是他在此次比鬥中輸了一陣,那麽對他的影響無疑十分巨大,他將在全院學員麵前丟臉,甚至會將臉丟到隔壁的修真學院去,不過,輸陣的想法幾乎是不存在的,對於這一點,他有著十足的自信。(..tw無彈窗廣告)隻是他不是很明白,為什麽學院的高層為這一次尋常的比鬥竟然派出了學院護衛隊的隊長和副隊長來坐陣。在那兩名強者麵前,他想要對李少陽暗下毒手,恐怕是有些困難。


    因此,他走上來的腳步有些沉重,在思索著該如何重創李少陽。


    石景天已經到場,而作為另一個的主角李少陽卻是遲遲沒有見到人,所有人都在仰著脖子四處觀望,其實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並不認識李少陽,現在每個人的腦中都有著一個李少陽的形象,但越是無法確定的事,便越會讓人有著諸多的猜測,甚至有些人都在猜測,李少陽肯定會因為造成如此大的聲勢而怯場不敢露麵。


    然而,在人群中一個不起眼的黑sè長袍青年卻是緩緩的穿過人海,向著廣場走去。


    在他走過的身旁,一個學員卻是仰頭頭四處張望著,好像是在茫然尋找著李少陽,邊看,嘴裏邊說道:“那個李少陽肯定是不敢上場,現在還不知道龜縮在哪裏呢?”


    李少陽微笑著看了那名學員一眼,而那學員也是衝著他微微一笑,隨意的說道:“你認識李少陽麽?”然後也不管李少陽是否迴答,繼續在茫茫人海中尋找著李少陽。


    當李少陽真正站在廣場zhongyāng的那一刻,那個學員方才恍然大悟,廣場zhongyāng那道瘦削的身形,一身土得掉渣的黑sè長袍打扮的李少陽,顯然與他心目中的李少陽形象,相去甚遠。他的心情激動了,訥訥說道:“那不就是剛才衝著我微笑的家夥麽?難怪我找不到!”說完,連自己也是自嘲的一笑。


    見到李少陽與石景天都已到場,作為裁判的那名武境殿堂級強者也是緩緩的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說道:“這是武學院建院有史以來,出現的第一次初入學的學員懷疑教員實力的情況,所以通過石景天教員的反映,院高層決定給予學員李少陽和教員石景天一次證明自己能力的比試,若是學員勝,那麽他能夠選擇進入其他班級的權力,若是教員勝,那麽學員將無條件的服從教員的命令。李少陽學員,石景天教員,這是你們雙方商量的結果,院高層也是讚同你們的商量結果,所以這次的比試,希望你們都能全力以赴,以期達到你們各自的目的。但是這畢竟隻是學員與教員之間的比試,比試的雙方都不得以命相搏。我的話便說到這裏,如果你們覺得要將比試進行下去,那麽從此時起,比試就開始了。”


    高台上武學院護衛隊的隊長卜文清和副隊長毛利,兩人的臉sè都是有些yin沉,看著台下李少陽不過是戰境入室期的實力,都是微微搖起了頭。


    卜文清毫不掩飾的說道:“毛利,你說那李少陽是不是心理變態?專業求虐啊!”


    沒想到毛利比卜文清的言辭更激烈,冷哼一聲,說道:“不單是李少陽有病,連院長都老犯糊塗了。居然會批這樣的挑戰,還讓我們來當裁判,這簡直是浪費我們的時間。”


    看著一臉無所謂的李少陽,石景天幾乎是無話找話般病態的說道:“李少陽,若是你懼怕了,可以放棄,但是我想,你是不會放棄的,對麽?”


    微微的一笑,李少陽的目光如炬,盯著石景天,笑道:“你的確是可以教學員怎麽做到卑鄙無恥,下流賤格,這樣既能明目張膽的殺了我,又能給你樹個體麵的借口,這個彎彎倒是繞得挺大的,讓你費了不少心思吧?”


    石景天的臉部肌肉微微的抽搐著,眼中也是暴shè出兩道冷冽的殺氣,冷冷的說道:“你不也一樣麽?當初在武學院被我傷了,表麵上不作聲,背地裏卻跑到院長室,說我身為教員卻在背地裏下手,你這算不算卑鄙?”


    聽著石景天的話,李少陽也是莫明其妙,他當然不知道,其實學院早在兩天前,便已私下對石景天作出了處理,身為教員竟然對學員實施偷襲手段,致令學員受傷,學院對他的舉動大為震怒,這已不再是作為一個教員該出的手段,學院已經決定,免去他教員的職務。所以這一次無論他贏還是輸,從此以後,他石景天再也不是黃班的教員,輸了順勢下台,贏了,學院也會給他另外找個借口,讓他辭去教員的職務。怎麽說,與李少陽之間的比鬥,他石景天都是輸。


    李少陽無謂的聳了聳肩,這些事雖然並不是他向院方舉報的,但是現在他與石景天的關係已是僵到了極致,自然也不會再去辨解,說道:“就當是吧!咱們一人卑鄙一次,很公平啊!”


    石景天原本並不認為真是李少陽向院方舉報的,畢竟當時有那麽多在場的人,他又怎麽能夠保證此事一定是李少陽所為呢?現在聽李少陽竟然承認了,新仇舊恨全都湧了上來,臉上的殺氣更為凝重。


    全身的元力瘋狂湧動,一股強大的氣勢便是向著李少陽籠罩而來,強大的壓迫感也是迅速的向李少陽擠壓而來,盡管此時的李少陽也已催動了體內的元力,但是卻無法徹底的將這股滔天氣勢,完全卸去。


    隨著兩人元力的湧動,整片空間的天地靈氣也是暴動了起來,整個廣場上都是有著淩厲的風聲在湧動著,石景天心念一動,一條黃金鑄就的長槍便是出現在了手中,長槍之上光華流轉,槍頭與槍身連接之處,黃金澆鑄而成的威猛獅頭仿佛是激活了一般,暴發出睥睨天下的王者氣息,石景天長槍一抖,冷冷說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ri便讓你試試我狻猊槍的厲害。”


    隨著元力的湧入狻猊槍,整杆長槍仿佛也是在迅速的灼熱了起來,槍身與槍頭連接之處的狻猊頭中仿佛是在向外噴吐著一股股火焰,僅僅一會兒的工夫,長槍上縈繞著的熱浪便是向這片區域不斷的彌漫開來,長槍方圓十數丈的範圍內變得灼熱難耐,身處其中的李少陽仿佛是驀然之間進入了夏伏天一般。


    竟然能夠改變區域內的溫度,看來這柄狻猊槍也應該是一件黃階戰寶。石景天冷冷的看著李少陽,虯勁有力的雙臂上青筋暴起,緊緊的握住著狻猊槍,說道:“亮你的兵器吧!”


    李少陽雖然麵sè凝重,石景天的實力比起現在的他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光是那份氣勢就足以讓他動容,但論武器的使用方麵,修羅長槍比起霸天戟顯然李少陽還是熟悉一些,他打算先試試用修羅長槍。


    將修羅長槍也是緊握在了手中,寒鐵鑄就的槍身,散發著絲絲的涼意,仿佛是火熱山林間驀然生起了一股林風一般,令人有著種醍醐灌頂的快意,抖一陣槍花,說道:“先讓我的修羅長槍來試試你的狻猊槍吧!”


    “一柄這樣的戰寶就敢迎戰我的狻猊槍,你小子找死。”石景天的嘴角咧了咧,一柄一流戰寶他並沒有放在心上,有的隻是對李少陽的仇恨,臉上浮過一絲狠sè,整個身體猛然拔高丈餘,長槍振起高過頭頂,以一種十分蠻橫的方式向著李少陽的頭頂猛撲過來。


    槍身之上,熱浪襲人。那威武的狻猊頭,仿佛也是開始大發兇威,一道道更為驚人的火焰自口中噴吐而出,立時便是在李少陽的頭頂上方形成大片的火之壁障,這是一招集進攻和防守於一體的淩厲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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