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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個人一道進了組委會辦公室,這裏平時沒什麽人,因此宋琢言隻是掩了下門,請她們坐下。


    走到桌前,再次看到許盈沫的時候,他不禁感慨的想,這女孩兒,真是渾身都是事兒啊。


    一個處事並不高調,但總是處處刷你存在感的人。


    尤其是剛才,在走廊上,他雖然無意聽她們小女生的聊天,但還是有那麽幾句隻言片語,傳進了他的耳中。


    ‘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應該站在她身邊,站到她身前,和她一起麵對……她要吵架,那我就和她一起;她要打架,我就陪她往前衝……’


    這話聲音雖然低,不過走廊上安靜,總歸是能聽到的。


    容嫵也聽見了,她是嗤之以鼻,這麽肉麻甜蜜的話,也就中二少年哄哄中二少年,你一個女的對著另外一個女的說這話算什麽事兒,釣妹子嗎?


    而宋琢言則不禁感歎,女孩之間的友誼果真奇怪,這麽令人熱血澎湃的話,除了小時候可能在香港古惑仔電影裏聽到,這麽些年,真是很難從女孩子口中聽到啊。


    尤其宋琢言從小長大的環境,他很小就念附中了,15歲進央音,天天和國內外的管弦樂團、交響樂團打交道,“有女人的地方就有鬥爭”,已經在他心中形成了一個根深蒂固的認識,都快成了一種意識形態。


    所以,說出這種話的人,簡直就像一縷清風——君不見,有她在的地方,鬥雞們都能暫時迴歸和平嗎?


    厲害。


    高手啊。


    這要放在古代,那些男的再也不用擔心三宮六院起火了。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是剛才留在後台安撫h國人的那個梅老師。她風風火火地坐下,一身疲憊滄桑的模樣,掃了幾個女孩一眼,喝了口水:“說吧,誰是挑頭的。”


    三個女生:“……”


    她們為了一個文化歸屬問題,和宇宙始祖爭執了半天,結果到了這個老師口裏,竟然成了打架鬥毆一樣?


    這就像一群人要去幹架了,一個人風風火火地衝到了敵人麵前,結果迴頭一看,己方全部都唱起了彈棉花——不給力啊。


    最後還是許盈沫乖乖的迴答道:“h國人挑的。”


    噗。


    容嫵和趙婷想笑,梅老師噎了一下:“我問的是你們!別給我裝聽不懂!”


    “哦,對不起,我理解錯了。我們屬於是揭竿斬木而起……”


    梅老師:“……”


    揭你妹的竿啊,合著你們改節目串詞,也成了公車上書了?你下一句是不是要瓜分豆剖啊?


    “如果不反擊,而是一味沉默,對方就會不斷試探我們的底線,一次次竊取我們的文化,最終我們的文化遺產會被瓜分豆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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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真是啊!


    梅老師聽得沒耐心了,她伸出手,指點著許盈沫的額頭。許盈沫被這“一指禪”神功嚇呆了,她下意識的張開嘴,“唿”地吹起了頭上的呆毛。


    梅老師疾言厲色:“你幹什麽?!”


    “我隻是想到了,橫眉冷對千夫指。”許盈沫誠懇道。


    梅老師:“……”


    她覺得沒法和這個女生交流了,太神了,太神了!她一肚子氣地轉過頭,對著另外兩個招搖的美女學生。


    “琵琶串詞這事兒,確實很有爭議,趙婷在報幕時去掉,也無可厚非。但你們的措辭不能太激烈啊。尤其是你,”她嚴厲地盯了容嫵一眼:“你說話太過分了,你平時在學院,愛怎麽說也隨你,但你不能跟h國人這樣……”


    宋琢言在一邊,已經要聽不下去了。雖然不關他的事,但他覺得,和許盈沫這種事兒逼扯上關係,似乎也就不得不多管一下閑事:“梅琳,她們並非是為了私怨,畢竟h國人也不是完全占理。”


    梅老師聽到他說話,態度明顯客氣了很多:“我也不是批評這幾個學生,唉,她們在後台直接吵起來,還出言諷刺對方。你說,h國人再怎麽不是吧,也不能這樣刻薄人家,畢竟咱們是主賓國,人家是客人,怎麽好不講禮呢?”


    容嫵扯著嘴角冷笑了一下:“就是有您這樣想法的人,外國人才能當得了一等公民。”


    “你!”那個老師氣得臉都紅了:“我一定要跟你們學院好好說一下,你這人的思想政治不過關!”


    容嫵翻個白眼:“我又沒入黨。”


    許盈沫心想,果然用玫瑰來形容她,是很合適的,這妹子渾身帶刺兒,每個刺都能射穿敵人的膝蓋啊。


    相比起來,趙婷這朵百合,就無害多了,事端因她而起,卻沒有人把炮火轉到她身上。


    容嫵簡直是處處在戳梅琳的暴躁穴,梅老師氣得笑起來:“行,我管不了你們。這個事情,我隻能通報你們學院,讓你們學院進行處分了。”


    幾個人都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神展開!這才剛入學一個月呢,就被通報學院了,讓她們以後怎麽辦?


    宋琢言終於忍不住出聲打斷:“算了,梅老師,我來跟她們說吧,你去把h方情緒穩定一下。不是什麽大事兒,校慶會保證順利就行。”


    今天的事情,聽了來龍去脈,他也知道,是完全和許盈沫無關的。可她為了趙婷站出來了,理由僅僅是“不能看著朋友被責難、受委屈”。


    所以,就算麵臨來自外界的壓力、責罰,也要為了朋友,一起分擔、一起承受……嗎?


    梅老師走後,他反手關上門,輕描淡寫道:


    “今天的事情,我不應該指責你們什麽。畢竟,你們在捍衛……比個人得失,更重要的事情。這份勇氣,我很欣賞。”


    剛挨了梅琳訓斥的幾個人,聞言都怔了一下。


    她們的麵前,每個人都被放了一杯水,方才後台爭執時,她們都說了不少話,早就有些口幹舌燥,宋琢言想的很細致。


    倒好了水,他施施然繼續說道:“但是,還是有需要批評的地方。因為,不指出你們犯的錯誤,你們就不會明白一些道理。”


    “你們有反擊的心,卻也要學會更好的方式。有時候,直白的言語,隻是逞口舌之快,而行動永遠比語言更有力度。”


    宋琢言微微一笑,他就像一隻照鏡子的大白兔,從身後看是白的,然而從鏡子裏看,是黑的……


    “都是學藝術的人,創作時知道感知並遵循規律。但是,沒有人告訴你們,要死守什麽規矩。懂了嗎?”


    懂了。


    至少趙婷聽懂了,許盈沫也隱隱的懂了。


    大白兔宋琢言見她們點頭,欣然一笑:“琵琶串詞這件事,就交給我吧。你們不用擔心了,校慶會上——聽不到的。”


    若有所思地從辦公室出來後,許盈沫喊住了轉身欲走的容嫵:“咱們兩個學院,這樣鬥下去也沒意思,還讓h國人看笑話。要不要聯手一迴?”


    容嫵驚訝地轉過頭,連趙婷都停下了腳步。


    聯手對外?


    卻見許盈沫的眼睛裏,閃動著狡黠的光澤。


    ---


    半個月後,光華大學校慶會,在很多校內外學生的期待中,如期舉行。


    這次校慶活動規模盛大,除了邀請光華大學的知名校友外,還請了一些社會活動家、政商界人士,自然也不乏h國青草大學的留學生和老師。當然了,還有謝斯哲這種替大伯來坐嘉賓席的代會人士。


    趙婷穿一身優雅得體的小禮服短裙,吸引了一眾外校男生的目光。她本來就是光華大學的招牌,出現在這場校慶會上,引來了不少唿聲。


    她的聲音,夾雜在上一個節目的掌聲中:“……走過建國的崢嶸歲月,我們不禁想起了華夏曆史上,第一位愛國詩人——屈原。如今,汨羅江水載著他的靈魂奔流不盡,端午佳節曆千年,血脈風骨永流傳……”


    坐在台下的h國人,一個個臉色都古怪起來。


    離騷。


    悼屈原。


    端午節。


    大國慶的,你來演端午?這是中秋節吃粽子的節奏嗎?


    端午節是c國的,這是毋庸置疑的。但h國當年申遺時,卻未必沒有打著擦邊球的意思。現在搞出這麽個節目,這其中的意味,還用說嗎?


    可是,他們能說什麽。校慶會主題是包含“愛國”的,屈原是第一個愛國詩人,組委會審查了,確實很符合主題呀,還能展示一番傳統文化呢!


    所以,盡管幾次彩排,h國人卻連一聲抱怨都不能提。畢竟他們有什麽立場,反對別人在校慶會上紀念愛國詩人呢。


    於是一片掌聲中,古琴和編鍾的樂聲悠揚響起——


    現在向我們走來的,是“端午節歌頌詩人小方隊”!天空一聲巨響,她們閃亮登場!隻見她們顏值爆表,穿著傳統曲裾,朝著我們綽約走來!


    她們邁著婀娜多姿的舞步,她們淺吟低唱著絕句《離騷》,以純天然的美貌,向我們展示了c國美女的自信風采。看得校長忍不住向她們揮手致意:“同誌們好,中秋節要吃粽子嗎?”


    節目是電影學院獻上的,不知為什麽,電影學院突然放棄了話劇,改成這個唱、念、舞三合一的節目。連h國人也覺得很奇怪,兩個學院掐的頭破血流,怎麽轉頭就讓步了?


    ……他們當然不知道,自己無意中成了友誼的橋梁。


    但是這出節目確實驚豔,造型絕美、舞蹈優美,讓不少觀眾直播,刷起了校內論壇:


    【這次電影學院的節目真是閃瞎……是我的鋁合金狗眼配置太低!看到這麽多美女,眼睛都濕潤了……】


    【……真的隻是眼睛濕潤嗎?】


    【ls好猥瑣。】


    【臥槽我什麽都沒說啊!我就是想問問,你眼睛隻是濕潤,都沒有看花嗎?ls才是真猥瑣→_→】


    一出《屈原祭》就在觀眾們“美啊美啊美啊”的感歎中落幕了。


    然而,這並不是結束。


    兩個節目後,趙婷又上來微笑著報幕了。隻見帷幕拉下,酷炫的八百瓦舞台燈齊齊照亮,四十九個英氣少年氣勢長虹地站在台前,向著台下觀眾抱臂行禮——


    這個節目是——帥啊帥啊帥啊!


    由於沒有體育學院,光華大學曆屆的校慶活動上,從來沒有出現過武術,因此這個節目一出,不少昏昏欲睡的人瞬間清醒。


    更有一片女生拿出手機,開始對著舞台狂拍——最前方的,那帥氣的少年,一身白底紅緣的短褐,這是哪兒來的大帥比?!


    拍了半天,她們才發現哪裏不對……


    咦,好像,這少年有胸?


    剛剛表演完跆拳道,充分展示了h國輝煌燦爛文化,正十分驕傲的h國學生們:“……”


    你們敢不敢更狠?


    我們敢的!我們敢的!


    校慶會用實際行動表示,且聽我們為你唱一出《勇敢的心》!


    h國學生,已經不想看到趙婷的微笑報幕了……


    光華大學民樂團,閃亮登場,傾情奉獻一首琵琶樂團協奏曲——這次演奏,由琵琶作為主要聲部。


    樂團聲勢浩大,各聲部此起彼伏,琵琶演奏尤為鏗鏘。


    h國人望著手裏剛複原了不到50年的琵琶,還是80年代跑來c國偷師學來的……


    這還宣傳個鬼啊!


    當初聽說同胞們和c國女生在台下掐起來時,樸水正就矛盾得不得了,他覺得自己兩頭犯難,本想充分發揮魅力,調解兩邊的矛盾,結果鬥雞的能量,超乎你想象。


    天知道,她們竟然為了一口氣,摒棄了先前的鬥爭與偏見,王八拳一直對外!


    打得外人這叫一個欲哭無淚。


    下麵觀眾席上,因為今天兩大學院的節目,已經沸騰了。


    什麽?h國表演了哪些節目?……忘了。


    一點都不出彩,顏值不夠,氣勢不夠,琵琶就不說了……那聲音,欣賞不來……


    謝斯哲坐在嘉賓席上,看著舞台上的演出,相比彩排那天,用起伏跌宕來說,也毫不誇張。


    那天的爭執,後來傳開,他也聽說了。


    ——這就是你們無聲的反擊嗎?


    宋琢言走到指揮台後麵,抱臂看著監控屏,不動聲色地微笑。


    確實……是非常含蓄的反擊。這幾個人,總算摸到了竅門。


    她們給很多人展示了文化,然而潛台詞,卻隻有一方能夠聽懂——


    很多傳承,並不是你張口宣揚,它就是你的。


    靈魂在哪裏,睜開眼睛,認真看看吧!


    ---


    迴到半個月前,在聽了宋琢言的提醒後,許盈沫找上了容嫵。


    盡管是新生,但她們至少能說服各自的負責人學姐/學長。


    民樂團很快就答應下來此事,一眾人摩拳擦掌,拉都拉不住。


    而武術表演,許盈沫給水兵打了電話,對方爽快地從帝都體院拉了一車皮的帥哥,準備給妹子們展示一下硬漢雄風。


    “他們一聽說要來光華看美女,比我還積極!靠,最後還競爭上崗呢!”


    至於電影學院的屈原祭——


    兩邊負責人難得平和的坐在一起,聽許盈沫講她的策劃。


    “首先從主題上,屈原是第一位愛國詩人,和我們慶國慶不衝突。其次從節目上,易於演出、造型精美,性價比高。而且,兩個學院話劇、音樂劇衝突而必須淘汰一個的問題,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解決了。”


    學長和學姐麵麵相覷,沉吟不語——放棄排練很久的舞台劇,改為演出這個節目嗎……


    不過,無論是保留舞台劇,還是改為屈原祭,都各有好處。一方麵不必擔心走位、忘詞那些困擾,另一方麵,化妝、造型都有更多美化的空間。最重要的是——《離騷》大家都學過,背起來朗朗上口,整個節目完全沒難度啊。


    “哪個學院的學生顏值高,就哪個來演出吧。”許盈沫一句話,平地炸起驚雷。


    音樂學院本來想堅持演音樂劇,聞言怔了一下:“為什麽這麽安排?”


    “因為,話劇或音樂劇,觀眾的注意力會被動作啊歌聲那些吸引,但是吟唱,觀眾注意力隻能放在臉和衣服上了呀。”


    “……”說的好有道理,為什麽突然心向往之?


    最終,兩個學院沒有再為保留誰的節目而鬥得頭破血流,合作第一步達成。


    ---


    h國人本想用節目,展示民族風采,驚豔c國廣大學子;卻不料被c國電影學院和音樂學院聯手,搞了一場狙擊戰。


    戰況是慘烈的,高顏值武力值才藝值,光華大學兩個學院,進行了聯手碾壓,把對方的臉都打小了一圈。


    樸水正&鬆菇頭&其他留學生:qaq,再也不要惹光華大學的鬥雞們了……再也不要……和她們一起搞什麽節目了……太可怕了臉好疼!


    校慶活動精彩紛呈地結束了。事後,h國青草大學,以校方名義,向光華大學提出了交涉。


    以節目的名義,顯然是沒有道理的。他們的不滿隻針對兩個人:許盈沫和容嫵,希望她們對己方學生們道歉。


    光華大學聽說了來龍去脈後,也明白,這個歉不能道,如果道了歉,就會在無形中,失去了底線。可是也不能無視友校的意見啊。於是矛盾之下,他們用了最常用的太極神拳——


    拍著胸脯表示說,院方會給兩個學生記處分的,我們迴去一定打孩子,你放心好了!


    轉頭……


    雞毛蒜皮的破事兒,交給學院去吧╮(╯_╰)╭


    ---


    光華大學附屬醫院。


    結束了校慶活動後,許盈沫被摁著頭,送到醫院,聽病情結果。


    在何潤萱和水兵的監督下,她每個月定期到醫院做檢查。此刻,醫生扶著眼鏡,拿著她的報告單,有些難以置信地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再盯著病例上的數據。


    病情……竟然在好轉?……這實在太罕見了!


    大約是兩個月前,她接收了這個病人。當時少女堅持要去上學,沒有留院治療,隻是定期來做檢查。


    因為處於絕症中晚期,再怎麽治療,也不過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別而已,所以醫院也沒有強製要求。像附院這種全國知名的醫院,每天床位都緊得很呢。


    然而,如今,這個隻是服藥,從沒有住院的孩子,竟然奇跡般的,開始好轉了?


    雖然,她身體的病灶仍在,但是各項數據顯示,身體機能逐漸恢複,如果現在衡量她的時間的話——


    “恭喜你。”醫生的目光從報告單上挪開,露出一個欣慰至極的笑容:“雖然並沒有康複,但我覺得,以你目前病情好轉的進度,已經可以看到希望了。”


    對於這些朝氣蓬勃時便罹患絕症的孩子,醫生們往往是歎息的,如果治療有進展,他們不吝以鼓勵為主,盡可能地喚起病人的希望,努力抗爭。


    許盈沫的反應很平靜,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切,因此並沒有顯得欣喜若狂——相比她旁邊興高采烈的朋友,她十分淡定,不知道的人,可能還要把她們的身份對調一下。


    自然,這一切她心裏早就如明鏡般。何潤萱和水兵,在知道她得了絕症後,“憐愛”、“疼惜”各種詭異的好感度就綿綿不絕……


    許盈沫知道自己有係統,所以不像那些剛知道自己生病的人一樣哭鬧,以前該怎樣,以後還怎樣。可在何潤萱她們看來,這種堅強之下的脆弱(大霧),簡直是比哭哭啼啼的人,還令人感到唏噓和心疼!


    於是,“憐愛”“疼惜”來得越發洶湧……


    短短兩個月,兩人對她的好感度,都突破了4級【肝膽相照】,進入了【莫逆之交】。


    一共兩百點的好感度,就是兩百天的壽數,表現在生命體征上,病情當然開始好轉了。


    “醫生,她還可以活多久?”


    醫生再次感歎地看了許盈沫一眼。這個女孩實在是太淡定了,竟然連句“我能活多久”都不問,還是朋友替她問的。這得是何等強大的心理素質呀。


    難怪能獨自對抗病魔,一舉創造了醫學史上的康複奇跡呢。必須要聯係醫學雜誌,把她的事跡采訪一下,鼓勵更多的病人。


    “現在看來,樂觀估計,能有兩年半的時間。”她笑眯眯道:“小姑娘,你要加油呀。”


    走出附屬醫院,何潤萱沒有說話,卻看得出心情很好。自從知道許盈沫得了絕症後,她就覺得人生都烏雲罩頂了。連考上光華大學的欣喜,都沒有辦法衝破這層陰霾,每天心裏都懸著沉重。


    好不容易,有個朋友,能夠讓人如此牽掛,如此擔心。她真的不想失去。


    許盈沫受她影響,先前學院說要處分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跟著煙消雲散。


    附屬醫院旁邊就是望江公園,兩人找了個樹蔭下喝茶的地方,躺在斑駁樹影下,商量怎樣將功折過,避免被學院處分的事情。


    身後突然傳來了“篤篤”聲,一個眼近半盲的老人,身上衣著十分樸素,背著長條狀的東西,向她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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