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宏卓, 娛樂圈一枚資深大導演, 他拍戲的規律一向是一部商業片,一部文藝片,前年才拍了一部商業大片, 票房遠超二十億,讓一幹投資人賺得盆滿缽滿。今年這部文藝片其實從去年下半年他就在開始籌備, 奈何劇本、演員總是出問題,到現在都還沒有開拍。最近據說籌備得差不多了,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隻怕九月份就會開拍,而唯一讓柳宏卓上心的一個角色就是劇中化解一幹人員恩怨的亮點人物,男主的養子, 女主的親子, 這個人意外的非常純潔善良,所以柳宏卓要找一個非常純潔、讓他眼前一亮的人物。


    石錦繡重新迴來不過兩天, 呆在屋子裏結合各種新聞了解迴憶了十幾年前發生的事情, 作為演員雖然記憶不錯,但是對十幾年前的事情也做不到事無巨細地記在心裏,所以她在看新聞時,看到柳宏卓要拍《春來》,還是想了好一會才想起這部電影。


    等她想起有關這部片子的大致情況後, 頓時有點糾結了。因為這部片子不是說男女主是她認識的人,其中最重要的男配是她合作過多次的朋友景然的處女作,當年景然憑借這部片子獲得了年底十二月份金牛獎最佳新人獎, 第二年金策獎最佳男配獎。


    石錦繡在搜索引擎輸入景然二字,結果出來十幾萬條,但是就是沒有一個她想知道的人物。景然不是專業出身,莫非他現在還在畢業找工作當中?她對景然以前的事情不是很了解,也並不知道他為何放棄自己的專業加入娛樂圈,所以柳宏卓這個片子裏的這個角色,還能留給他嗎?


    事實上,曹心愛也正在篩選公司的藝人,尤其是新人,不論是還在學校沒有畢業,還是剛剛畢業演過一些配角的男藝人,她把七八個男藝人叫到身邊,猶如古代皇帝選秀一樣,一個一個打量審視,挑選出了其中三個與她記憶裏景然條件相當的人,然後聯係了《春來》的製片人,她推薦幾個人,讓柳導演看一下,適不適合春來這個角色。


    沒錯,柳宏卓這部片子,名字叫《春來》,是以男女主的兒子為名字的,春來就是那個讓人心疼的男孩子。


    而這邊離邪給景然培訓了幾個小時,下午一點半後就帶著景然跑去找導演柳宏卓了,這迴沒讓小跟班袁安安跟著了。


    袁安安倒是喜歡跟著姐夫跑,不過這次離邪是有正事要做,顧不上她,就讓她乖乖地呆在公司裏,反正公司這麽多哥哥姐姐都會幫忙看著她。


    柳宏卓這個人是不屬於任何一個娛樂公司,投資人或者製片人、娛樂公司請他拍戲就行,就像這次的《春來》因為是藝術片,所以不得某些想賺大錢的投資人青睞,也就是像百越奇跡、天星傳媒等想為自己公司掙一份資曆這才會投資柳宏卓的這部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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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暉安區,京都東部一個轄區,娛樂圈大部分娛樂公司等開在這個轄區。《春來》的製片公司盛星娛樂的辦公地點就在暉安區一棟建築大樓上麵,於是柳宏卓這迴試鏡等事情全都在盛星娛樂,全都有製片人把瑣事處理好了,他隻做最後的決定就行。


    離邪和景然到達盛星娛樂時,在前台小姐的指引下直接往三樓柳宏卓臨時辦公室和試鏡的會議室而去,此時蒼穹娛樂的經紀人帶著三個男藝人比離邪他們先一步到來,柳宏卓也是死馬當活馬醫,製片人不知道給誰的人情,叫來了三個男明星,他也就將就著挑選一試。


    柳宏卓確實有點煩惱,這迴製片人叫來的三人倒是勉勉強強合適,其中一人有四五分符合他的條件,他琢磨了一下,若是在開機之前還不能找到更合適的人選,那麽他就隻好勉為其難的定下這個人。


    離邪和景然走到會議室外,從虛掩的門扉往裏麵看了一下,裏麵的人在說話,他們也就沒有打攪,等蒼穹娛樂的經紀人帶著三個男藝人出來,恰好與離邪打了一個照麵,這個經紀人看到離邪,瞬間表情緊繃,莫非薑樂生也是為了春來這個角色而來?經紀人深入一想,薑樂生確實比他手上這三個人更合適。


    這經紀人並未當即離開,就在會議室外略微站了一站。離邪才不管這蒼穹娛樂的人有何感想,他敲了敲門,得到了裏麵的應允,就拉著景然進了會議室,還特別紳士體貼地把門關上了。


    製片人看到離邪,低聲在柳宏卓耳邊一說:“導演,這是薑樂生,歌手、演員,今年好似剛畢業。”


    柳宏卓詫異地看了一眼離邪,他還在整理文件,點了點頭:“年輕人,坐吧。”他的態度很溫和,不像其他導演那樣氣勢淩人。


    離邪先介紹了自己,然後才把景然往身前一推,說道:“柳導,聽說你在找一個角色,你看他怎麽樣?這是我朋友,景然。”


    景然內心有點澹脅蛔栽塚還嬪匣故譴盼12Γ骸傲己茫醫芯叭唬吧木埃勻壞娜弧!


    說起來他進孤兒院的時候已經三歲了,是記得名字的,至於為何叫這個名字,完全沒有印象,因為他是真的沒有三歲之前的記憶。


    柳宏卓這下詫異道:“年輕人,你不是來毛遂自薦的?”他的目光這才認真地落在景然身上,看了一會,目光又落在了離邪身上。


    這個穿黑色衣服的年輕人,天生一張娃娃臉,他若是做無辜的表情,定然是非常純然,非常符合他的這個角色。


    但是他覺得有點違和,總覺得這張單純的麵孔之下的人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人,一種非常矛盾的氣質。


    柳宏卓暗暗吃驚,再看景然,除掉黑衣年輕人給他的那種違和感,他與這個白衣年輕人應該是一類人,所以這個白衣年輕人從氣質和長相上確實符合他的條件。


    柳宏卓心下一喜,連忙收起手上的文件,站起來從桌後走了出來。


    柳宏卓這番心理活動隻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離邪聽他問,便道:“不是,我臨時充當我朋友的經紀人。”


    景然心中是非常窘迫的,他覺得樂生不愧在娛樂圈裏混了這麽幾年,臉皮比城牆還厚。


    盛星娛樂的製片人內心無語,又有點可惜,這個暑假就要過完了,而前兩個月薑樂生的熱度非常廣,但是他沒有抓住這個機會,娛樂圈瞬息萬變,錯過了這個好時機,誰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有這樣的機會飄紅?


    柳宏卓在知道景然是純新人,且並不是科班出身後,麵上難掩驚訝,不過他並沒有讓景然當即試鏡劇本某個片段,就是與離邪和景然聊了聊天,聊天內容都是圍繞在七八十年代,那種淳樸的時代風格,在柳宏卓腦子裏根深蒂固。


    最後,柳宏卓留下了離邪和景然的聯係方式,說有消息他會通知他們,且等他慎重思考。


    離邪也摸不準柳宏卓這是什麽態度,不過盡人事聽天命,既然景然都答應來試鏡來了,那麽他對演戲並不排斥,他應該為他籌謀一下!


    告別柳宏卓,兩人就往電梯口走去,電梯從七樓到三樓,叮鈴一聲響,隻是當看到電梯裏的人時,離邪揚了揚眉。


    而景然如臨大敵,這不是昨晚在一米陽光看到的美女嗎?樂生還看她入神。


    石錦繡看到景然那一刻,眼睛不禁一亮,隻是喉嚨裏那聲唿喚剛要脫口而出就被她自己捂住嘴巴咽下了,她現在並不認識景然。


    離邪如常踏進電梯,景然站在他身側,就在離邪和石錦繡的中間,離邪倒是這會沒有留心到景然的如臨大敵,他在暗暗的琢磨著,他要找什麽劇本讓景然來演?


    沒錯,離邪懶散了快三個月,現在終於決定奮起了,他要當投資人,要麽投資別人的劇本,要麽自己找劇本找導演來拍,就單純就為了景然。


    一樓到,石錦繡下了,電梯門合上,她迴頭駐足惆悵地看著,她不是聰明人,哪怕是多了十幾年閱曆,她還是不是聰明人,這輩子她還不知道何去何從。


    離邪和景然是到地下停車場,等越野車離開盛星娛樂大樓,離邪才說道:“景然,怎麽樣?下了決定嗎?”


    景然還是有幾分哭笑不得,他苦惱道:“我真沒什麽經驗,你讓我試我倒是可以一試,但是我心底完全沒底。”


    離邪揚了揚眉,意氣風發地道:“沒事,我是老板,就算你是花瓶,我也能把你捧紅!”


    景然再次無言以對,到底樂生是哪裏來的自信?或許他應該對他這麽相信他而感到高興才是,隻是樂生這樣理所當然地把真鴻當做他的一份子,他心中太擔憂了。


    迴到真鴻,時間已是下午四點過,不過越野車剛開進凱悅大廈的停車場,就發覺這裏有很大的不對勁。


    離邪揚了揚眉,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圈四周,入口和出口保安室的保安好像換人了,完全不是保安公司的菜鳥保安,這些人應該都是真正的兵才是。


    景然也覺得有點怪,空氣裏彌漫著不消停的氣息,隻是他沒有那麽敏銳的感知,等進了真鴻大廳,就聽到前台小姐和真鴻的保安們在議論,說凱悅大廈換主人和物業了,凱悅大廈新物業挨個通知除了真鴻以外的業主們在一個月內搬走,而物業卻在最快的速度換人了。


    事實上這則消息是一個小時前由新來客串物業的譚少校等人通知的,雲瑤有點無語,果然是國家出手,財大氣粗,直接把凱悅大廈征收了是吧?


    真鴻員工完全懵逼了,真鴻在凱悅大廈已有二十多年了,要他們搬到哪裏去?真鴻才經過風波,這才安定下來啊。


    幸好最後袁總說真鴻不會搬,讓大家照常上班。


    離邪當著不知道,反正最初他和雲瑤商議的就是與國家打交道的事情完全就是雲瑤的事兒,離邪就安心當他的小白臉。


    他和景然來到三樓雲瑤的辦公室,袁安安橫七豎八地躺著外麵的沙發上,手上還舉著一本童話書。


    離邪眼睛一橫,伸手就把童話書拿了起來:“袁安安,誰讓你躺著看書的?”躺著看書大人可以做,小孩不可以做。


    袁安安就像兔子一樣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景然忍不住笑了起來,樂生還真像操心閨女的老爹。


    “姐夫,你迴來啦!”袁安安嘿嘿一笑,心中嘀嘀咕咕,明明姐夫都喜歡躺在沙發上看書,就是不許她這樣做,說傷眼睛,簡直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袁安安低著頭,嘟囔道:“姐姐有客人,把我趕出來啦!”


    離邪不禁好奇道:“什麽客人?”他和景然順勢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既然雲瑤有客人,他們不會這麽沒趣地湊上前。


    “一個好看的叔叔,很man的叔叔!”袁安安思索了一會,努力用自己會的詞匯形容那個酷酷的叔叔。


    離邪把小姑娘的劉海揉亂了,嗤笑:“人小鬼大,你知道什麽是man嗎?”


    袁安安嘟著嘴,朝姐夫傲慢地哼了一聲,小看她,她可是記住了姐姐對思源哥哥的評價的,那個好看的叔叔就是和思源哥哥一樣的人。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開了,那個袁安安形容很man的叔叔走了出來,標準的板寸頭,五官特別硬朗。


    譚少校看到離邪和景然,頷首示意了一下,然後就往電梯口走去,絲毫沒有停留。


    然後袁安安已經拿著她的童話書蹬蹬跑進姐姐辦公室了,離邪和景然隨後也進去了。


    雲瑤看到離邪兩人迴來,並不意外,問了一下情況,離邪也說不好會不會有結果,雲瑤點頭表示知道了。


    然後對於離邪要當投資人,她也沒有意見,隻是揚了揚眉:“那你就把公司的投資部門組建起來。”


    離邪點頭:“沒問題,小意思!”


    景然汗顏,袁總也太寵樂生了,她不怕樂生走了眼光嗎?幾百萬幾千萬的投資都敢隨意讓他揮霍?


    然後離邪和景然走了,去人事部找燕蘭,與她商量公司招人的事情,其實所謂的投資人還可以緩慢著來,但是招經紀人和藝人的事情已經是迫在眉睫了。


    在他們離開之後,葛洪從前台小姐拿了一封請柬遞給雲瑤,是源深集團快遞過來的,邀請雲瑤參加這周末源深集團舉辦的酒會。


    雲瑤看著這封請柬,勾了勾嘴角,然後從桌麵上拿起手機,給方才離開不久的譚少校發了一條短信,就說方才說的事情,酒會舉辦時間就在這周末吧。


    譚少校沒有立即迴複,大約十五分鍾之後才把消息反饋過來,說沒問題,他們會安排好的。


    雲瑤抿唇一笑,她喜歡慢刀子割肉,這才是開胃菜,就不知譚少校會找哪一家舉辦這次的酒會,定然是比源深集團更有地位的世家才是。


    離邪與燕蘭商量的招聘,燕蘭是熟手,第二天就已經把這事情通過招聘網站掛出去了,當然同時還有真鴻的網站上也掛著招聘信息。


    大約下午,就陸續有人拿著簡曆找到真鴻來麵試,麵試地點就在一樓開辟了一個房間,前台小姐會配合人事部的工作。


    別的像公關部的員工招齊了就撤掉招聘廣告,經紀人、導演和編劇、藝人近兩年內可以長期招聘的。


    第三天的時候,離邪正在麵試,景然從二樓下來了,約莫等了一會,才來到離邪麵前說道:“樂生,柳宏卓導演剛才來電話,問我有沒有時間,他想見我。”


    離邪抬頭驚訝道:“有時間,絕對有時間啊!”


    景然臉色有點糾結,不過柳宏卓都打電話過來了,他就不好推拒了,他其實已經答應了柳宏卓見麵邀約。


    “嗯,柳導演說他來真鴻,這不要緊吧?”景然長舒一口氣,既然已經順勢而為,就不要糾結,做好屬於他的每一件事情。


    離邪雖然奇怪柳宏卓跑到真鴻來幹什麽,但是作為大導演,他有這個任性的權利。


    “當然沒問題,到時候把公司的藝人拉到他麵前遛一遛。”


    景然失笑,雲蕾和江季同都有通告,並不在公司,單星河他們這段時間對訓練室走火入魔,五個人都呆在訓練室訓練各種片段。


    有時候文字描述的緊張氣氛非常抽象,當訓練室可以模擬出這樣的環境,簡直是幫大家入戲的最佳利器,他們感受一下各種千奇百怪的環境,以後真碰見相似的環境,也不怕不能入戲了。


    半小時後,柳宏卓一個人慢悠悠地來到了真鴻,離邪和景然早已在大廳候著了,不過離邪不予喧賓奪主,所以他盡到地主之誼之後,就把人完全交給景然招待了,他繼續去做自己的事情。


    柳宏卓今天不隻是見了景然一人,他是先從蒼穹娛樂見過那個有點名氣,滿足他的條件四五成的男明星之後才來真鴻這邊的。


    這迴他與景然聊過之後,拿出了劇本,找了一個片段,讓景然試戲。


    景然其實很心虛,算是被逼上梁山了,何況還是他自己半推半就而導致的局麵,他自然不會退縮,成不成是導演說了算,但是他會盡全力。


    不過柳宏卓說他一個人不好試戲,問問真鴻別的藝人在不在,可以來搭把手幫個忙,於是景然隻好待柳宏卓來到訓練室這邊。


    訓練室在剛組建的時候是秘密,但是現在不用那麽草木皆兵,何況柳宏卓是導演,知道真鴻有這樣的技術其實是好事。


    雲瑤正好和公關部、宣傳部開會結束,知道柳宏卓在訓練室,轉道就來到了這邊訓練室。


    而此刻,柳宏卓正在主控室看著大屏幕上訓練室裏麵的情況瞠目結舌,有這樣的模擬技術,還要他們導演和演員做什麽?


    “柳導,你好,我是真鴻的總經理,袁真真。”雲瑤伸出右手先打招唿,與柳宏卓這樣的大導演交好是沒有壞處的。


    柳宏卓伸手迴握,歎道:“袁總,後生可畏啊!”


    柳宏卓雖然想知道真鴻這模擬技術到底是哪家公司做的,但是他還有正事,所以隻好按捺住內心的激動,開始景然的對戲問題。


    這邊離邪看著麵前這個頭頂都快禿完的帶著點憨厚的男人,打量了他一下,揚了揚眉道:“彭先生,你這簡曆上所書你是盛星娛樂的經紀人,怎麽會辭職呢?”


    彭海抿了抿唇,對麵這個娃娃臉真不像他所了解的薑樂生,然後才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盛星公司的理念與我不是很相合,辭職之後,恰好看到貴公司在招經紀人,我在娛樂圈呆了這麽多年,也認識不少人,相信貴公司聘用我性價比會比較高。”


    離邪頓時揚了揚眉,再次看了彭海一眼,說道:“你被錄用了,現在就可以去人事部填寫入職申請表。”


    彭海的提的工資並不高,也就是比他在盛星娛樂多兩百元,這是他每個月的固定工資,要有提成的話,就看他手底下藝人的賺錢能力了。


    彭海雙眼瞪圓,這就被錄用了?這個好像有點兒戲呢!


    “你如果有什麽認識的明星,也可以介紹到公司來。”離邪澹澹地說了這句話,彭海將信將疑地走出了麵試的會議室。


    彭海在人事部外麵猶豫了好一會,這才敲響了人事部辦公室的門,然後在人事部員工的指點下填寫入職申請表,同時還有身份證複印件、銀/行/卡賬戶複印留了下來,填完表格就在人事部員工的指引下,來到二樓左邊一間空著的大的辦公室,讓他隨便挑選辦公位置,都是隔斷桌位,不過桌位的空間較大。他掃視了一眼辦公室,有兩個位置應該是有人的,還有最裏邊的單獨的辦公室應該是經紀部門的頭的辦公室,他就挑了那兩個已經有人的位置的旁邊第三個,然後拿起文件夾裏麵的公司守則、經紀人守則、藝人守則仔細看了起來。


    約莫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已經是中午的時間了,這才聽到有腳步聲往這邊來,彭海伸長了脖子往門外看,就見五六個人走了進來。


    熊建安驚訝:“咦,咱們部門終於有人來了麽?”這都三天過去了,總算招到一個人了,“是你?”


    熊建安二十五歲左右,彭海三十歲左右,都在娛樂圈混,誰不知道誰。


    彭海眼珠子一轉,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彭海,新加入公司的經紀人,以後請多多指教。”


    “熊建安,彭哥你好。”熊建安笑盈盈地道,雖然同行是冤家,但是這不是還沒有結怨嗎?


    做經紀人的人臉皮都較厚,所以彭海厚著臉皮與熊建安和單星河他們攀交情,很快就與大家認識了,至少表麵其樂融融。


    真鴻不提供午餐,午餐都是自己解決,不過每個月發工資的時候會有相應的餐費補貼。


    彭海與大家一起吃了飯,熊建安是接到了雲蕾身邊的助理的電話就走了,單星河他們在公司呆了一上午,下午便都迴家靜心修身養性去了,彭海隻好一個人在公司呆了一下午,這個部門認識幾個人,那個部門認識幾個人,倒是大概把真鴻的情況摸熟了。


    彭海在真鴻上了兩天班,周五的晚上,他給石錦繡打電話,詢問她可簽了經紀公司,如果沒有,不如來真鴻?


    石錦繡現在有點草木皆兵的感覺,不過彭哥一直很照顧她,盡管他可能是為了他的前程,但是娛樂圈多少經紀人做不到他這樣,大部分人都當手底下的藝人為圈錢的工具,她很感謝他的這一份心,所以她仔細詢問了真鴻的情況,問彭海現在真鴻有哪些藝人?


    在前生,她不記得有真鴻這樣一個娛樂公司,所以到底是她記憶出錯,還是哪裏不對呢?


    “有八個、九個人,雲蕾、江季同算是最出名的兩位藝人,然後就是薑樂生,他是三線的歌手,四五線的演員,不過他是袁總的男朋友,在公司的權利很大。然後就是他的朋友一個叫景然的,是一個完全的新人,好像要上柳宏卓導演的新戲,其他單星河、齊思源、任碧靈、孟真一在有些影視劇裏麵打過醬油,不出名,不過他們未來前途不可估量。”


    彭海沒注意到石錦繡一直沒出聲,而石錦繡已經心潮澎湃了,景然?他竟然在真鴻嗎?如果她加入了真鴻,他們是不是就可以從現在開始做朋友?


    “彭哥,我加入真鴻。”娛樂圈有些人可能是會被侵染,但是景然不會,所以他們做了多年的好朋友。


    彭海頓時鬆了口氣,說道:“好,那下周一我帶你到公司簽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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