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臘月, 越來越臨近過年, 離邪給戰狼隊全員放假半月,讓他們迴家過個好年,並且好生地陪陪家人, 年後可就沒有這樣清閑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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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邪迴到四貝勒府已經是小年夜了,雲瑤剛從宮中參加完小年夜的家宴, 既然是家宴,就隻有康熙和一眾後妃、皇阿哥及其妻妾、兒女。別人都是一家人熱熱鬧鬧, 雲瑤獨自一人, 那光景好不淒涼,她是不在乎,但是架不住那些目光讓她感覺還是有點心塞。不過德妃終於沒有給她使臉色了, 對她溫溫和和, 不像以前那樣眼裏的嫌棄藏也藏不住。


    當初內務府的事情,對烏雅家的處置, 果然就像離邪所言, 除了德妃大哥的嫡長子因為牽扯進強搶民女導致的人命官司裏,被判了死刑,其他人都保住了性命。這個侄子,德妃以前也有所耳聞,被她那嫂子寵溺過頭, 性子囂張得很,這不現在踢到鐵板,十一月就已去見閻王了。


    除夕之日, 皇宮宮宴,朝臣四品以上大臣及其家眷都要進宮參加宮宴。離邪的亮相倒是沒有引起過多的矚目,看他那一成不變的表情,大臣們覺得這個四貝勒隻怕就是到軍中去過家家的,所以隻是掃視了一眼,並不放在眼裏,現在他們忙著討好直郡王、五貝勒、七貝勒、八貝勒他們呢。


    年後初十,離邪告別雲瑤,帶著兩個隨從侯勇和遊華前往南郊大營,戰狼隊的二百一十五人全都準時銷假迴營。離邪領著他們繼續鍛煉了五日,元宵節一過,第二日各戰狼隊員都背著包袱跟著離邪走了。離邪這一次的目標是拿大清各地總是不消停的山匪練手,還有那些反清複明的組織,他也打算進去闖一闖。


    雲瑤作為出嫁婦人,哪也不能去,不得不說有點憋屈,每天她就隻能從隔壁八貝勒府後院的宅鬥大事找點樂子。


    這胤t的四個女人都有孕了,八福晉這三月份就臨盆了,側福晉伊爾根覺羅氏比她晚四個月左右,那也是在七月份就要生產了,另外兩個格格晚了側福晉一個月,也是八月份臨盆的樣子。這胤t孕育能力這麽強,十一月嫁入八貝勒府的新婦,想來傳出懷孕的喜訊也不久了。


    果不其然,二月初,八貝勒府又傳出來振奮人心的喜訊,那兩個庶福晉都有孕了,一個多月的樣子。


    墨香和墨雨耷拉著腦袋聽著管家有氣無力地通報喜訊,雲瑤倒是樂嗬極了,聽著管家說完之後,依舊微笑道:“李管家,這是八貝勒的喜事,準備兩份賀禮,趕緊送到八貝勒府上吧。”


    李崇舟鄢噠噠地點頭,他這前腳來找福晉報訊,後腳皇宮裏麵的賞賜就到了八貝勒府上了,他打開儀門一條縫,看著笑得像個彌羅佛的八貝勒府上的管家石安,心中暗暗地唾棄,這會高興了,孩子還沒有生下來,誰知道是阿哥還是格格?


    皇宮中,康熙和寧妃的確高興,他這諸多的兒子當中,老大老二老五老七的子嗣緣都不太好,老三雖然有兩個兒子,庶福晉又懷上了,但是老三的兩個兒子都是病病歪歪的,看著就讓人擔心能不能養活。而老八這才成親不到一年,這後院的女人都懷上了,老八這種子質量不錯嘛。


    轉念又想到老四,康熙那神色就寡澹了幾分,原本他打算今年給老四賜幾個女人,卻不想老四帶著他那支軍隊跑了,還美其名曰跑出去剿匪了。就他呆在京城的這麽點時間,哪有時間造孫子。老四媳婦也是個不爭氣的,看來生不出孫子了,那幹脆就等明年選秀給老四多賜幾個女人,不指望德妃,他看著誰有福相就賜給老四吧。


    康熙甩了甩頭,把腦子裏的雜念甩開,繼續批閱奏折,李德全又抱著一摞奏折進來了,這些是地方官呈遞上來的。


    想到方才通政使那有些幹硬的笑容,李德全有些不解。


    “皇上,這是通州知府及其州郡轄下縣令等呈遞上來的奏折。”李德全把奏折往左側靠牆的懸空台上一放,按照區域標簽規整的放好。


    康熙隻是擺了擺手,李德全沉吟了一下,還是說道:“皇上,方才送奏折的通政使布大人神色有些奇異,奴才琢磨著這些奏折當中應當有特殊之處。”


    康熙一下子有了幾分好奇,他抬起頭,讓李德全把那摞奏折抱過來,他先檢測一下,看看到底有何神異之處。


    康熙快速翻閱了幾本奏折,都沒有什麽特異之處,直到第五份奏折,這是通州轄下安山縣縣令上訴的奏折。


    安山縣縣令在奏折中所疏,是大大地表揚從京城而來的一支軍隊戰狼軍隊,幫他剿滅了安山縣周圍所有山脈的山匪,還揪出了不少與山匪勾結的富商豪強,還安山縣百姓一個朗朗乾坤,他要為戰狼隊表功,尤其是參將四貝勒。


    康熙非常驚訝,但是驚訝之後,又是滿心的欣慰,作為父親,他自然希望兒子有所成就。


    通州離著京城兩百裏,安山縣是最為偏西的一個縣城,轄下山脈眾多,所以盤旋著不少山匪,不過這些山匪沒成氣候,又有人包庇,是以官府一直沒怎麽派軍隊剿匪。離邪他們風餐露宿十幾天,原本以離邪的能力,他一個人就能單挑了這些匪徒的山寨,但是他是為了鍛煉戰狼隊成員的,所以剿匪的行動完全是戰狼隊各小組成員謀劃完成的,就因為是新手,所以才花了比較長的時間。


    離開安山縣之後,離邪他們兩百多人繼續往西走,來到五十裏外的靈州府城停留下來了。這次離邪打算在靈州府城停留一個月左右,他這迴是打算教戰狼隊成員如何觀察別人。這事必然是要在人多的地方進行,人少的地方不起作用,所以大家換上便裝,全都進了靈州府城。離邪扮作富家公子,遊華等人就扮作護衛,還有一部分人打散進入靈州府城。


    雲瑤接到離邪的書信是在二月中旬,這是離邪暫時在靈州府城駐留時候寫的書信,厚厚一摞,交代了他這一個月的時間都幹了些什麽事情,聽他說要在靈州府城停留,雲瑤當即就迴了信,等他們以後落腳地不穩定,她也沒法給他傳信。


    信件送出去之後,雲瑤讓李崇舟去打聽離邪在安山縣所做作為可有引起朝廷大臣的關注,她覺得離邪又沒有隱藏行蹤,安山縣那麽大的動靜,不應該沒有被人注意到才是。李崇舟打聽迴來的消息,確實朝臣們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而且還有人往皇上麵前遞讒言,說四貝勒這樣的做法是枉顧軍紀,不可取,皇上應該立即傳召四貝勒迴京,收迴戰狼隊的權利。八貝勒的下屬也在八貝勒麵前進讒言,畢竟對於一位皇阿哥而言,手上掌著軍權實在是不可取,要是這位皇阿哥有異心,那可就是朝廷的大患,也是八貝勒以後的大患。


    康熙什麽反應,雲瑤無從知道,不過他並沒有采納朝臣的意見便是。八貝勒的意思,雲瑤輾轉探到了,胤t現在風光無限,但是麵對四哥,他依舊慫,他有點怕重生的雍正,不敢正麵對他,而要暗地裏使手段,他又怕被‘雍正’打擊報複,所以他沒有采納大臣的意見,除非有一擊必殺的辦法,否則他不會輕舉妄動。


    打聽清楚朝廷這些動向之後,雲瑤倒也沒打算做什麽,不過她覺得需要繼續蟄伏發展人脈,四貝勒府嚴重缺少人脈,李崇舟每迴打聽事情都要耗費不少工夫,著實不易。


    墨香和墨雨笑嘻嘻地從外麵跑迴來,她們方才是到大門處去偷看隔壁八貝勒府上的喜事的,距離八貝勒新進的兩位庶福晉診斷出懷孕已經過了二十多天了,八貝勒後院又缺少女人伺候了,於是寧妃召見了不少朝中誥命夫人,從上一次選秀摞牌子還未出嫁的秀女當中選擇了兩位秀女賜給兒子當格格,當然既然是當格格,格格的父親官位就不是很高,隻是家族算是滿漢八旗得力的家族。


    現在四貝勒府滿府上下所有人的樂子都在隔壁八貝勒府上的後院,今天聽說這個要吃什麽大西北來的燕窩,明天聽說那個要吃海南來的蘋果,等等。滿滿的大戲,好不熱鬧。再加上雲瑤還知道胤t每個月起碼要抽兩次去探望郭絡羅明珠,所以這家夥那真是忙得團團轉,超人也不過如此。


    二月最後一天,永和宮來人,傳來德妃的旨意,讓雲瑤第二日進宮。


    原本作為兒媳婦,就算是住到宮外,也要給長輩盡孝,不過自從雲瑤來了之後,不是什麽重大的日子,她都不進宮,初一十五也不進宮,現在離邪不在京城,她更是有理由不進宮了。既然德妃都當先派人來通傳了,雲瑤自然要給這個麵子,就不知德妃找她到底何事?


    次日,雲瑤進宮,在宮門口碰上大福晉等人,大福晉等人還覺得眼花了,因為每個月的兩次進宮請安,她們從未見到過這位妯裏,今兒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麽?她怎麽會進宮請安?


    雲瑤微笑著與一眾妯裏打了招唿,沒有看到八福晉,想來八福晉是快要臨盆了,所以這次才沒有進宮。


    進了永和宮之後,五公主和七公主都在,雲瑤雖然有點詫異,但也不至於失禮,如常地向德妃請安行禮之後,德妃含笑點頭。過了一會,德妃才麵色有些不自在地說道:“瑞靈,不知道老四現在到哪裏了?”


    作為母親,不知道兒子在何處,這雖然能反應出兒子的不孝順,但是也能反應出做母親的失敗。


    雲瑤看了德妃一眼,才說道:“應該在靈州吧,不過過不了幾日,爺他們就會離開,不會在靈州久待,至於去哪裏,得等爺的書信到了才知道。”


    雲瑤覺得她可能看錯了,德妃臉上怎麽會閃現出一絲落寞的表情?


    不過還要去慈寧宮給太後請安,所以德妃並沒有這麽快就說出她的目的,直到從慈寧宮迴來,德妃才說明緣由。


    原來是五公主要議親了,康熙透出這個意思之後,又因為五公主在太後身邊養大,太後頗為喜歡這個孫女,康熙也可能喜歡這個溫柔的女兒,所以打算留五公主在京,直接在滿漢八旗當中挑選額駙。而似乎康熙給出了好幾個人選,其中就有佟家,還是佟國維的嫡孫,佟佳舜安顏,而且康熙的意思好似特別看中舜安顏。


    不可否認,德妃很心動,畢竟佟家地位在朝廷上可謂立於頂上,女兒下嫁佟家,她沒有任何不滿意。但是這其中牽扯到四爺和孝懿仁皇後,四爺從沒有與佟家有過親密的接觸,就連佟家都不承認他這個外甥,這地位著實尷尬。


    不管怎麽樣,德妃就想知道大兒子對妹妹下嫁佟家可有異議?


    “額娘,很抱歉,兒媳不知道爺會有什麽想法,反正五妹妹年紀尚小,一時半會不會指婚,你若是想知道爺的意見,等爺迴京之後,親自問他為好。”


    五公主低著頭,臉頰飛過一片紅霞,雲瑤看她的麵相,福氣有點薄啊,據她所知,五公主可是年僅二十歲就因為中暑去世了。


    七公主年紀小,且又不是她的婚事,所以她倒是坦然,還有心情調笑姐姐。


    雲瑤記得五公主和七公主都不是長命之人,五公主她還記得她是什麽時候去世的,而七公主卻根本不記得她到底什麽時候去世的,隻記得她根本沒有長大。


    再看七公主的麵相,雲瑤不由有幾分詫異,似乎七公主的死劫過去了,以後便是平順的一生。


    德妃遲疑了一下點頭,又猶豫了一下,說出幾個人名,讓雲瑤幫她查一查,這些人可有什麽不好的地方。


    除了舜安顏,幾個人名當中,還有一個雲瑤特別耳熟能詳的名字,那便是西林覺羅鄂爾泰。


    雲瑤挑了挑眉,點頭答應了,反正上麵一張嘴,下麵跑斷腿。


    雲瑤沒在皇宮久待,當即就告辭離開了。德妃心裏有點小憋屈,那種感覺是無法形容的,而且不能當著女兒的麵說,而五公主和七公主見額娘不像以前那麽為難四哥和四嫂了,兩人心底鬆了口氣。


    德妃向雲瑤和離邪示好,不過是因為她現在沒有人可以幫她做事,她未來的依靠十四還小,在知道朝臣和康熙會給大兒子幾分麵子,又烏雅家遭受重創,她就隻好暫時低頭。對於在後宮沉浮多年的嬪妃而言,暫時的低頭不算什麽,她隻要得到最後的勝利便一切都值了。


    隨後,在康熙來永和宮時,德妃婉轉地提出五公主的婚事,她想等老四迴京之後,再做決定。畢竟五公主是老四的親妹妹,親妹妹的婚事,總不能做兄長的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吧?康熙看了德妃一眼,點頭答應了。


    德妃不提,康熙還真忘了這茬。


    三月中旬,八福晉生產了,生下八貝勒的嫡長女,洗三那日,雲瑤自然也去參加了洗三宴。八福晉肉眼可見地失望,倒是胤t很高興,親自抱著女兒出現在賓客麵前,這倒是讓八福晉和索卓羅家安心了。嬰兒睜眼了,她的眉眼像極了寧妃,足以預見等她長大之後,當是如何的貌美如花。


    從八貝勒府迴來,離邪的書信又到了。


    這次離邪他們從靈州府城離開之後,在靈州轉悠了一圈,花費了五天時間,挑了四周的匪徒山寨,再一次繼續往西南方向走去,然後終於遇上了反清複明的那些組織,就是著名的紅花會組織,離邪他們無意中發現了一名成員。不過紅花會成員比匪徒聰明多了,需要小心謹慎,而離邪他們戰狼隊這一路南下闖出了一些名聲,想要打入紅花會內部不是那麽容易的一件事情。


    這之後,雲瑤一個月沒有收到離邪的書信,不知道他與紅花會的較量到底怎麽樣了。京城這邊,朝廷各部門運作良好,在戶部和工部的配合下,京城各街道已經全部換成了水泥路,且在工部新成立了一個小部門,專門管理運輸這塊的事情,不過因為是剛設立,什麽職權這些都沒有明確,所以還隻是個草台班子。


    呂飛和傅明的書信也到了,他們在廣州那邊招收的一千人已經完成了主子布置下來的訓練任務的二分之一。


    雲瑤針對呂飛和傅明的問題,一一做了迴答,且告訴呂飛二人,最遲八/九月份,他們主子就會去廣州一趟,到時候他會去找他們的。


    書信送出去之後,又是三天後,四貝勒府突然來了傳旨的小太監,康熙傳她進宮。


    雲瑤腦子轉得飛快,康熙傳她作甚?隻能與離邪有關,他都一個月沒有寄信迴京,難不成康熙也失去了他的行蹤?


    到了禦書房,果不其然,康熙沒有廢話,直接告訴她,說離邪在南豐縣失蹤了,當然同時失蹤的還有他的一名隨從遊華和五名小隊長。


    康熙神色很嚴肅,離邪是昨夜和遊華他們失蹤的,今早他就接到消息了,可見康熙手上有快速傳訊的工具,飛鴿、老鷹等物?人不太可能,南豐縣是在靠近雲南和四川的地界,在這個交通不便利的時代,就算是八百裏加急也起碼要一兩天時間。


    “上次老四家書可有提相關事情?”康熙有點鬱悶,這兒子放出去就完全失去了他一樣,除了雷打不動地給老四媳婦寄家書之外,他就沒有想過給他這個父親寄一封信。


    雲瑤低頭說道:“爺提到了紅花會。”


    康熙澹定地道:“這個朕知道,他接觸的那些人,已經全都被扣押起來了,也拷問出來了,不過是紅花會外圍成員。”


    “兒媳卻是不知道了。”那肯定就是跑紅花會的大本營去了啊!


    雲瑤自然不擔心離邪的安全,不過她還是讓李崇舟繼續關注京城的動向。康熙封鎖了消息,並沒有任何朝臣討論有關於四貝勒失蹤之事。


    而此時正在紅花會大本營的離邪,等到夜裏,貓著腰飛速地穿梭在美輪美奐的建築物當中。紅花會的大本營自然不是在南豐縣,而是在南豐縣一百裏之隔的鬆圖縣的鬆圖山,南豐縣不屬於雲南,而鬆圖縣卻屬於雲南地界,是剛進入雲南的邊界縣。


    紅花會的老巢建立在鬆圖山深處,深山野林,又毒蟲毒舌毒霧眾多,確實常人無法深入。不過離邪看著這凋梁畫棟,假山流水,麵上閃過一絲譏諷之笑,如果是最開始紅花會確實是想著反清複明,恢複漢人河山。但是現在的紅花會隻怕沒這個意氣了,瞧這日子過得比他還舒坦呢。離邪摸進了紅花會總舵主的臥室,輕而易舉製住了正與小妾快活的紅花會總舵主成誌行。


    三天後,康熙再次把雲瑤傳進宮告知離邪的消息,他確實闖進了紅花會的老巢,把紅花會一幹主要成員都抓起來了。


    康熙自然不會放過成誌行這個總舵主,還有紅花會一些有名頭的成員,按照他的想法是要株連紅花會所有成員,但是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他再一次接到具體的消息時,離邪已經把紅花會大部分無辜成員放迴老家,讓他們迴家安生過日子去了。


    不過拔出蘿卜帶出泥,從紅花會這條線,找出了全國各地與紅花會勾結的官員,這後續的事情就是康熙的事情了。


    紅花會這個反清複明的組織覆滅了,康熙琢磨著什麽時候輪到天地會?不過天地會似乎在知道紅花會覆滅的消息之後,天地會成員都隱藏起來,隻怕短時間內不會出來鬧事。


    又是五天後,戰狼隊覆滅紅花會的事情終於被朝臣們知道了,這下反應可大了,說什麽的都有,但是似乎不管是直郡王、太子還是胤t一脈的官員都不想這樣一支軍隊掌握在離邪手上。


    雲瑤嗤之一笑,背後中傷,全都是小人,有本事等離邪迴來,當著他的麵去問他要戰狼隊啊!


    隨著戰狼隊剿匪的功績不斷地傳迴京城,朝臣們麻木之餘,卻全都隱匿不發,似乎在憋著大招,畢竟現在離邪在外麵,說什麽都沒用,隻有等他迴京之後,才能謀劃一二。


    一轉眼又是十二月份了,離邪領著戰狼隊走遍了整個西南和東南地區,終於在十二月初打道迴京了。此時的戰狼隊成員與出京那會相比,可謂是大不一樣,每個人身上都有赫赫凜然的氣勢,他們是大清最強軍隊戰狼隊,他們為此自豪!


    與離邪相比,胤t這一年也是收獲滿滿,不提他在政事上的功績,單提他的孩子。不過雲瑤想要笑一笑,當然話在提前,她本身也是女子,不是歧視女子,實在是胤t身上發生的事情太好笑了。八福晉三月份生下胤t嫡長女,側福晉伊爾根覺羅氏七月份生下庶二女,另外兩名通房提上來的妾侍相繼在八月份生下庶出三女、四女,在去年十一月份嫁入八貝勒府的兩名庶福晉也相繼在十月底和十一月初生下庶出五女、六女,所以八貝勒府現在有六朵金花,滿京城都在盯著三月份嫁入八貝勒府的兩名格格,她們也都有孕在身,一個懷孕四月,一個懷孕三月。


    胤t自己都有點尷尬,他不是不喜歡女兒,但是今年他所有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都是女兒,似乎一個女兒是金貴,六個女兒就要打折扣了。如果明年六七月份,兩個格格所生下的孩子還是女兒,這他媽的就有點鬱悶了。


    他這情況比直郡王更讓人有捧腹大笑的衝動,直郡王是大福晉連續多年生下五朵金花,他這是一年就收獲六朵金花,滿京城人士哪個不議論?康熙和寧妃也不知該作何反應了,兒子不是不能生,但是若是全部都生女兒,那是會影響胤t的未來的啊,他們能做什麽?


    離邪風塵仆仆趕迴京城,已是十二月下旬,戰狼隊所有人都已放假迴家,這次是假期二十天左右,年後元宵過後,等待他的通知。


    趁著離邪洗漱的時候,雲瑤講述著京城最近發生的事情,自然少不了隔壁那六個小侄女。


    離邪沒忍住笑了起來,說道:“明日我問問老八,如果他不想養女兒,那都送給我吧!”


    雲瑤白了他一眼,嗔笑道:“老八會跟你拚命!”這種情況,就算是老八不喜歡,他也要說他喜歡。何況,老八後世穿越而來,基本的生物學還是懂的,生兒生女怨不得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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