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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瑤連連點頭:“所以,隻有自己實力強大才是最可靠的。”


    佟毓秀默默地點頭,看了一眼屋子裏的十多個人, 他們臉上都帶著溫和的笑意,正在等待抓周的吉時。


    胤禛坐在地毯上, 雙眼滴溜溜地望著一眾人, 咧嘴樂嗬得不行, 嘴裏嘰嘰呱呱,“娘、娘。”除了會叫娘之外,還不太會說其他話,說快了變成了誰也聽不懂的話。


    “胤禛真乖,地毯上的東西,你去選一樣。”佟毓秀收斂好情緒, 臉上溢開笑容, 一連說了好幾遍,胤禛似乎才聽懂, 目光投到前麵那些花花綠綠的東西上麵。


    胤禛動了, 似雲等人開始起哄,他又停了下來, 抬起頭好奇地看了一眼似雲等人,然後目光落到離邪身上。


    興許是這會氣氛正好, 離邪也跟起哄,胤禛與離邪熟啊,歪著頭看了一會離邪, 這才繼續往前爬,來到一堆玩器當中,左扒拉一下,右扒拉一下,好似不感興趣。


    佟毓秀興致勃勃地看著兒子,不知他會選什麽,他手上每拿一件東西,宮女太監在嘻嘻笑:“這個好,四阿哥選這個,以後定然龍騰虎躍......”


    宮女這些形容詞讓佟毓秀啼笑皆非,不過可惜,胤禛似乎對這些不感興趣,直到拿到算盤,拿在手上哐當作響,見胤禛眼睛閃閃發光,抬頭看著母親,發現母親是笑著的,再次使勁搖著算盤,嘴裏不停地念叨:“珠珠。”手指頭還扣著算盤的珠子。


    宮女和小太監們頓時詞窮了,不知道小主子拿了一個算盤是有怎樣的寓意?別人家還能日進鬥金什麽的,放在皇子身上合適嗎?


    佟毓秀頓時失笑,雲瑤哈哈一笑:“所以,抓周這玩意兒也圖個樂子,胤禛才多大,知道什麽?”


    佟毓秀把兒子抱起來,讓宮女把地毯上的東西都收起來,同時她拿賞錢,讓廚房中午做一頓豐盛的膳食,今日承乾宮同歡。


    夜晚,佟毓秀帶著兒子出宮去見了父母,作為外祖父外祖母,佟國綱佟國維和赫舍裏氏補上了厚厚的禮物,胤禛唯獨對外祖母送的金鐲子喜歡得不得了,不停地拿小眼睛去看它,用手去擺弄它,佟毓秀又是忍俊不禁,佟國綱三人見此,臉上終於露出了幾分笑容。


    如此這般,胤禛生日過後,承乾宮在後宮好似與世隔絕了一般,嬪妃們都在觀望,還未等到太皇太後和皇上的作為,承乾宮又有奇怪的事情傳出來,貴妃娘娘把當初帶進宮的兩個貼身大宮女和宋嬤嬤放出了宮,但是貴妃娘娘並未補足承乾宮所欠缺的宮人。


    寧壽宮,太皇太後與太後談話,對於承乾宮的事情,太皇太後也在琢磨呢。


    “葛瑪,你說佟佳氏這是作甚?”太皇太後百思不得其解,如此關鍵的時候,竟然把心腹放出宮了,她到底在想做什麽?


    太後對宮中的事情一向是置身事外,近來太皇太後和皇上對貴妃的態度有變,她知道這其中定然是有內情,她想了想搖頭:“姑祖母都不知,葛瑪又能從如何得知?”


    太皇太後皺眉思考了一下,叫來後宮的大總管,仔細詢問承乾宮近來的花費問題,得知承乾宮一直都在禦膳房領食材,承乾宮有小廚房,與以前是一樣的,並無任何不妥,除了貴妃放出宮的四個人,自從八月過後,她也未派任何人出宮。


    康熙對此更是摸不著頭腦,梁九功默默地站在一旁,皇上不問他不答,其實是問了他,他也不知該如何迴答,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貴妃娘娘現在在想什麽,想做什麽?


    今年的冬天特別冷,早早開始下雪,這對於剛經過一場大災難的百姓而言,可謂苦難加重,康熙一心撲在政事上麵,等終於想起來時,又要過年了,前朝後宮更是忙碌。


    從臘月二十七日開始,佟毓秀每天派五個宮人出宮,拿著蓋了鳳印的牌子出宮一去不返,而這幾日太皇太後忙著過年的一應事務,根本沒有過問承乾宮的事情,二十九日的夜晚,承乾宮除了佟毓秀母子已經空無一人,而太皇太後和康熙卻毫無察覺。


    胤禛對於宮裏突然這麽安靜,非常的不習慣,總是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四處找,佟毓秀點了點他的鼻子,大雪下,門外是熱鬧,門內是寂靜。


    “胤禛別著急,等明晚,我們離開,你能見到離邪,能見到似雲她們了。”


    雲瑤依照佟毓秀的指定,把她這兩年積攢的財物都收了起來,承乾宮很快空空如也!


    當然這事不可能所有人都毫無察覺,大多數嬪妃都知道貴妃派了宮人出宮,似乎沒有迴來?他們也不確定,而後宮的事情一向不是這麽簡單,得觀望後續,是以這些宮妃誰都沒有向康熙和太皇太後告密,想等貴妃的下一步。


    除夕啊,萬家團圓之日,因為今年遭受到大的災難,大臣家都有不同的財產和人命損失,國庫緊張,除夕宮宴改為家宴,所有來參加的人都是新覺羅家的子弟。


    保和殿,殿中坐滿了人員,後宮諸妃已經到齊,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嬪妃們頻頻打量上首太後下方的位置,不知貴妃今日會不會出現呢?


    康熙和太皇太後、太後相繼到來,三人對貴妃的缺席好似習以為常,宗室也知道近來貴妃似乎行為不妥,然而自從先帝之後,宗室已經不打算過問皇上的後宮事了。


    突然,殿外來自後宮的方向亮起了一陣紅光,在這雪夜裏特別的醒目,殿中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直到外麵太監驚唿:“不好了,走水啦!”


    康熙穩住心神,來到大殿門口往火光的方向一看,這是來自後宮的大火,仔細斟辨了一下位置,康熙猛地推開前麵的太監,向火光的方向跑了去。


    “救火,爾等還看著幹嘛?”康熙大喝一聲,人已經跑出好幾米遠了,梁九功見狀,心髒噗通噗通跳著,跟在皇上的身後。


    皇帝走了,而且還是這般的大火,保和殿中所有人都跟隨著在康熙身後。


    承乾宮宮門大開,火舌跳舞著,佟毓秀抱著胤禛站在大開的宮門中間,那火舌仿佛在她臉上跳躍一樣。


    胤禛好奇地看著火舌,佟毓秀抱緊他,禁錮著他的雙手,目光飄搖地看著外麵。


    康熙帶著一眾禁衛軍急匆匆地趕來,看到這一幕,眾禁衛軍神色呆滯,貴妃娘娘這是在玩什麽?康熙已經忍不住渾身顫抖,朝禁衛軍大喝:“還看著幹什麽,救火啊!”


    禁衛軍趕緊去提水來救火,康熙幾乎苛求地看著火中的佟毓秀:“表妹,你出來,你想要什麽,表哥都答應你!”


    佟毓秀嘴角閃過一絲譏諷的笑:“遲了,表哥!”


    後麵一眾嬪妃和宗室跟來,離著康熙身後有十步遠,這一幕讓他們感覺觸目驚心,太後更是驚訝萬分,太皇太後目光冰冷,心中冷哼一聲,以死來威脅?佟佳氏好樣的,對自己夠狠!


    而禁衛軍那方,“皇上,這火撲不滅啊!”而且他們想闖進去也進不去啊,好像有一層無形的障礙阻擋他們進去,任憑他們如何往裏衝,都隻會被彈迴來!


    佟毓秀冷冷地看了一眼太皇太後,目光迴到康熙身上,“表哥,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呢?你是怎麽對胤禛的?太子是你兒子,胤禛不是你兒子?因為胤禛是我說出,是我佟佳氏所出,會威脅到太子的地位......”


    宗室和一眾嬪妃嘩然,嬪妃詭異地沉默了,這會什麽想不通的都想通了,宗室看著康熙那目光,特別的說不出意味來。


    “那麽你何必讓我進宮?你何必納這麽多妃嬪?何不抱著你那太子,父子二人過活?”佟毓秀嗬嗬一笑:“還真是笑話,我佟佳氏有什麽?大阿哥、三阿哥哪個不是出自大族?納喇氏、馬佳氏哪家不是八旗大族?”


    她又是譏諷地看著太皇太後:“博爾濟吉特氏,現在你滿意了嗎?當初姑姑進宮,備受先皇寵時,你恨不得生誕姑姑的血肉,一而再再而三在姑姑和先皇之間煽風點火,姑姑失寵了,你高興了嗎?嗬嗬,可是先皇他是不喜歡你們蒙古女人,寧願喜歡一個有夫之婦,嗬嗬,也是報應,讓你中年失夫,老年失子,不知他日魂歸地府時,你還有臉去見太宗皇帝和先皇嗎?”


    太皇太後被氣得渾身顫抖,“佟佳氏,休得滿口胡言!”


    太後、宗室、嬪妃默然,康熙祈求地看著她,“表妹,你出來,我把胤禛還給你,胤禛還這麽小,你忍心他......”


    “忍心,怎麽不忍心?既然是我帶他來到這個人世的,我帶他一起走,這樣我們母子不會再分開了!”佟毓秀親了親胤禛的臉頰,胤禛抱著母親的脖子,一直好奇地看著這一切,母親親他,他也迴親她。


    宮殿上麵的橫梁在大火的侵蝕下,終於撐不住了,佟毓秀往後退了幾步,退到院子裏去,那橫梁哐當一下砸在了地上,火星四濺。


    “太皇太後,你知道嗎?你從不了解你的兒子。”佟毓秀從衣袖裏拿出那本孝康章太後的日記,她感歎一聲:“其實先皇還是喜歡姑姑的,否則不會在臨終前,留給姑姑一句詩。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這是詩人寫給妻子的。”


    雲瑤看戲看得津津有味,聽到這裏,恍然明白:“原來那首詩是順治留給孝康章太後的啊。”


    “你毒死了姑姑又如何?姑姑她是甘願赴死的,想必這會她應該與先皇團圓了。姑姑說她後悔了,當年她不應該那麽軟弱,不應該屈服於你,這樣你毒死了她,她也有理由去見先皇了。”佟毓秀抿唇一笑,她隨手把日記丟入火中,頃刻間日記便化為灰燼。


    康熙猛地推開梁九功和一眾太監往前衝,然而在台階之下被彈了迴來,跌坐在地上。


    “表妹,你出來,我求你出來。”


    宗室、嬪妃依舊沉默,靜靜地看著康熙和火光中甘願赴死的佟毓秀,太皇太後這會臉色蒼白,揪著胸口說不出話來。


    佟毓秀最後看了一眼,目光決絕,抱著胤禛走入熊熊的烈火當中,火焰頓時吞沒了他們的身影。


    “雲瑤,接下來交給你了!”佟毓秀生怕出差錯,交給雲瑤從火中脫身。


    這場大火燃燒了一夜,水撲不滅,雨雪也澆不熄,直到天光微亮時,才自動熄滅,承乾宮已經化為灰燼,連石頭都化成顆粒。


    這幾日,佟國綱一直歇在佟國維府上,兄弟倆歇在書房,等待那再次突然出現的書信,兩人很有耐性,知道宮裏情況複雜,貴妃要安排需要一定的時間。


    夜晚,兄弟倆蜷縮在那小小的暖榻上麵,這書房的暖榻本不夠大,兄弟倆幾乎擠作一團。


    原本二人睡得不是很踏實,稍有一點動靜能吵醒他們,當然這是指的佟國綱,有哥哥在,佟國維的智商一般離家出走了。


    突然,窗戶簷一絲嘎吱聲音輕輕響了起來,佟國綱立時睜開了眼,佟毓秀索性推開窗戶,從窗戶跳了進來。


    與大伯對視個正著,佟毓秀也不意外,“大伯。”


    “秀兒?”佟國綱幾乎是彈掉似的從榻上跳了起來,他在等書信,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等來的卻是侄女真身。


    佟國綱一腳踢醒了弟弟,佟國維嘟囔著:“大哥,你別太過分!”睜開眼,他被嚇了一跳。


    屋子裏隻在角落點了一盞燈,光線不夠明亮,但是也不到漆黑的地步,佟國維不可能不認識女兒,登時被驚得睜圓了眼。


    下一刻,兄弟倆才把目光落在佟毓秀抱起的繈褓。


    佟國綱受的刺激不可謂不大,侄女是怎麽離開皇宮的?而且還抱著孩子,看她的樣子,當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阿瑪,大伯。”滿人入關之後,有些稱唿保留了,有些稱唿漢化了。


    佟毓秀走到近前,佟國維和佟國綱二人這才醒過神來,兩人仔細甄別了一下,確實是女兒(侄女)來著,但是兩人依舊滿肚子疑惑。


    三人枯坐小半刻鍾左右,佟國綱才開口問道:“秀兒,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大伯需要你原原本本地告訴我,我知道我們佟家不能與皇權相抗衡,但是我能做的,一定會盡全力去做。”


    兒子在懷裏動了一下,佟毓秀拍了拍,抬起頭說道:“我這講明,大伯、阿瑪不要太驚訝,我所說都是千真萬確。”


    佟國綱和佟國維收迴落在胤禛身上的目光,看向佟毓秀,兄弟倆一致地點頭。


    接下來,佟毓秀從兩個月康熙萬壽節講起,佟國綱兄弟二人臉上已經是止不住地驚訝,侄女(女兒)說得太玄乎了,他們懷疑侄女(女兒)是不是生產之後得了幻想症?


    但是再是幻想症,她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從皇宮跑出來?尤其是皇宮這段時間安防特別嚴的情況下!


    “若不是雲瑤,女兒隻怕這會還臥床不起,太皇太後和表哥太過分了,奪了我的孩子,還讓太醫給我開慢性藥,不讓我好起來。”佟毓秀神情帶著幾分傷感。


    對於外甥所作所為,佟國綱二人真是說不出的難受,那可是他們姐姐(妹妹)唯一的孩子,他們一直都盡心對他,卻換來這個結果?他出天花時,是佟家派人照顧,派人請的大夫,送進去的藥材,難道這些都是昔日喂狗了嗎?


    “那位仙人?”佟國綱斟酌了詞語,不知怎麽稱唿雲瑤?心底擔憂的話也說不出口,她不是在侄女身體嗎?


    從未遇上這種神異之事,佟國綱哪怕是有萬般計策和謀略也無濟於事!


    “大伯,沒事的,我與雲瑤相處得很好,她不會害我的。”佟毓秀肯定地說道,看了一眼變得畏手畏腳的大伯和阿瑪,她也無可奈何。


    “現在是想問大伯和阿瑪如何打算的?皇宮我是不打算再待下去了。”雲瑤說得對,外麵廣闊的世界等著她們母子去探索,何必關在這四方天地與人勾心鬥角呢?


    “秀兒....”佟國維突然喚了一聲,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和外孫能修煉?修煉是不是能長生不老這樣?我和你大伯能修煉嗎?”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激昂了。


    雲瑤撲哧笑了起來:“你爹挺可的啊!比我爸好玩多了。”據說她爸年輕的時候是個逗比,能娶到她媽也是死纏爛打才娶迴來的,不過她媽說是因為她出生之後,她爸突然感受到肩膀上的壓力,這才變得穩重了起來,有點遺憾,她從未見過她爸這一麵,頂多她爸是比較幽默。


    佟毓秀搖頭:“這個我卻是不知,要有靈根才能修煉。”見大伯和父親雙目發光,她趕緊說道,“靈根這個一時半會無法向大伯和阿瑪解釋,這個以後再說。”


    未免大伯和父親不相信,佟毓秀簡單地施展了一個水球術,見她手上凝了一團水球,這下佟國綱二人果然嘩然,神色上滿是激動萬分。


    “大伯、阿瑪我是一定會帶著胤禛離開,原打算修為到中期的樣子離開,隻是佟家該作何打算呢?”佟毓秀正色地道:“若是我沒有拆穿掉包計,表哥他因為愧疚會對佟家很好,但是現在則不然,我一直與表哥溝通,希望他把胤禛還給我,或許是羞惱,他一直不見我。”


    佟國綱揉了揉額頭,臉上滿是無奈之色,佟國維憤懣地道:“他新覺羅玄燁好樣的,有種!防備算計到親娘舅頭上,不愧是太皇太後費心教導出來的帝王!這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秀兒有什麽想說的盡管講來!大伯會自己考慮,會為佟家選一個最好的生存延續方式。”佟國綱正襟危坐,一臉嚴肅地道。


    佟毓秀腦子轉得飛快,“天高皇帝遠,我比較傾向於佟家離開京城,不過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而沒有皇上詔令,八旗子弟不得無故離京,想要佟家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京城這也是不可能的。”


    雲瑤百無聊賴的聽著,聽到佟毓秀這話,知道她把她之前說過的話聽進去了,眼珠子一轉,她把神識伸進混沌珠中,在書房翻找了一會,果然找到一本繁體字的曆史書和一套世界地圖,這些都是她在知道她要曆練時,專門囤積的書籍。


    “不過暗地裏慢慢地撤離,這我想大伯還是能做得到的。”她話音剛落,聽見咚地一聲,地上掉下了一本書籍和一本冊子。


    佟國綱佟國維忍不住站了起來,左右四顧,佟毓秀撿起冊子,鋪開了很遠,一眼能看出這是地圖。


    “佟毓秀,讓你們佟家去征服世界吧!”雲瑤激昂地道,佟毓秀臉上的笑容立時僵住了,滿額頭的黑線。


    “大伯,阿瑪別急,這是雲瑤送給你們的。”佟毓秀斟酌了一下詞語,佟國綱和佟國維高漲的氣焰一下子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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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佟毓秀把地圖攤開,仔細與大伯、父親轉述雲瑤告訴她的世界地理知識,佟國綱果然眼冒精光,佟國維比較躊躇,去別的地方,還能好好過嗎?


    “秀兒給我幾日時間思考,這本書和地圖留給我了嗎?”佟國綱趕緊把書籍和圖冊收了起來,壓在手肘下。


    佟毓秀點頭,與大伯、父親說著話,眼看著時間不早了,她才把胤禛弄醒。


    “你弄醒他作甚?讓他好好地睡覺是了。”佟國維頓時皺眉,為了這個外孫,佟家和女兒都將付出極大的代價,佟國維心情有些複雜。


    作者有話要說:  早上好\(^o^)/~


    明天早上若是沒有看到更新,大家別等了哈,假期我迴老家了,這兩章都是費心存下來的,一號迴來之後已經很晚了,所以二號早上肯定是沒有更新的,二號晚上會更。(83中文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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