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世之鳧虎也。”見得自家大軍被“呂布”蹂躪的一副淒慘樣,曹操不由大是感慨,這樣的評價送於那假呂布,倒也算是中肯,要知張遼之勇,亦是天下少有,再加上他那冷靜的頭腦,強大的戰略觀,他不會像呂布那樣,隻要一上戰場,就會被血腥氣衝昏了頭。張遼的冷靜,每每都能在最適當的時候,讓自己做出最完善的判斷。


    然而,此時的張遼,卻並不知道曹操的有感而,此時的張遼,已經帶著大勝而歸的並州狼騎,一路往濮陽而去。


    遠處,濮陽縣城的城郭已經遙遙在望,此刻,張遼的心中,不由得多了幾分惆悵,此次張遼未經得主公呂布的同意,就私自領兵出征,算是越權而為。雖然大勝了一場,可是這接下來又該如何以去麵對這件事情。


    唉,希望軍師此時已經跟呂布解釋清楚了吧。此時的張遼唯有把希望寄托在了軍師陳宮身上,想起那位智計百出的軍師大人,張遼不由得大是感歎,軍師陳宮亦是天下少有的英傑也。


    正自張遼胡思亂想之際,猛然間,抬頭看著前麵那靜靜立於城門處的人影,張遼雙眼瞳孔處不由得一陣抽搐。


    那是主公呂布,此時的呂布,卻正騎著他那匹天下無雙的赤兔馬,單手提戟,就這麽靜立於城門中間。


    “隆隆”的馬蹄聲正在慢慢消失,二萬並州狼騎亦是慢慢的減下度來。隻是在這即將把這喧鬧還給夜的寧靜的時候,一份詭異的感覺,卻突然之間充滿了這整個空間。


    城門外,張遼,呂布二人就這麽靜靜的對視著。


    “未將張遼,見過主公。。”馬上,當猜著是呂布的那一瞬間,張遼便知道,軍師大人或許並沒有勸說呂布成功,而自己,主公又將會如何處置自己呢。


    “左右還不與我拿下這個無視我律法的叛徒。”城門處,猛然聽得呂布的一聲爆喝,卻見得,原本靜立於張遼身後的並州狼騎,突然間奔出數十騎之多,團團把個張遼給圍住。


    並州狼騎,永遠都是隻忠於呂布一個人的,即使張遼剛帶領著他們去打了一個大大的勝仗,即使他們對於張遼,亦有著許多深厚的感情,可是他們並州狼騎,隻忠心於呂布一個人,呂布的命令,將大於一切。


    靜靜地坐於馬背之上,張遼甚至於連半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輕輕抬手,把個畫戟扔於地上,又把背後那把慣用的大刀一並兒扔於地上,以示自己不反抗。


    “將軍得罪了。”邊上一小校輕聲地對著張遼說道。顯然,他們對於張遼,一直都是很尊敬的,隻是如今有呂布的命令為先,所以他們不得不把張遼擒下。


    “遼行事坦蕩,此忠心日月可鑒,無愧於主公,又有何懼耶。”張遼的聲音,雖淡然,然卻有一股衝天的豪氣於內。。。某之忠心,日月可鑒,某之行,天地亦可為證,某無愧對於主公,無愧於天地忠義二字耶。


    上得來兩騎卒,待得張遼下得馬來,二騎卒把個張遼扭送至呂布根前。


    冷冷地注視著眼前這員小將,此時的呂布,內心是怒火交加,因為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威信正進一步的受損,到得如今,竟然已經有自己手下大將,不聽自己號令,而敢私自動用自己的兵權,調兵而去,這是多麽恐怖的一件事情,若是這大將有反意,領著兵馬投靠了曹操,或者,直接把自己給圍殺了,那又該如何?


    所以此時的呂布卻是出奇的憤怒,這是他做為一個主公的憤怒。


    “文遠,汝卻莫怪我心狠。”看著眼前這員昂藏大漢,生得卻是麵如紫玉,目若朗星,好不威武,然而,呂布的心此刻確硬如鐵石般,對著身後二騎卒冷冷地喝道:“拖下去,斬以正軍法。”


    “主公不可。。。”


    “主公怒罪,張遼將軍此次有大功於我軍耶。”


    “主公。。。”


    聞得呂布竟然要殺張遼以正軍法,對麵二萬並州狼騎,頓時求饒聲連成一遍,他們不知道呂布存的是什麽想法,但是他們知道,張遼,如此一員大將之才,在這種時候,呂布竟然要殺張遼,在張遼立了如此大功於大軍之後,竟然還是要殺他,這又算是怎麽一迴事?


    他們並不想去管這是怎麽一迴事,更不敢去猜想呂布的意思,他們隻知道,張將軍帶著他們在曹營裏殺了個十進十出,他們隻知道,張將軍,是位不可多得的大將。所以他們見得呂布要殺張遼時,皆齊齊下馬,以為張遼求情。


    就這麽直立於赤兔馬邊上,此時已經有些披頭散的張遼,卻雙眼就這麽死死地看著騎於赤兔上那不可一世的呂布,仿佛,此時他才是第一次認識呂布般。聽得呂布連問都不問,便要殺他以正軍法,張遼甚至於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就這麽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呂布,隻是雙眼中那份悠然間一閃而過的寒芒,卻表現了此時張遼那份別樣的心情。


    其實,這一件事情,雙方都沒有錯,對於呂布來說,他是一位主公,若是自己手下的兵馬能夠隨意被手下將領調動,那以後他又將如何以統領大軍,若是此次調動軍隊的人懷了二心,投了曹操呢,或者直接引兵把自己圍殺了呢?雖然呂布號稱武藝天下無雙,可是那也是有限度的,他是人,並不是神,他一個人亦不敢說獨自去麵對成千上萬的士卒的。


    所以,呂布必須在這種事情再一次生之前,給嚴厲的禁止掉,殺雞以儆猴有的時候就是這麽簡單的一種把戲,隻是很不幸的,張遼成了被儆猴的那隻雞。做為主公,呂布的行為並沒有錯,隻是看上去嚴厲了一些而已。


    同樣的張遼亦是沒有錯,做為大將,自是要為主公的事業兢兢業業,有如此戰機於眼前,若不出兵以擊之,又如何以稱為將。


    此一次張遼的出擊,可謂是打得曹操潰不成軍,估計,最起碼,曹操的大軍沒有半個月的修整都迴複不過來,如此,有這半個月時間的差離,濮陽內,呂布的大軍那能做多少的事情,呂布可以用這半個月時間,重新去把剛丟掉的濟陰搶迴來,以為戰略縱深。呂布還可以再次去占領陳留,占領東平國,甚至於還可以再去追曹操一把,把個曹操打出整個兗州。


    當然,等待方寧的援軍亦可以為一條重中之重。


    我本為將,如此行為,又如何有錯?張遼問心無愧於天地。


    ps:大夥看出是啥端倪啥情況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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