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韓猛早早便奔下城樓,見得太史慈過來,韓猛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本以為子義使得一雙好戟,卻不想子義箭法比雙戟更厲害。那一箭射的痛快啊,哈哈哈。。。!”


    “本以為今日能殺得他一二員大將,不想那夏侯敦硬是了得,中如此重箭尚還生猛如初。唉,天下英雄何其多也!!”


    “可惜了那一箭,確是末曾射穿了他那大腦勺,要是射得平一點就好了。。。”


    “。。。。”太史慈用滿含憤怒的眼神看著韓猛,你說你這叫什麽話啊,什麽叫要是再射平一點就能射穿那家夥的大腦勺了,你以為我不想啊。


    對於韓猛的評價,太史慈可算是直接無語了。


    “子義,莫要生氣,晚上我們再去尋過他們的晦氣便是!相信子義今晚定能取他的狗命。”確聽一旁的韓猛仿若沒有感受到太史慈的目光般,仍是神情自若的說道。


    “哦?伯登卻是有何好計?”太史慈確是大為驚奇,難道這光長肌肉的韓猛亦有啥好計?


    “啥好計,某家有啥好計?”確是韓猛大為奇怪地雙眼看著太史慈。


    “你剛不是說,晚上要去尋他們的晦氣嘛,莫不是夜襲?”太史慈就奇怪了,你沒啥好計略,你就去尋人晦氣啊!!


    “啥子夜襲啊,某隻是看你今日打得爽了,想著一會我也去尋他們打一把,過過手癮而已,嘿嘿。。”輕搓著雙手,顯然韓某人也為自己這個話感到很羞愧。


    太史慈被這家夥給弄怒了,這什麽人嘛這是。還當他有啥好計謀的,去尋人家晦氣,就為了過過手癮,要去尋人家打一場。


    不過,這不過嘛倒也不是不可以。太史慈暗自思略著。


    敵方此次而來,先是先鋒軍處被大敗而迴,雖沒失幾個人馬,但亦算是吃了敗帳而迴了,而再接著曹軍夏侯淵領大軍而至,這一次一個兵馬末死,可是確被太史慈傷了員大將,怕是十天半個月亦不能再戰了。


    敵方失了員大將,士氣必然大跌,若夜裏襲營,或可有所建樹。


    又細細的把其它一些細節處想了一翻後,太史慈才輕笑道:“伯登想再去打他們一通,倒也不是不可以,伯登可去整軍,待大軍飽食一通後,就營休息,待得夜間,我們就去打上一通。”


    聞得有仗打,韓猛不由大是興奮地道:“何必那麽麻煩要等到夜間,我大軍早已集結完畢,何不乘現在敵軍正如喪家之犬時,痛打落水狗呢。”


    “著啊,伯登去引軍而來,我們這就出城痛打落水狗去。”


    太史慈與韓猛一通商議,引了大軍沿路追來且不說,隻說吃了敗仗此刻正往迴走的夏侯淵,此刻正看著昏迷不醒的夏侯敦焦急不已。


    人畢竟都是血肉之軀,即便一時在勇猛,受了夏侯敦這種痛苦,也沒幾個人能受得住的。.tw[]


    失了一隻眼睛,留了那麽多的血,又一路急馳而來,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可以說夏侯敦是個牛人了。


    然而,此刻,夏侯敦終究是暈倒過去,昏迷不醒了。這打擊太大了,這不光是身體上的,更是心理上的嚴重打擊。


    抬頭看了看士氣低迷的大軍,又看了看傷重昏迷的夏侯敦,夏侯淵輕輕地歎了口氣道:“今我軍新敗,又傷了大將,軍無戰心,將無鬥誌,我料那太史慈必會乘我大軍士氣低落時引兵追來乘夜襲我大營,李典將軍,你且引大軍八千埋伏於左近,待得其大軍來後,你隻管放過,前處自有我拖著他,你且如此這般,自去詐開城門,若得曆城,汝便為大功一件。”


    “是,將軍。”接過將令,李典不敢怠慢,當下拍馬轉至後軍,自領了八千大軍,匆匆尋隱秘處伏軍去了。


    李典剛埋伏好,那邊韓猛便領了大軍一路急急追了過來,他確是個急性子,生怕跑了夏侯淵,沒人再與他鬥一場。


    也就前後腳的事情,再加上韓猛一路急趕而來,行不得幾裏路,便見著了夏侯淵的後軍,那一個興奮的,當下就如餓了幾天的狼般,韓猛一路哇哇叫的,提著他那柄恐怖的厚背開山萬,便殺了上去。


    那真可謂是一路神擋殺神,佛擋弑佛了。。。。(為了怕在有書友罵俺把個韓猛妖魔化,沒辦法,俺隻有解釋一下,其實,此刻的韓猛隻是在幹一些小兵兵,大將夏侯淵還在前頭照顧著受傷的夏侯敦呢,李典又不在,沒人能擋啊!嗬嗬)


    殺得那叫一個樂嗬啊!那絕對是爽翻天了,方寧軍見得自家大將如此勇猛,士氣更是高漲,反觀曹軍,先前就士氣大跌,如今見得又被敵方另一員猛將給輟上,又不見自家將軍過來救援,頓時後陣大亂。


    一直心憂著夏侯敦傷勢的夏侯淵,此刻忽聞小將來報,後陣有敵軍偷襲,當時就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個怒啊,真當我夏侯淵是泥捏的嗎?撇下夏侯敦,提了長槍,拍馬便來戰韓猛。


    可憐韓猛,正殺得舒坦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脊背處一陣涼颼颼的,迴頭一看,正見著遠處一將拍馬舞槍朝自己殺來,特別是那雙眼,此刻紅的就如兔子樣。


    韓猛知是夏侯淵殺來,韓猛早有心與他較量一番,如今有這機會,哪還會錯過,即便知道對麵那家夥此刻雙眼紅地跟兔子一樣有些詭異,但仍是不懼,提刀拍馬便迎了上去。


    夏侯敦,夏侯淵,曹仁,曹洪,曹純,曹休,夏侯尚,曹真,曹家八虎騎裏,若論武,當屬夏侯敦排地一,若論統兵,曹真當排第一,然而,若終合二者,夏侯淵絕對是第一。


    夏侯淵武不下於夏侯敦,文不下曹真,可謂是文武雙全,故而此次兵濟南國,曹操不以年長的夏侯敦為統軍主帥,反以夏侯淵為主帥,便是這麽個事兒。


    而韓猛,一介武夫,雖勇武,但也就與張頜,曹仁這幫人持平,對上夏侯淵,估計也就百招之內必敗。然而,韓猛毫無畏懼之心。


    槍是平刺,借著馬,可謂是又快又急,刀確是橫劈,又狠又猛,大有一刀兩斷之勢。二人第一招便用上了全力。


    槍輕挑,刀便被挑飛一邊,槍複又刺來,深冷的寒氣,直對準咽喉要害。


    好快的槍。。。韓猛大吃一驚。


    “哈。。。。”吐氣開聲,側身,以最快的度,幾乎是察著槍邊兒,險險地避過這猛烈的一槍,迴刀,斜斜的往夏侯淵的腰上斬去。


    “好膽。。。。”夏侯淵亦是大喝一聲,迴槍,複又如毒蛇吐信般,急刺而出。


    所謂一寸長就一寸強,一寸短就一寸險,二人一個使刀,一個使槍,韓猛的刀,若想接近於夏侯淵,每每都要花上很大的力氣,卻總是打在了槍杆子上,反而夏侯淵卻能輕鬆自極的揮槍隨意指點。


    可憐韓猛,使了把刀來,碰上這一戰,可算是鬱悶著了,渾身有勁兒也使不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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