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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葛嚴的話如平地驚雷,蕭帥和諸葛雲齊齊出驚唿!


    “什麽!”


    “爺爺!”


    蕭帥瞪大了眼睛,望著諸葛嚴那張波瀾不驚的老臉,心中波濤洶湧。靠!這倔老頭哪根神經抽了,竟然讓自己娶了諸葛雲?要說自己也沒對諸葛雲做什麽啊?雖然識海中傳功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不應該看的東西,可那是事出緊急而且兩人均為靈魂狀態,這倔老頭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讓自己娶諸葛雲吧?


    蕭帥偷瞟了一眼諸葛雲,隻見她薄怒微嗔,臉紅的跟蘋果似的,擱在諸葛嚴的肩上的手狠狠的一掐道:“爺爺!你怎麽能這樣胡說八道!”


    唿!蕭帥鬆了一口氣,看來這隻是這倔老頭兒自己的主意。其實要論性格和長相,諸葛雲都是一等一沒話說,要說蕭帥不心動,那絕對是假的。對於美女,蕭帥從來都是沒有免疫力,一個處了二十四年的宅男,他也幻想有天能左擁右抱,大被同眠的生活。可是他真的還沒有準備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歸屬在哪兒,腦子裏總有一些東西拖住他,讓他隻是yy,卻不敢付諸於行動。


    諸葛雲這一掐用了狠力,倔老頭兒的實力再強,也不敢在自己孫女麵前用上護體勁氣。他呲牙裂嘴吸了口涼氣,連聲說道:“哎……哎喲!輕點兒,輕點兒……”


    其實這倔老頭兒不板著臉的時候,還是蠻可愛的。蕭帥看著這爺孫倆鬥氣,心裏暗暗想到。


    不過,眼下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倔老頭提出這樣一個條件,實在是讓蕭帥左右為難。說實在的,九宮格對於蕭帥來說,完全可以算是可有可無的東西。若不是內裏那道氣息讓蕭帥感覺似乎與自己若有聯係,他完全可以不必理會。當初他都決定,若是這老頭再刁難他,便直接甩手出門。天下之大,奇人無數,還怕找不到人來開?可是如今倔老頭提出的條件讓蕭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走吧,似乎自己拒絕的太幹脆,怕傷了諸葛雲的心。留吧,這條件他實在答應不了。蕭帥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不想不明不白的娶迴一個老婆。


    諸葛嚴看出蕭帥的猶豫,眼神中反而流露出一絲讚許。他輕輕拍了拍諸葛雲的手,說道:“雲雲,你迴房休息去吧!我有話跟這臭小子說。”


    “爺爺……”諸葛雲撒嬌道,“你別胡亂說話啊!人家隻是來求你辦事的!”


    倔老頭難得的溫柔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先迴房去。”


    諸葛雲紅著臉又掃了蕭帥一眼,咬著嘴唇,繞過搖椅,向著大廳的門口走去。路過蕭帥身邊時壓低了聲音對蕭帥說道:“你別聽我爺爺胡說八道。你多磨幾下,他會幫你開那個機關的。”


    蕭帥點了點頭,諸葛雲帶著一股香風從他身邊走過,想到倔老頭的條件,蕭帥的心裏沒來由的動了一下。


    大廳內隻剩下諸葛嚴和蕭帥兩人,氣氛有些沉寂。蕭帥等了一會,估摸著諸葛雲已經走遠,才毅然說道:“前輩,我想您一定是誤會了什麽。我與您孫女之間清清白白,你怎麽能亂點鴛鴦譜呢?”


    “小子,你現在已經有築基中期的境界了吧?”倔老頭懶洋洋的靠坐在椅子上,沒迴應蕭帥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你也是修真者,你可知道我們諸葛家修的是什麽嗎?”


    被諸葛嚴一眼看破了境界,蕭帥有些吃驚,但轉而又釋然。這老頭能以修真者的身份隱於紅塵,沒得點兒特殊能力怎麽成?世間之大,能人異士太多了,自己的天靈眼可以看破對方的境界,那自然也有人可以用其它方法看破自己的境界。他老老實實的答道:“前輩神通,晚輩不知。”


    諸葛嚴眯著眼,晃悠悠的說道:“諸葛一係,在三國時期出了個奇才。這你該知道吧?”


    這誰不知道?鼎鼎有名的諸葛亮,那個時代的傳奇人物。難道他也是修真者?史書上不是記載他活了七十來歲就咯屁了嗎?


    諸葛嚴吸溜了一口紫砂壺裏的茶,像說故事般的娓娓道來:“這諸葛亮是不世奇才,天文地理無一不精,陣法機關無一不通。輔佐漢室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些,都是你在曆史書中看到的吧?”


    “其實曆史書中記載幾分真,幾分假。這諸葛亮是有大智慧不假,借了東風也不假,八卦陣困了陸遜也不假。可是他擺七星燈借命並非如此。”


    諸葛嚴說起這段曆史的時候語氣平緩,一點也不讓人生厭。蕭帥恭敬的站著,聽的入迷。


    “這諸葛亮何等大智慧,能借東風知天下,又怎麽算不出漢室的命數?他擺那七星燈借命其實隻是一個障眼法,幌過了所有的人,金蟬脫殼歸隱山林了!他真正的身份,其實是一位修真者!而且憑借大智慧悟出自己獨一無二的道!”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蕭帥隻是略微的錯愕了一下,馬上又恢複過來。連黑白無常都跟在自己身邊兒了,崔判官他都見過了。這老頭兒就是說關羽是武破虛空而去,蕭帥也相信。他插話道:“這麽說來說,前輩修的道便是這諸葛亮傳下來的?”


    諸葛嚴語氣中帶上了幾分傲氣,道:“正是!我們諸葛一脈修的道與你們這些修真者完全不同!你們吸納天地靈氣於己身,煉體煉筋煉骨煉魂,但終究局限於人的肉身。而我們諸葛家,修的是天地之勢,借的是天地之氣,名為陣道!”


    話音剛落,諸葛嚴突然全身一震,一股磅礴的天地之勢從他的身體中透射而出。蕭帥隻覺得眼睛一花,麵前的大廳變了個樣。隻見兩人浮在半空,腳下是黑壓壓的雲層,金色的電蛇在雲層中激射,出振聾聵的霹靂聲。身邊罡風凜然,撲麵的勁風如刀子般刮的蕭帥麵部皮膚生疼,一股寒意自手足向著全身蔓延。


    這就是陣道?蕭帥被這磅礴著氣勢衝了個突然,有點措手不及,但是習練天書修行三根的他心誌堅定。這諸葛嚴才築基中期的實力,怎麽也不可能帶著他突然瞬移到九天之上。這其中肯定有詐!蕭帥暗運於雙眼,眼中精光閃爍,向著諸葛嚴望去。這一望果然望出問題來!隻見兩人還在大廳中,諸葛嚴左手右手各捏一法印,真氣不斷的從他的身上釋放出來,竟然在不生不響中就布了個幻陣!


    既然是在幻陣中,蕭帥自然平靜下來。心隨意動,那些寒意罡風自然不能影響到他。諸葛嚴見蕭帥如此淡然,吃了一驚,手中法印一變,真氣一收,蕭帥眼中的環境頓時恢複正常。倔老頭上下打量著蕭帥,點點頭道:“那天雲雲說是你幫她穩固了封印。我還有所懷疑,如今一見,果然不假,看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前輩過獎了。”


    諸葛嚴接下來的一句話讓蕭帥再次心神不寧無法淡然了:“嗯!那把雲雲交給你我就放心了。。”


    “前輩……”


    諸葛嚴揮了揮手,打斷了蕭帥的話說道:“好!你既然能看出這是幻陣,又能補了雲雲體內的封印,對於陣法一道應該有所造詣吧?我問你,陣法中最重要的是什麽?”


    “陣眼。”蕭帥老老實實的迴道。


    “沒錯,陣法中最重要的便是陣眼。而我們諸葛家修的是陣道,人便是陣,陣便是人。這陣眼就是我們諸葛家的道心!”


    真是天道殊途,大道同歸,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陣道這種修行的方法,更沒想到這人可以修成陣,蕭帥覺得自己真是大開眼界。


    諸葛嚴歎了口氣,全身的氣勢黯然,緩緩說道:“陣道一途本身就艱難重重,晦澀難懂。千年傳承下來,可以修行陣道的族人已寥寥無已。我資質愚鈍,又醉心於老祖宗留下的機關之術。(..tw)四歲開始便修行陣道,四十歲才初入門徑。修了七十年,才到築基中期的境界。剛剛能以人入陣,離老祖宗那種人陣合一的境界差了十萬八千裏。而要修到傳說中天地為陣的金仙境界更是遙不可及。我的兒子更是不如我,連先天境界都達不到,無緣修真,所以隻能安心的打理世俗產業。”


    諸葛嚴語氣一變:“蒼天垂憐,天不負我諸葛一族。本以為陣道一途就要在我的手中失之傳承,沒想到雲雲竟是此中天才!她十歲時便已初入門徑,二十歲便達先天境界,如今更是一舉衝破先天初期,離築基期隻一步之遙。”


    她那個先天後期是我幫她的,蕭帥在心裏暗暗道,可是依然一頭霧水,這跟老頭逼婚有什麽關係?


    諸葛嚴說到這裏的時候激動起來:“可是你!可是你毀了雲雲的前途!”


    “不可能!”蕭帥驚道,諸葛雲的先天後期都是他幫的,他怎麽可能毀了她的前途?這老頭也太不講理了吧!蕭帥想正想辯解,諸葛嚴指著他說道:“怎麽不可能!陣道的修行講究的感應天地之勢,借勢而為,以人成陣,陣眼即是道心。可是你卻在她的道心中種下一顆情種!道心不穩,如何再修陣道?”


    什麽!情種?怎麽會這樣?難道真是的自己的錯?蕭帥一時間無話可說,愣在那裏。腦子裏思索著當時在諸葛雲識海中修補那封印的一幕,人便是陣,陣便是人,難怪諸葛雲的識海中會有陣法封印,想來一定是諸葛嚴的傑作!種種可能在蕭帥的腦海中閃過,突然劃過一道閃電,頓時開悟,難道這情種便是當時所種?但是,當時的情況,蕭帥又怎能見死不救?


    想到這裏,他急急說道:“那她體內的那個封印是怎麽迴事?”


    諸葛嚴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那是十多年前,我祖父在她體內種下的陣。當年我那雲遊四方的祖父不知什麽原因迴到家中,而且身受重傷。他拚盡最後一口氣將一團黑氣打入雲雲體內,然後種下那八卦陣用來封印。並告誡我,一定要讓雲雲沿著陣道的路走下去。”


    又是一個死結,那個反天書符印看來就是諸葛嚴祖父打入諸葛雲體內的黑氣了,可是究竟是什麽,隻有那死去的諸葛嚴祖父才知道了。既然這樣,隻能暫將此事放在腦後,蕭帥疑惑的問道:“那這與你讓我娶她有什麽關係?”


    諸葛嚴一指蕭帥道:“情種是你種下的,你娶了她,情種自消。她的道心又能迴歸道途,自然就無事了。”


    “這方法能成?”


    諸葛嚴突然沒了底氣:“應該可以……”


    “蕭帥!別聽我爺爺胡說八道!”諸葛雲突然闖進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她望著兩人,咬著嘴唇,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其實根本沒有爺爺說的那迴事。我的修煉沒受影響……”


    靠!敢情是這倔老頭誑自己的?蕭帥腦海轉的飛快,仔細思考著諸葛嚴剛才的話。娶了諸葛雲,情種自消,這是哪門子的邏輯?兩人在識海中對視了一眼不假,可是這就能生出像諸葛嚴說的情種?那若是這樣說,諸葛雲不用談戀愛了,她隻要是動心,豈不是又亂了道心?蕭帥突然悟出這其中的關鍵,所謂的道心,根本就與這情種沒有關係!


    諸葛嚴看著自己的孫女,歎了一口氣道:“唉,我的傻孫女兒……”


    “爺爺!你就別為難蕭帥了。”諸葛雲走到諸葛嚴的身邊,蹲下身子,扯著他的衣服撒嬌道。


    諸葛嚴撫摸著孫女的腦袋,眼中盡是憐惜:“我的傻孫女兒,你離我祖父說的金丹境界尚早,體內的封印時時不穩。爺爺活不了多久了,說不定那天就幫不了你。如果不拉上這個臭小子,將來封印再鬆動怎麽辦?更何況,你對他……”


    “爺爺!”諸葛雲連忙打斷了他的話,堅定的說道:“你放心!我會勤加修煉,爭取早日到達金丹期。這下你該放心了吧?爺爺你一定會突破築基期的,不準再說活不長久這種話!”


    爺孫倆的對話總算是讓蕭帥明白了,原來是因為自己能穩固諸葛雲體內的封印,所以這倔老頭才用心良苦的讓自己能留在諸葛雲身邊,這種血濃於水的關懷讓蕭帥很感動,對這個倔老頭的看法也改變了很多。他對諸葛嚴說道:“前輩,您放心。我向你保證,隻要我在世一天,諸葛姑娘體內的封印就不會鬆動。而且,我一定會想辦法搞清楚那個封印的情況,將它徹底的從諸葛姑娘體內拔除!”


    諸葛嚴看了看自己的孫女,又看了看蕭帥,目光閃爍不定,良久才長歎一聲:“罷了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你們年輕人自己去解決。不過,臭小子!你可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每年八月十五,都是雲雲體內封印最弱的時候,你一定要在她身邊!”


    “是!”


    諸葛嚴拍了拍諸葛雲的頭,柔聲說道:“好了,傻孫女兒!這個臭小子麵上桃花朵朵,你可得防著點,別再讓他占了便宜了。”


    諸葛雲紅著臉點了點頭。倔老頭兒又板著臉,甩出一句話:“臭小子,把那個九宮格給我。讓你看看,什麽叫無人能解!”


    終於肯幫忙了!蕭帥大喜,連忙上前將九宮格遞到諸葛嚴手中。諸葛嚴一摸到那小黑方塊,眼中激動的光芒毫不掩蓋的顯露出來。他幹枯的手指在小黑方塊上靈活的撫弄,時而停下來思索,時而比劃著。


    諸葛雲見她爺爺已經完全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裏,悄悄的站起身,小碎步的退到蕭帥身邊,扯了他的衣服角一下,輕聲說道:“我們先出去吧,爺爺一擺弄這些玩意就完全不理人的。等他搞好了,會叫我們的。”


    蕭帥點了點頭,隨著諸葛雲走出大廳,輕輕的將門掩上。


    這一等,竟然就是大半天的時間。兩人在外麵聊這著一個月來生的事情,蕭帥的經曆曲折離奇驚心動魄,聽的諸葛雲不住的捂嘴驚唿。諸葛家在國安組也是有記名的,和蕭帥一樣,能享受國安組員的特殊權力。對於a市生的一切,諸葛雲也有所耳聞,葉家的覆滅讓她也曾撫掌稱快,可是沒想到竟然是蕭帥所為。而且此時聽他說出來,感覺更為真實。不知不覺中,她聽的入了迷,望向蕭帥的眼神除了崇敬,還多幾分異樣的意味。


    “臭小子!進來!”諸葛嚴的聲音在廳內響起,聽起來有氣無力,仿佛大病初愈一般。


    聽到這句話,蕭帥和諸葛雲對視一眼,彼此的眼中都充滿了喜意,終於解開了?


    二人推開大廳的門,隻見諸葛嚴歪坐在搖椅上,麵色蒼白,仿佛衰老了許多,可是他眼中卻精光閃爍,興奮異常。看到蕭帥進屋,倔老頭兒像邀功似的揮了揮手中的小黑方塊,傲然道:“誰說解不開的?”


    諸葛雲一見爺爺這樣子,心疼的疾步上前走到搖椅背後,輕輕的為諸葛嚴揉捏著肩頭。看到諸葛嚴這般的勞心耗神,蕭帥也有點過意不去,他負拳拜道:“前輩出手,果然不同凡響,晚輩佩服。”


    諸葛嚴肩頭享受著孫女的揉捏,耳中聽著蕭帥的恭維,心裏懷著解開九宮格的興奮,但還是臭屁的說道:“臭小子,看好了,我隻演示一遍開法。你要記不住,可不關我的事了!”


    蕭帥一聽他這樣說,連忙抬起頭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望著諸葛嚴。


    隻見諸葛嚴右手擎起九宮格,其中一個棱角對向自己,然後抬起左手,伸出三指,指尖真氣縈繞。蕭帥望著那三根手指上的真氣,眼中靈光閃爍,將那真氣振動的頻率看的清清楚楚,三根手指上真氣振動的頻率竟然完全不同。難道這九宮格需要用三種真氣頻率來開啟?


    諸葛嚴很快便為蕭帥解釋了這個疑問,他中指往棱角處的那格一抹,然後右手手掌轉動半圈,食指在中部的小格上一點,無名指緊隨其後在先前中指抹過的那處格上一點。隻見他右手手掌不時的轉動著手上的九宮格,左手三指如彈奏般的在九宮格上迴來穿梭。整整半盞茶的功夫,他突然輕喝道:“臭小子,看仔細了!”話音未落,他三指並立,三道振動頻率不同的真氣匯集在一起,向著最中間的那一格上按去。


    隨著他這一按,九宮格上異變突起。九個小格子突然像被剝離了一般不規則扭動著,慢慢的離開了九宮格下方,然後向上浮起,最中間的那個小格子下麵四角連著四根極細的杆,直直的升起三寸高。在它的四周,八個小格向外張開,每個小格都由四根同樣的細杆連著中間的那個小格,這八個小格分兩層交錯,上下各四個,整個九宮格在一秒的時間內完成了開啟。乍一看上去,就像一朵綻開的蓮花,淡淡的靈氣自格子中散出來。


    蕭帥正準備上前看看格子裏有什麽,諸葛嚴突然右手一緊,啪的九宮格收攏迴去,又迴歸成那個小黑方塊。他手一揚,將九宮格丟給蕭帥,沒好氣的說道:“自己開!”


    靠!這個死老頭!想著法子為難自己!蕭帥暗暗腹誹,捏著九宮格,心裏迴憶著剛開諸葛嚴開啟的過程。足足思考了一刻鍾,他有模有樣的右手舉起了九宮格,左手伸出三根手指,暗運靈氣在指尖,略為思索了一會,果斷的向著九宮格按去。


    諸葛嚴看著蕭帥的動作,眼神中慢慢流露出驚訝的神情,他身後的諸葛雲大氣不敢出,杏目圓瞪,一手按著諸葛嚴的肩頭,一手捂著嘴巴,看著蕭帥的手指翻飛,指尖的靈氣都快化為霧氣將小方格籠罩。


    蕭帥完美的將誰諸葛嚴剛才的動作複製了一遍,最後三根手指一捏,直直的向著中間那格按上,九宮格再一次的如蓮花般綻放開來!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向著格子裏望去,結果大吃一驚!格子裏竟然什麽也沒有!下層的格子裏隻有九個圓形凹槽,槽底微尖,可是槽內空無一物!


    “別看了,這九宮格裏沒有東西。”諸葛嚴翻了翻白眼,說道:“或者說,以前有東西,但現在沒有了。”


    “天福!這是怎麽迴事?”蕭帥求助著天書府裏的天福。


    天福思索了一會,說道:“很眼熟……可是,可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天福也會有記不清的時候?對於蕭帥的疑惑,天福輕描淡寫的說道:“自上一任府主與天書府失去關聯後,老夫的記憶裏就有所殘缺了。不過,老夫可以肯定是,這個九宮格應該與上任府主有關,你收下它會有大用。”


    既然天福都這樣說了,蕭帥也相信自己的感覺。畢竟第一眼看到它的時候就有種奇怪的共鳴。至於它究竟怎麽用,隻能慢慢研究了。


    他收攏九宮格,然後收入天:“多謝前輩。”


    “少跟我客套,你記得你說過的話就好!”諸葛嚴又恢複那種氣死人的說話方式。


    蕭帥拍著胸口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前輩請放心!”他又轉向諸葛雲說道:“諸葛姑娘,今天多謝你了!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盡管開口。”


    諸葛雲麵上一紅,輕聲說道:“沒什麽。”


    既然已經解開了九宮格,再留在這裏也沒什麽事了。雖然曲折了一點,但整體來說還是比較順利,他拜別兩位,準備迴去帶上黑白無常和兩隻妖獸轉向茅山。諸葛雲戀戀不舍的送蕭帥到門口,望著蕭帥欲言又止。蕭帥想到諸葛嚴先前說過的話,一種莫名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迴旋。


    兩人正想再說點什麽,蕭帥麵色一變,仰頭望向天空,麵上神色不定。他沉默了一會,沉聲對諸葛雲說道:“諸葛姑娘,我還有要事,先告辭了!”然後突然祭出飛劍,踩了上去,劍指一掐,向著天空疾射而出。


    “哎!”諸葛雲來不及開口,蕭帥便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她的眼中。她愣愣的望著天空,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諸葛嚴負著手從大廳走出來,看著門口癡癡望著天空的孫女兒,長歎了一口氣:“問世間情為何物……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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